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想对你出手,起初也只是想请你帮忙打听个人,可不曾想,这人就在你的协会当中,不仅如此,你还跟他联手,你要知道,风水和蛊术各不相干,你竟然还做起了这种勾当,看来,是得给你一些教训了。」
程慕凡步步紧逼,黄远则是连连后退:「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虽然你也是玄学界里的人,可是你还没有资格来杀我,就凭你一个人的能力,还不足以和我作对,就凭我协会里所有的人就可以轻而易举把你拿下。」
「我也是风水师,我也是个会长,新城风水协会想必你也听过,我就是新城风水协会的会长,程慕凡。
你说我没有资格杀你,那你说说,谁才有资格杀你呢?你想要拿下我,就怕你没有那个能力。」
听到新城风水协会,黄远瞬间就被惊到了。
新城风水协会的声势浩大,主要也就是协会的会长程慕凡,在风水界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你真的是程慕凡?那个已经掌管着诸多地界风水协会的会长,程慕凡?」
「没错。」
得到程慕凡肯定的回答,黄远顿时愣住了。
程慕凡见黄远迟迟没有说话,便冷笑着说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嘛,而且你不是挺牛的嘛,怎么,现在怎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你...你..你真的是程慕凡?」黄远还是不敢相信。
「怎么,你成复读机了,不是都说了就是我吗?知道还问。」
只见黄远直接浑身瘫软倒在地上,给程慕凡都整懵了,赶紧后退了两步:「你干嘛,我可没打你,你别想讹人啊,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程慕凡说完,黄远就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开始大哭起来:「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你怎么就会是程慕凡啊,完了,完了......」
程慕凡见状很是不解,他走到黄远跟前,蹲下,说道:「黄大师,你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就突然大哭起来了?」
黄远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抽泣着说道:「你说你是程慕凡,那我就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作为风水协会会长所定下的那些规矩,弄不好是要变残废的。
我是怎么算也没有算到你会亲自来到我这里,一开始我还纳闷呢,心想你一个普通人,怎么还会知道那么多的人和事,是***率了。」
程慕凡说道:「黄大师,既然你都听说过我程慕凡,也知道我所定下的规矩,那你也作为风水协会的会长,为什么还要明知故犯呢?
你这么做,是想告诉我,我所定下的规矩你黄大师不会遵守,还是你在挑衅我,认为是我没有资格在风水界立规矩呢?」
黄远赶紧摆手说道:「不不不...程兄弟,不不不...程会长,我怎么敢有那种想法,我听说你手里有世间唯一的一块金玉风水印,而且你还是近几年以来唯一能够下出风水诛杀令的风水师,我怎么敢对你有想法,不敢不敢...」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威名,那你是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蛊师狼狈为女干的,今天要不是我来到这里,还不知道,原来还有协会敢在火里面捞金。」
黄远支支吾吾的:「这...我不也是想要多赚点钱嘛,现在生意不好做啊,而且最近咱们风水界,有不少的人都退出协会,去投靠一个叫燕北堂的老头子,我也是没办法,只有多赚些钱,然后再奉献给他,才能够勉强维持住我这协会。」
程慕凡陷入了疑惑:「什么?风水界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我怎么都不知道,这个燕北堂,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诸多风水师都要弃协会而去投靠他?你还知道些什么,通通都告诉我。」新
「我..我不知道了,我就知道这么多。」
程慕凡看出黄远在撒谎,便打碎桌上的碗,拿着碎片放到黄远的大动脉处:「你说还是不说,要是不说,那你就跟布鲁克一样,你们两个人去到地狱,不孤单。」
黄远明显的害怕了:「我说,你千万不要手抖,我把我知道的都谁给你听。
最近半年以来,玄学界里一直有人在躁动,起初我们并不以为然,后来一个叫燕北堂的老头出现,他开始扰乱我们风水师的心智,让很多风水师都投于他的名下。
但是这一番举动,自然会受到很多的人反抗,有不少协会会长都出面会过了这个叫燕北堂的老头。
但是他的能力非凡,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以他的能力,足矣掌控诸多风水协会,而这,也是他的目的。
据我所知,现在那老头已经教唆了很多风水师为他效力,虽然的名气在风水界还不被完全知晓,但是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应该就会出面于各个协会当中。
还有,我听说,堂堂帝都的玄天阁阁主,现在都在找他,都想与他为伍,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只能这样做,才能够给自己谋得一席之地,要不然,他日他们把我赶出,风水协会,到那个时候,我就彻底玩完了。」
「说完了?就这么多吗?」
面对程慕凡的询问,黄远无奈的点点头:「说完了,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其他的,我真的一概不知。」
听完黄远的话,程慕凡也看出黄远并没有在撒谎,可他口中所说的燕北堂,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敢在风水界里为非作歹,难道董明习就是要找他来对付自己吗?
程慕凡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暗地里调查一番。
眼下布鲁克已死,熊丽的魂魄已经自由,熊丽也就此离开了阳世。
可黄远就没那么幸运了,程慕凡直接带着黄远来到大厅之上,协会的会员们看见自己的会长成了别人的阶下囚,他们都十分的不解。
程慕凡看了看被自己压在手中的黄远,又看了看协会里的其他人,随后把黄远松开,直接坐上黄远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