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阴山道士笔记 > 第148节 >

第148节

其实我知道的,杨守仁这是在为叶琪铺好了后路。这个人头,人心冷淡,普通人家都有亲人为了利益反目成仇,何况杨家这么一个大家族。觊觎杨家族长之位的人绝不在少数。恐怕杨守仁这一退位,又将会是一番腥风血雨的争夺。
只不过……这一切又关我们什么事呢?看的太多,经历的太多,心也慢慢的变得麻木,冷漠。弱肉强食,为财而亡似乎已经成为了后现代人的天性。即使再心酸,再不满,我终究只是一个人,无法去改变什么。
……
熙熙攘攘的火车站,由于靠近年关的关系,火车票尤其难买,最后聪明的胖子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上全程到广东的车,但先买宜昌到衡阳,衡阳到了后说自己忘了,之后再补全程票。
“买这么一个车票,也闹腾个这么一大半天,也正亏你长了个这么聪明的脑袋。”我由衷的感叹道
胖子手里晃了晃手中的火车票,撇嘴道:“你觉得我们是在买车票吗?但逢年关,我们都不是买车票,是在买彩票,中奖了就顺便回趟家而已。”
我:“……”虽然狗不搭八,但是好有道理。
在胖子这条折中的计谋下,我们还是顺顺利利的回到了深圳。我发现胖子这个办法虽然不太诚实,但的确非常有用,至少要比买不到票要在宜昌逗留几天强多了。
回到了广东,过了大概有一个余月的休闲生活。这一个多月里,我和胖子也去找过姚文巨,姚文巨这货真的没有食言,居然把我和胖子带到了东莞,去了姚家其中一间的休闲会所按摩……还是刺激性推油那种。
不过……当我,胖子和姚文巨刚进到包间时,衣服还没脱,姚依容就率着一大票女人杀气腾腾的赶了过来。一巴掌甩开了坐在姚文巨背上的那个技师,冷眼的看着姚文巨。
在姚依容的背后,站着四个气质不一的女人,我和胖子面面相觑,不知道她领着这几个小妞来这干嘛?是助威,还是她的人马……按道理来说,我们都不认识这几个小妞呀。
可是,我们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姚文巨一看到这几个女人,立即就怂了,捂着被子和枕头,皱着眉头一脸苦闷的看着站在旁边的妹妹。
接着,我们才知道,尼玛的这几个女人居然是姚文巨的一二三四女友,本来她们井水不犯河水,甚至乎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可姚依容这多事婆按着手机号码群发了一条信息,于是,四大美女同聚休闲会所,差一张麻将桌,就可以开台了。
四个女人并没有去撕扯姚文巨,反而在包间里你眼瞪我眼,互不相让的拉扯大骂。有时候我真搞不懂女人,明明是你自己的男人花心烂滚,你揍小三小四小五有个屁用,男人花心不改,小三不是去了还来。
不过,这关系也是混乱的可以,都不知道谁是小三小四小五。我只知道包间现在比三国大战还要混乱,姚依容一边冷眼旁观着几个女人掐架,冷寂的眼神偶然间扫了我们一眼,吓得我和胖子不寒而粟。
自己的哥你可以管,我们你可管不着吧……不过看包间现在这个混乱的状态,我和胖子都知道姚文巨有的头疼了,这事恐怕也没下文了。
于是乎,我和胖子绕过这几个掐架的女孩,准备走出门口回深圳。临走前,我和胖子还不忘朝姚文巨竖起一个大拇指,以前咋不知道这货精力这么旺盛,居然有一二三四四个女朋友,想想是陪女友的时间就够他折腾了,不是非一般人都没这样旺盛的精力。
不料,一走出房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挡住了我们。抬起头的瞬间,我和胖子立即就怂了,站在门口的这人正是青松叔,他正一脸怒容的盯着我和胖子。
之后,怂了的我和胖子一左一右被青松叔拧着耳朵回到了深圳。不用看,一定是姚依容去告密了,不然青松叔好端端的怎么会到东莞来。
