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王大力一起的那伙人见状也不敢再继续动手。
协会里的会员们看到是程慕凡来了,对着程慕凡就俯下腰低下头,齐声喊道:「恭迎会长回归。」
王大力也不敢再猖狂。
程慕凡走上站台,坐到属于他的椅子上,对着在场的所有会员就隆重的介绍起了高提等人:「他们三人都是我在帝都时的好朋友,也是咱们玄学界的人。
高提,一直都在帮助我照顾我,我在帝都能够安然的生活,少不了高提的帮助。
聂志文和聂志武,是咱们协会会员的朋友,也是我程慕凡的朋友,这次我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他们两个都功不可没。」
李峰也随即说道:「会长回来了,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件好事,会长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很多会员都想另谋他主,还有就是像王大力这样的,总是想着自己来称王。
他们都不把会长放在眼里,不过现在好了去,会长一回来,他们也就不敢再猖狂。」
程慕凡闻言点了点头,继续看着众人说道:「我听说外面很多人都在传我死了,我现在在这里明确的告诉各位,我程慕凡没有死。
我不仅没有死,我这次遭遇了劫难,也让我的道术和法力大大提升。
以后我会继续掌管我名下的协会,谁要是敢背叛我,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协会的会员们听着都发出了激动的呼喊声,大多都是在欢迎程慕凡回来。
王大力被逐出了风水协会,现在的他全身都是伤,就算是在医院里调养,估计也得住上个一年半载的,也够他受了。
程慕凡安顿好高提等几人和他的协会之后,他便准备独自一人回老家。
家中,他的父母犹在,莫凌鸢因为在之前从李峰口中得知程慕凡还活着,至今都一直无微不至的关心着程慕凡的父母,也一直期盼着程慕凡的回归。
临近傍晚,程慕凡将车开到院门口,屋里的程慕凡父母以及他的妹妹程慕雪,还有莫凌鸢听见动静,都起身从屋子里出来查看。
打开大门,站在几人面前的,使他们许久未见的程慕凡。
几人甚是激动,程慕凡的父母更是老泪纵横,抱着程慕凡就是一阵哭诉:「慕凡啊,真的是你吗?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想你。」
程慕雪也难以压抑内心的情绪,跑上前也抱住了程慕凡:「哥,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想死你了。」
只有莫凌鸢还站在原地,眼里满是高兴的泪水。
过了好一阵,程慕凡的父母和程慕雪才慢慢的平复了情绪。
程慕凡朝着莫凌鸢走去,轻声说道:「凌鸢,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莫凌鸢喜极而泣,流着泪,笑着对程慕凡点头。
程慕凡伸手给莫凌鸢擦掉了脸上的泪水,温柔的说道:「不要哭了,现在我回来了,不会再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终于,莫凌鸢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崩溃,一下扑进了程慕凡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程慕凡没有再说话,而是紧紧的抱住莫凌鸢,他内心很是感激,自己没在的这段时间里,都是莫凌鸢在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的父母,还要安抚他们的情绪,甚是辛苦。
「慕凡,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还有,我明明亲眼看见你被那董明习给......为什么你会没事呢?」片刻之后,众人的情绪也都逐渐恢复,他们进了屋子,莫凌鸢这才好奇的问起了程慕凡的经历。
程慕凡不慌不忙的给他们道来:「没错,当时董明习的确是杀死了我,后来还从你们手中抢走了我的躯体,他
们可是真的残忍。
我死了,竟然都要让我身首异处,他们把我带到山上,为了避免我再次醒过来,就挖了一个深坑,把我给埋了下去。
可是好在天不绝我,当晚就下起了大雨,几道天雷落下,我的坟墓瞬间就被劈开,我也随之有了感觉。
我拼命的从深坑里爬出来,然后就摔到了山脚下,是一户普通的农民救了我,当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所以我才没有跟你们联系,也就地生活了起来,也认了那户农民为父和母。
后来为了生活,我只好进城到工厂里面去打工,阴差阳错的就见到了董明习。
董明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他知道我还活着,就想着办法的想要解决掉我,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程慕凡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后来,董明习竟然暗地里使阴招,抓走了在那边照顾我的父母,他们为了保护我,也惨死在了董明习的手中。
我至此也受了刺激,无意中就使得我的记忆完全恢复,能力还大大提升。
我教训了董明习一番,也收拾了紫玉一阵,他们都落败而逃,我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就匆匆赶回来了。」
莫凌鸢他们也算是大概明白了:「回来就好,只要你没死,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事。
不过那董明习阴险恶毒,被他害死的人不在少数,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再加上现在玄学界内也有不少的风水师们在蠢蠢欲动,只怕会有一场纷争,这件事情,估计也只有你才能够帮助解决。」.c
程慕凡对此感到疑惑:「凌鸢,你告诉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玄学界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为什么会有那么人四处逃走,还有就是背信弃义。」
莫凌鸢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据我所知,之所以会有那么多人发生躁动,好像是有人在其中翻起了浪潮,扰乱了众人的心,使他们神志不清。
再加上各地的协会都在慕凡你的名下,而你又传出了失踪和死亡的消息,有很多人自己而然的就认为你也靠不住。
就算是没有他人的干扰,他们也不愿安于现状。
有许多意志不坚定的,自然不会留下来,但是他们究竟去了哪里,到底要做什么,这个我还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