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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吴建立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起来,我发现这里面似乎有些不对劲,因为这事说的一直好好的,怎么忽然说到这里他就好像说不下去了,像是有难言之隐一样,我看着他,却多了一些耐性,只是眼神已经变得有些锋利起来,因为我有一种预感,这句话将很难开口。
吴建立在短暂地沉默之后还是开口,他完全重复了当时那个人和他说的这句话,当我听见的时候,就觉得这句话本身就是一个陷阱,而且不单单是陷阱,还是一个死局,如果这句话所说的句句都属实的话。
27、匪夷所思的话补昨天的更新
吴建立原模原样重复这句话说:“你帮我给何阳带一句话,你可以选择告诉他,也可以选择不告诉他,这句话是--吴建立不可能把这句话带到,你需要对他做出防备。”
我才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就觉得这里面的逻辑存在一些问题。暂且不说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单单是从逻辑关系上讲,这句话能不能让我知道就是由吴建立自己决定,所以他不说的话,我什么都不可能知道,也就不可能像这句话提示的那样对吴建立做出防备,这也就说明吴建立恰恰需要被防备,但是我却完全不知情。
反之,如果吴建立把这句话告诉我了我,我得知了这一句话的意思,可是这句话就完全不成立,因为吴建立将这句话告诉了我。说明带的这句话的意思就完全不成立,那么这时候我就不需要去防备吴建立。
而问题的关键刚好就在于,这句话是带给我的,也就是应该让我知道。那么这句话所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更重要的是,现在吴建立非但没有任何隐瞒,而且怕引起我对这句话和对他的一些误解,他没有做任何的解读,直接将这句话原模原样地重复了出来,完全不干扰我自己听到这句话之后的思路。其实在这点上吴建立还是相当聪明的,我们常说话传三遍必生歧义,之所以会这样。即使每个传话的人都不可能原模原样地将话语传出来,而是会加上自己的见解,即便不加上自己的见解,甚至都会加入自己理解的一些语气,有时候仅仅只是一个语气的变化,整句话的意思就已经彻底变了,所以吴建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自始至终都是平缓的,没有任何感情上的起伏,也足可以看出他的用心。
我听完之后暂时在这个逻辑关系之间有些绕,没能理解反映出来什么想法,脑海里也没能第一时间有什么东西闪现出来,于是我问吴建立说:“那么这件事你怎么看?”
吴建立说:“我自己觉得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一旦我将它说出来就有了意义,也就是说话本身并没有任何价值。但是想引起的反应却值得深究,这样一句话本来就是一个错误逻辑之下的话语,当你听到之后,你会怎样做?很显然是去思考说话人说这话的意图,而且从而怀疑我是否真的在这句话上做了隐瞒,从而怀疑我是否还有下半句没有说,所以这句话虽然没有任何意义,却能制造很多疑问与误解,我觉得这才是这句话的本意。”
吴建立的话我一字一句都仔细听着,生怕错过了什么,只是他在说这些的时候。我自己的思路也忽然像是被打开了一样,一些念头迅速涌上脑海,却是和吴建立完全不同的见解,他说完之后我摇摇头说:“可能事情并不像你说的这样。”
我看着他顿了顿问:“你当时眼睛能看见什么不能的?”
吴建立说:“不大能看得见,只觉得眼前都是模糊的一片,好像世界都是一片朦胧,这个人也只是一团影子在我身旁,至于是个什么人,甚至连穿了什么衣服都看不明白。”
我继续问:“那么你有猜过他是什么人没有?”
吴建立说:“我试图依靠声音和一些简单的影像去判断这个人是谁,但是判断不出来。”
我重新问一遍说:“我是谁你有没有怀疑是谁,因为你无法知道这个人的身份,所以会怀疑谁最有可能做这样的事?”
我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吴建立就沉默了,他顿了顿说:“的确有。”
我问:“是谁?”
吴建立说:“部长。”
这回换做是我陷入了沉思,我没有肯定吴建立的答案,也没有否定,因为在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既像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又像是在意料之中一样,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于是问吴建立说:“你怎么会怀疑是他?”
吴建立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会是他,你要真让我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我说不出来,如果真的要找一个理由,也只能是感觉。”
我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而是说:“我知道了。那么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你这样被迷晕了多久?”
