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凡冷笑:“怎么,不服?”
“我服你妹,就你这年纪,顶多算我一个小弟而已,难道这么大的城市就没人了吗?竟然挑你来当会长,真是白费了。”有风水师一脸嫌弃。
“不服就战,哪来那么多废话!”程慕凡拉下脸。
“好,我们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能力能称得上是会长,如若你败了,就让出你这风水协会。”其中一个年纪比其他人还要大的风水师拿着一串流珠就指向程慕凡。
程慕凡看见那人手中的流珠颇为奇特,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而那风水师则认为程慕凡不识的他的法器,接着便嘲讽:“怎么,没见过这种东西是吧!我告诉你,这可是一件上等的法器,这可是有着很长久的历史,现在这个世道是很难找到的。
不过我跟你说这些也没用,毕竟你也不知道,不过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就勉强给你多看几眼吧。”
程慕凡没有直接反驳,而是接过了李峰给他沏来的茶,呷了一口,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很多人一看见这种珠子,都会念此为佛珠。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珠子其实分为很多种,目前文玩市场主要流行三种珠子,藏传佛教的佛珠,汉传佛教的佛珠,和道教的流珠。
我们通常管流珠叫手持,说它是佛珠其实是不对的。
先说藏传佛教的佛珠,藏传佛教重视仪轨,所以佛珠花样更多,隔珠.背云.吊坠.卡子.计数器,一套下来繁复中体现着庄严,清朝的朝珠其实就是藏传佛教的佛珠。
呃......说个大概就行,我想我解释得多了,可能连你们自己都不知道了。
流珠,一般属于道教之物,不过对于我们风水师来说,道,也可以包括在内。
道教的念珠,最早被称之为流珠,太上三元流珠经云,受之用白真珠,圆正明朗,大如桐子者三百六十五枚,应星宿之度,日月所会之期。
又太玄金锁流珠引云,昼夜斗转,周天无穷,如水流之不绝,星圆如珠,故曰流珠也。
道教念珠体现天人合一思想,由于道教固有的天人相应思想,流珠在人的身体当中也另有所指,如上清黄庭内景经云,若得三宫存玄丹,太一流珠安昆仑,重重楼阁十二环,自高自下皆真人。
由此可知,道教的念珠在早期,尤其在上清宗的修持中,主要是内炼和充当法信之用。
而经过后期的锤炼,被人们打造成了一件可以供风水师以及道士所使用的法器。
留住拥有很强的力量,而如今它的作用也不小,普通人佩戴的话,可以起到驱煞除邪,扶正固阳的效果。
而你手中所拿的流珠也有些年代感了,而且我能感受到它所隐藏着的力量,看你的行为和动作,估计你是学道多一些,怎么样,我说得对吗?”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手拿流珠的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说的倒是没错,不过就算你知道又有什么用呢?你也没有拥有这个法器,再说就算你知道你也不一定有对抗的能力不是吗?
再者,我们这里那么多人,难道还会怕你一个黄毛小子不成?既然什么都了解,那就尽早投降,让出你这个风水协会,好好的做我们的手下,我们也不会亏待你。”
程慕凡见眼前的这些人一副羁傲不训的样子,他愤怒了,他冷声道:“我对你们恭敬,对你们客气,那是在给你们留面子,毕竟我知道你们也是初次来到这里,既然来到我的协会,那就都是客人,给你们脸你们得要,别那么不识好歹来。
识相的话就赶紧滚,别再踏入我这个协会半步,不然的话,本小爷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放肆,老子我当风水师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来都来了,我们就没打算离开,你要是有本事,就来和我们博一博,你要是赢了,我们绝不反驳。”手持流珠的中年男人向前走了两步,语气当中散发出强烈的不满。
“你们特么一起上,小爷我手都不带抖一下的,来,说干就干。”
与几人搏斗,程慕凡的金钱健自然就不是合适的法器。
他转头看向李峰,李峰也明白程慕凡的意思,转身就走进了武器间。
这个房间是他们用来放置各种法器的,只要是他们收藏的,或者是得到的,他们都会放置于此,如果谁需要,或者是适合使用的话就可以去拿。
片刻,李峰便拿出一把长剑递到程慕凡的手中,此剑正是之前许鸣浩所用的那把。
自从那日,程慕凡与许鸣浩交锋之后,长剑就落到了程慕凡的手中。
林忠他们在搀扶程慕凡走后,也将程慕凡拿之剑给收了起来,当程慕凡醒来,便将其归还给程慕凡。
在现在这个社会,带着这么长的一把剑在身上会被人当成是神经病的,所以程慕凡也不怎么使用长剑,索性就将它给送到了协会,放在了武器间,以供协会里的会员们使用,以及自己需要时方便拿。
此件为七星剑,也是道教中的一件法器,诸多风水师见到这把剑后也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七星剑,你....你怎么会有七星剑?七星剑又怎么会在你的手中?”流朱老道还是不愿意相信。
“怎么,就允许你手持流珠?就不允许我手握七星剑了?再说能使用此剑那是我的本事,在我的武器间里,还有诸多你不知道的法器,怎么,这就怕了?”陈莫凡紧握剑柄,晃动了两下健身。
“怕你就不是好汉。”几人愤怒了,手中拿着各自的武器就出了招。
程慕凡不甘示弱,也迅速的和几人展开搏斗。
李峰以及协会里的其他会员都纷纷上前帮忙,有了他们的帮助,那几个风水师自然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只是简单的打斗了两下,他们就不服气了:“怎么,会长能力不够?号召协会里的所有人来对付我们几个,这就是会长的威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