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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奇怪现象,那掉落的白色蜘蛛一去不回,已经被炸得烟消云散,完全找不到尸体的碎片,这也太厉害了吧!回过神来,发现爬在胸口、颈、面部上的白色蜘蛛都已退到了头顶,它们一动不动的站在上面呆住了。
不仅是它们呆住了,就连本来要继续往下爬的天网蜘蛛,也一动不动的呆着,那蛛线倒挂住一连串的白色蜘蛛,不明究里的人从远处看,还以为是一条垂直在半空的雪白冰柱。
我没有时间去赞叹它的奇观,受到刚才一幕的影响,那红线头怪虫竟然不动了,仿佛像是进入了假死状态,水中的黑色大螺蛳状的石头仍旧没有任何的举动,仿佛它们本来就居住于此的石头,奇怪的是不知何时,它们已经将身体缩进了黑壳,看起来就像巴在冰层上的石头。
时间静止住了,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寂静,黑色大螺蛳状的石头、红线头的怪虫、还有白色蜘蛛,谁都没有动,就像野兽在神秘隐藏中准备发出迅猛的一击,所保持的姿态,我知道,暴风雨就快要来临了。
因为我已经看到右手指尖的三寸冰层已经被红线头怪虫吞食到了两寸八的地方,后面的通道塞住了第二条红线头怪虫,它只有一寸的身长,在两虫间隔的后面,隐隐约约的露出了第三个红点,我相信那一定不是我的血液凝固所造成,很明显,不用猜就已经知道是第三条红线头怪虫。
手指尖的空洞,竟然没有鲜血的溢出,恐怕是体内的血液已经被它们吸干,血液干沽,五脏六俯就更不用说,一定被它们掏个精光,这种生长发育的速度快得惊人,还真不知道体内究竟有多少条红线头怪虫,千条?万条?还是上亿?
我能意识到身体只剩下一具皮囊,之所以没有死去,完全是因为沉入水中冰封的杰作,它将我身体里所有的神经脉络全部冻死,致使身体产生感应的回射无法传达到大脑,因此只暂时保留住了大脑残留的意识。
若是冰块破碎或者融化,我就会立即死去。
看眼前的情形,我是必死无疑,原本还以为只要老大、珍妮公主,她们及时赶到,就一定能救我逃出生天,现在想想,那是多么天真、多么傻的念头,在这短短的时日,经历了多次的生死,这回不能在拖累大伙了,要命,你们就拿去吧!
我知道自己已经是病入膏荒,神医难救,纵使大伙赶来,恐怕他们都难逃一死,谁知道这附近还会有什么更变态、更恐怖的生物,我不停的祈祷,只希望大伙能平平安安的出去。
当目光再次回到水中,我不得不催促红线头怪虫赶快挖,那三寸厚的冰层已去两寸八,就还差零点二,只要那指尖的冰层一破,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我从来没有那么渴望的去死,面对死亡,这一刻我充满了微笑。
就在我催促之时,那红线头怪虫却依然一动不动,我想破口大骂:他娘的,就算你要装死也不是现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它们完全没有任何动静,我反而急燥了起来,想不到想死都那么难。
我无可奈何,只能睁着双眼期望红线头怪虫赶紧动手。
只听流水声哗哗响起,悠悠的回荡在藤箩之间,四周密集的藤箩环绕如井中观天,畅明的天空照射光明,这将是我留恋世上看到景物的最后一刻。
秦始皇之墓〔外篇〕天之龙宝藏第四十六章生物之战
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先动,就这样的僵持着。
不管我如何的去想,一切只能任由天命了。
清澈的溪水缓缓而动,并没有因为溪中有冰雕而结冰,我百思不得其解,地下脉河的水寒冷刺骨不假,能让人在几秒中的时间内完全被冰封住,那更是闻所未闻。
