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老白就开车等着我,在他不断的催促下,我也无奈的只有上了他的贼车。
这次我并没有带娇姐和小玉一起去,虽然说是过去旅游的,但是也不能真的当旅游,乐不思蜀的不知道时间了。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得思考自己和顾菲菲,还有娇姐的关系,玉环就除外了,要是娇姐在我旁边。我就无法做出理智的决定了。
老实说我很迷茫,要说我不爱顾菲菲吗?当然不是,虽然我们两个聚少离多,但是我感觉她就是能陪我一生的女人,彼此默契十足,就像是夫妻一样,我想我再也无法找到一个这么美丽动人,大方得体,善解人意的女朋友了。
可话又说回来了,对娇姐的感觉我也弄不清楚是爱还是别的。但在山洞那次让我印象深刻的那句话,让我明白自己对她也是有喜欢感觉的。
所以这就很让人困惑了!
“想什么呢?”上了高速,老白看我在发呆,就好奇的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微笑了下答道:“没什么,不过你不用打理警察局的事情吗?还特意的给我来当司机!”
“其实我已经申请了暂时的调令,去南海当个刑警队长,一来是磨炼一下自己,二来我也可以见见以前的老前辈,三来就是你也好有个照应,我实在不忍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南海。”老白煞有介事的说道。
我顿时一副嫌弃的目光看着他,“人家是想着往上爬,你倒好是变着法的往下降,你常说我是胸无大志,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那句“你也有照应”着实得感动我了,这一辈子能有几个肝胆相照的朋友,就特别多满足了。
老白不介意的笑了,回答道:“管他呢?我觉得自己还是干刑警队长顺手点,局长还真的不适合我!”
随后我们又互相调侃了起来,一路上倒也乐呵,没有太无聊,三个小时的车程一下就过去了。
开进市区后,老白说他得先去本地的警察局办理一下手续,让我先去定个酒店,先住一两天,然后再一起找个房子住下来。
我对此没啥意见,就下了车找了一家规模还算比较大得酒店,拿着老白给我的信用卡开了房间,到了房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出来就享受着玉环的舒适按摩,好不惬意!
正当我闭上眼睛享受的时候,玉环忽然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弄得我一阵奇怪,睁开眼问:“怎么了?是感应到了什么吗!”
一般玉环忽然不怎么说话了,要么就是感应到了什么东西,要么就是在生我的气,可我最近表现都很不错啊,宠她,关心她,没有做什么让玉环不开心的事情,所以我就推测可能是有什么不正常。
“不是,只是李郎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不对劲?”玉环摇摇头否定了我的话,然后又对我说道。
我一愣,知道她这话问的是有深意的,神情也认真了起来:“什么不对劲?你说说看!”
玉环秀眉微蹙,思考了会,犹豫道:“李郎,我不是挑拨你和老白的关系,而是你有没有觉得他这次有些反常,他先是叫李郎你插手这件事,而你答应后又一起跟着你调过来,感觉好像是有点刻意。”
我想了想就随口道:“他可能是关心这件事的进展吧,玉环你是不是有点想多了?”
谁知玉环有些不死心的继续补充着:“李郎,不是我想太多,而是不得不想啊,你听到他和你说的事情时,你的第一反应是解决这个事情需要多久?”
“这个啊,老白说只需要我过来看看孩子里的灵魂到底对孩子有没有影响,要是没啥危害就不去管了,这样的事情大概也就一两天……”说着我眼睛就瞪大了起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时我才猛然明白玉环的意思,一个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的事情为什么值得老白亲自跟过来?而且还是申请的调令,是不是一开始知道要在南海这边待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就做了这个准备?
换句话说,他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而这事情可能会很棘手,让我没法立刻的回去。
我乐观的说道:“可能是他想这个前辈了,想过来这边陪他,并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总之我搞定之后,就立马走了。”
但愿是我想的这样吧,而不是别的什么,老白说什么也和我又很深的情义了,我不该去怀疑他的!
玉环见我没有深追究也不再提了,就提醒我道:“奴家就是希望李郎能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样才能安全些!
我摸了摸她的手,宽慰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随后我休息了会,直到下午的时候,被老白的电话给吵醒,说是已经联系好了他的前辈,晚上去他家吃饭,让我赶紧的准备。
我也不敢耽搁,就立马的起来穿好衣服,打理了自己的仪容,觉得没啥问题后,就出门和老白汇合了,我们去商场买了一些茶叶和营养品,就直奔老白前辈家里去了。
“伯父好!”一进门我看见一个梳着平头的中年男人,一副领导的样子,我有些拘谨的打了个招呼。
他慈眉善目的答应了声,把我们迎进来后,就招呼我们吃水果。
我也礼貌性的吃了些,老白但是兴奋的很,和他的老前辈就聊了起来,我则是在旁边作陪,时不时的应付一声。
不过我下意识的也打量起了这个家里的格局和摆设,典型的干部家庭,能感受到一股严谨的味道在房子里蔓延。
“小余啊,我们家的没啥问题吧?”忽然夏建军就冷不丁的对着我问道,从他这么一句我就知道老白肯定也介绍了我。
我摇摇头笑着说:“没呢,夏伯父家里风水好的很,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官都会是一帆风顺,顺风顺水的。”
其实风水我狗屁都不通,只是略知道一点皮毛,不过既然他问了我,当然得捡好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