吴建立说:“这个人和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被他们抬走了,当时他们的人应该有四五个左右,因为在我被抬起来的时候,我听见那个人说--你们保护好这具尸体,他的那句话不可能是指代我的,因为我并不是尸体,所以只能事那具尸体了,也就是说除了要抬走我的两个人,最起码还有两个人,否则他只需要用一个‘你’就可以了,而不需要用‘你们’。”
吴建立的这个推断和我想的一样,他们要保护尸体,恐怕真正的原因是为了让我能看到原模原样的尸体,而并不是出于真正的保护,完全是怕有什么人先一步弄坏了现场,如果这个推断属实的话,那么问题就来了,他们为什么希望我能看到这具尸体?宏讽协血。
所以心思急转之间,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来,同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自然不是别人,就是庭钟,他当时第一个发现了树林边的尸体,更重要的是他还是报案人,这样的一连串线索让他有一种好像既是凶手又是破案人的感觉,不过旁人或许会有这种感觉,我却觉得他不可能是凶手,我现在只是觉得他第一时间到了现场,和他后来在林子当中失踪有着关联,在这件事上,他没有和我说实话。
他没有告知我关于吴建立的事是一个方面,而这件事又是另一个方面,我不能说他没有说真话,而是没有说完全的真话,殊不知很多时候,真真假假的话参杂在一起,才更让人无从判断真与假。
我短暂地出神之后,又回到现实当中,继续问吴建立说:“那么他们把你抬到了哪里?”
吴建立说:“这就是古怪的地方,他们的确抬我去了一个地方,而且我自己也有被搬运的感觉,但是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在那间房子里,好像根本就没有被移动过一样。”
听见吴建立这样说,我终于忍不住出声:“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只是把你抬出去了又运回来了不成,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把你搬出去又搬回来为了什么?”
吴建立说:“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而且对于这一截我完全没感觉,也就是说我是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的,完全没有记忆了,所以最后我还是晕过去了一段时间,只是这个时间是多长就不得而知了。”
我说:“这其中必有蹊跷,这样吧,你自己既然牵涉其中,这里面的细节就由你自己来调查,但是你需要时刻和我沟通,我需要知道这件事的任何进展。”
吴建立说:“好的,没问题,那么那屋子里的尸体怎么办?”
我问:“你出来的时候,屋子里有人没有,尸体有没有受到破坏?”
吴建立都摇头,表示一切如旧,我说:“既然他让人把尸体保护好,那么就不会让人去破坏,这样吧,我们都去看看吧,或许到那里之后,你又能想起什么来也说不一定。”
于是之后我喊了史彦强和周广南,至于郭泽辉则继续让他留守在办公室,我们四个人去现场,只是经过庭钟的这一件事之后,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这剩下的三个人,似乎忽然之间我就能掌控了。
28、线索
于是在这一瞬间,当初曾一普和我说的那句话猛地就浮现在了脑海当中,他说她回处理好这件事,于是之后就相继发生了庭钟失踪,吴建立与孙遥身份之谜,以及孙虎陵身份的这些事。我忽然开始觉得,这些事是否是曾一普设计做出来的。
尤其是在想到林子边上发生尸体的这件事,尸体是曾一普放在这边的,发现的人是庭钟,报案的是庭钟,第一个达到现场的还是庭钟,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好像是一个针对庭钟布下来的计谋?
一路上我怀了这样的一个疑惑,等到了现场之后,果真之间屋子里的尸体依旧还保持着原样,只是上面的香已经彻底烧完了,尸体的整个脑颅里,全是香面。这回我得了教训上前试着闻了闻这些香面。就是我的这个举动,吴建立忽然拉住我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看向他问说:“这些香面有问题吗?”
吴建立说:“小心一些为好,我就是进来之后闻到了点着的香所以才被迷晕了过去,这些香面难保不会有问题。”
这点其实我已经想过。这些香面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因为这个人想让我看到尸体,又怎么会在香面上做手脚把我迷晕过去,显然这是不大可能的,而吴建立之所以会被迷晕,是因为他到这里本来就是孙虎陵为了支开他,所以结合晚上孙虎陵和我的说辞,又是他让吴建立到这个地方来的。那么这具尸体和他就有脱不开的干系。
我于是和吴建立说;“不碍事的,这香面不会有问题,你相信我。”
说完我用手捻了一些香面闻了闻,果真没有半点松香的味道,这种味道反而更像一种木料的味道,我知道这就是所说的那种藤木。香面没有问题,那么这里的蹊跷就在尸体上,这显然就是上回我看见的这个男人的尸体,看见他僵硬的面容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惊,虽然已经见惯了这样的死亡,但是没看见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我还是会觉得很难受,毕竟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不是任何东西。
而且我暂时还无法将镜子上留下的地址和这件事完全穿在一起。虽然这个地点透着如此古怪的气息,但是这里发生的事却好似毫无关联,也没有任何一条线指向这里。
我看了一遍,这具尸体和我再林子便看见的那一具基本上没差多少,这具尸体之所以能够直立,也是保持了尸身的僵硬才做到的,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另一只手不用弄成一个撑伞的样子,就这样站在地上,活生生就像一炷线香一样。
我看不出来一个究竟,就问其他人说:“你们能看出来什么没有?”