记得骷髅兵甲被冰封住,也是需要了一段时间,既然溪水如此寒冷,为何它没有凝成冰块?难道仅仅因为它是流动的溪水而能产生热量,以致没有达到零度的标准,既然它没有达到零度的标准,为何能迅速的将外来物凝成冰雕。
我估计这地下溪水至少有零下百度以上,能在如此寒冷的水中生存,这窝牛的祖先也真够变态的,三叠世纪的白日热如三伏天,寒冷炎热交加却没有丝毫的寒气冒出,真是有点不符合自然规律。
我一阵冷笑,既然遇到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就不能用常识去理解,想不明白,我又想到了刚才白色蜘蛛掉到水中引起爆炸的一幕,难道这白色蜘蛛是热元素?看它雪白,应该和寒冷是同一种元素才对,怎么却对溪水感到如此的恐惧。
难道这溪水会是白色蜘蛛的天敌?一想到那浓白色的唾液,一碰到冰层就发出“哧”“哧”的声音,那是冷与热,或者腐贮才会产生的自然反应,温差巨大就会在瞬间产生强大的爆裂,看来这白色蜘蛛被炸死,也一定是这个原因,找到了头绪,要对付这种白色蜘蛛,只要潜入水中就可以避免受到攻击。
想是想明白了,还不知道水中黑色大螺蛳状的石头和红线头怪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我看到水中的倒映压着一片飞行的东西,这是什么?我很想转头回去看,等仔细看清水中的倒映,终于明白,那是花丛中的蝴蝶,七彩缤纷,甚是美丽。
水中倒映?它们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未等我看清楚,一大片蝴蝶已经从天空冲了下来,溪水的四周,长满了藤萝,经岁月的长久盘延而上,将这溪水围得严严实实,就像一口井,而我就在井的中心,井口上布满天网,那一大群蝴蝶不顾不一切的冲了下来。
蝴蝶之多,数不胜数,集群一冲,就像炮弹的力量一样势不可挡,天网粘黏而滑润,韧性极强,却也经不住七彩蝴蝶多次奋勇的冲击,以死伤大片的代价终于将天网捅了一个大破口,七彩蝴蝶与白色蜘蛛一战,看得我是胆战心惊。
它们这是为何而战?我看得一头雾水,难道是为了水源?不应该啊,白色蜘蛛如此惧怕溪水,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而阻挡它们,我脑海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七彩蝴蝶不会也是来吃我的吧!
它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四周已被藤萝密封,而且花丛与溪水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我还没思考完,大群的七彩蝴蝶已经飞了进来,不小心碰到白色蜘蛛,就被一口给咬住,然后就是几口,一只手指般大小的蝴蝶就被吃个精光。
太厉害了!只有两指般大小的白色蜘蛛,竟然能吃下一指大的七彩蝴蝶?而且它还在不停的捕捉,一只、两只、三只……太恐怖了,它那肚子究竟能装下多少只七彩蝴蝶?
我默默地算了一下,照它这样的吃法,恐怕是我,也不够它一只白色蜘蛛的胃口,难道它是及时消化的,无论吃多少都能马上消化掉?要真是这样,那简直就是怪物。
七彩蝴蝶被吞吃掉无数,天网上不停的补织蛛线,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蜘蛛,被吃掉的声音传来一阵阵咔嚓咔嚓的磨齿声,天网补得再快,也没有七彩蝴蝶攻击的速度快,转眼间,地面上落满了无数的白色蜘蛛,而我的头顶飞满了一大片七彩蝴蝶,黑压压的覆盖水中的倒映,此时一片天昏地暗,看情形七彩蝴蝶用牺牲换来了胜利。
我在脑海中一阵大喊:厉害,最好你们也把这群该死的白色蜘蛛全部吃掉。我正要为它们取得胜利而高兴,突然,一道道细小明亮的光线喷射而出,眨眼的功夫,抖动的翅膀都停止了,水中只有一团不动的黑影。
