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死的吗?”我追问。
“死状听说有勒伤和大力撕扯,砍伤。猜测是胡家自己样的鬼奴反噬所致,不过他们胡家这么多子弟,大半夜上荒山,想用鬼奴做什么……”
听着胡家的重创,我心里还有些高兴,那个老头为富不仁,假模假样,终于被天谴了。
“胡家能干的都是些偷鸡摸狗的事。”我为他们的行径感到不齿。
余道叹息一口气,皱紧眉头道:“玄界真的乱了……”
稍微做了一会,出门看见胡家店铺外警车,依旧一排排的听着,警察进进出出,从里面带走不少人押往警车上。
“行了,我走了,别送了。”转身从余道拜拜手。
脚步刚下了台阶,就听到远处一声女声大嚎着:“站住,别怕。”
往来源一看,警车旁边正站着齐茫,一身休闲装,正冲我跑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齐茫冲到我面前,将我胳膊一反,直接将我压在天鼎阁的墙上。
“齐队,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余道看愣了。
齐茫从腰间掏出手铐将我双手反手扣住,这才将我拽起来,指着我就道:“无证从业者,四处逃窜,今天终于被我抓到了。”
说着就把我往警车上推,我心里叫苦不迭。
“不是,齐美女,我有证的,不信你把我放了我拿给你看。”我推塔推推桑桑的往警车走去。
“废话这么多,先跟我去局子里做笔录,好几个案子等着你呢。”齐茫将我塞进警车,她坐在一旁,直接带我回了警局。
一路上,齐茫冷着一张脸,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到了警局,我跟一群胡家的人在警局门口碰头,他们一见我激动的大喊着:“警察,就是他打伤了我们胡大师,一定要给他定罪……”
胡家这群小弟,还都是一个德行,生怕我脱得了干系。
齐茫闻声,瞪了我一眼道:“你这事还不小呢。”
“美女,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哀嚎着被带进了审讯室。
白炽灯照上我的眼睛,我不适应的一偏头,齐茫带着资料走进来,坐在我面前。
“无证从业,第一次抓到,被你跑了,五千的罚款你也没交,今天让我抓到你,第二次可是一万块的罚款。”齐茫给我算着这笔账。
“美女……不,齐警官,我可是有证的。就在裤兜里,不信你自己拿,这里有你可罚不了我。”我嘿嘿一笑。
齐茫不耐烦的站起身,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穿着大裤衩,犹豫了半天,还是俯下身子,手慢慢伸过来。
我感觉一双柔软的小手,正在左边的兜里摸索,一头香味扑鼻的头发就在我鼻尖,有点兰花香气,身上的香波都能闻得到。
尤其是衣领下的风光,隐约可见。
掏出来一个手机,还掏出来一把钥匙,放在桌上,她皱纹问我:“到底在哪?”
“要不你还是放开我,我自己来吧,就不麻烦齐警官你了。”我也感觉有些别扭。
“废话少说。”她瞪我一眼。
“我兜比较大,你再往里面找找。”
于是,她再次伸进兜里,继续翻找着,伸到底摸到了腿,我忍不住痒了一下,她拍了一下我,然后再往另一个方向找。
“你兜里还放香蕉啊。”齐茫疑惑的问着。
我腾的一下子脸红起来,我靠,这小妮子干啥呢!
“你……你这是找的哪里啊,怎么……”我一下站起来,齐茫这才反应过来,刚下碰到的是什么。
一张清高的脸上,慢慢龟裂,脸瞬间红起来,像把火烧过一般,泛着怒气。
“我……你……”齐茫结结巴巴着,不知所措。
我赶紧自己捂着,手摸着另一边到另一个裤兜,摸到了证件。
“你这人这么这么笨啊,一个兜里找不到你找另一个啊,这不就在这边呢。”
“臭小子,你是不是耍我,你个臭流氓!”
齐茫挥着手就要动粗,我指着监控道:“喂,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弱势群体,你要打我,我就喊人了,告你对我动手动脚。”
齐茫被我气的一跺脚,没了办法,走到另一边,身手利索的拿出了证书,然后仔细的翻看着。
这个小妮子,还挺不识逗的,这么一会就气呼呼的了。
我正笑着她一个侧目过来,头偏向了我问道:“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是相师。”
她将证书往桌子上一扔,重新坐在了我对面。
我见势,身子往前一凑,说着:“那你还不赶紧放了我,我可还有大事要办。”
“找什么急,好好交代你的问题,胡青山在拍卖会受伤的事你怎么说。”齐茫将资料一拍,我听后一阵叫苦不迭。
“我是冤枉的……”
将那天的事一说,齐茫眉头一皱,喃喃自语着:“这个胡青山看起来仪表堂堂,有个大师的风范,想不到这么小人心。”
“但是也不能信你一面之词。”她按下了桌上的通讯按钮,对外面的人说着:“小孙,把江北拍卖会场后台的监控给我调出来。”
不一会,会场当时的影响投射在审讯室的屏幕上,一眼就能看到胡青山拦住了我,并对我率先出手,我抵抗了两次才反击。
看完影像,她转眼对我刮目相看了。
“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竟然能打败胡青山,你可别唬我,你真的是九级的相师?”她
的眼神中满是不信。
可是她并非玄门众人,我也给她解释不清请仙的事,只能搪塞过去。
“是不是,用过才知道,以后可以找我。”
我的意思是说,警局的活我也能接。
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又想歪了,刚退下去的红晕,脸色又红起来。
“留个联系方式,家庭住址,给你备个案底。别给我抓到你犯事,不然有你好受的。”
齐茫将我的手挎取下,我在纸上写好后给她,她将我送除了警局。
“今天多谢齐美女照顾,要是换了别的警官,可没有这么讲理。”我一阵恭维。
别说她还挺吃这套的,面上有了笑意,道:“少油嘴滑舌的,少打擦边球,我会盯着你的。”
说完,齐茫转身进了警局,我走出警局,这时候已经下午了。
正想回去睡午觉的时候,手机铃声想起,一看是吴媚的电话。
“喂,殷大师,你在哪里,我爷爷他快不行了,怎么办啊……”吴媚的哭腔传过来。
“你别急,我这就赶过去。”我赶紧安抚着吴媚。
看来百枯草的阵法,今天就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