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出口之后,它愤怒起来。
“那就别怪我动手了。”
魔气顿时朝着我,发动进攻,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印堂,我的能力和修行在他的面前不值一提,紧攥着拳头,我除了控制了气息抵御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毕竟是跨了境界的拼杀。
“本王的人,你也敢动?”一声怒喝而来。
那股冲击感顿时停了下来,我朝着声音而去,正看见瑨尘在一团团阴气中,正朝着我走来。他手指一弹,一股冰寒的阴气冲击着我的灵堂。
魔气被逼的退让几分。
“他只能成为本王的载体,其余人休想染指半分,不然死路一条。”
瑨尘冷眸看来,魔气冷哼一声,那股冲击的气势瞬间遁走。
体内重新回到我控制的范围,瑨尘的气息却消失,就像从来没有来过。
“如何选择,一切取决于你。”殷文故了然一切。
“我不会跟你一样。”
在我说完之后,为他净化着魔气,一股股气息重新流入,夹杂着我的血脉气息,干瘪下去的皮包骨的骨骼,重新生处新鲜的血肉,一点点丰满着肢体。
不出片刻,重新生肌,健康年轻的身体展现出来。
他摸着自己的肌肉身体,带着诧异的激动,看向我的神色,越发的憧憬。
只是长出来的白发确实覆水难收。
“好了。”我将手收回来。
殷文故顿时从沙发上站起来,健步如飞的走着,带着不敢置信摸着身体。
“这样的身体,简直比我年轻时候都好用,犹如神造。”他神色一顿,转头看向我。
“确实神造。”
“阿生,你竟然有这样的能力,你知道这可是无穷的财富啊。”爷爷瞬间瞪大的眼神,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来,给爷爷也换个身体。”他精神奕奕的瞧着我。
“爷爷,这不是儿戏。这是扒皮抽筋的痛。”
在我想拒绝之后,爷爷丝毫不理睬,拍着胸脯道:“我这身体不好用了,正好我孙儿又这么大的本事,爷爷将你养这么大,也到了你该报答爷爷的时候了。”
说话间,爷爷已经平躺在沙发上,我在不情愿中,被逼着给他进行了同样的淬体。
这一接触,我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爷爷,你的修行为什么被封印了这么多。”
“哎,说起来,都是当年昆仑趁我不备对我下手,奈何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这种咒术很难解开。”
探寻着爷爷的身体,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很糟糕,已经活不了几个年头,帮他淬体,也算是我的孝敬。
将血肉气息扭转的时候,爷爷哀嚎了出来,散发着杀猪般的嚎叫。
片刻之后,他精神的跳起来,犹如灵活的青年身体,皮肤上没有皱褶。
他二十年前的玄境界,也被打开,只是耽误了二十多年的年华。
现在,除了眼神,我们看上去就像兄弟三人,哪里还有岁月的痕迹。
“阿生啊,爷爷过来的急,外面还有事没有处理,看到你们平安,我的心也落地了。”
“老头子,你又要走。”我不满的瞪着他。
但依旧没有阻挡住他的脚步,告别之后,他上了车,径直朝着远方开去。
未央一直等在民宿酒店之外,看到殷文故走出来,已经换了一副身体般的健壮,顿时人傻了,目瞪口呆着。
“王尊。”
“这还要归功于这小子。”殷文故看我一眼。
未央瞧着我的眼神更加的散发着崇拜和憧憬,“少主的能力果然不一般,有少主相助,王尊的回归,定能开天辟地。”
我对魔界的事情并没有任何心思,但未央却是很着急。
“王尊,如今魔界受到仙界的神界的侵犯,越来越不稳定,还希望王尊早日会到魔界主持大局。”未央半跪着请求殷文故归山。
殷文故沉默片刻,看着我有些不舍。
“这里随时丢会有神差追过来,王尊如果执意停留,恐怕会给这些人带来生死浩劫。”
殷文故一摆手打断未央的话,神色凝重的到:“你不必说了,我都知道。”
我双手插着口袋,说实话,对于他何去何从我倒是没有那么在意,毕竟终究是殊途。
“生儿,我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你为我做的事,我记得,希望有一天你能成长起来,我们再次相见。”
“要走就走,这么啰嗦干嘛.”我不屑的讲出来。
殷文故一愣,摸了摸我的头。
“有一样东西我要给你。”他深处手,将戴在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
“这是我的象征,只需要一滴血,就能任凭你何时何地的召唤魔界大军,爸将它留给你,你若有困难就可以开启。”
一枚黑色的戒指上刻着铭文,散发着金色的光茫,他放在我的手心。
“未来的路,你可以自己选。”
就在他想走的时候,我突然想起瑨尘的托付。
“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殷文故一挑眉头。
“关于仙界的仙尊之事。”
“仙尊?”殷文故疑惑着问着未央。
未央一拱手答道:“仙界仙尊之前莲鸢继承王位,但是因为触动了仙界条律。被关押起来,由岭公一派执政,海藏称王。”
“海藏是谁?”
说起这个,未央额头上青筋暴起,甚至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就是在您被神界堵截的时候,他设计陷害与您,盗取您的信任,将您引入神界地盘,这才让神兵有机可乘。”
“原来是他。”殷文故的神色回忆着,渐渐凌厉起来。
“也是我的养父,却对我痛下毒手,妄为仙道……”未央痛苦的将过去的记忆撕开,她没有多说,仿佛他早已经知晓。
“畜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们走,回冥界。”殷文故的眼神中弥漫着腾腾的杀气。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跟着未央离开。
那种神色,看着令人心惊胆战。
我静默的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戒指,默默的攥紧。
“爸……”
可惜他并没有听到。
一场闹剧一样的守卫,绵延二十多年的铺设和引路,只为了带我来这里,救出父亲。如今我做到了,他们都有了巨大的改变,重新走上自己选择的道路.
而我,却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
相救母亲,如今能力又不够企及。
仍需要继续修行。
“耗子,接下来你想去哪?”余道随后问起我,我看着一路跟着我的兄弟们,我也一时间没有目标。
“大家跟着我一路,奔波劳碌,也很辛苦,之后的事我也没想好,我想先回京城,为冷烟办好后事。”
他们点点头,各自回去办事,我已经决定去江北。
草草吃过晚饭之后,我坐在韩冷烟的屋子里,兰夜整理着她的遗物。
“真的没有救了吗?”
兰夜问出了我心中所想,难受的令我心一揪。
我一跺脚,大喝着:“文渊!速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