这是怎么回事?仔细一看,才发现藤萝的四周喷射出无数根细小莹亮的丝线,白色而透明,那是蛛线?这回是看清楚了,原来白色蜘蛛故意让七彩蝴蝶飞进这有井口之势的地形,然后以埋伏的形式从嘴中喷射出蛛线,将进入埋伏圈的敌人一举消灭,此时的蛛线全部封住了天网以下的空间,而七彩蝴蝶被蛛线射穿,定住在空中,横七竖八的立着无数的尸体。
白色蜘蛛猛然从藤萝四周奔涌而出,顺着蛛线将悬挂空中的七彩蝴蝶吃个精光,潮海之势锐不可挡,直看得我目瞪口呆,怎么可能?埋伏、出击、消灭,一气合成,没有半点的拖拉,这“请君入瓮”的现世战术,竟然出现在这些白色蜘蛛的身上,难道说它们是有思维空间的生物?那岂不是成精,一想到蜘蛛精,在满地的站起来,我不禁问自己: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三叠世纪,太可怕了。
我正暗自为七彩蝴蝶感到惋惜,谁知道更精彩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奔涌而出的白色蜘蛛密密麻麻的布满蛛线上时,天上突然下起了暴雨,不!不是暴雨,切确的说应该是一阵红雨,白色蜘蛛还未来得及撤退,就已经被红雨击中,纷纷倒地而亡,那些掉落在溪水中的白色蜘蛛,激荡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还有那接二连三清脆的爆破声,看来这回白色蜘蛛是死伤惨重。
眼前的一战,我不得不佩服,简直就是各怀鬼胎,我还以为七彩蝴蝶是属于非进攻伤害型的生物,没想到它们发起攻击竟然是如此的可怕。先是白色蜘蛛来一招“请君入瓮”,谁会知道七彩蝴蝶留了一手,先牺牲一部分同伴,然后来一招更阴的“螳螂捕蚕,黄雀在后。”
他娘的,果然够狠,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代价,这回我想说:老大,我是开上眼界了。
这一战甚是激烈,时间稍逝,白色蜘蛛已经被打得溃不成军,地面上堆尸如山,终以白色蜘蛛惨败而告终。
七彩蝴蝶究竟想干什么?我冥思苦想,它们绝不会是为了吃我那么简单,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虽然它们打败了白色蜘蛛,但是我并不感谢它们,一种为了胜利却将同伴陷于死境的做法,我不认同,老虎尚不食子,更何况给人比较温柔顺和的蝴蝶。
清理完战场,七彩蝴蝶蜂涌而至,如此多的数量集结在一起,一定很壮观,花丛就在附近,那珍妮公主、露茜等四人也在附近,她们看到了肯定会跟随而来,见识了刚才七彩蝴蝶的智谋和攻击性的残忍,实在是让我为她们捏一把汗,我不停的祈祷:千万不要找到这里来,最好她们已经沐浴完回去,或者到了其他地方游玩。
在仔细一想,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如果她们要来,就早已经出现,想到这里,舒了一口气,看情形就快结束了。
七彩蝴蝶映着光彩落在了满地尸身上,我的身上也落满了十数只,眼前就看得清清楚楚,怪胎!我一阵骇然,这七彩蝴蝶竟然拥有人的头像,和人的相貌一模一样,脸、一双眼睛、鼻孔、嘴巴和耳朵,太像了,简直就是真的。
我以为身在梦中产生了幻觉,在仔细一看,是真的!她正在我的面前盯着我看,这具面孔是一名女性,脸色白里润红,单眼皮、瓜子脸,柳眉拂眼,挺鼻小嘴极具美化的协调,完全符合理想的比例,这竟然是一位美少女。
若不是因为眼前是一只蝴蝶,我还真把它当人看了,他娘的!想不到蝴蝶竟然那么的漂亮,以前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看着她身披一对白色韵彩的翅膀,若不是我已看见它们的杀戮和残忍,一定会错认为是天使,在现世人类思想信仰的天使也是人像化,身披一对翅膀,可以指引天堂的圣路,若是让眼前的它们指路,恐怕会是通往地狱的鬼门关。
