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三个总不能在公墓这里呆着吧,大半夜的,多瘆人,”老陈看了看周围漆黑的公墓,不远处的一个保安亭一盏发黄的灯泡微微亮着。
“现在没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纸鹤来过这里了,那证明肯定在这附近,我已经没办法在让纸鹤引路了,”因为我没有杜力的头发了,就算有,我也不敢轻而易举的就去使用,因为体内的道力我都不确认还有多少,最主要的是,特么为啥子我的道力这么弱鸡了。
自从二叔走后,我有很多问题,可他老人家也不在了,托梦的话也不经常托梦,就算梦到了,在梦里他也就是冲我微微一笑就走了,这些问题我还可以问十五,可十五那神出鬼没的,再加上还在老家,说白了这就是看个缘分,我算计着过一阵带着郭子怡这小妮子回老家看看。
小天那里,天天住宿,一到周五老陈就接过来,然后就丢给我,小天吧,这孩子也懂事,我给他配了一把家里的钥匙,他周五回到家就写作业,早早就把作业写完了,周六周日没事还帮我拖拖地擦擦桌子啥的。
然后空余时间他也会下楼玩会,看他玩我有的时候都挺怀念当时的我了,当时凑钱买卡片,记得当时卡片最多的就是小二郎了,可时间过去了,小二郎也不存在了,我们失去的童年也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我现在迷茫的状态。
记得小时候,我们几个一放假回到家,放下书包就是出去玩,然后周日晚上开始发狂了补作业,导致我家那个电灯泡,一到周日晚上绝对工作,一工作就是工作好久好久,导致那灯泡的寿命都因为我而减少了不少。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怪就怪我们当时那小学班主任,年龄四十多了,那个年龄正是更年期的时候,我跟二娃子经常挨骂,其实我跟二娃子学习一直很稳定的。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学习稳定还有挨骂,肯定是因为作业。
也不对,不单单是因为作业,我跟二娃子成绩的确稳定,每个学期稳拿倒数第一第二,当然啊,我是第二个,基本上我每个学期比他多那么二到三分,也算是险胜吧。
所以说,我们班主任对我俩那可谓是相当的不待见,没事就是一顿教育我们。
大家也都知道,我父母,跟二娃子父母,那时候都在村里,都是农民,没什么文化也,每次被叫到学校,给我们那个更年期班主任就是一句话,打,随便打,男孩子皮糙肉厚,挨打不怕。
但是老师可不敢随便打,平常也就骂骂我们,毕竟打人这方面还是家里人来操作。
于是我小时候那屁股那可是饱受摧残啊,二娃也强不到哪里去,其实我应该感谢我母亲的性格,不管我在学习方面犯了多大的错,她也不会打我,所以亲自上阵的只有我老爸,每次一打我,我母亲要么不在家,如果在家的话就拦着,拦着就让我跑。
而二娃子就比较悲催了,他爹他妈脾气在我们村那可是出了名字的火爆,所以说两个人走到一起,那可谓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有点什么火两个人谁也不让着谁,于是每次一被老人叫去谈话,二娃肯定避免不了一顿毒打。
打过之后,二娃还是活蹦乱跳的。
当然,也是挨过母亲的打的,只是现在三言两句道不清,我们后面再详细说...“你竟给我扯犊子,大哥,公墓附近怎么可能会有人,大半夜的,要是你,你往这里跑不?”老陈对我这句话表示一万个怀疑,他就是觉得杜力脑子在不正常,也不可能半夜来公墓了,本来最近邪门事自己就粘上了,再去公墓转一次,还是大半夜的,难不成还想以毒攻毒一下吗?
“那说不准,那杜力此刻没准已经被鬼迷了心智,刚才你不知道,我打的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只有哭声跟梗咽声。”我回忆起刚才打电话里面的声音来了,杜力此刻肯定遭遇了危险,而危险没准就在这公墓附近。
“呜呜呜,”这时候一阵女人的哭声传到了我们三个人的耳朵里,我们三人互相看了看,谁都没有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