其余的几个人也全部都是皱眉头,他们已经见过两次这样的尸体。再见到第三具的时候,虽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惊讶,但还是有疑惑的神情,因为这样的尸体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件让人疑惑的事。
包括吴建立在内,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任何看法,看来这里面的究竟一时半会还真是知晓不了,见是这样的情形,我于是说:“那通知京剧那边吧。”宏讽低扛。
后来勘察现场等等的一些工作,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整个屋子里除了这具尸体,其余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而正是什么都找不到,更让我觉得这件事有不寻常的地方,隐藏在深深的角落当中。
我得到关于这辆车的出现场地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事情了,第三具尸体的进展很缓慢,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头绪,更重要的是,他们并不知道董缤鸿家里卫生间的镜子上曾经出现过这个地址,所以一时间要查,连方向都没有,更不要说现场还什么都没有留下,我们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吴建立的仅有的记忆,可是单凭这段记忆,根本无法找到什么有用的,而且是有实质性进展的证据来,所以一时间,三具尸体就被保存在了一起,却什么头绪都没有。
警局那边通过和交通系统的联网找到了我那辆车出现的一些地方,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按照时间顺序对这些出现的地方做了排序,而且都是一些街头的监控捕捉到的画面。我看见第一个出现的画面是在一个郊外的加油站,我细细算了算距离,出现在这个加油站并不算反常,因为这个加油站是距离当时我停车地方比较近的一处,车子没有油到哪里去补充燃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是让人觉得有些意外的是司机,从视频画面上看这个人却并不是孙虎陵,不过马上我就想到,如果这个人是孙虎陵的话,他不可能隐瞒过庭钟他们四个人,所以虽然最后车是他给我开回来的,但是整个过程在用车的人却不一定是他。
我问警员这个人的身份能不能确定,他于是将这个人的面貌和系统里左连一个对比,却因为监控画面太过于模糊无法得到结果,再加上国内的系统并不是那么先进,所以对比一般都是没有结果的,除非你一个个拿着去看,可是这样的事根本就不大可能完成,这么多人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工作量。
最后我于是不去管这个人,我只看见画面上他加了油之后局开车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看着这个画面,我觉得突破点恐怕还是在郭泽辉身上,或许他知道什么也说不一定,毕竟他和这一伙人,很可能是一伙的。
我的车子第二次出现的地方就让人有些慌,因为从监控上看到,这车子第二次出现却是在我住的小区,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监控捕捉到了车子开进小区的画面,因为小区内部没有监控,所以不知道车子最后去了哪里,不过按照我的看法,还能去了哪里,一定是我的楼下,那么这里就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车子会无缘无故开回来,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撞见过?
如果当时我看见自己的车丢了之后又停在自己楼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所以问题就是车子是什么时候开回来的,是谁开回来的,关键还是这个人做了什么。
所以我师徒从监控里看到司机是谁,但是无奈是夜里的时候,光线不好,加上里面的人又刻意地在躲着镜头,所以根本就看不出里面的人是谁,甚至是不是在加油站看见的那个人都不清楚。
看到这段监控的时候,我竟然觉得有些后怕的感觉,因为我知道这个人既然回到了小区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可是他做了什么我却根本不知道,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他的任何踪迹,或者他来过我家里,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第三段监控就更加让人心慌,因为这辆车后来在董缤鸿的楼下停了两天,好像是丢失的车自己回来了一样,直到两天后又被开走,只是与上次一样,开车的人有意隐藏了自己的身份,戴着帽子,只知道是个男人,却并不知道是谁,他最后开走了车。
这边找到的就只有这三条线索,除了第一条之外,另外两条线索无不让我心惊胆战,我一直在心里揣摩着他把车开回来是做什么,他又做了什么,这是我非常不安,也非常好奇的地方,因为只要知道了,我似乎就能知道这辆车丢失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真相。
这些监控我都拷贝了下来,有些地方我觉得我还要细细去看,因为像这样的东西,单单只是看一遍是无法发现一些很细微的地方的。
29、失约
我之后回到了警局,看到郭泽辉的时候,我终于决定问他,但是这次却不是选择在我的办公室,而是就在他办公的地方,我坐到他边上的桌子角上。问他说:“郭泽辉,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
郭泽辉抬起头问我:“什么问题?”
