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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悲惨的事情发生了,他俩没有追到,旗云和相雨霏在惊恐的喊叫声中掉下了悬崖。
雷克和娄一龙转过身来,怒目圆睁,刚要与巨型蟾蜍拼命,就见巨型蟾蜍又将幺妹抛了出来。
由于幺妹腾空过高,雷克和娄一龙没有拦住,幺妹也带着一串惊恐的嘶叫飞下了悬崖。
巨型蟾蜍已经被格雷斯和娄一龙拉倒。
雷克和娄一龙的眼中已经冒出了火,头发也竖了起来。他俩举着宝剑,飞身而至,冲着倒在地上的巨型蟾蜍就拼命刺去。
那个巨大的蟾蜍被格雷斯抛出的三角抓勾挂住,格雷斯和郭海坪两人拉住绳索,才将其拉倒,雷克和娄一龙把失去伙伴的仇恨和怒火全部集中在宝剑上,两个人就像捣蒜一样用两只宝剑在巨型蟾蜍的胸口位置一阵乱挫,很快就将巨型蟾蜍的胸部捣成蜂窝,一滩滩黑黄的液体从它的胸部冒出。
那个巨型蟾蜍渐渐不动了,雷克和娄一龙依然不解恨,又用宝剑将蟾蜍的双手和双脚砍下,正准备去砍它的头颅,郭海坪流着眼泪跑了过来。
“叫我来,我要报仇!”
“我们也要报仇!”另外三个女孩也举着宝剑走了过来。
郭海坪说完就举起宝剑,然而,他又放了下来。
被雷克和娄一龙扎得满胸口都是窟窿,正在泊泊冒出黑黄液体的巨型蟾蜍正在慢慢变形,并且,它那已经闭上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
“海坪,你在干什么,赶紧把它的头砍下来,为旗云、相雨霏和幺妹报仇。”愤怒的丹花,说话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看她那架势恨不得把正在变形的巨型蟾蜍剁成肉泥,见郭海坪还是不动手,就举起自己手中的宝剑向巨型蟾蜍的颈部砍去。
然而,她的手却被雷克握住。
丹花扭头看看雷克,没有说话,丢下宝剑,哭着跑开了。
不是郭海坪不想报仇,也不是雷克不想报仇,是因为那个蟾蜍的身体在缩小,而且渐渐显出人形。
“啊!他是噶瓦!”
那个巨型蟾蜍变形很快,转眼之间就完全改变了容貌,不再是浑身疙瘩,丑陋无比的蟾蜍,它变成了噶瓦的形象,只不顾比噶瓦死前要恐怖一些。
大家都屏住呼吸站在那里,仿佛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已经凝固,不是不会呼吸,好像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哎呀我的娘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郭海坪止不住内心的痛苦和怨愤,但是他也不想把宝剑插到噶瓦身上,他痛苦地蹲在那里。
由巨型蟾蜍变成的噶瓦,静静地倒在那里,他胸口流出的已经不再是黑黄的液体,变成了殷红的鲜血。他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随后,眼睛就睁开一道缝,仍有泪水从两眼流出,只不过他的眼睛和原来的蟾蜍一样,一只大一只小,尽管身上没有疙疙瘩瘩的东西,但是也极为粗糙。他的眼球似乎在动,好像要看看周边的情况。
雷克和娄一龙都痛苦地转过头去,不想看见这悲惨的一幕。
突然,倒在地上的噶瓦发出了声音:“我——不是——故意的——”声音微弱、沙哑,但是,能够听得见。
雷克和娄一龙同时转回了头,看着噶瓦那还要说话的神态,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突然,丹花又从后面过来了,她泪眼涟涟地望着雷克:“哥哥,我们去救旗云、相雨霏和幺妹吧。”
祈平和玛丽也在旁边哭出了声音,同时悲痛地说:“是啊,我们赶快去就她们吧,也许,她们没死。”
本来,雷克想把那个巨型蟾蜍彻底杀死,然后赶紧去救旗云、相雨霏和幺妹,没想到它却变了形,变形之后却成为噶瓦,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震惊,竟然忘了旗云、相雨霏和幺妹的事情,见三个女孩都哭泣着提起此时,他猛然一惊。