这事的结果,就是我和胖子拧着耳朵在华光师祖坛前跪了三天。修行之人,首禁淫戒,这个淫不是不能碰女人,夫妻行乐是可以的,但是却不能出外面找女人,更戒纵欲过度,因为纵欲过度会使阳气流失。甚至乎。连在某些特定的日子里我们都不能行房,要保持身体的洁净来面对祖师爷。
恰好,姚文巨带我们去的那一天刚好就是个禁忌的日子。只不过我和胖子心如小鹿乱撞,都忘了这个要命的时间。本来青松叔没这么生气,但好死不死撞着了这个禁忌上,可想而知我们的后果有多悲惨了,不吃不喝的在祖师坛前抄经文,跪了足足三天。起来之后整个人都不能再萌萌哒了。
离我们被惩罚的时间过去了一个礼拜,杨七爷来带走了胖子,他说要带胖子去山上苦修一段时间,好辨认清楚山中长的草药。
看的出来,杨七爷是真心想将自己的一生本事传授给胖子,若换常人,早就乐的眉开眼笑闭不上嘴巴了。
法教中人,学艺都是一个漫长的道路,先不说师傅要考核弟子。再者就是鲜少有人是没有私心的,哪个人传授本事的不都是留一手,这最后的一手不是亲传弟子,不是嫡亲血脉都学不到。往往有可能一个师傅,徒弟上百,但真真正正学到这一手秘传的,也只有这么一两个人。
胖子如今碰到了杨七爷,应该是开心才是,可是胖子不仅没有开心,反而苦着个脸,像被人骗了全副身家一样悲催。
“你知不知道,李时珍死之前说了句什么话?”胖子苦着脸,泪眼婆娑的问我
按照历史记载,李时珍是年老而死,自然死亡。可死之前说了什么话?这个历史没记载,应该是告诫后世子孙,要将医术发扬光大吧。
可胖子却伸出了个手指,大喊道:“错,李时珍死之前,一定掐着自己的脖子说,这草有毒……”言罢,胖子还掐着自己的脖子,演绎的十分灵活灵现。
在我心情被他败坏得极度无语时,胖子又拉着我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海生,我已经向晶晶姐告白了九十九次了,九十九次我都失败了,现在我准备好了第一百次的告白词。如果我不幸挂了,请你一定要将这最后的告白词转述给晶晶姐。好歹我成功过一次,挂也挂的瞑目了。”
“恩,行,你说吧!”看他演绎的这么动人,我只好牺牲自己配合他了
“你等着,我相信,晶晶姐一定会被我专门设计好的告白词感动的”胖子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正式开始了他的告白
“啊……晶晶姐,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哈密我是瓜,你是茶杯我是茶,你是马桶我是刷……”胖子忽然双手张开,颇有诗人情怀大喊了一声“啊……”
“啊……晶晶姐,如果你醒来;我愿是你眼中的眼屎;如果你热死;我愿是你身上仅剩的布三尺。如果你上厕所;我愿做你的手纸;擦……??”话锋一转,胖子情感再度抒发
“滚……:面对这样的贱人,我只好毫不吝啬的送出凌空一脚。
本来离别应该是伤感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胖子这么一弄,我只有一种狠狠将他脑袋塞进马桶的冲动。这尼玛的什么狗屁情诗,只怕我没转述完就会被司丽晶塞进马桶。
第八卷 韩朵卷结局卷
第一章 再见韩朵
胖子离去之后的第三天,青松叔应一个老朋友的邀请到外地去给他庆祝生日,偌大的一个禅易堂也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守着
一些小事我倒是能处理,一些大事我就略有不足了,为了不破坏禅易堂的招牌,我只好选择关门谢客,除却一些邻里街坊的老熟人之外,几乎没人可以找的到我。
唯一让我值得庆幸的是小胖和慕容佳佳都醒了,因此,一个人的日子对我来说过得也不算那么郁闷。
要么,就让慕容佳佳出来教我奇门遁甲,要么就用香火蜡烛之类逗着小胖玩。有时候,我真的在想,这两个人要是真人不是鬼魂多好。不管是儿子还是兄弟,我都乐意拥有小胖这么调皮可爱的屁孩子。而慕容佳佳,我承认对她是有好感。不过,如果上天真的给我一个人让慕容佳佳能够变成人的机会,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排她的身份。