我说:“你也算是跟着樊队的老人了,在那一批人当中,唯独你留了下来,而且你也帮了我很多,可是我却越来越看不透你,你越来越不像是樊队的人,反而更像是别人安插在办公室的间谍。”
郭泽辉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他看着我,即便面对我这样的说辞也丝毫没有惊讶,他反而是对我说:“这么久。何阳你终于开始问我了。”
听见他这样说话,好像早就等着我开口这样问一样,我说:“所以我的猜测都是对的了,你一直都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人是不是?”
哪知道郭泽辉却说:“整个办公室谁不是呢。你其实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而且不单单是你,就连樊队在的时候,整个办公室里的人也是这样的,就连你自己都是别人安排在樊队身边的,用来探查樊队的行踪,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听着郭泽辉说着这件事,我说:“那么你是隶属于谁?”
郭泽辉说:“你知道这样的问题通常都是不会有答案的。即便能给你答案也是一个假的,并不会是真的。”
他隶属于谁暂时我也不用知道的这么清楚,我于是继续问说:“我只想知道,那天晚上我的车子丢失,这件事你有参与是不是,我只想知道,我的车被开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把握的车偷走?”
郭泽辉说:“其实这件事你不问我,我也要找你说,而且过了这么久,你终于意识到这辆车的丢失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我问:“这辆车有什么特别之处?”
郭泽辉却问我:“你说一辆车半个月的时间,能去的地方很多,你让警局帮你查这辆车出现的地方,一定是有了一些线索,否则你不会来问我。既然你选择来问我,就说明有一些问题你无法想透,更不要说有合理的解释了。”
听见郭泽辉这样说我越发皱起了眉头,郭泽辉给我一个本子,很厚,但却只有两页纸,而且还是折叠成本子一样的,我接过来打开,却发现这是一幅地形图一样的东西,分成了两种线条,黑色的和红色的。其中红色的像是行驶轨迹,郭泽辉说:“红色的就是这半个来月这辆车去过的地方,上面一些重要的地方我都用用红点标了出来,你如果想知道这辆车去了哪里,都做过一些什么,可以到这些地方去看看,当然你也可以循着这条路线去跑一圈,也并不是很长。”
我看着这段路线,基本上都集中在郊外一些的位置,我看见我住的小区和董缤鸿房子所在的地反也是红点的范围,而且是唯一两个城市内的红点和路线,这让我更加觉得这两个地方的停留似乎存在问题,包括这辆车和车上的人在这两个地方做过什么,更加重要起来。
我于是指着这两个点说:“这两个地方,尤其是我住的地方,我几乎每天都在,但是我却并知道发生过什么,这样说来的话我已经去过了却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郭泽辉说:“经常去的地方,即便是你每天都住的地方,也未必是最了解的地方,就像你曾经和董缤鸿天天住在一起,但是你了解他吗,你不了解,甚至你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所以你住在那里,并不代表你了解那里,我想经过这一次,或许你会对你住的地方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郭泽辉的这句话意有所指,让我更是疑窦丛生,本来我对我们那个小区就已经存在很深的疑问了,尤其是我住的那栋楼,好像这栋楼在建造的时候就存在一些问题,只是由于我对建筑方面的认识实在是有限,所以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现在郭泽辉再次提及了这栋楼,我就更加警觉起来,而且心里在想,难道这个人到小区来是有另外的目的,说不定小区里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因为接下去,这样的阴谋完全是我无法去想象的。
郭泽辉继续说:“包括董缤鸿家,你几乎是从小在那里长大,但是你对那里又了解多少,这也很让人生疑,所以借着这一次,你好好去了解下吧,恐怕之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本来找郭泽辉谈话是我主动出击的,可是谈下来却发现整个过程我完全处于被动当中,一直都被他牵扯鼻子走,究其原因,是我对他的了解太少了,我不能分析他的行为,也无法预测出他要做的一些事,所以在这方面,无法压他一头。宏讽役亡。
最后我拿着这一个本子回到了办公室,我看了很久,而且还翻出了地图来对照着看,发现这些地方都是一些很不起眼的地方,在地图上根本看不出一个什么究竟来,恐怕不到实地去一趟,还真什么都看不出来。
而在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时候,我拿出了那一盒糖果,现在里面还有八颗,我按照自己最喜欢的一颗拿了剥开,在剥开的时候心中很忐忑,我不知道樊振又会给我什么建议,是关于什么的,当我将纸条渐渐打开,看见上面写着的内容时候,我都开始怀疑,樊振是否已经知道的所有的来龙去脉,否则怎么能预料得如此精准,而且连后来出现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上面写着--见过曾一普之后再去。
虽然上面并没有写明要去哪里,但是当我看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樊振是让我在这个半月与曾一普的会面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到郭泽辉给我的那些地方去看看,我觉得这里面绝对是有一层警告意味的,可以说曾一普是我的军师,这一次见他,他势必会知道我要到这些地方的事,那么到时候也势必会给我一些建议,大约樊振也是考虑到了这一层。
我看着纸条上的这句话,最后将纸条和糖衣彻底烧掉,不留任何痕迹,最后才看着这个绘制着地形图的本子发呆。
往后去的时间,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像是被冰冻住了一些,孙虎陵完全没有踪迹,就连庭钟都消失得很彻底,根本找不到他,我曾经试着让史彦强找他,史彦强却告诉我找不到了,我就想着他已经成这样了,又会到哪里去,难道藏起来了,还是遇见了什么不测?
