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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我们有过一段情?”张桂明苦苦的笑了一下,“根本没有的事,我倒希望与他结婚的那个人是我。我想说的是我的那个好朋友后来嫁给了张秉君,但不到一个月之后,她就忽然死亡了,张秉君因此得到了一笔数目不少的保险金······”
刹那间,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田瑞雪的脑海里。她是个报纸编辑,因此也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田瑞雪眼中的一丝慌乱并没有逃过张桂明的眼睛。她若有所思的盯着她。“这就是我叫你出来的原因——因为我老早就认识张秉君了,他的为人我一清二楚。你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并且王磬毕竟也是你的姐姐······我们都不希望她出什么事情。”
“那么我现在······”田瑞雪疑惑地说。
“现在······”张桂明接过了话茬,片刻沉思以后,她接着说,“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但在我们把事情搞清楚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告诉王磬,这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田瑞雪镇定的点了点头,“我要那杯有花生碎加冰激凌的。”
晴波路的这家咖啡馆不大,几乎在地图上G市地图上找不到任何标记,但却不失为一个聊天的好地方。
“老实说,我不是不想说,只是······”田瑞雪勉强的笑了笑。
“没关系,”张桂明说,“这是我发现你们姐妹俩第一个不同的地方,你凡事总是小心翼翼,而她却从不顾虑后果。”
“但我却不这样想,我觉得她并非一味的不计后果。她所做的一系列出格的事,无不是为了保全她在娱乐圈的影响。我听说她最近倾家荡产了,变的比我还穷······这是在背后说她的坏话,我本不该这么说的;不过,我总觉得你这个人还是比较随和的。”
张桂明听着田瑞雪说完,然后不置可否的笑了。这时,侍者又端来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卡布基诺。田瑞雪双手紧捧住手中热乎乎的咖啡杯,断断续续的想把自己心中的恐惧描绘出来。
“你知道,”她说,“女人如果······如果爱错一个男人会有多可怕,这不仅仅是感情受到伤害的问题。我曾经在哈尔滨工作过一段时间,当时单位里有一位大姐······你该知道这事情的,因为它上过报纸头条。她的丈夫怀疑自己的妻子对他不忠,一怒之下竟残忍地将妻子、妻子的哥哥、岳父、岳母一家全都杀害了!不管怎么说,发生了这件事以后,我便离开了哈尔滨。也正是基于此,我觉得王磬在不了解一个男人的情况下就决定和他结婚,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危险?看来我的为她做点什么了!”
说完这些,田瑞雪抿了一口甜甜的咖啡后又继续说。
“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在我还是一个初中生的时候,我的家乡曾发生过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情,就是一个男人连续娶妻然后将她们害死,从而获得高额的人身意外保险金。据说,被这个男人杀死的妻子不计其数,这事情也曾在各大媒体上广为传播,引发了社会的高度关注。当你今晚提及谋杀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发现······那个男人的名字似乎也叫张秉君!”
她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一仰头把整杯咖啡都喝了下去。
张桂明并没有像田瑞雪预感的那样,表现得大惊失色。
“我要说的是······”张桂明一脸平静地说,“我认识张秉君时,他只是G市中医院里的一个实习医生,并不是什么杀人狂魔。我的好朋友乌日罕与他相恋并很快结婚。但不幸的是,在两人结婚不到一个月,乌日罕就神秘死亡了,法医鉴定说是意外从楼梯上摔下来致死的。但重要的是,乌日罕出事前的那天晚上曾打电话给在外出差的我,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她说她发现了自己丈夫的秘密,可能自己也活不长了。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却突然将电话挂了。结果,第二天她就死了。”张桂明眼中多出了亮晶晶的东西,“如果我当时在G市,抑或是我打电话去公安局,也许乌日罕就不会死。可我当时没有那么做,因为乌日罕是我们朋友中公认的‘神经质’,经常疑神疑鬼。我原本打算第二天再联系她的······”说到这里,张桂明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
“天呐,真是该死!但我们所说的不可能是一个人吧。他能从容的在两地作案?在我的家乡时他就应该被逮捕了才对啊。”
“所以,可能性只有一个。”张桂明迅速的调节了一下自己失控的情绪,她抽了几下鼻子,接着说:“他肯定在你的家乡被无罪释放了。中国是个讲法律、证据的国家,如果证据不足以支持嫌疑人罪名成立的话,他也只能被无罪释放。”
“但即使他在我家乡被无罪释放,那么你的好朋友呢,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已经说过了,法医鉴定说她是意外从楼梯上摔下来致死的。那个男人无罪!”
