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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

“嗯,也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更何况我们这算是深入虎穴呢,还是小心行事、稳妥谨慎的好”刘老大表示同意琉璃眼的看法,“这样,今天我们就先少喝点儿,等除掉了武田玄木,我们再一醉方休”
“哎,这样说就不对了,今天是给你们接风洗尘的,怎么能够不喝痛快呢,反正要见那个武田玄木,那也是明天早上的事嘛”吴队长见平白多了几个帮手,也是非常高兴地再次端起了酒碗。
“好,这是今天最后一碗,下午我们还要见见郝光伟手下的那个袁福庆呢,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降还是诈降,要是诈降的话,我们就完蛋了”刘老大说。
“你们说的那个伪军是真降诈降我不清楚,但老夫观你们几个印堂发黑、必有危难,最好还是不要见他”李师父突然看着我们几个说。
霍排长的师父,他老人家道行高深,我们自是深信不疑
反正和琉璃眼他们几个一块想法除掉武田玄木,再由他施法吓唬郝光伟父子,我们一样是有可能让郝光伟投诚起义、效力,从而里应外合,拿下这座山南州,再立新功。在此之前,能够避免的危险,还是主动避免的为好
酒后休息,我们几个仍是激动不已。这次不但立功在望,而且还有机会大战东洋神官......
此章平淡、是为铺垫。下章是个斗法日本神官的故事,茶凉尽量让它与前面的不要雷同,有起有伏、波澜曲折。
毕竟是以情节为主的神鬼故事,已接近百万字了,不太好写,平淡的地方,请老朋友们多多包涵
感谢海云兄一如既往的鼓励,兄弟在此真诚道谢,恭祝兄台好人好梦、梦想成真
【第三百零六章】东洋神官(1)
只要能够悄无声息地除掉东洋神官武田玄木,霍排长的师父就能够大显身手,采用请神役鬼的方法,迫使山南州警备司令郝光伟倒戈投诚。
这样一来,不但能够解救共军的几个地下党,而且我们团与郝光伟就可以里应外合的拿下山南州,这当然是皆大欢喜、共同期望的目标。
所以我们一大早就起来,简单吃了些东西,就和琉璃眼相继出门,准备在灵鼋渡口先见识见识那个武田玄木。
当我们腰别柴刀、扛着扁担,扮作樵夫的模样跟着琉璃眼兄弟向外走去准备出城的时候,发现有一队伪军向我们迎面走来,而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伪军头子,正是袁福庆无疑。
因为霍排长的师父早有提示在先,说我们这些人全是印堂发暗、似有危难,所以我们非常担心那个袁福庆是诈降于我们,如果是那样的话,如此冤家路窄,要是被他认出我们,那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前面那个伪军认识我们,琉璃眼你与我们保持距离、不要回头!”刘老大低声吩咐走在身前的琉璃眼。
琉璃眼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他马上加快脚步,与我们拉大了距离。
那排伪军趾高气扬地向我们走来,一个个好像打了胜仗一样。
而我们几个则是耸耸肩上的扁担、绳子,保持平静地向前走着,心里却是禁不住七上八下:要是那个袁福庆突然指着我们大喝一声“抓起来!”,是拔出腰间的柴刀拼命、还是想办法逃跑?
好在袁福庆虽然扫视了我们一眼,却并没有认出来我们,而是领着那队伪军与我们擦肩而过!
好险!瞧瞧袁福庆那付嘴脸,要是被他给认出来我们,估计我们算是抗战到头了!
回头看看他们已经离我们有十多丈远的距离了,我们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加快步子,想追上琉璃眼兄弟。
“喂,你们几个打柴的停一下!”身后突然传来袁福庆大嗓门儿的叫喊声。
“不要慌,见机行事!”刘老大低声命令道,然后和我们一块停住了脚步!
回头一看,那个袁福庆让伪军原地不动,然后一个人向我们走了过来----嗯,看来问题不大,至少暂且不用拼命了,我这才将手从柴刀柄上拿开,等待着袁福庆过来。
“你们几个,今天多砍些柴,送到我们军营,钱少不了你们的!”袁福庆嚷嚷着走到我们身边,却是压低嗓音小声说,“情况有变,你们赶快出城,千万不要再进来了!”
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紧张,欣喜的是这个袁福庆果然是真心投诚,刚才他故意装作不认识我们,把那些伪军领远以后,再叫住我们,向我们通报情况;紧张的是,他要我们赶快出城且不能再进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有什么情况?”刘老大低声问道。
“小日本中有个叫作武田什么的,说是城中一定有抗日分子,今天就要全城搜捕,我正到处找你们,正好碰到,千万记住,切切不可再回城中!”袁福庆小声说完这些,又故意大声叫道,“天黑以前一定要把柴火给老子送到营里,否则以后就别想在这儿混儿!”