妹妹……?这有点不靠谱,好像电视里常演的狗血剧。两个两情相悦的人最后发现自己是失散多年的姐弟,一个自杀跳楼,一个终身不嫁,到头来一个挂了,一个郁郁而终。正应了那句每逢情人节光棍们竭嘶底里发出的诅咒“天下有情人到头来都是兄弟姐妹。”
妹妹自然是不靠谱,可是恋人也不行,其他人还好,要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让我去追慕容佳佳的话,我倒是真不知道怎么下手。只怕告白还没说出口,我就彻底的怂了。
而且我直到现在都没弄清楚慕容佳佳到底是不是我姐姐的前世?要真是,那我这点小小的爱慕就彻底变成了乱伦情节了。
休闲的日子在纠结和愉悦间慢慢过去,一天的时间就好像一个小时,过去的总是飞快。一个写书的作者常说:“一个礼拜有七天,至少有八天一样像来了大姨妈一样不想码字。不想写书。”一个屌丝常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百六十六天犯了忧郁症不想上班的。
我也一样,习惯了这种休闲自在而宁静的生活,我倒是不想出外给人奔波了。更不想逢场作戏的为了香火钱跟人家虚伪的笑着。明明这货一肚子坏水,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小三小四五六七,通通街上满地跑。明明虚伪假意,起家之后对家里的老母亲爱理不理,美名其曰寄点钱回去生活无忧就好了。
有些人,你能用心去感化他,让他迷途知返,这也算是修道之人的功德一件,而有些人则是怎么劝也劝不听,有个几分家底就好像满世界都是他孙子一样,高傲的不可一世。你搭理他吧,心里总是烦。你不搭理他吧,毕竟都是熟人介绍,诚心诚意来的。所以做人就总是两头为难,应了那句老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一天清晨,我正在祖师坛前吞符修炼,本想着这一天就这么休闲的过去了,谁料,我不找事,事反而奔着我上门了。
推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大叔,这中年大叔是我们的熟人,他是在街上卖凉茶的,档口同禅易堂一条街。详细名字我不知道,我和胖子都是叫他运叔,他从韶关老家来到深圳,家里有三四个娃,家庭算是贫苦,刚开凉茶档口的时候,生意也不怎么样。
后来,青松叔看着他一家老小靠着这凉茶档口为生,十分的不容易,就给了他几张秘传的方子,让他煮了中药之后勾兑进凉茶里面。
法教中人因为跟的师傅多,所学的东西非常杂,山相医命卜都有涉猎。即使医术比不上大医院的中医生,可有些经过代代相传改良的秘方也不是大医院的老中医可以比拟的。
只不过,师傅们都将这些秘方视为珍宝。你想要药,可以,我配好给你,但却绝对不会把药方子给你。
所以,青松叔能把珍藏的药方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这已经不是大发善心可以形容的了。
得了药方之后,运叔按照着药方子,将中药勾兑进凉茶之后,像感冒,喉咙痛一类的病疼,基本喝上两杯就好,因此他的凉茶铺在附近也有了名气。也因为受了王家这一大恩,运叔逢年过节都会带上只老母鸡,或者一些家乡特产来王家探望、
“运叔,大清早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有些好奇的看向他,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可是国庆,放假的时候他店铺的生意一般都很忙碌,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来了?