或许是由于喝了咖啡导致脑供血速度加快的缘故,田瑞雪几乎已经能够准确的说出张桂明的真实身份了。果不其然,在她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之前,张桂明已经开口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是警察,G市重案组干探。对于这个人我虽然没有做过详细调查,但我敢肯定,我的好朋友乌日罕绝非死于一场意外那么简单。我现在想搞清楚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不管是通过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手段,我曾发誓为乌日罕报仇!”
“真是太好了!”田瑞雪说,“请你快点把他的档案调查清楚,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吗?”
“档案?”张桂明皱了一下眉,“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她的表情有些神秘,“不过我有一个比档案更可靠的资料搜集机构。”
第三章 爱上恶魔的女人
“我真不知道你有哪里不满意!”化妆室里,王磬厉声责问着田瑞雪,“你非得昨天晚上出门吗?你是我的妹妹,在我的婚礼上出走算是什么事!还有,秉君说你对他十分不礼貌,正聊着天呢,就一个人突然跑出去了!”
田瑞雪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她的双手可能出于歉意的表达而来回的搓着。“你真的爱张秉君吗?”她忽然抬头问王磬。
“那当然······”王磬迟疑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做出了回答,“他这个人很有趣,也很······喔,我的后背有些痒,快帮我挠挠。怎么?我的婚礼让你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吗?”
“喔,不是······我只是觉得他······”
“他很老?听着,瑞雪,当一个女人大到像我这样一个年龄时,就不会在意一个男人的年龄或是外貌。娱乐圈的帅哥有很多,可除了那些自大狂和同性······”王磬忽然停止了正在发表的议论。
“王磬······”田瑞雪并没有称呼她“姐姐”,当然王磬也没有同意她这样叫过。
“什么事?”
“你不是说今晚有一个酒会要我参加吗,我可不可以请一位朋友来?”
“喔?当然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搞清楚他的身份,我可不想那些该死的狗仔队偷混进来。那人是谁?”
“她叫张桂明,我在婚礼上认识的一个朋友。”
“她?那个重案组的女干探?哈,你的品味还真特别。说实话,我婚礼还真没有邀请她,不过她竟跟着公安局的张局长一块来了。这么说······”王磬突然回头看着田瑞雪,“你昨晚是跟她出去的?这可真是太好了,你们是在查我有没有偷税漏税呢,还是在察我有没有吸毒?没关系,说吧,你毕竟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你的指证会让我的丑闻瞬间增加不少真实性的。”
“喔,王磬,我有你想的那么恶劣吗?”
“噢,对不起,你知道我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曾经有一段时间······那是秉君吗?我的脸色难不难看?快点!“
来人却不是张秉君,而是张桂明和一个皮肤黑黑的帅气男人。
“不好意思,王小姐,希望我们的冒昧造访没有使你觉得困扰。我们是来见田小姐的。”张桂明说。
王磬抿了抿嘴。“天呐,怎么没人告诉我,大名鼎鼎的女警官要来······”接着,他不说话了。和田瑞雪一样,他也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张桂明身边的那个帅气小伙子。
他个子很高,身材健壮。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那阳光而纯洁的气质使人们往往会生出这样一种想法——他不过是一个学生哥。不过令田瑞雪感兴趣的是他那散发着阳刚气息的古铜色皮肤,显然是经过了艰苦的训练而锻造出来的结果。还有他那乌黑而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好似天真无邪的出生少年。
“王小姐,田小姐,”张桂明说,“请允许我向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李仁庭,来自台湾省台南市。”
“你的朋友吧。”王磬突然觉得自己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青年看有些失礼,她迅速恢复到原先矜持而高不可攀的姿态,“欢迎你们的到来,我丈夫还没有来,不过你们可以留下参加今晚的酒会。”
王磬领他们进入了自己的起居室,舞会就要开始了。“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不妨帮我调一下鸡尾酒。”王磬显然没有把来人当作贵宾看待,实际上在她的概念里似乎从来就没有“以礼相待”这个词,因为她觉得自己是明星,所以,那些默默无闻的人就理应为她所利用。
张桂明照着她的吩咐去做了,可不一会儿,她就与王磬为鸡尾酒里是否应该加冰这个问题而争执起来,最后张桂明占了上风,她带着胜利的微笑,去厨房的制冰机里取冰去了。谁都知道“红粉佳人”(PinkLady)要用适量的金酒、红石榴汁、柠檬汁和一个蛋白加冰混合在一起调制而成。
就在张、王二人争吵的空当,李仁庭突然对田瑞雪说:“真不错!”