我们几个加快脚步,追上琉璃眼兄弟,然后和他一块向城外走去。
经过盘查搜身,我们终于出得了城门关卡。
“好险呐,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袁福庆那小子要逮我们呢!”霍排长一边走一边说,“对了,他说情况有变,我师父他们几个还在城内,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静观其变吧,我们先赶快弄些柴草什么的,马上要是日军带着武田玄木来的时候,至少要像个樵夫的样子!”刘老大说。
“几位大哥,别慌着打柴,前面多的是枯树干枝的。这个地方不行,再往前面走会儿,有一个小窄桥的地方,就叫做灵鼋渡口,我们在灵鼋渡口再作准备吧!”琉璃眼兄弟叫道。
我们只能跟着琉璃眼继续前进,大约又走了五六里的样子,终于看到一座小桥横跨在河的两岸。
“好了,这就是当地老百姓所说的灵鼋渡口。你们先弄些枯树干枝的,至少要让人看起来像个打柴换钱的样子;我先下去弄条鱼准备着!”琉璃眼兄弟很是麻利地脱下衣服,跃入水中不见了踪影,不一会儿功夫,就抓到一条二尺来长的草鱼,用绳子穿了鱼嘴,拴在河边浅水处养着。
我们几个都是上树的好手,也是很快爬到树上,掏出柴刀砍了起来。
每个人差不多砍有半担树枝的样子,就和琉璃眼一块坐在河边,等待着武田玄木的到来。
“兄弟,你就在这儿见到武田玄木的吗?那个家伙到底多大年纪?”小李兄弟问道。
“嗯,他每次出来,就是在这灵鼋渡口静坐一会儿,然后做些乱七八糟的仪式动作,就跟着随护的日军回去了。”琉璃眼说,“说起来简直让人不敢相信,那个武田玄木虽然是比较厉害的神官,却并非是老态龙钟的样子,而是一个和我大小相仿的年轻人!”
“哦,这样说来,你还近距离的观察过他?”刘老大说。
“那当然!自从我暗中发现他老是到这个地方以后,后来便是我先赶过来在这儿打鱼,他来这儿算是他打扰我,又不是我打扰他。其中有一次,他看中了我弄上来的红尾金鲤,便掏出一把钱对着我叽哩呱啦一阵子,看样子要买我的鱼,我就非常干脆地不要钱送给了他,那小子一个劲儿地朝我鞠躬呢!”琉璃眼笑嘻嘻地说。
“你当时为什么想要在这儿接近他呢?”霍排长问。
“因为在城里没办法动手,又不能动刀动枪的,所以我打算和他混个面儿熟以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拖到水里溺死。那样的话,与城里的老百姓就没有什么瓜葛,而且以我的水性,完全可以在河底逆流而上,让护卫他的小鬼子根本抓不到我!”琉璃眼兄弟遗憾地说,“可惜那小子根本不到河边来,更别说下水游上两圈啦,所以至今仍未得手!”
“咳,这个方法也太笨了,琉璃眼兄弟!”大傻跺脚叫道,“既然你们摸清了他的活动规律,干脆让你们游击队提前在这儿埋伏,不但宰了那个东洋神官,而且把随护他的那队小鬼子一块捎带着消灭了不就成了嘛!”
“哈哈,你太冲动了大傻哥!一方面那随护武田玄木的小鬼子人数不少,而且是有好几挺重机枪架在摩托车上面,不太好对付的;更重要的是,我们又不是为了打死他一个东洋鬼子那么简单,要是伏击了它,不但给周围的游击队带来麻烦,而且这山南州就更难弄了。毕竟我们只是为了解救被郝光伟抓捕的几个同志而已!”琉璃眼说。
“琉璃眼兄弟说得对,不能因小失大。最好的办法,还是让那个武田玄木死于意外情况才好!”刘老大说,“不要牵扯到当地游击队和老百姓!我倒想起来一个法子,能够让那个东洋神官主动下到河里面,到时就看你的了!”
“刘大哥,到底是什么好办法,能够让他主动下河?”琉璃眼兄弟激动得两眼放光,“只要他能下到水里面,兄弟我就能在水下拖着他贴着河底儿逆流而上,那些随护的日兵本再多、水性再好,我绝对让他们找不到武田玄木!”
“是这样的,反正你和他也混得比较熟悉了,那就请霍排长给你们特制一壶酒,你陪他喝上两口,你借机下水洗澡,他就会不由自主地随你下去了!”刘老大扭着看着霍排长说,“你那个符咒,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儿,霍排长?”
“嘿嘿,只要琉璃眼兄弟能够劝他喝上几口,我就有把握让他迷迷糊糊地下水洗澡!”霍排长说,“不过,现在我们可没有笔墨纸砚和酒壶那一套家伙啊!”
