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惊恐的看着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最后又塞给了她一把符纂:“这些东西你拿着,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将这些符纂扔出去。”
“你就在外面守着,千万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我去看一下里面有什么东西,你也千万不要进来。”
说着,我也没有给周洁反应的机会,直接再次进入了通道中。
我沿着通道一路朝前走去,很快便来到了那扇门之前,我记得我之前离开的时候,我已经将这扇门给关闭,但是此刻这扇门却呈现出打开的状态。
我透过窗户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山魈正躲在里面,脸上满是陶醉之色。
看样子这扇门应该是被山魈打开了,我没有犹豫,给自己身上贴了几个符纂,最后进入了这扇门之中。
一脚跨入其中,我便能看到里面所蕴含的浓郁血气,不过对比之前,这些血气却有了相应的减少,应该是被山魈给吸收了一部分。
血气在这房间里面弥漫,严重阻扰了我的视线,我根本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这种情况之下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待在原地,安定等着山魈的动作。
我一边静静等待,一边心中默念着清心符,将进入我身体中的血气全部消灭,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原本蜷缩在我心脏中的蛊虫,这个时候却忽然有了动作。
在我没有控制的情况之下,他居然从我的心脏处爬了出来,随后从我的手上冒出,紧接着,它竟是同山魈一样,开始吸收起了空气中的血气。
这个蛊虫的身体有节奏的蠕动着,每次呼吸起伏中,便有一缕淡淡的血气被他吸入自己的身体之内,而很快,蛊虫的身体也是逐渐发生了变化。
原本淡蓝色的身体,此刻微微变成了红色,并且正在朝着红色的方向转变。
看到这一幕,我张了张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我却明显感觉到,蛊虫的实力有了细微的长进,这种情况之下,我自然不可能打断他。
有着山魈和蛊虫的双重吸收,不到一个小时,这房间中的血气已经全部消散,而我也终于有机会能够打量起这房间里面的情况。
等我看清这里面的情况以后,心中微微一惊。
因为在房子的最里面,则是摆着一些贡品。
最里面的墙边上有着一幅画,画上刻着一个浑身雪白的大蛇。
这大蛇身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鳞片,他身体蜷缩在一起,好像是陷入了沉睡中一样。
虽然我知道这东西只是一幅画,但是这画上的东西却格外的逼真,让我仿佛以为是真的一样。
我视线死死地盯着这个大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大蛇好像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好像我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一样。
可是世界上的蛇总是长得都差不多,如果单看外面的话,我可能还真的无法看清。
我掏出手机,将这个大蛇拍了下来,随后再次看向其他地方。
在大蛇的前方,则是摆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盘子,盘子前方摆着一个香炉。
虽然现在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但是看这上面残留的痕迹来看,以前应该经常有人在这里摆放香烛,甚至也有人会放一些贡品摆放在盘子之上。
看到这里,我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莫非是有人在供奉这条大蛇不成?
如果是只是供奉大蛇的话,那确实是很常见的,必定蛇乃是五仙之一,很多地方都有供奉蛇的习俗,所以这很正常。
主要是我单单只看到了这个东西,我也不会有什么疑惑,但是偏偏这个房间里面就有着非常浓郁的血气,这就很不正常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血气已经完全被山魈和蛊虫所吸收,整个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丝毫血气的存在。
我在这个房间里面挨个开始摸索了起来,然而即使我探查了整个房间,我也没有发觉出什么异常。
我微微沉思了一下,最后看向一旁的山魈,摸了摸他的头:“小家伙,你能不能查得出这个血气的来源?”
山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迈步走向了那幅画的方向。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画上的那条白蛇:“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血气的来源便来自于这个画中吗?”
我仔细打量了这个画,然而任凭我如何打量他,也无法看出任何东西,略微迟疑了一下,我伸手摸向了这个画。
就在我摸向这个画的一瞬间,我脑海中忽然传来了一声嘶鸣,那画中的白蛇在这一刻陡然游动了起来,随后竟是从画中脱落而出,朝着我一口咬了过来。
我见此情况,面色顿时巨变,然而这个情况实在是太过突然了,快到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这条白蛇的速度也很快,不过是眨眼之间,便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随后张开血盆大口,将我吞了下去。
“完了,看样子我要死了。”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我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死的这么憋屈,我原本以为我会死在同清道夫的争斗之中,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死在一个白蛇的口中。
然而我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并没有到来,就在我以为我会死的时候,我眼前的画面忽然闪现,我发现我居然来到了一个类似于洞窟一样的地方。
说是洞窟,但是这个地方却很大,足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而在洞窟的一个角落里面,则是遍布着一个很大的水池,在水池里面,则是有一个白色的大蛇正在洗澡。
我的视线落在那个大蛇身上,瞬间明白,这个大蛇就是之前画上的那个大蛇。
奇怪,为什么我被那个大蛇吞了以后并没有死去,反而来到了这个地方,这里究竟是哪里?
心中怀揣着这样的疑惑,我不由自己打量起了四周。
那大蛇在水中肆意翻滚,游泳,看起来好不畅滑,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根本就无法看到我一样,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