这是要带我去楼上?
我跟了上去,那小孩果然又动了。
就这么一来一回,它停在了刘奕彤的门口。
它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不解的看着它。
它自始至终没有说话,而是穿门而入。
我推开了卧室的门。
里面传来一阵清香,但并没有什么不同。
直到它一双蓝色的小手指向一个位置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它指的位置正是我第一来这里的那个小人的瓶子!
等等。
这些天我忙昏了头。
这小孩根本就不是正常小孩的魂魄,是瓶中小人啊。
瓶中小人之前也说过,是用男子的种子注射在鸡蛋中,形成的一个类似胚胎大小的东西。
然后再进入女子的肚子中。
所以严格来说,两个孕育这小人的父母,可能是不认识的。
很可能是被他们不经意间种下的。
所以刚刚秦家也查不到任何的线索,因为两人就不认识,能查出什么?
如此看来,这瓶中小人的父亲就是刘强。
而母亲除了那个鸡蛋,就是秦母了……
但现在有了一个新的问题。
是谁能在两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这件事呢?
先说刘家,佣人很多,但一般都不和老板接触,接触最多的也就是刘奕彤和梅姨。
刘奕彤自己的父亲,一定不会这么做。
那……
只有梅姨了。
我怎么没想到呢!
想到这里,我把手中剩下的糖果都扔给了它,随后往楼下跑去。
刚跑到门口,我马上喊道:“大龙,别让梅姨跑了!”
说着我就冲了出来。
但门口只站着两个人,一个大龙,一个刘奕彤,都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刘奕彤问道:“你找梅姨?她干嘛要跑?”
大龙也是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解。
我出口说道:“别问那么多,人呢!”
刘奕彤出口说道:“刚刚梅姨说还认识一个先生,去找先生了啊……到底怎么了?”
我就把原原本本的事都说了一遍。
两人听后,都是一阵后背发凉。
大龙点头说道:“这么说的话,她确实嫌疑最大,而且刚刚突然就要离开。”
刘奕彤说道:“不可能吧,梅姨在我家干了十几年了,怎么会害我爸呢?”
为什么?
有一点我没有说,那就是需要刘强的种子,这种子她一个保姆是如何得到的?
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刘强和这个保姆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现在怎么办?”大龙问道。
我从背包拿出一张红纸,往里面放了两枚铜钱,随后对刘奕彤说道:“之前忘了最关键的一点,既然这只是小人的魂魄,那就比正常婴儿的魂魄好处理的多。”
“你把这个放在你父亲的枕头下,有什么异常我马上就能察觉到。”
刘奕彤马上点头,然后问道:“就任由它继续呆着?”
她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家里。
我点头说道:“瓶中小人根本不被阳间认可,属于天地不留的物种,所以最多存在二十七天,算了下日子,离破阵也有二十多天了。”
“本就要离开的东西,还没有诞生灵智,所以很好哄,没事的时候,多往客厅扔些糖果零食,小孩子喜欢的东西都可以。”
刘奕彤很聪明,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它也没几天的时间了,只要用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哄它,等它走了,我爸就恢复正常了,对吗?”
“全对!我走了!”
说完我就和大龙离开了。
其实还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就是家里的‘小泰迪’山魈是吃魂的!
而且越吃,实力越强。
这些天我找了很多的资料,我这只完全就是幼年时期的山魈,所以体型和狗一样大。
成年山魈身材壮硕,是可以手撕猛虎的存在。
而且最喜欢吃的就是魂。
这无疑是一举两得的事,但我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我动了同情心。
瓶中小人本也可以成正常的人,但却被有心之人利用。
成了不被天地认可的怪物,它有什么罪?
加上刚刚给它糖,很快就被我收买了,说明它心思单纯。
面对这样的一个东西,我还真下不去手,更何况让山魈残忍的吃掉。
到了铺子里。
我上楼准备找一件像样的衣服,毕竟晚上要参加秦家的邀请。
虽然没有名牌,但也得得体一点不是?
刚换好衣服,准备问问大龙。
门口却进来一个光头女子,虽然留着一个不伦不类的光头,但五官十分的精致。
看起来十分的干爽利落,又不失颜值。
只是胸部好像可以停飞机。
她十分干练的问道:“你是这的老板?”
我点了点头。
却发现一个关键的问题,我竟然不能看她的面相,有一层朦胧的东西在遮挡着。
这说明对方是不是个相师就是算命师。
一般人可不是想遮挡就能遮挡的。
可能她也察觉到我在看她的面相,眼神凌厉的投射了过来。
我尴尬的收起目光,随后问道:“什么事?”
“帮我算一卦!”
说完一下坐在八仙桌旁,伸出一双根本不像是一个女人的手。
十分的粗糙,而且手上有茧。
我不动声色的说道:“我给你看不了。”
“怎么?”光头女子眉头一挑。
不得不说,秦问天和刘奕彤这样的美女见多了,这来个大鸭蛋,还挺让人紧张的。
我也就实话实说:“刚刚看你面相有遮挡,同行的话,有事直说!”
我断定对方有事,不可能单单就是找人算一下命,看一下手相这么简单。
“喏!”
光头女随手扔出一个黑色的牌子。
而且这牌子我见过。
就是秦问天第一次找我的那个麒麟令牌。
我赶忙拿了起来,上边的字还是麒麟两字,只是雕刻的东西不是麒麟了。
不知为何,很多地方都被打磨了,看不清画的是一个什么东西。
我抬头看向她:“又是我爷爷让你找我的?”
但答案并不是。
“我怎么知道?我是我爷爷让我过来的,我怎么知道你爷爷让不让我来找你?”
这段话说的和绕口令一样。
但我还是听懂了。
合着这位也是被某个老头命令来的,不由的有些惺惺相惜。
毕竟我也是被爷爷安排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