“这个没有问题,反正你们不能再回山南州,等我回城后就准备那一套东西。”琉璃眼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们想用夜游,也就是鬼翻身那一套鬼把戏,把武田玄木弄到水里啊!”小李兄弟高兴地笑逐颜开。
我们讨论好具体的行动细节后,太阳已近直射,看来已经快到午时了。
“真是奇怪啊,这不打雷不下雨的,按说那个武田玄木应该会来的,今天是怎么回事儿?”琉璃眼摸着脑袋着,“这个时候还不到,恐怕他们今天真是不会来了!”
“会不会与袁福庆所说的情况有变有关系?你们在山南州城里面,有多少人手?”刘老大说。
“会发生什么情况呢!我们游击队在城里人手不多的,除了我和吴队以及张少武之外,其他的都是单线联系,我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这样安全嘛,就算有人被捕或者是叛变投敌,牵涉面也不会太大!”琉璃眼说,“这样吧,看来今天他们是肯定不会再来了,你们就按袁福庆说的,不要再回城里,我先把你们安排在这附近村子里,我再回城瞧瞧。放心吧,这村里都是我们非常牢靠的基础群众!”
就这样,我们就站起来收拾停当,带着家伙跟随琉璃眼,沿河继续前进。
一直到了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村前,琉璃眼兄弟才开口说:“喏,就这儿了,这个村子叫堤子湾儿,里面有个张大彪,表面上是个打渔的,其实是我们游击队的落脚点儿,你们就放心地住在他家里吧,家里就他一个人!”
三间小土房、一个篱笆院,院子里晒着一张渔网、一些渔具,非常普通的一户沿水渔家。
“彪子哥,在家里吗?”琉璃眼人未进门就大声叫嚷起来。
一阵狗叫声戛然而起,从里面冲出来一条甚是凶恶的大狗,朝着我们呲牙咧嘴的。
“是琉璃眼兄弟吧!”一个黑瘦精干的中年汉子喝住了狗叫,从里面走了出来。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给你们提起过的彪子哥张大彪,这几位嘛,是我们一块抗日的国军大哥,准备在彪子哥这儿住上几天!”琉璃眼兄弟向双方介绍了一番。
“哈哈哈哈!好哇,我正嫌一个人在这儿没个说话的呢!”张大彪上前一步,和我们分别握手,表示欢迎。
“呵呵,那就多多打扰张大哥了!”刘老大称呼张大彪为张大哥,而没有随着琉璃眼叫他彪子哥----一方面我们毕竟是首次相见没有琉璃眼和他那么熟;另外一方面么,叫他彪子哥,总是感到有点儿别扭,好像在喊婊子哥一样!
“哪里话,打扰什么!快快里面坐吧!”张大哥非常热情地将我们让了进去。
进屋落座,张大彪又给我们倒上开水,我们就痛饮一碗再说。毕竟在河边坐了大半天,又走了那么远,一个个都是口干舌燥的----以前随身带的酒壶和水壶,那是国军军用品,这次当然是不敢再带。
琉璃眼将情况简单地向张大彪作了一番交待后,就准备起身返程,被张大彪一把拉住手说,大中午的,在哥这儿对付一下吃点儿饭,再回城也不迟。
第一次见面,张大彪倒也是十分热情好客,除了一些河鲜泥鳅、黄鳝、大鲤鱼之外,又宰了一只大公鸡,弄上一坛高梁酒,几个人划拳声声、兴致颇高。
酒足饭饱,琉璃眼兄弟让张大彪想办法弄些笔墨纸砚那一套东西,并嘱咐我们切切不可远去,更不能再次进城,然后就告辞而去。
琉璃眼兄弟离开后,我们几个就坐在院中树荫下闲聊起来。
“张大哥,你们这个堤子湾儿,老百姓都是以打渔为生吧?”刘老大说。
“是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村后这条河可是养活不少人呢!”张大哥说,“虽然说是鱼虾不少,但是一发大水,淹死的人更多,所以有能才的人早就不干这一行了,不是外出经商,就是当兵吃粮,想着像古人那样,一刀一枪换个功名什么的!”
“没错,大江大河就是这样的,也养人也害人!就像那条黄河,说是中华民族的摇篮,哺育了我们世世代代多少炎黄子孙啊,但它三年当中就能祸害两次,决堤改道、泛滥成灾,又害死了多少好好的大活人呐!”刘老大说,“越是这样,老百姓还得建庙立祠、烧香供奉,还得求那些水神精怪的东西,讨得它们欢心......”
“哎哟哟我的天,这位兄弟你可别乱说啊!要是让后面河里那位大神听到了,说不定就会派什么仙怪折腾我们的!”张大彪一听刘老大如此说那些水神河鬼的,立即摆手,示意刘老大小心隔墙有耳。
“怎么?你们村后这条河,也有什么河神水怪的?”大傻兄弟傻呼呼地说,“怕什么,我们又不去招惹它,井水不犯河水嘛,再厉害也不能不让人说话吧!”