在往下一看,它的身体竟然是蜜蜂的躯体,有着一圈圈莹黄色的斑纹,微尖的屁股向内弯曲,就和蜜蜂一样,它还顶着一枚金针,竟然是血红色的,难道刚才从天而降的红雨就是它们屁股后的金针?看到这奇怪的七彩蝴蝶,竟然会是蝴蝶与蜜蜂的结晶体,真是奇哉怪也,难怪早晨在花丛中时,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好象缺少了点什么,原来是蜜蜂不存在,难道蜜蜂和蝴蝶的祖先是同源?看来只能在地狱里询问老大和珍妮公主了。
就在我惊讶时,它竟然裂着嘴向我吼叫了几声,“我操!”我大骂一声,它竟然敢向我示威,露出一副凶残的脸,亏我刚才还赞你是美少女,要是我能动两下,看我不把你抓回现世开个展览馆狠狠的赚它一笔。
话是这么说,但眼前的情形不容乐观,这下终于可以解脱了,因为我看见那手指尖冰层里的红线头怪虫开始动弹,零点二的距离,也就那一会的功夫,然后看自己是怎么死,到了地狱判官问起,也有个交待。
“嘣”的一声响起,清脆而扣人心弦,然后紧接着“咔嚓”“咔嚓”的裂响,那是钻孔处出现了裂纹,那清脆声眨眼的功夫就将我的右手全部爆碎,沉入水中。
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此时我要感谢上天,就算是让我死,也屏去了痛苦,死前能有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死亡VIP用户才享有的会员权利。
右手破碎的瞬间,突然沉寂不动的大螺蛳状石头竟然全部脱落了黑壳,露出了幽黑的全身,在水中嗖的一声,将破碎冰层未奔流而出的红线头怪虫一口咬住,然后盘卷一吞,一条一寸长的红线头怪虫就被吃进了肚子。
不出我所料,右手的破碎沉入水中,皮囊里果然没有骨格和血肉,里面只有一团如手臂一般大小交缠在一起的红线头怪虫,相互巴结蠕蠕而动,说到这里,那恶心的情形简直就不能言喻,如果说看见一条红线头怪虫三年吃不下饭,那么现在这一团纠缠在一起的红线头怪虫,就让人恶心到绝食而亡。
太可怕了,和我先前的猜测一模一样,我完全不敢想象现在身体里拥挤着上亿条数不清的红线头怪虫,那情形是多么的可怕。
清澈见底的溪水一片黑暗,波涛汹涌,鬼异莫测,红色在眨眼的时间就被黑色所掩埋,怎么突然会有如此多的黑点,原先只有爬满身体的大螺蛳状石头,难道它们是从地下脉水中出来的?记得这是一段露出地面的水脉,两米宽,三米长,由左向右而行,两端的尽头深埋地下,这大螺蛳状石头脱出黑壳化形黑点一定是从两端的地下脉水攀爬而出,由于地下终年不见阳光,所以它们才会如此的黑。
它们的动作非常的迅速快捷,和之前所见到的蠕蠕而动完全是天壤之别,难道是因为脱出黑壳的原因?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这些问题,虽然发生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我的臂膀已经开始喷射出无数条红色的红线头怪虫,太多了,我转不了头,只能移动视线看着水中的倒映,那一撮撮、一团团,在两米宽的溪水上空喷射而行,像要奔跑到对面的岸边。
与此同时,无数的黑点像鱼跃龙门一样,阻起一道高墙,将喷射而出的红线头怪虫阻挡住,然后一扯就托入了水中,到了水里红线头怪虫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为何,七彩蝴蝶一声低鸣,传来悲叫的声音,纷纷扑飞而起朝黑点而来,金针横射,如流星般的袭来,冰层也无可避免,冰花四溅,没入一寸,我身上的冰层竟然插满了血红的金针,真想不到穿透力竟然如此的强大,我一阵骇然,那藤萝上已经被血红的金针插得满面黑点,这奇怪的举动,难道七彩蝴蝶和红线头怪虫是一路丘豹同为一伙?