倒在地上的噶瓦仿佛听见了三个女孩的话,也仿佛听懂了,他又发出了声音:“你们——去吧,我——走——了——”噶瓦说完,头就歪向一边,他那一大一小,刚刚睁开的眼睛没有闭上,但是,已经不能感受身边的一切。
“我们走,回头再处理他的身体。”
雷克的声音饱含了悲痛和心酸,这其中包括对旗云、相雨霏和幺妹掉下山崖的挂念,也包括对噶瓦不幸遭遇的怨叹。
“他是怎样变成那个样子的?”雷克在心中自问。
雷克转身走到悬崖前,站在悬崖边上,探身下看,望出去几十米远,但却空无一物,根本就没有横向生出的树木,看来,她们极有可能掉到了崖下的断层之处。他无奈地遥遥头,回身向娄一龙等人做了一个进入谷底的动作。
大家急忙一起收拾东西,带上了水果、火把和绳索等,暂时把那个白色木箱放在了这里,希望找到旗云、相雨霏和幺妹之后再回到这里宿营。他们面色焦急、阴郁,火速赶往崖下。在快速行走的途中,丹花为所有人分发了水果。
几十分钟之后,雷克等人来到了谷底曾经营救娄一龙和祈平的地方,他们没有见到三个女孩的尸体,大家的心里都一阵高兴和激动,认为旗云、相雨霏、幺妹和娄一龙一样被悬崖的树木阻挡,要是这样的话,她们还有一线生机。
雷克还和上次一样,利用三角抓勾和绳索,很快攀上第一节断崖,当娄一龙和郭海坪成功攀上之后,雷克又向第二层断崖攀去,可是,他到了那片横刺里生出的茂密树丛之后,在那里反复寻找,却没有发现旗云、相雨霏和幺妹的身影。他看看上方,透过茂密的枝叶,只能看见突出的崖壁,再往上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雷克的脸一下子就阴沉起来,一种不祥的预兆袭上心头。他攀援在那些树丛之间,仿佛失去了知觉,树枝刮在身上和脸上,他全然不知,心中只有一个概念,希望能够找到她们,哪怕是她们的……雷克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身上早就大汗淋漓,像有一阵烈火在心中燃起,烧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成灰,呼出口中的热气,似乎会点燃空气,瞬间就会引发爆炸。
“雷克,找到了吗?”
下面传来郭海坪带有哭腔的声音。
雷克的心无比沉痛,他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没有做声,强烈压迫自己蠢蠢欲动的眼泪,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惊慌,要沉住气。也许,还有什么隐蔽的地方自己没有发现。
他就这样在峭壁之上的树丛之中来回攀越,唯恐遗漏什么地方,他从上至下、从南到北穿越数次之后,绝望就以泰山压顶之势将他的心击碎,他两眼茫然地悬在悬崖之上,已经没有了下去的力量。
站在崖间断带的娄一龙、郭海坪和格雷斯没有听到雷克的回答,都痛苦地底下了头,心中默默为三个女孩祈祷,不知道是祈祷她们的灵魂得以升天,还是祈祷她们赶快现身。几十天的逃亡,几十天的相处,相互之间的帮助,让他们彼此的感情加深加厚,突然的坠崖,生死不明,是谁也无法接受的现实。可想而知,娄一龙、郭海坪和格雷斯的心已经痛苦到什么程度。
雷克终于在一片混沌之中醒来,他离开那片树丛,艰难地缘绳而下,来到了崖间断带。
看着雷克失神的眼睛和他无精打采的神色,三个人的心猛地向下一沉,知道了结果。
雷克坐在那里,眼睛盯着远方,心中的泪水已如滔滔江河奔流而下,心灵深处的忧伤已顺着血管遍布全身,每个毛细孔都流出一片悲痛。
“你们三个是我的知心朋友,也都是我最最亲爱的人,我发誓一定将你们平安带出山中。”
雷克想起了一个月前在上面草屋里和旗云、丹花、幺妹拥抱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就更加悲痛,他为自己的失言而悲痛,更为自己的无能而悲痛,没有能够把她们带出山谷,也没有能力保护她们的生命,自己真的——真的没用啊!