“话是这样说不假,可有的时候啊,啧啧,不得不服气的!”张大彪摇着头说,“欺山不欺水、欺水变水鬼啊,而且万一要是惹火了它老人家,那可不是一两条小命的问题,说不定会连累很多人的!”
“不碍事的,张大哥!我们也是走南闯北有些见识的,只要我们不怎么样它,它们在水里自由自在的享受着,也不会和我们一般见识的。”刘老大说,“再者说,冤有头债有主,谁惹它它找谁的麻烦,总不能祸害无辜吧!”
“咳,看来你们这些外乡人,对我们这里的情况是不了解的!”张大彪说,“别看我们村后这条河不是很大,但一样是水鬼精怪厉害的很,就像俗话说的那样,说是什么庙小妖风大、河小水怪多!”
“这样啊,那琉璃眼兄弟不是常来这儿么,让他下去好好瞧瞧,不就清楚了,看看这河里面到底是什么鬼怪东西!”大傻兄弟说,“那兄弟不但水性奇好,而且可以看见水鬼一类的东西呢!”
“哈哈,看来你们和琉璃眼的交情不错,知根知底的嘛!琉璃眼那兄弟虽然水性好、能看到水鬼,但他并没有什么道行法术那一套,除了逃得快些之外,真正碰到厉害的主儿,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张大哥的意思是说,你们村后的这条河流,除了寻找替身的淹死鬼儿一类的东西之外,还真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吗?”刘老大问道。
“哈哈,像我们这种经常水里来河里去的打渔人,对一般的淹死鬼那种东西,还真是没有把它放在眼里,要是连那些小鬼儿小魅的也害怕,就没有办法打渔了!”张大彪笑着说,“而真正厉害的水怪,就有两个。一个就在我们堤子湾儿后那个大涡子里面,另一个么,就在灵鼋渡口!”
刘老大眨眼思索一下,开口问道:“张大哥,能不能给弟兄们详细讲讲,那两个东西究竟有多厉害、有些什么奇怪的来历?”
“当然没问题,而且可不像其它地方那样,是什么河伯水神八大王、鱼精巨蟒大水蛇的,我们这儿可不是那一套!”张大彪爽快地答应下来......
【第三百零七章】东洋神官(2)
张大彪这样一说,算是把我们的兴趣彻底给提了上来。
因为一般兴风作浪、吓人害人的江河神怪之类的东西,我们听说的太多了,也不过是些水神河伯、治水名人,或者是些因为年深日久,成了精的鱼鳖虾蟹、巨蟒大蛇而已。
但村后的这条河流,虽然也是河宽水急的,却是远远无法比肩于长江黄河。俗话说水深鱼大、猪肥肉多,就这么一条名不见经传的河流,显然里面不会有什么惊人之巨的水族精怪。
所以当张大彪说出堤子湾儿老涡子与灵鼋渡口处,并不是这些东西时,我们才倍感好奇----除了我们耳熟能详、传说甚多的东西之外,他所说的精怪,会是些什么离奇的玩艺儿呢?
在我们几个的催促下,张大彪爽朗地讲了起来:
传说在很久以前,我们堤子湾儿这个地方,因为大部份良田沃土都是三年当中两年淹、一年旱的,收成很差,所以村民们祖辈儿都是守着这条大河打鱼捕虾的换钱为生。
但是我们这儿的打渔人,却是有个非常古怪的传统,那就是只能在夜里打渔,而白天休息。这并不是官府恶人不允许老百姓打渔,而是因为人们在白天到河里打渔后,总是会有一部份人莫明其妙地得上怪病,浑身疼痛难忍,严重者会慢慢地受尽折磨而死去。
而且在河上所得的怪病,多少杏林妙手都是束手无策、医治无效。
后来或病或死的人多了,就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河中有什么神灵水怪一类的东西,人们打渔时不小心冒犯了它,才招到它的报复。
于是老百姓就按照老风俗、老传统,开始在河边摆上祭坛、奉上供品,祈祷河中的神灵仙家,体谅百姓的艰辛,毕竟是天生鱼虾、渔人饭碗,让老百姓在打渔的时候,能够平平安安的,不要见怪降灾......
但常规祭拜河神水妖的那一套,在我们这儿却是没有什么效果,费钱费物的祭拜以后,仍是经常有人因为打渔而得上怪病。
砸人饭碗如同杀父之仇,既然软的不行,老百姓被逼无奈,就只能给它来硬的。
这么一条大河,鱼虾甚多、水产丰盛,当然不能因为一个连影子也未见到的水怪作祟,就不吃这碗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