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闹鬼的事情是在两个多月之前,根据那些遇鬼的顾客反应,情况也是各不相同,有人说,半夜在睡觉的时候,总能听到屋子里有奇怪的响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磨牙,还有人说是指甲划动玻璃的声音……更可怕的是,有人晚上在照镜子的时候,突然看到镜子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人,面容模糊,身穿红衣,可是回头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像是什么鬼压床,做噩梦,更是司空见惯,最近住酒店的顾客,很多人都在反应酒店闹鬼,程总因为这件事情非常头疼。”穆珊珊无奈的说道。
“我去,你们这酒店闹鬼闹的可是非同一般啊,花样百出。”柳长空讶异道。
“谁说不是呢,之前我们花大价钱请来了玄门堂的娄三爷,让他过来瞧了一眼,娄三爷在酒店转了一圈,说是酒店的风水出了问题,给酒店重新布置了一下风水,还做了一场法事,结果也就只好了一个星期,然后又继续开始闹鬼,而且比以前闹的更凶了,就在娄三爷做完法师的一个多星期之后,就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从楼顶跳了下去,当场摔死了,这事儿闹的很大,媒体上沸沸扬扬,很多贴吧和网站都在宣传这件事情,说我们酒店闹鬼,现在本地的顾客已经很少了,来燕北住店的人,大多都是一些不明真相的外地游客,再这样下去,燕北大饭店就真的要黄了。”穆珊珊一脸忧愁的说道。
娄三爷,柳长空和林啸风是认识的,他们去找那尸覃花,也是娄三爷的主意。
对于此人,林啸风并不怎么了解,便是柳长空,也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娄三爷在燕北能开这么大的玄门堂,手段肯定是有一些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跟真正的茅山天师相比,在捉鬼降妖这一方面,肯定还是要差上很多的。
接下来,林啸风又问了一下关于那两个跳楼的人的情况。
那两个人并没有特别之处,第一个跳楼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是到燕北因公出差的,住在了燕北大饭店,晚上就莫名穷秒的从燕北大饭店的楼顶上跳了下去。
事后,从警察那里得知,跳楼的那个年轻人工作稳定,已经结婚,而且还有一个三岁多的儿子,父母身体也都十分健康,可谓是家庭幸福美满,他自己本身也没有任何疾病,更没有抑郁症和任何精神类的疾病,当家人和朋友知道那人跳楼之后,都感觉不可思议,说他是一个十分开朗的人,家庭幸福和谐,根本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跳楼。
因为这件事情,那男子的家人还跑到了燕北大饭店闹了一场,非要讨个说法,结果程总出面赔偿了一笔钱了事。
事后,也就过了一个多月左右的光景,又有一个女孩儿跳楼,那个女孩儿就更正常了,是燕北一所大学的大学生,家庭条件很好,如果条件一般的话,也不可能住燕北大饭店,她是周末出来游玩,时间太晚了就没回学校宿舍,直接住在了燕北大饭店,结果晚上也出事了。
这两个人跳楼的时间都是晚上12点之后,一个是在五月份的十五号跳的楼,另外一个是在六月份的9号跳的楼。
而这两个人都没有跳楼的诱因,那就是非正常死亡,必然就是鬼物作祟了。
林啸风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决定等天黑之后,在大饭店四周看看,先检查一下风水有没有问题,然后再说闹鬼的事情。
另外林啸风还提出了一个要求,他们要换一个房间,而且要在那个跳楼女孩儿的房间住上一晚。
穆珊珊听闻,脸色都变了,没想到这两个人胆子真大,竟然敢住在死过人的房间里。
不过既然他们要求,穆珊珊也不好拒绝。
本来,穆珊珊就觉得他们二人有些不太靠谱,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就连娄三爷都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法子,这两个年轻人就更不可能了。
只是这是程爷安排的,穆珊珊也不好说什么,并且表示她会住在二人的隔壁,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联系她。
等他们三人聊完,差不多天就已经黑了下来。
二人在穆珊珊的带领之下,换到了之前那个跳楼女孩儿住的客房。
之所以换到这个房间,是因为那个跳楼的女孩儿是横死的,横死之人,没有活到寿终正寝的话,魂魄无法进入轮回转世,必然在她死之前呆过的附近徘徊不定。
如果林啸风能够抓住那个跳楼女孩儿的魂魄的话,或许可以从它那里得到一些线索,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她跳楼的。
这个房间比他们二人之前住的套房小了很多,毕竟一个女孩子,如果家庭条件不是特别好的话,也不会选择住一个价格不菲的套房。
将他们二人安排妥当之后,穆珊珊便离开了。
二人到楼下的自助餐厅吃了一顿晚饭之后,便开始忙活起来。
师兄弟二人先是走出了饭店,来到了对面的一处高地,俯视整个燕北大饭店,先看一下这酒店的大风水格局,貌似并没有什么问题,然后就进入了酒店,仔细去瞧酒店大堂的风水布局。
仔细一瞧,二人不由得有些小小吃惊,这酒店大厅的布局也十分合理,显然是经过高人指点,必然是出自那娄三爷的手笔,肯定也没啥问题。
风水一事,不可儿戏,大致灭族,小至伤残,所以一般这种地方出了问题,都是要从风水上着手处理。
如果风水没有问题,那就是鬼物作祟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正如穆珊珊说的那般,原本几乎每天都爆满的燕北大饭店,今天晚上的客人十分稀少,二人在各个楼层转了一圈,根本看不到几个住房的客人。
诺大的燕北大饭店,冷冷清清,这个时间点儿,竟然也变的莫名的阴冷起来,走在其中,莫名的竟有些阴森之感,让人心里毛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