娄一龙来到雷克的旁边,小声劝道:“雷克,不要伤心和自责了,也许,她们摔倒谷底的杂草之中,也许,她们没有死,也许……”娄一龙不知道究竟怎样说,才能把雷克从悲痛的海洋中捞起。
郭海坪的眼睛已经红肿,坐在一旁茫然注视远方,谷下是一片树的海洋,远山被薄薄的淡雾锁住,云山相接,朦胧一片,他的视线无法穿越。但是,他的心已经飞了过去,他看见了山外的光明和璀璨,看见了城市的繁华和喧嚣,也看见了家中的亲朋好友和走出山谷的大家,唯独不见了相雨霏、旗云和幺妹。
格雷斯有过两次失去亲人的悲痛,现在又平添了失去朋友的心酸。
四个人失魂落魄地从崖上下来,把满身的失望带到几个女孩的身边。
丹花、祈平和玛丽没有问他们什么情况,就躲在一边悄悄落泪。
娄一龙问雷克现在怎么办。
第四章 隐蔽的断崖
雷克没有说话,他在思考,旗云、相雨霏和幺妹在摔下悬崖之后,没有被树木阻挡,没有掉下崖间断层,也没有摔倒谷底,难道她们飞了不成。突然,他想昨天从河边过来的时候,一路上和那处山间断崖发现的情况,那些树木都改变了生长速度,比平常快得多。这处绝壁的上面,因为以前大水的冲刷将很多树木冲毁,有没有可能再次以不同寻常的速度生出?
想到这里。雷克一阵高兴,他急忙起身,激动的对大家说:“哎呀,我忘记一件事情,在这两层断崖之上一定还有横出悬崖的树木,只是我们在上面看不见,走,重回山间。”
三个女孩见雷克激动和兴奋的心情,知道他有了新的发现,急忙转悲为喜,赶紧收拾东西。
七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但是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快速向南迂回,直奔山间平地。
他们很快回到平地的山洞面前,放下随身之物,顾不得休息,就来到崖前。
望着几十米高光秃秃的山崖,大家又一次感到了失望,认为雷克的判断可能有误,但是,由于石壁挡住了下方,他们不知道中间一段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完全绝望。
雷克的心里有数,他认为三个女孩一定在中途被树木挂住。
他叫郭海坪将那两根绳索拿来,很快栓在一块石头上,这一次,时间紧迫,他没有再去整理头上的丝巾,丢下手中宝剑说:“我从这里下去看看,或许,能够找到她们。”
雷克说完,将另一条绳索带上,顺手抓住那根绳索,转身向崖下攀去。
很快,他通过了那片光秃秃的裸岩,看到了让他振奋的一幕。
悬崖崖壁在这里向回收去,下面藤蔓横生,树木交错,又是一处隐蔽的断崖。上次,娄一龙和祈平掉下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水的冲击力过大,把他们两个直接冲过这处断崖,落到了下面的断崖之上,这一次,三个女孩是只身飞下,极有可能曾经在裸岩上翻滚,然后落到这里,被树木和藤蔓挡住,由此看来,她们不会死,但是,伤痛是不可避免的。
雷克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麻木,他把身体一悬就向下滑去,可是,由于双手没有了力量,在细绳上开始打滑,他的心猛地一惊,急忙松开了双手,身体快速落向下面的树丛。
