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发现了我脸色的不对劲,宋云宏有些疑惑。“怎么了?”
“官方部门里的术士也会专门对付黑蝎的人?”我沉声问道。
杨静点了点头。“那是自然,黑蝎那帮家伙可以说是术士界的毒瘤,完全把他们铲除也是我们的主要目标之一。”
一提起黑蝎宋云宏的表情也变得凝重。“没错,而且黑蝎那帮人那么多年一直都在做一些极其危险的事,必须要想各种办法竭尽所能的阻止他们。要是让他们达到目的,恐怕就不只我们术士界,社会各界都会陷入可怕的混乱。”
慧觉也表示自己听静缘大师说过,黑蝎里的术士都是一些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的术士败类,而且实力都不容小觑。
“的确,只有亲眼见到了,才能亲身体会到他们的可怕。”当初姜天元和鬼婆给我的可怕感受,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三人都皆是一愣,诧异地看向我。
“李哥,你这话,难道你遇到过黑蝎的人?”慧觉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点了点头。“遇到过一个叫姜天元的蛊师,以及被称作鬼婆的老太婆。”
“什么!?”这次,宋云宏和杨静脸上同时出现了惊愕的表情。
杨静瞬间变得不淡定,慌忙问我情况。“这两个人可都是黑蝎里的核心人物,特别是鬼婆,你为什么会遇上他们,而且还能全身而退?”
于是我只好简单把遇上姜天宇和鬼婆的事向他们复述了一遍,三人听完后,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宋云宏先开口了。“原来如此,难怪你会没事。要知道,黑蝎对于阻碍他们做事的人,向来都是毫不留情的除掉。”
其实现在想想我自己也有些后怕,要不是当初我使出了天罡护身阵法,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宋前辈,你知道鬼婆欠下我爷爷的是什么人情吗?”这件事一直困扰了我很久。
“这我就不清楚了。”可惜,宋云宏也没能给我解答。
杨静这时候站起了身。“既然你拒绝了我们,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之后只用等慧觉给我们答复就行。宋叔,走吧,我们还有任务要处理。”
她性子倒是雷厉风行,处事说话都很强势,这样的性子也和她英气的外表相契合。
宋云宏无奈一笑。“抱歉,她性子就这样,你们不要介意。而且我俩的确还有任务在身,不能久留。”
“无碍。”我耸肩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于是我们四人一起走出了卫志平的办公室,卫志平和刘程他们就在隔壁的办公室,见我们出来了,也赶紧走出办公室。
“你们这是要去哪?”卫志平疑惑看着我们。
“和他俩的谈话已经结束,我们还有任务,就不久留了。”杨静回道。
宋云宏又简单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两人就离开了。
望着离去的两人,刘程有些不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龙渊,这两位到底什么大来头,这么牛?”
卫志平和林风也看向我和慧觉,显然他们也对宋云宏和杨静的身份感兴趣。
不过我和慧觉并没有多言,而是让他们不用问了。
“靠!这么神秘,搞得我更好奇了。”刘程这家伙就是八卦的心太重。
也没在办公大楼久留,和卫志平他们道别后,我和刘程把慧觉送到了车站。
虽然和慧觉相处的时间不长,不过我们一起在将军墓中出生入死面临过危机,和他之间也建立下了感情,现在要送他离开,还真有些不舍。
“小慧觉,记得常和我们联系,有时间来省城找我,保证给你安排吃不完的水煮土鸡蛋。”刘程拍着慧觉的肩膀说道。
慧觉露出笑容,点头道:“好嘞,刘哥你这话我记住了,要是下次见面你食言,我就坐死你。”
“放心,那肯定不能够。”刘程估计是想起之前在酒店被慧觉坐在身上喘不过气的一幕,立马保证。
我忍不住在一旁笑了。
“李哥,刘哥,再见!”时间差不多了,慧觉向我们道别。
我和刘程也向他道别。“再见!”
送走了慧觉,我和刘程也抓紧时间回酒店收拾东西,准备启程赶回村里,之后我俩还要赶往江北。
走之前,我给赵艺菲打了电话,电话里她百般不舍,于是我答应她,从村里出来赶往江北前,我会到县上再和她见一面。
刘程在一旁偷笑,说什么恋爱的酸臭味让他羡慕之类的话。
我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让他少说屁话。
就这样,我俩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县城,开车往村里赶。
等我俩赶回村里,已经入夜。
家里的东西搬走了不少,看上去有些空落落的,我心里不免有些唏嘘,毕竟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突然就要这么离开了,还挺不舍的。
“龙渊,到时候这间屋子你们怎么处理?”刘程突然问起我。
我说自然是留着,毕竟爷爷的坟还在这,我们有时间肯定还是要抽空回来几趟。
提起爷爷的坟,我心里不免又想起爷爷尸体失踪的事,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盗走爷爷尸体又是为了什么?
见我脸色不对劲,刘程大概猜到了我此刻心中的想法,赶紧转移话题。
“龙渊,我肚子饿了,赶紧搞点吃的。”
家里也没什么食材,于是我俩就简单地煮了碗面吃。
吃饱喝足,我便冲了个澡,然后回房间躺到床上休息。
正好这时赵艺菲给我发来了微信,问我和刘程到村上没有,我便和她聊了起来。
没一会,刘程也冲完澡进屋了。
“龙渊,来搞两把排位,这段时间都没时间上分,我早就手痒了。”刘程这家伙,一闲下来就想着打游戏。
我和赵艺菲聊得正热火朝天,自然是没有空搭理他。
“打不打?”他不死心,凑过来问我。
“不打,没看我正忙着。”这家伙想趁机偷看我的聊天内容,我赶紧让他滚一边去。
他不满地退开,嘟囔了一句。“切,重色轻友!”
一直和赵艺菲聊到深夜,我才放下手机睡觉。
边上的刘程已经睡着打呼,刚刚他打了几把排位都输了,便气急败坏地退游,然后倒头睡下。
第二天起来,我领着刘程来到爷爷的扎纸铺,准备简单收拾收拾,然后把铺子转卖出去。
然而一进铺子,我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铺子里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纸人。
爷爷去世时,我妈就已经把扎纸铺里所有扎好的纸扎品都处理掉了。
而且那时我也来过铺子里,清楚地记得铺子里已经没有扎好的纸人放着。
我疑惑,拿起纸人仔细看了一眼,顿时一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手法......”我的双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着。
因为扎这纸人的手法我太熟悉不过,是爷爷独特的扎纸手段。
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