秦始皇之墓〔外篇〕天之龙宝藏第四十七章魂魄
我还来不及细看战况如何,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这一眨眼间,那些被血红金针刺中的白色蜘蛛和黑点,它们在动,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跨步,完全没有意识,“砰”的一声沉闷传来,血肉纷飞,全身炸开一个大洞,竟然从里边爬出了一条条红线头怪虫。
“异变?”我惊讶得不知所措,那情形和我一模一样。
这一下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我的身体里会寄养如此多的红线头怪虫,那血红的金针一定是扎在了我的右手指上,通过血液的途径进行传播病毒,深埋体内,然后变异成虫破体而出。
他娘的,果然是很邪恶的毒计,这一招“借体还虫”果然阴险歹毒,难怪这七彩蝴蝶会来此保护这些红线头怪虫,原来它们竟然是七彩蝴蝶的幼虫。
虫在体内生长发育,身体竟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好在我是在这里发生异变,要是当时就回去,还不知道要连累多少人,奇怪?这金针扎人怎么不痛?我完全没有感觉,一想到珍妮公主和露茜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心中荡起冲动,陷入极度的欲海境地之中,对于手指上的这一点疼痛,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够玄的,该死的七彩蝴蝶竟然趁我不备,种下如此丧心病狂的毒手,亏老大昨夜还信誓旦旦的说这里安全,不会有野兽出没,这次是失算了,没有野兽的出没,但是这里有杀人不见血的虫子,那珍妮公主、露茜、馨和莎丽,她们四人岂不是很危险?赤身裸体,一定会被选为攻击的目标。
我此刻自身难保,哪还有力量去提醒她们,眼前的情形,真希望她们平安无事。
我的终结来了,无数的红线头怪虫从右手的臂膀狂喷而出,那小小的洞口完全满足不了需求,在此遭受黑点的袭击,冰层已经开始破裂,三寸的冰层被血红金针破坏了一寸,剩下的两寸已经不足以坚固,突然“砰”的一声沉闷,一股力量从水下喷射而来,眼前一阵晃动,整颗头颅就飞奔而起,眼前一花就落到了地面。
一瞬间我惊慌失措,等我回过神来,竟然发现我没有死!此刻的我也已经是吓得魂魄飞离,我看到了两条轻飘的白影,那不是我吗?
那两条白影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突然溪水上空出现一个黑洞,一条黑色的锁链凭空从黑洞中疾射而出,“嚓”的一声直穿其中一条白影,然后就往黑洞里拖,那条白影没有看黑洞,他一手抓着胸口的黑链,一手在跟我道别,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我,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惊奇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我疯了?直到白影被拖进黑洞的一瞬间,黑暗才就此关闭。
我转头看着另外一条白影,他与刚才那条白影有点不一样,被拖进黑洞的白影是身穿白色长袍,而他却是全身赤裸,晶莹透亮,站在一旁看着我发呆,那情形就和白痴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又是谁?我真不知道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第一个白影向我招手,难道它们会是我的魂魄,那我岂不是已经死了?
我是死了,从已经没有身体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但怎么会有三个我?而且我现在还有意识,难道说因为人死得太快,所以还能保持片刻的意识,等身体神经停止了回射反应,大脑的意识才会彻底的终止。
就在我疑惑之时,突然空中一道闪电袭来,紫电烟云,炸亮整个藤萝空间,还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溪水的上空竟然多了一位蛇身人头的怪物,它身后有两张巨大的羽翼,右手上拿着一根长矛,它没有双腿,身下是蛇一样的尾巴,和人一样的站立着,全身一片绿色的幽鳞,看上去竟然和妖蛇黑脉一般模样,它?究竟是什么妖怪?竟然有人头的相貌?
一脸的严肃表情,庄严而令人生畏,就像是在执行某种神圣的职责,这回看得清楚,只见那蛇身人头的怪物伸出左手,急射出一道紫电光韵将赤裸白影罩住,紫电光韵瞬间就变成了一座光线铸成的囚室,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事情太奇异了,就在这时,那蛇身人头的怪物突然“咦!”的一声,好象发现了什么不对,紧皱的眉头只是发出一声冷笑就恢复了平静,左手一招,那囚室竟然变小如方块大小飞到了它的手中,它好象在低咕什么,然后右手一震长矛,一道粗如巨臂的紫电寒光再次从天空闪来,眼前就消失了他们的身影,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耳旁才传来“轰隆”的雷声巨响。
都是妖怪,我无法理解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等我回过神来,竟然发现空间和时间都像被静止了,身在空中的七彩蝴蝶竟然没有挥动翅膀,还有那腾跃而起的黑点也没有落下,水花,喷射而出的血红金针都停在了半空,溪水也停止了流动,这难道是受到了刚才的影响,才会出现的结果?
凝住片刻,眼前又恢复了一切,它们又深陷战斗,好象刚才的一幕就没有出现过一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只有我才能看见?
