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那里还敢多留啊,太特么吓人了。尸袋里面的尸体莫名其妙的动了,还跳出一只恐怖的猫。
警察走后,王均亦看着杜峰道:“许阿姨的事情,你们自己安排,我不想多说什么。还有,不要随便离开客厅,我不想下一个死的是你们。”
“我不知道许阿姨会死···”杜月茹哭哭啼啼的说道。
王均亦懒得搭话,走到沙发旁边坐了下来,闭目眼神。杜峰拍了拍杜月茹的手,轻声的安慰了她几句。
别墅窗户都被封住了,别墅一直亮着灯,几人也不知道天黑没有。
王均亦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八点多钟了。随即起身对杜峰道:“把鞭炮拿出来,顺便把灯关掉。”
“关掉灯做什么?”
“有事。”杜峰点点头,走到墙壁前,把鞭炮拿了过来,摊在地上。然后拿出手机,遥控关掉客厅的灯。
灯被关掉,客厅一下子黑了下来,只剩下杜峰的手机散发出暗淡的光。
王均亦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让几人将耳朵捂住,然后将鞭炮点燃。鞭炮一燃,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特别是在别墅这狭小的地方,声音格外洪亮。
鞭炮响了一半,突然间,几道凄厉的猫叫声响起,王均亦让几人好好坐在沙发上,不要乱走乱动。
跨步冲出,直奔二楼而去。
二楼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然而,在走廊尽头,却是有着三对幽幽的猫瞳,死死的盯着王均亦。
王均亦缓缓的走了过去,双手背负在身后,飞快的结着手印。
三只怨猫一直警惕怨恨的盯着他,就在他走动数步的时候,三只怨猫突然扑来,撕咬起来。
怨猫速度快得令人发指,三只怨猫围着王均亦打转,眨眼间,王均亦周身出现一道幽幽的光柱。
怨猫跑动起来,幽幽光芒还未散去,它已经再度出现在原地···
就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跑动起来,王均亦也没出手,闭上双眼,不被扰乱视线。
“刺啦···”
突然,他感觉到小腿一痛,剑指猛的挥出。
凄厉的猫叫声传开,王均亦拿出斩鬼刀,挥斩下去。怨猫扑了上来,撕咬着他的衣服。
由于怨猫速度过快的缘故,一时之间他有些方寸大乱。身体各个部位,都传来痛楚。王均亦挥了半天斩鬼刀,也不过伤到怨猫一二。
“天雷咒!”
一掌拍出,银色的电弧击中怨猫,三只怨猫弹了出去,在地上挣扎。王均亦后退两步,靠在墙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三只怨猫死死的盯着他。
三对幽幽的猫瞳,简直比鬼眼睛还有恐怖。王均亦深吸一口气,他是第一次遇见怨猫。
但是,这三只怨猫比他在茅山古籍上看到的怨猫还要厉害。
速度快,是猫的天赋!
只是,这三只怨猫的速度,快得让他咂舌。简直不敢想象,他自认为出手速度不慢,但和怨猫比起来,相差甚远。
“呜呜···”
怨猫的叫声不是喵,反而像凄厉的哭声。
他先前用鞭炮逼出三只怨猫,只是没想到,怨猫太厉害,他有些托大了。需要好好想个办法,即便不能杀了三只怨猫,也要将它们困住。
就这样办吧。
王均亦突然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放在胸前,结着印法,口中念道:“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前后相随,恒也···
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
他声音很轻,但落在三只怨猫耳中,却振聋发聩。怨猫在地上打滚嚎叫,好不凄惨。就在这时,王均亦突然一收,拿起地上的斩鬼刀,砍向怨猫。
两只怨猫率先反应过来,一下子跳开了。
剩下一只怨猫没有避开,被斩鬼刀砍成两截,在地上挣扎叫唤两声,魂飞魄散。王均亦站了起来,剩下两只怨猫围着他打转。
速度不快,王均亦能清楚的看到怨猫眼瞳中有人影。
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杜月茹的父母。
就在这时,一只怨猫突然开口说话,声音沙哑难听,“小道士,你很厉害啊,杀了我两只怨猫。”
王均亦冷笑一声,这是怨猫的主人借助怨猫和自己说话。冷冷说道:“你说错了,怨猫是你杀死的,跟我没关系。”
“看来你是打算和我作对了。”
王均亦笑了笑,没有说话。
“小道士,你保护得了他们一时,保护不了一世,我告诉你,他们的命,我要定了。今天晚上就先这样了,明天晚上再会。”
声音一落,两只怨猫身形诡异的消失不见。
王均亦疑惑的扫了一圈,窗户蒙着黑布,怨猫出不去,应该还躲在别墅某个角落。
下了楼,让杜峰打开灯。
杜峰急忙问道:“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凶手在哪里?”
王均亦摇了摇头。
“怎么会没有找到凶手,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听到这话,王均亦没好气的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怨猫的主人非同一般,你以为那么好对付吗?”
杜峰抿着嘴唇,不知想什么。
王均亦不爽的瞥了他一眼,心道,小爷又没得到你什么好处,还搞得全身是伤,你好话不说一句,竟然出言不逊。
张伯走了过来,轻声道:“王先生,大少爷也是担心老爷夫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放在心上。”
王均亦冷哼一声,走到杜军夫妇面前,开始施法。施法过来,杜军夫妇的神情逐渐恢复。
“月茹,你们这是怎么了?”
杜月茹听到自己老爸说话了,眼里泛着激动的泪花,“爸,你们终于好了,可把我们吓坏了。”
“怎么了?”
杜月茹狐疑的望着自己老爸,“你什么都不记得吗?”
“月茹,你告诉爸爸,出了什么事?”杜月茹正想说话,王均亦摆了摆手,望着杜军道:“杜叔叔,我想问你个问题?”
杜军点点头,“均亦,你有什么要问的?”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以至于让有些人对你起了杀心。”
杜军想了想,摇摇头,“我做生意虽然得罪过不少人,但要我命的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均亦对于杜军不记得怨猫的事情也不感觉奇怪,这是人大脑的一种过滤,刺激过大的事情,会自然的选择性忘记。
张伯恭敬的喊了一声,“老爷,让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