总之与曾一普会面的半个月期限很快就道,我还是如期地到了林子里的木屋去等他,可是这一回,我从天黑之后不久就开始等,一直等到深夜都没有看见他的踪迹,我耐着性子一直到了第二天天明,他也没有出现过,他的失约让我有些不安起来,而且这一夜都是在胡思乱想,他该不会是遇见了什么危险,又或者是因为一些什么原因不能前来。
因为上一次我们相见的时候,他说过这个林子的秘密很快就会被挖出来完全是因为林子里的残尸的被发现,而这个案子,后来我才知道已经报到了部长那边,他对林子里出现的巨鼠,以及林子里出现的残尸非常感兴趣,虽然看似毫无动作,但我知道他已经让人来查了。
30、连环事件
其中最重要的是,我的办公室没有接到任何命令,也就是说,这一次他没有让我们的办公室来做,那么就是说,这件事他不想让我牵扯进来。所以瞒着我派了另外的人悄无声息地查。
于是我立刻和曾一普的失踪联系在了一起,曾一普今晚没有来赴约,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件事?我记得曾一普曾经说过,如果有特殊情况,他会用我能知道的方法通知我,可是这次没有通知,我在树林里等了一夜。
所以,樊振糖果里的那张字条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起来,这个不一样就是在他让我等到和曾一普见面之后再去郭泽辉告诉我的那些地点,那么樊振是不是先告诉我曾一普这边出了问题,从而想给我暗示什么,或许是从曾一普的莫名不见告诉我这些地方或许就是一个陷阱。又或者是让我在去的时候多了一个心眼,或许曾一普的不见就和这些地方有关。
我有了很多念头,但是却没有一个完整而且准去的想法,所以一时间思绪就有些混杂。从树林里回来之后,我也一直很忐忑,生怕曾一普出了什么事。毕竟曾一普这个人的能力我还是能看见的。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也遭遇到了什么不测,只能说对手就不是我暂时能应付的了。
所以从树林里回来之后,我又到了那家咖啡店,毕竟我只有在那里才能联系到母亲,而曾一普是母亲派来帮助我的,现在这个帮助的人不见了,母亲是我唯一能找到的线索的人。
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当我到了咖啡店的时候,里面的店主和服务员已经换过了,和上回我来的时候并不是一批人。于是我多了一个心眼,但在咖啡店坐下之后我还是说出了那句暗号,除了人变得不一样之外,所有的过程还是一样的,我被带到了那个房间里,然后很快电话就打了过来,直到听见那头是母亲的声音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我和她说了曾一普失约的事,因为是电话联系,我无法看到电话那头母亲表情上的反应。至于声音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猜测的地方,因为母亲的声音和语调一直都是那样平缓,即便是在听见了曾一普的失踪也没有半点犹豫甚至惊讶。
我以为她回告诉我什么有用的信息,可是最后母亲却告诉我曾一普的行动有绝对的自由,而且可以不用向他们汇报自己的行踪,更重要的是他们也没有跟踪曾一普的行踪,所以这一次曾一普失踪不见应该是有十分重要的事去处理了,让我不用担心,而且母亲说曾一普不大可能会出问题,他有足够的经验来面对这些人和事,所以如果这次我没有看见,可以试着在下一次约定的时间去见他,那时候他应该就会出现了,而且有他应该也会和我解释这段时间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