“海生,青松大哥在吗?我找他有急事!”运叔不停的捶着双手,神情看起来有些着急。
“不在,叔他去外地给个老朋友过生日了,我估计得一头半月才能回来。”我实话是说,又问他:“你有什么急事吗?”
“不在呀,那……那你也行,快跟我来吧,等着你救命呢”运叔慌忙的拉起我就跑。
“等等呀,运叔,你有什么事总该给我说清楚吧,搞得我一头雾水的这叫啥事。”我不满道
“来不及了,边走边说吧,你再不去就得出人命了。”运叔看起来十分焦急,于是乎我也不敢迟疑,在家里慌忙的准备好符箓等家伙,跟着他就走。我是个道士,他能找上我,想来一定和鬼神有关。
路上,运叔的话更加印证了我心中的想法。他这次找我来,主要是他亲戚家请来的一个法师晕在床上断气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听到这里,我就好奇了,无端端的他亲戚家干嘛要请什么法师?难道他亲戚家闹鬼了不成。
事情的结果出乎我意料,运叔说请来这法师,倒不是因为他亲戚家闹鬼了,而是他亲戚想请鬼,请已故的先人上来问点事。
运叔说,他这亲戚也是从韶关老家过来的,亲戚姓邵,单名一个龙。祖辈们在深圳打滚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攒下了几十万,本想着用这几十万在深圳买套房子,让孩子有本地户口,方便孩子读书不用交赞助费。谁知道,邵家的老母亲却在两个礼拜之前遭了横祸,被匪人闯进家里用菜刀刺死了,家里的财物也被搜刮的一空。
邵龙家重要的东西都是由他母亲保管的,而这位老母亲或许是穷了大半辈子的原因,性格非常封建保守,将户口本,存折这些重要的东西藏的严严实实,从来不就让亲戚或者其他人碰
邵龙在深圳的郊区看上了一间二手房,本想着过几天就和母亲商量,让母亲把积攒下的钱给他去把这房子买下来。谁知道没回家一天,母亲就忽然遭了横祸,死在了出租屋里面。一直由她保管的存折和户口本也不知去处,不知道是被贼人偷了,还是这老母亲藏起来了。
几十万块,对有钱人来说可能不算啥,可对普通人家来说,攒这几十万可能需要半辈子或者更多的时间,况且还有户口本一些重要的东西在,丢失了等同于黑户,你说这邵龙一家子能不着急吗?
之后,邵龙心一狠,拿着自己的仅剩下的两万积蓄请来了一个法师,说明只要请得邵家老奶奶的魂魄上来,问清楚这存折和户口放哪,这笔钱也就算给这法师了。
“荒唐……”听运叔说完了整件事之后,我就顿时忍不住骂了出来。人之生死,有天命所定,何况邵家老奶奶是枉死的,生前又没有经过好一番超度,死后一定是被鬼差押去了枉死城。
招魂一科,不是说想随便招魂就招得了的,家里若没有出现事端,也不是招无主冤魂办事。
又或者除非鬼魂报梦,家中受到困扰。否则平白无故不能去招。若是懂的过阴的人可以随意践踏阴阳两界,请鬼勾魂,那这世界也就乱套了。
如今邵家老奶奶头七已过,一定是被鬼差押去了枉死城。如果要找到邵家老奶奶的魂魄,就不能用普通的请鬼过阴招魂之法,得亲自下地府去找人。所谓请鬼过阴,其实只是借师傅沟通阴阳两界,以问路米为路,引鬼魂上来。而下地府,则要魂魄离开肉体,亲自下鬼门关一趟,
鬼门关内走一趟,阳寿立即减三年。加上地府枉死城和魂魄离体的凶险,一般时候就算给再多的钱给我们,我们也不会去干这样违背地府阴律的事情。
到底是谁呢?是无知还是贪钱,这种违背地府阴律让自己折寿的事情都敢接?
