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神色显得很是愤怒,眼看着他将要怒骂出声,我连忙制止了他:“算了,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也不必太过在意。”
我同胖子准备转身离开这里,就在这时,迎面行驶来了几辆车。
本来我并没有将这几辆车放在心上,但是这几辆车却停在了我的旁边,随后车窗摇下,露出了一个很是陌生的脸。
那人上上下下看了我好几下:“我怎么感觉你很是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不过我敢保证,我在省城并不认识你。”
那人皱眉沉思了一下,很快便恍然大悟,他看着我,眼中露出了打量之色:“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沈月女神的未婚夫吗?”
“好小子,你居然真的敢来我们省城,看你在这里的这个样子,怎么,莫非你还想要去见一下沈月女神不成!”
“我劝你还是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根本就配不上沈月女神!”
我的神色逐渐冰冷了下来,我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男的:“你是谁?”
“管这么多事情,你也不怕吃饱了撑着,我配不配得上沈月需要你操心?”
那个男子顿时冷笑了一声,随后刷的一声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与此同时,车子里的其他几个人也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我略微数了一下,这些人一共有十来个人,除了三个女的以外,其他都是男的,而且这些人的穿着打扮都十分的贵,一看便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之前一直同我搭话的那个男的走上前来面对着我:“沈月小姐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但是沈月小姐姐是我的女神,我自然要替她摆平一些臭皮烂虾,省得她苦恼。”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看到我身上这身衣服了没,这个是名牌货,光一个外套就需要十几万。”
“我这衣服十五万,裤子十二万,还有鞋子也价值不菲,我这一身搭配起来至少有三十万左右。”
随后他又亮出了自己的手腕,露出了手上的表:“看到我这个表了吗?可是价值足足五十万!”
“再看我身后这个车子,也是好几百万!”
“可是就算是我这样的身家,对上沈月小姐也只能自卑,也只能暗地里默默的守护沈月小姐,不敢追她,因为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你凭什么能配得上沈月小姐?”
这男子极为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我听说你家里好像是做丧事行业的吧,就是做死人的生意的。”
“你们这行的利润应该挺低的吧,就算是一年,恐怕也才能赚两三万,而这两三万,不过是我们的一顿饭钱。”
“你一年才能赚这么一点钱,而且从事的还是这种比较晦气的行业,你觉得,你能配得上沈月小姐吗?”
身后的那群人也是对我指指点点,言语之间极为不客气,他们的话语之中将我贬低到了极致,说我是癞蛤蟆,也说我是牛粪,甚至还有一些更为过分的话语。
当然,如果是他们说我的话,我也不会太过在意,但是他们言语之间却牵扯到了我的家人,并且对我的家人极其贬低,这便让我心中的怒意沸腾而起。
我目光冰冷的盯着这群人:“你们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们身上的衣服,你们的手表,你们开的车子,哪一样花的不是你们自己家里长辈的钱,你们有谁敢站出来说,这些东西都是你们自己赚钱挣来的?”
“等你们有本事能够自己挣到钱以后,再来我面前跳,否则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
“是,我家里是从事丧事行业的,但是我赚的钱却比你们多很多。”
说到这里,我冷笑了一声:“前一段时间,我刚制作了一个棺材,便卖出了几千万的高价,这几千万买你们身上的东西应该绰绰有余了吧?”
然而我的话音落下,那群人哄笑出声:“一个棺材几千万,你这是在骗谁呢?”
“你以为我们是那些泥腿子,什么都不知道,能被你哄骗住吗?我们这些人走南闯北,什么东西没见过,什么东西没吃过,这些东西什么价格我们心里能没数吗?”
“是,我身上的东西确实是我花我家里人的钱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家人的钱就是我的钱!”
“我自己赚不来钱,所以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沈月小姐,但是我却也不会撒谎,更不会为了面子扯出这么离谱的谎言!”
那些人嘲讽的看着我,言语之间更为鄙夷:“乡下泥腿子就是不要脸,不仅想攀上沈家的高枝,居然还想出了这种扯淡的谎言,心里也不嫌臊得慌。”
“就是就是,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没有脸来这里,早就已经麻溜的滚出去了。”
“这个人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要厚,居然还能够安然的站在这里,也不嫌脸红。”
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我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子被点燃。
然而还不等我发作,旁边的胖子便冷笑一声:“无知的也不知道是谁,不要把自己的无知当做嘲笑别人的借口。”
“我告诉你,我们家韩少主制作棺材用的木料,可是极为罕见的梧桐木,并且是万年梧桐木!”
“梧桐木本来就珍贵异常,价值千金,更别说是这种年份的,基本上可以说是有市无价。”
“你们这群公子哥恐怕根本就没有见过梧桐木吧?也是,毕竟你们整天只知道吃喝享乐,就是一群废物,我们也不能对你抱有什么期待!”
“你说谁是废物呢?”那群人神色顿时便变了起来,随后满脸不善的盯着胖子。
这若是换做林风来,恐怕就怂了,但是胖子却丝毫不虚,毕竟胖子的身份摆在这里,他可是从京城来的,而且有着一个身为教授的爷爷,自身的地位本来就很不错。
若是单论身份地位,胖子比起这些人来说可能要高上很多,因此他面对这些人自然丝毫不虚,而且还能够出口反驳:“谁应了自然就是在说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