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凡!”周三,我接到了刘建军的电话。我心里打了个突,心说这货又来电话了。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我捏着嗓子对着电话说道。
“滚犊子...”无奈学得不像,被刘建军给听出来了。
“额,特么被你听出来了。说吧,啥事找我?吃饭喝酒有时间,其他的事情我很忙。我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的人......”我掏掏鼻孔对着电话讪讪的道。
“有一桩失踪案,或许跟希望学校有点牵扯。”这回人家倒是没有开口要我去捉鬼,只不过人家的这句话,却让我宁可他是来找我捉鬼的。马勒戈壁的,学校跟劳什子失踪案有牵扯?这特么是几个意思?
“等等,我去局子当面说。”我把电话一挂,穿好外套就往外走。事关学校和顾翩翩,我不得不上心。要是让我知道谁特么敢陷害顾翩翩,我特么一准儿给他头敲碎,腿打折,肋巴扇儿,打骨折。
“昨天近郊派出所接到了一起报警,说是家姑娘失踪两天了。在失踪之前,人姑娘说过是去希望学校应聘。而这个情况,警方也通过调查了解到是属实的。那个姑娘,的确去过你们学校。”一到刘建军的办公室,他甩给我一支烟靠在椅子上说道。
“那个姑娘啊,可是后来人家走了啊。”听刘建军这么一说,我当时脑子里就有了印象。合着,他说的失踪人士就是上周五来应聘的那个姑娘啊。
“谁能证明?”刘建军轻轻在桌子上敲打了两下问我。
“麻痹我能证明,还有学校的保安成不成。”我一把坐到他对面说道。
“那不算数,学校是你的,保安跟你之间是雇佣关系,他的话并不足以证明那个姑娘真的就离开了。”刘建军伸手将打火机凑到我的跟前耸耸肩说道。
“你别急,我是相信你的。不然也不会违反纪律将这件案子告诉你了。但是现在案件的线索,到你这里就断掉了。”刘建军见我要发恼,一抬手接着对我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得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呗?特么你们咋老干这事儿啊?今儿让人证明爹是自己的爹,明天让人证明妈是自己的妈,后儿个要人证明自己是自己。现如今可好,特么我还得自己去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我将刘建军的打火机推到一边,然后从自己兜里掏出一支烟来,拿出打火机叮一声点上后对他怒道。
“看看,之前还说我城府不深。跟你开开玩笑你还急眼了,你说的那种情况,毕竟是少数。呐,这部手机,是警方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找到的。里边存着你们学校的电话,在那姑娘离开你们学校之后,去了这家宾馆。之后,就失踪了。可让人奇怪的是,我们按照手机上最后拨打的电话打过去,却提示是空号。而手机上却显示,这个号码跟人通话了32秒。而且发现手机的那个房间,已经空置了半个月了。要不是有人入住,宾馆服务员还发现不了它的存在。”刘建军冲我一乐,然后将卷宗扔到我的面前对我说道。
“查,是谁注销这个号码的,然后抓来灌辣椒水,上老虎凳。”我没好气的看着刘建军说道。
“这个不用你说,警方当时就去电信查了。可是那边的答复,是这个号码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被注销了。而且这个号码的主人,据查已经去世。这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号码的主人,又出来作祟了?”刘建军现在是但凡看起来诡异一点的案子,就往灵异上头去琢磨。我也看出来了,这货玩了个套路,无非是想我来帮他查案子罢了。最起码,要我帮警方确定这起案子到底是不是跟灵异有关。
“别扯淡了,哪那么多出来作祟的。”我吸了口烟瞥了这货一眼说道。就算作祟,还能把人弄得人间蒸发不成?顶天就是勾个魂,夺个魄,上个身什么的。再怎么弄,那人的肉身它们也是弄不走的。
“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姑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让我上哪儿帮你查去?刘建军同志,脑子是越用越活的。跟你这样儿有麻烦让我上,没有麻烦创造麻烦也要我上,你这脑子只会越来越残。没事了吧?没事我回了。”我起身将烟灰磕进刘建军跟前的烟灰缸里,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裳对他说道。
“不是,你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儿去那家宾馆看看也好啊?万一发现点什么呢?”李建军从办公桌后头走了出来,将那家宾馆的名字写着纸上塞我手里说道。
“行吧,没事别来烦我。我没事就去看看,有事就去不成了。”我打定了主意,不会去那家劳什子宾馆。随手将小纸条塞口袋里,我挥挥手转身朝门外走去道。
“那天那个姑娘,失踪了!”等顾翩翩从学校回来,我轻声对她说了一句。我觉得有必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妹子,这几天一直在为自己的好心没有得到人家的尊重而耿耿于怀。
j看k正,w版gu章节上~3
“失踪了?你怎么知道的?”顾翩翩闻言很是诧异的问我。
“刚才刘建军告诉我的,因为这事,警方还调查过我们学校。只不过到最后证明,那个姑娘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一家宾馆,而不是咱们这儿。”我伸手接过她的挎包挂到衣架上说道。
“好好儿的,怎么就失踪了呢?如今都怎么了?夜跑能失踪,应聘也能失踪。”顾翩翩对于刘珊珊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她轻叹了一声坐到沙发上,似乎对于刘珊珊的失踪有些不敢相信。
刘珊珊觉得时间又过去了两天,因为她又上了两次大号。身为一个家境贫寒,但是对个人卫生极其讲究的人来说,没有手纸的日子让她觉得极其难熬。而且她似乎觉得,自己身边的人在逐渐的减少着。那天的那个大嗓门,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他再嚷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