我已经不敢在想,因为我看到地上有几十条红线头怪虫向我爬了过来,我整颗头颅罩在冰块中,没有身体,就这样像被人平放在地上的摆设品,我还有意识,我想跑,想拿起枪干掉它们,可是我却没有手和脚。
“完了!”它们一定是想爬进我的头颅中,然后吃掉我的脑髓,他娘的,它们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它们爬了过来。
眼睛和地面平视,就在它们离我还有一寸的距离,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一条红线头怪虫从我的下颚伸了出来就往外爬,身后还跟着无数条蠕蠕而动的红线头怪虫……
秦始皇之墓〔外篇〕天之龙宝藏第四十八章赤裸花魁
头颅里也有红线头怪虫,我的意识已经一片浑浊,这回彻底的完了。
那满地的红线头怪虫慢慢的爬动,向四周逃窜,就在这时,藤萝上的花瓣居然脱落了,就像秋天风起的落叶,空中飘满了美丽香艳的花朵,一阵阵香气随风飘来,令我浑浊的意识一片清明。
眼前又恢复了清晰,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不是已经意识浑浊,准备过奈何桥去报道,然后身陷地狱,这怎么又回来了?
突然,藤萝内刮起了一阵旋风,满天的花瓣在不停的旋转,这里面怎么会有风?四周分明就是密封的藤萝,看不到外面任何的景物,就连我也是连爬带扯,才从地下那小得可怜的坑爬了进来,密封的空间按理说是不可能有风吹进来,难道这风也是从天上来?
我想抬头看天上,可是我的头颅是平放地面,只能与地面平视,就算我猛抬视线,在不抬头的情况也看不到天井上空,这风刮了足足有三分钟的时间,总算是停了下来,颜色鲜艳的花瓣像星辰般的美丽,宁静,一片寂静,我想战斗应该结束了。
地面落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在仔细的一看,那些红线头怪虫都不爬动了,奇怪?难道被定住了,随着花瓣不停的飘落,那花瓣的尖端处竟然插着七彩蝴蝶,这花瓣与我们平时见到的花瓣形状完全不一样,我们平时见到的花瓣有椭圆和半圆形,而眼前的花瓣却是尖锐形,如柳叶弯刀,两端尖锐,中间呈偏圆弧形,长约两寸、宽半寸,就和叶子一样,之所以叫它花瓣是因为它具有五颜六色,且本质润滑细嫩,光色柔和,如含雹待放之势,我想我绝对没有猜错。
尖端处倒插两只七彩蝴蝶的半身,弯弧上还残留着浓白色的浆液,想想,那应该是三叠世纪生物的血液,这就是与现世最大的区别。
狂风漫天,花瓣旋转,如此尖利的花瓣就像杀人不见血的飞刀在空中和地面上乱舞,不需片刻的时间,就成了现在的情况,寂静就是代表死亡。
花瓣飘落的瞬间,我看到从对面的藤萝里走出一位女人,她正朝我走来,我一阵目瞪口呆,我差点喷血,她竟然没有穿衣服,全身赤裸毫无羞涩感的女人,难道我是在做梦?还是因为惊吓过度,春梦的幻想,如果现在还有身体的存在,胯下的那根惊天巨棒,一定昂头敬礼。
她实在是太美了,润滑光泽,没有半点的缺陷,如果她和露茜一比,那简直就是各有其美,虽然我只剩下这不能称之为完整男人的一颗头颅,可我的意识已经在蠢蠢欲动,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来到我的不远处就停下了,惊奇的看着我。
“我操!”一具极其完美的女人就站在我的面前,欣赏、亵渎、罪恶、还有爱怜,千集百感一起涌入了脑海。
我发现我在喘气,她是不是在故意诱惑我?就在我坚持住底线,她竟然走上几步在我的面前蹲下,奇怪的看着,这回我是理智全无,热血沸腾,双鼻喷血,只觉一阵的晕头转向,不能自已。
这女人简直疯了!我活了十几年,虽然还未试过男女之欢,可是这样的情景还是第一次看到,就算是早晨看到花丛潭水中的一幕,也没有眼前的更黄、更暴力,她,她也太强憾了吧!
她好象根本就不在意,难道是我的思想太肮脏?太邪恶?做为一名男人,这是什么话?除非这个男人生理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