“你说什么?”田瑞雪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我在说你呢。”李仁庭眼睛含笑的望着她,直到张桂明去厨房拿冰块,小伙子皱了皱眉头说:“有没有功夫茶?我不喝酒。”
“没有,”王磬说,“不过冰箱里倒有许多茶饮料,不知道你······”
“可以。”李仁庭说。
王磬转身去了厨房,当她与张桂明打照面时,张桂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回来时,她端了一个空杯子,一大瓶茶饮料,还带着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仿佛李仁庭不是来自地球似的。
田瑞雪看着李仁庭将把杯子斟满。她不知道这个毛头小伙子来这里干什么,也许只是张桂明的男朋友?抑或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门铃响了,张秉君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用眼匆匆扫了一下面前的几位生人,便毫不顾忌的吻了王磬一下。随后,他又满面微笑的朝田瑞雪走了过来。他想吻我吗?天呐······田瑞雪一时慌乱的不知所措。
“很高兴又见到你,张秉君先生。”这时李仁庭从那杯茶饮料中将头抬起来,淡淡的说了一句。
张秉君一脸疑惑的看了李仁庭一眼,接着又把头转向了王磬,“给我介绍介绍,亲爱······”当他再次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似乎认出他是谁了。他死盯住眼前这张帅气而刚毅的脸,似乎想给它再上些皮肤和色泽。
“原来是你!”他狠狠的说道。
第四章 陈年旧事
“聪明的大学生!”张秉君语带嘲讽的冷冷说道,那腔调与刚进门的时候判若两人。
“已经工作了。”李仁庭说,“我已经不是大学生了。不过你显然没变,哈,还在做那种发财生意吗?”
“王磬!”张秉君的嗓子突然亮了起来,一副要维护自身尊严的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找这家伙来和我对质吗?简直不可理喻。不错,几年前,这个学生,也许是出于对成名于世的渴望,一直在暗中调查我的行踪,并把我告上了法庭,说我谋杀了我的前妻赚取人身保险。好在警方经过公平而严密的调查,证明了我的清白。怎么,今天······”
田瑞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敢发誓,王磬知道这些事情后肯定会疯掉,并且,这将成为她歌唱生涯中的最大丑闻。李仁庭盯着张秉君,那双漆黑而明亮的眼睛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
“W市,”他说道,“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八日,同样的‘意外’发生在你第一任妻子身上,这次是从阳台上摔下,同样有一笔丰厚的赔偿保险单。但同样因为证据不足,没有给予你起诉。”
“这么说,”张秉君满脸的冷笑,“你也应该怀疑另一件事了?”
“W市,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三日,相似的意外,相同的保险单,同样的无罪释放。”李仁庭冲田瑞雪点点头,“不过后来曾有人举报说你死去的妻子又活了过来,但已经隐姓埋名并移居国外,无法追究。”
“你或许还漏掉了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情,仁庭。”张桂明补充道,“G市,二零零八年六月九日。因故意伤害罪,被判拘留三个月。他毒打了一位妇女,并剪烂了她的胸口处的衣服。原因是那个妇女拒绝了她的求婚。”
“哈,是不是还有‘躲猫猫’”张秉君此时也认出了张桂明,他幽幽的说。“张小姐?你的两位同事干出的好事,他们崇尚暴力,无视法律,猖狂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步,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顺便问一句,在你的好同事殴打那个可怜的青年人的时候,你有没有参与其中呢?据报道,受害者系多次钝性外力打击致严重颅脑损伤死亡,杀人技术真是娴熟到家啦!”
“张先生,你是在把我同那些不负责任的人相提并论吗?不过没关系。”张桂明若有所思的说,“不过据我所知,要论起杀人技术的话,没有比外科医生更在行的了。当然,我是指那些因金钱而泯灭了人性,变得丧心病狂的人。现在,他得逞了。摇身一变又成了一位老实忠厚的合法市民,一位体贴入微的好丈夫。你同意吗,仁庭?我们刚才对张先生的指责是不是有点过分啦?人家现在刚结婚,如果不是别有目的的话,应该会是个好······”张桂明并没有把话说完。
田瑞雪紧盯着王磬,甚至忘记了呼吸。对于一个新婚不久的女人来说,这是一个多大的打击啊。王磬却仍面无表情的看着张秉君——没有恐惧,没有仇恨,更没有新婚妻子看丈夫时的那种溢于言表的爱恋,更让田瑞雪奇怪的是,她嘴角上竟然还挂着一丝不易令人觉察的笑意。
“张桂明!”张秉君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而爆发了,“你和那小白脸的言论是极其不负责任的!尤其是你,一个在职的女公安,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对我展开人身攻击,我完全可以向相关部门起诉你诽谤!不过我再也不想和你们这些无聊的人纠缠下去了,这是我妻子的房子,我会让她命令你和你那自作聪明的小白脸朋友马上滚出这里!”
