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让两人先不要说话,两人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巴。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恐怕帮不了你。”我故意大声说了一句,然后朝男人走去。
男人不解地望着我,我朝他微微一笑,接着眼神一凝,抬手动作迅速地朝他后颈拍去。
“哎哟!”男人吓了一跳,痛地叫了一声。
刘程也讶异。“龙渊,你怎么动起手来了?”
我退了回去,刚刚拍在男人后颈上的手紧紧拽着。
“大师,你这是?”男人也懵了,捂着后颈奇怪地看着我。
“看来你的确遇到了麻烦,一直被人监视着。”我开口说道。
两人立即猛地往四周望了望,一脸的紧张。
“哪里,谁在监视我?”男人有些慌张。
我伸出紧握的拳头,手心向上打开了手掌。“不用找了,监视你的不是人,而是这东西。”
只见此时我的手掌上躺着一个已经皱巴巴的小纸片人。
“这啥玩意?”刘程好奇的盯着我手上的小纸片人,伸手戳了戳。
小纸片人上的术法刚刚被我用炁给拍散了,现在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小纸片人。
男人眼神奇怪的看了我几眼,感觉我是在忽悠他,要不是因为相信唐正明,他肯定已经认定我和刘程是骗子了。
“大师,你没开玩笑吧?”男人不相信。“这不就是小孩子剪纸玩的玩意。”
我告诉他自己自然没有开玩笑,然后手掐指诀,对着手掌上的小纸片人一指。
顿时,被我捏得皱巴巴的小纸片人仿佛活了过来,在我手掌上站立着,然后跳到地上,飞快地窜到了男人身上躲了起来。
速度之快,就如飞窜而逃的老鼠。
男人吓得哇哇大叫起来,不停地在身上拍,想把纸片人拍掉。
刘程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哈哈,有意思。”
“大师我信了,赶紧让它从我身上下来吧。”男人有些害怕,催促我取走小纸片人。
我也不是故意要吓他,就是向他演示一下,免得他觉得我是在唬人。
“来!”我对着男人把手掌摊开。
很快,小纸片人就从男人后颈处窜了出来,站在他肩膀上跳到了我手掌上。
等我指决对着它一指,它又立即失去了活力,软趴趴地躺在我手上,成了普通的小纸片人。
男人看得连连称奇,对我和刘程更加的信任了。“好神奇的手段。”
“一点雕虫小技而已。”我笑笑。
“大师,你说有人在用这个小纸片人监视我?”男人现在完全信了我的话。
我点了点头,说这手段虽然简单,但用来神不知鬼不觉地监视人,倒是不错的办法。
“看来我的怀疑是真的,难道我女儿真的有问题?”中年男人脸色难看,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汗。
男人一脸激动地看向我,想要说什么,我制止了他。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换个地方再说。”
“大师说得没错,是我疏忽了,附近有家不错的咖啡厅,我现在带两位过去。”男人对我俩的态度变得更加客气殷勤。
我没有意见,让他在前面带路,我和刘程在后面跟着。
男人急忙上了自己的奔驰车,我和刘程也回了车上。
“龙渊,咱们真去帮他,不回去了?”到了车上,刘程问我。
我说既然他能这个时候找上我们,说明他与我们之间有那么一点缘分,去看看也无妨。
刘程发动车子,跟上了男人的奔驰车。“行,听你的。”
十几分钟后,我们三人来到一家咖啡厅。
坐下后,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中年男人,发现他额头宽广,下巴圆润,两只耳朵肉厚且饱满,妥妥的富贵之相。
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是能到唐家去的人,怎么说必定也是有权有势的。
只是他此时鼻头上正好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红痘痘,鼻子是一个人的财帛宫,说明他最近遇上了破财之事。
他之前提到她女儿有问题,我特意看了一眼他右边的子女宫,果然发现他右边的子女宫色泽晦暗,干枯,这的确是女儿出事的象征。
于是我节省时间,和他开门见山。“你说你女儿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挠了挠头。“其实,我也不确定,只是感觉。毕竟我女儿她最近变得太奇怪了,像是换了个人。”
这时,我们三人的咖啡被服务员端了过来。
我喝了一口咖啡,让他说得具体一点。
男人也喝了一口咖啡,才开口说了起来。
他叫孙铭,在高陵市开了几家公司,虽然远远比不上唐家那样的豪门,但也不算差。
原本他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可就在半个月前,发生的一件事打破了他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
那天她女儿孙湘正常去上学,突然学校来了电话,说孙湘在教室里昏倒了。
他们夫妻两平时把这个唯一的女儿视若珍宝,一听孙湘昏倒了,他们两夫妻慌慌张张赶到了医院。
经过医院仔细的检查,表示孙湘可能是高三压力太大,所以才会昏倒,休息几日就会没事。
他们两夫妻听了才不由的松了口气,可等孙湘醒来后,脾气性子完全变了个人。
“我女儿以前听话又乖巧,学习也很好,是出了名的乖乖女。昏迷醒过来后却脾气暴躁,出口成脏,学校的成绩也一落千丈,而且以前的好多事情她都说不记得了。”孙铭一脸难过,明显到现在也还没接受女儿莫大的变化。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有人和我说可能是我女儿遇上了邪门的事,一开始我还不信,可最近我发现她越来越像陌生人,花钱也大手大脚,不给她花钱,就大吵大闹,吵翻天。要知道我女儿以前绝不会花钱这么没节制。”
这时,和我一样认真听的刘程说话了。“这剧情,感觉怎么有点像董女神那次的情况,该不会孙湘也被邪祟上身了吧?”
“听起来是有些像,不过在没有亲眼见到孙湘本人之前,还不能保证就是邪祟上身。”我回道。
若只是普通的邪祟上身,那小纸片人的事又怎么解释?
“刚刚李大师你发现了小纸片人之后,我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了,李大师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孙铭向我祈求道。
我让他不要着急,又问他除了脾气性子变了,孙湘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有,或者家里其他人有没有同样奇怪的变化。
孙铭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我和我老婆一切正常。”
“那好,先带我们去见见你女儿孙湘,要是邪祟上身,肯定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对他说道。
“行,我这就带你们过去。”孙铭连连点头,付完账带着我们离开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