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不可思议的看着远去的七彩祥云,他心里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
“这也行!”
黎善比袁朗好不了多少,为了让袁朗如愿以偿,他还特意让开了位置,避免天降祥瑞寻错了目标。可是现在这祥云竟然跑了?难道真的应了他之前的猜测,这次的机缘和他们两个无缘。
许秋平站在水池里面,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只要有人走过去都会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甚至还有几个小孩拉着妈妈的手,“妈妈,妈妈,你看那个老爷爷好不文明哦,竟然站在水池里面撒尿!”
许秋平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撒尿了?小孩子不能说谎的!
可气的还不是孩子,而是孩子的母亲。
“宝宝,你要知道,不是好人变坏了,而是坏人都老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做个好孩子,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我肯定好好读书,长大以后我绝对不会成为老爷爷这样的人!”
听着母子二人的对话,许秋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旁边高明礼和两个儿子都赶了过来,看到许秋平脸色通红,他们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腮帮子疼。
感受着周围热切的目光,许秋平只能把头埋在胸口。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突然他感觉身上暖洋洋的,周围人的惊呼声让他忍不住好奇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接着他就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这是什么?”
许秋平下意识的就要挣脱开,可是这些七彩霞光跟狗皮膏药一样紧紧地缠着他。
使出浑身解数他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被缠得更紧了。
伴随着周围人的惊呼声,他感觉自己的修为在暴涨,从地阶中期,一路冲到了地阶中期的巅峰,最后一跃进入地阶后期,之后这股势头还在往前冲,一直到了地阶后期巅峰的时候,才慢慢的弱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他身上的七彩霞光也慢慢的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头顶本来彩色的云彩也变成了白色,随着风飘向了远方。
察觉到自己地阶后期巅峰的修为,许秋平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他什么也没做,还在这里被人当猴看了俩小时,难道上天对他的补偿吗?
其实他这算是想对了,不过也不全对。
袁朗让他堵住最后的一个风水眼,而这个风水眼堵上,铜山的风水局算是孤立了,而龙脉肯定能挣脱出来。天道也不允许一条孽龙横行,所以就有了雷霆锤炼龙脉,消除其身上的怨气。
正因为许秋平堵住了最后的风水眼,让天道把他当做了释放龙脉的人。
这样一来,天降祥瑞自然就落在了他头上。
之前彩色云朵飞到袁朗头上,那是袁朗离得近,可是察觉到袁朗的气息不对,七彩祥云立马离开了。
整个过程就是乌龙院系的搞笑剧。
“许会长,您没事吧?”高明礼连忙走过来问道。
许秋平回过神来之后,之前的羞涩感顿时烟消云散,如果被人看着都有这种福源,他都下定了决心,大不了以后就搬个小板凳在这里收门票。
“没事,没事,好得很!”
看着许秋平一脸红光,高明礼有些摸不着头脑。
远处袁朗和黎善尽皆脸色复杂的看着许秋平,这叫什么事儿?
“天命难违啊!”
黎善叹了口气,千算万算没想到在这里出现了问题,如果龙脉没有被雷霆锤炼,而是被镇压,这份机缘还能争取一下。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注定了堵住最后一口风水眼的人就是福缘之人。
黎善抬起手拍着袁朗的肩膀,说道:“有缘者居之,看轻才能看清!”
“恭喜许会长!”
看到黎善和袁朗走来,在看到二人脸上的玩味之色,许秋平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袁道友,黎前辈,这该不会是……”
“是也不是,是你的终究是你的,而且这次的机缘虽然大,可并不足以让袁道友突破,给你也算是恰逢是会!”
黎善这句话明显是说给袁朗听得,袁朗摇了摇头,他也不是什么钻牛角尖的人,机缘这种事情,他从来不会强求。
“黎前辈说的是!许会长之前还埋怨我让他堵风水眼,这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听到袁朗的话,三人同时笑了起来。
高明礼在一旁看的着急也插不上话,不过话里话外他算是明白了一件事,许秋平比以前更强了。
“恭喜许会长!袁大师,风水一事?”
“风水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不过接下来这广东的风水会有很大的变化,铜山也不再是风水宝地!”
高明礼脸色一黯,连忙说道,“如此也好,至少以后也算是可以睡得安稳了!”
本来隆重的弄了这么大的场面,但最后却弄得啼笑皆非,这是谁都没有料到的。
高家,高明礼极力挽留,说是要感谢大家。
袁朗和黎善站在外面的山石上,看着眼前的浮云山脉,龙脉出来之后,浮云山脉明显多了一些生机。
这就是有龙脉和没有龙脉的区别,日后这广东会越来越好。
浮云山的风水未必会有起色,可整个广东以后都会在龙脉的庇护之下茁壮发展,假以时日,广东也可能会成为一处真正的钟灵顶秀之地。
“前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袁朗开口说道。
“龙脉的事情已了,玄学界越来越乱,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参与了!”
“前辈可是要离开?”
听到袁朗的话,黎善微微摇头,“乱世当镇压世间一切敌,不过这不是我的事情,所以我还是找个地方安度晚年吧!你要是真的想找我,可以去昆仑山!”
“前辈!”
袁朗伸出手叫了一声。
前面传来黎善的声音,“我只是守龙人,什么都不清楚!”
即便是早有打算,可听到黎善的话,袁朗还是有些失望。
他现在就如同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想要出去,就要找到钥匙,而这把钥匙,却从没有人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