“哈哈······”王磬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大笑了出来,那声音犹如清风拂过一串风铃。“秉君,你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她竟像是这个屋子里唯一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其实秉君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她继续说道。“我还记得当时的电视和各大媒体网站都报道了相关的情节和背景。而这,正是我爱上秉君的原因。他显然是被命运捉弄了,他自己也是一个受害者。在和他生活的这些日子里,他对我真是体贴入微,我绝不相信他会是一个杀妻的恶魔,他也不用向我解释,只要我爱他,我就会毫无保留的相信他。当然,我不会命令任何一个人走出我家大门的,不过······”王磬突然把脸转向了张桂明,“张小姐,你真的认为你还有任何留下来的必要吗?”
第五章 百分之三的犯错概率
“王磬,你疯了吗?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我希望知道答案。”当房间里只剩下她和王磬两个人时,田瑞雪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告诉你,瑞雪,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正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我选择信任他!”
王磬刚送走了张秉君,那个被怀疑为杀人恶魔的男人说自己的心情有些乱,需要出去冷静一下。临走时,他还深情的吻了王磬,并告诉她:“我马上回来,放心吧。我会好好珍惜你的信任的,把它藏在心里面!”
“但是你不觉得发生在他身上的意外也太多了吗?”田瑞雪进一步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还有他毒打一位无辜妇女并剪烂她的上衣的那件事情······”
“呃,”王磬迟疑着,伸手从床上的枕头下拿出一把黑檀木牛角梳子,轻轻的梳理着自己那一头乌黑笔直的长发。“换做其他人,或许都会像你这么想。但说实话,我们交往的过程中,他从未表现出任何脾气暴躁的迹象。他说什么都不像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
这时,田瑞雪瞥见了王磬枕头下露出一端的小东西,她顺手把它抽了出来。是一个防色狼用的TS2020变压电击器。
“因此,”她把那东西在王磬的面前晃了晃,“你信任他?”
“没错,我是对他有过怀疑,要知道我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曾经也犯过不少错误。我统计过,我犯错误的概率大约是百分之三。”王磬平静的说着,像个统计学的教授。“人总要凡事都做两手准备的,万一我真的······呃,······遇到危险的话,我可以用它来反击。”
“我感觉你是在自讨苦吃!”
王磬点燃了一支烟,“谢谢你,可我并不需要你的建议。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呵呵,我王磬是谁都可以占我便宜的人么?你可以睡觉了。”
“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王磬?”
“当然,我也有事情和你商量。你问吧······”
“呃,张秉君有没有······有没有和你谈有关保险的事?”
“当然提过,这合情合理啊。他其实比你想的要富有很多,他亲自为我买了份保险,一共一百万美元,你们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天呐,王磬,你怎么这么傻!”
“所以,瑞雪,我求求你,先别回温州了,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吧,我真的有些害怕。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为你找一份工作,明天,明天就可以签上合同。”
“这······王磬,你真的感觉我留下来会······”
“噢,不。我说过我信任他,不是吗?我只是·······好吧,······不提这事情了,你要是害怕就回家去吧,找一个安全可靠的男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至于我······”王磬几乎要哭出声来。
“噢,快别这么说,王磬。如果你真的需要我的话,我当然会留下来,你放心,虽然我们从小没有生活在一起,但你毕竟是我的亲姐姐啊!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
“哈,太好了!”王磬瞬间恢复了高傲的神态,她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临走时她随手关上了田瑞雪房间的门。
第六章 惊天阴谋
这几天,田瑞雪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婚姻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抑或说她在预测不幸的婚姻对女性的伤害到底有多大。比如王磬和张秉君的婚姻······
婚礼之后的第三天,王磬与张秉君按照普天下夫妻共同遵循的规矩去了马尔代夫“欢度”两人的蜜月去了。田瑞雪还记得王磬临走时那几乎流泪的神情,在张秉君扶她进那辆小轿车之前,嘴里一个劲的喃喃自语着:“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