我这样想着,和运叔到了他亲戚邵龙的家。
一进到屋子里,看到草席床上躺着的那个红色身影,我瞳孔瞬间放大,激动的浑身发抖
“感谢上帝,赐我卤煮,不对,是赐我敌人。”望着躺在床上睡着的那红色人影,我激动得将拳头掰得啪啪作响,就差狼扑过去了。
韩朵,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第二章 魂游地府
躺在床榻上昏迷过去的正是韩朵,一袭红衣正是她的标准衣着。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先是有点回不过神,接着激动的差点连小心脏都跳了出来,这些日子来,我可是恨她恨的如骨,恨不得逮住她狠狠揍一顿,越想越气,居然被这么一个同年龄大的小女孩坑了我几千块钱,还威逼着写下了欠条。
没想到,才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居然在自己的地盘撞上了她。这可真是天赐良机,老天爷应该是觉得我太可怜了,大发慈悲将仇人送到了我面前。
不过,我记得韩朵当时受了重伤,先是被青松叔的法眼神通伤了吗,接着又被杨守义打中了肩膀。杨守义死了,抢走了一块金牌的韩朵怎么会没遭毒手?
我弄不清楚其中的复杂关系,或许韩朵手里有不为人知的秘法也不一定。现在的韩朵已经昏死了过去,即使我要报仇,也得将她救醒再说
床榻上,韩朵脸色苍白的昏死过去,红线在中指处缠了个大结,连在了一盏七星灯上,这是道家的出魂法,七星灯上的灯芯主的就是道士本人的魂魄,若灯熄灭,魂魄就会离体,永远无法回到肉身。
床沿边站着邵龙的一家三口,运叔带我进来时,邵龙和他媳妇正着急的在挤压着韩朵的胸膛,这是平常里的一些急救措施。
“先让开,让我瞧瞧……”我推开邵龙,朝草席上的韩朵看去,韩朵的脸色白的来也昏暗,嘴唇苍白之余,三火也非常微弱。
“该死的,你们谁动了她的鞋子!”刚一走近,我就忍不住大声骂了出来。
在韩朵睡着的床边,放着两只鞋子,鞋子两只都按照日常的姿势放着,表面上看来并无不妥,但若以道家人的角度看来,其实这大为不妥。
若是要以魂灯离魂出魄游历地府,鞋子就得一正一反的放着,这类似于神坛上的掷杯爻打卦,一正一反为阴阳大吉,双正则为阳卦,双反则为阴。同样,鞋子的一正一反也寓意着阴阳。平常出到外面旅店投宿,懂些禁忌的人第一晚睡觉时都会将鞋子一正一反的摆放。若是第二天早上,鞋子的摆放被换了,就寓意着阴阳不能共存,房子里有东西对你产生了意见。
同样,在出魂过阴时,鞋子有阴阳调和的寓意,正为阳,反为阴,也就是说这是阴阳两界的边缘出口。除了七星灯不能熄灭,鞋子一样不能动,如果动了,不管是两面朝正,或是双反为阴,出魂的主人一样得停留在地府里,没有办法回到阳间。
这是浅而易见的问题,以韩朵的学识,我想她在出魂的时候不可能会漏了这一点。所以,她的鞋子一定被人动过,这才导致她魂魄无法归身。
邵龙一听我问,愣了一下,指着旁边幼小的孩子说:“我的崽刚刚以为韩大师放错了鞋子,帮她给放了回来,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她没告诉过你,这里一切的东西都不能碰吗?”看着邵龙茫然的模样,我气得有点胸闷。
邵龙啊的一声茫然良久,才恍然大悟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可她说的,不是桌子上的东西吗?”
我干脆不和他解释,直接往另外一张草席躺了上去,我拿出香烛和灯盏,将自己的鞋子以一正一放的姿势摆放好之后,觉得不妥,我又对运叔嘱咐道:。
“运叔,你赶紧去买些问路米回来,一头尖的那种!还有,去买一个秤砣回来”本想着立即就出魂,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不得不做多一步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