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屠心雄,他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眼神里已经出现了一些惊骇之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他是一个十足的蠢货,也应该明白,当前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这里头应该有着一些阴谋算计。
特别是苏浩的出现,更是让他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这一切事情,应该都是跟苏浩有关的!
他看了眼旁边的许坤,怒其不争往他身上踹了一脚,之前被撞得有些晕乎的许坤也被他踹醒了。
此时惊愕看着屠心雄说道:“屠少!这边发生什么事了?”
“废话!跟我下车看看!”
随后他就不由分说,把许坤给踹了下去。
两人一起下车之后,看到了自己护卫重伤的模样,以及四周那些全副武装人员的警惕目光。
屠心雄急忙举手说道:“别误会,我们跟她不是一伙的!”
如剑看向了苏浩,他低声解释了几句,如剑脸上出现了恍然之色。
他突然表情古怪说道:“既然你之前就已经预感到要出事了,为何不提醒此人?让他买下了这子母阴阳鼎,钱都已经花出去了,这事就不太好办了。”
“没关系,恒天制药有的是钱,你应该也听说过他们的名号吧?”
“恒天制药?”如剑脸色突然一黑,他冷笑说道:“要是其他普通人,这事确实不好办,但要是他们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难办的。”
苏浩点了点头,看来如剑也认识恒天制药的人,并且还有过一些矛盾?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笑着上前,对屠心雄说道:“屠大少,你可真是厉害啊,竟然在汉江扯了这么大的乱子!”
“你说什么乱子?我完全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呵呵,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根据我所知道的消息,这子母阴阳鼎可是牵扯了上百条人命,你竟然敢把这样的东西往家里带,就不怕给你的屠家招惹来杀身之祸吗?”
这话说的屠心雄内心一颤。
只是之前看到那名黑衣女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只是被苏浩坑了钱,甚至还有可能遇到了天大的麻烦。
毕竟这女人实力极强。
并且出手也是非常果决的。
谁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里头必然牵扯了一些十分严重的事情。
之前他大脑昏沉,还没有来得及去思考,如今被苏浩提醒了之后,果然也是惊出一身冷汗。
苏浩又继续说道:“这子母阴阳鼎,如今是一件十分重要的赃物并且也是非常重要的无证,所以你大概是取不回去了。”
“你说什么?”屠心雄彻底傻眼了。
这可是他花了八个亿买来的顶级药鼎!
带回恒天制药之后,将会起十分关键的作用,这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十亿,他们竟然说自己不能把药鼎带走。
这岂不是让他的钱白花了?
如剑适时走来,淡淡说道:“这鼎你确实拿不回去了,因为这涉及到了上百条人命,甚至你也要接受我们的调查!”
“你们在胡闹!老子是恒天制药的总裁,你可知道我父亲是谁?”
“我自然知道你父亲是谁,而且还跟他打过交道,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可以让他来汉江找我,就看他有没有这胆子了。”
如剑说话十分硬气,完全没有在意屠心雄那边的怒火。
说完了之后,就让人直接把药鼎取走,同时又把那女人给带了过来。
之前她投降了之后,就已经被四周全副武装的人给控制了起来,此时浑身上下都已经被绑着。
同时她那张脸也已经显露了出来。
“林晚辉,过来看看她的身份。”
如剑扭头对不远处观察的林晚辉要求道。
他快步走了过来,跟堂夜面面相觑之后,两人各自摇头说道:“这好像不是我们巫蛊道的人,之前没有见过她。”
堂夜也是如此点头。
而被按在地上的那女人,则是一脸不屑地看着林晚辉,冷笑说道:“你这废物自然不会认识我,我的身份可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有病是吧?我不认识你不是很正常,你又不是我们巫蛊道的人!”
“谁说我不是巫蛊道的人了?我要不是巫蛊道的人,又是怎么提前取走药鼎的?你竟然敢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们,看来你父亲的说法不错,你只是一个废物蠢才,要是把东西交到你的手上,一切就全部完蛋了。”
林晚辉被她骂得面色铁青,恨不得亲自冲过去找她动手,要不是打不过,并且四周还有如剑的人,他真想冲过去跟她拼命了。
一旁的堂夜目光闪烁了一下,想到了某个可能性,但也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苏浩好奇看了眼这女人,见她上下都是黑衣,但是身材曼妙,只不过那张清丽的脸上,却遍布了仇恨之色,本该是一个美女,怎么会闹成这样?
而且她的实力,好像也是非常强的。
这真是巫蛊道的人?
苏浩对如剑低声说了几句,是关于巫蛊道的事情,如果这女人真是巫蛊道的人,那么他们可就要小心一些了。
谁知道她手上是不是隐藏了一些古怪的手段?
如剑听过了之后,也是不免警惕起来,毕竟巫蛊道的这些玄门手段,确实是不得不防。
他上下扫视那女人,突然摇头说道:“看来只能把你严加看管起来了,希望你考虑一下后果,不要轻举妄动,不然的话,我们会为了保险,直接杀了你。”
“你们尽管试试,真以为我怕死?”
尚且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口气比起如剑更硬,完全没有服软的态度。
苏浩却在一旁冷笑说道:“你要是真不怕死的话,刚才有必要投降吗?大家何不鱼死网破?”
被他戳破了之后,那女人突然沉默下去,随后苏浩又取出了一包药粉,是为了应对不测而准备的,他默默挥洒了一些药粉到了这女人身上。
不远处的堂夜下意识站远了一些。
上次秦淦那凄惨的死相,他还记忆犹新,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所以,对于苏浩手里的那些东西,他保持着十足的忌惮,甚至感觉自己的蛊虫,可能都没有苏浩的毒药可怕!
“你给我身上洒了什么?”
那女人咬牙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