雷克只觉得耳旁“呼呼”风响,刹那间,身体就摔进茂密的树丛之中,他下落的速度因树木遮挡而减缓,然而,他没有感到树木的刺痛,觉得身下软绵绵的,并且在树顶上进行了反复弹射,身体才渐渐平稳。这时,他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树冠,上面爬满了秘密麻麻的藤类寄生植物,是它们把自己的身体接住了。
雷克万分高兴,他急忙伸手抓住那条悬在空中的绳索,找了一个很小的空隙,就向树下荡去。
由于细小的藤类寄生物太过茂密,他费了很大的劲才钻到树下。
来到树下,雷克更为吃惊,他看见了很多树木,在树木的空隙间全部被荒草覆盖,左右延伸好像很远,前面就是悬崖,身后是一处被绿色藤灌覆盖的绝壁,脚下还有一些踩踏的痕迹,那些痕迹终止在绝壁底下,可是,没有看见三个女孩的身影。
他的心在胸腔里悬吊,左摇右摆,希望找到三个女孩留下的更多痕迹。心情的悲痛和情绪的紧张折磨着雷克,他开始呼喊,希望能够听到三个女孩的回应,可是,他的呼喊为自己带来了不安,因为空空的山谷回荡起他的呼声,他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在慢慢熄灭。
雷克向左走了十几米,不见了树木,下面是很高一处光秃秃的绝壁,望下去几十米之后,又见有树木生出,估计那是上次阻挡娄一龙和祈平的地方。雷克又开始右行,突然,他看见茂密的荒草下面露出两条大腿,他的心向上一提,险些从喉咙离飞出。“啊!幺妹!”他看清了那双鞋和裤子,那就是幺妹。
雷克不顾一切地冲到近前,拨开荒草一看,正是幺妹。
幺妹侧卧在草地里,身上的衣服多处刮破,头上、手上和身体有好多处都流出了鲜血,她双目紧闭,脸色煞白,一动不动。
雷克赶紧俯身查看,见幺妹还有微弱的呼吸和心跳,他急忙坐在草地中将幺妹抱起,大声呼喊幺妹的名字。可是,幺妹就是听不见,仍然紧闭双眼。
雷克见幺妹摔在这里昏了过去,瞬间想到旗云相雨霏可能就在附近。他放下幺妹,站起身来,又向前走了几步,果然看见了旗云和相雨霏也像幺妹一样倒在荒草之中,她俩的情形与幺妹差不多,都处于昏迷状态,让雷克极为振奋的是,她们都没有死!
雷克走回到原来他下来的地方,将自己身上的绳索解下,栓在那根垂吊的绳索之上,然后手拉绳索使劲抖动三次,口中大喊:“一龙,将绳索拉上去,将另一根系牢,然后你缘两根绳索下来!”
站在崖上的娄一龙等人,看见了绳索的抖动,也听到了雷克的喊声,他们知道雷克找到了三个女孩,都高兴得流出了眼泪,尤其是玛丽、丹花和祈平,她们三个紧紧地抱在一起,内心情感如翻江倒海般涌上脸部,诉述着凄切的关请,洋溢着热切的期盼。
郭海坪见雷克发出了信号,当时就抓住绳索,双手飞舞,很快就将绳索拉了上来。还未等娄一龙伸手,他已经将那条绳索连接处解开,跑到那个大石头边上就麻利的捆好。娄一龙仔细检查一遍,认为牢固,两人就缘两根绳索急速而下。
两人下到树丛之中,看见了雷克,脚还未等着地,就纷纷开口:“人在哪里,伤得怎样?”
“伤得不重,只是还在昏迷之中。”
“哎呀我的娘啊,昏迷之中还伤得不重,快,赶紧把她们背上去。”
郭海坪似乎急疯了,三个女孩在这么高的悬崖上摔了下来,幸好有爬满藤蔓的树冠挡住,没有摔死就已经是万幸了,昏迷确实应该是很轻的创伤了。
雷克知道郭海坪的心情,看他平时总是和旗云、相雨霏斗嘴,到了关键时刻,他的心比菩萨还善,比水还软,他并非考虑远近厚薄,只想赶快救她们于危难之中,雷克在心里笑笑,这个郭海坪就是毛手毛脚,但是心里比水都细。
雷克说:“一龙,我看她们三个都是皮外伤,不是很重,估计是因为惊吓才昏迷的,我们先看看有没有骨伤,如果没有骨伤,先把幺妹背上去,她的体质最弱。把幺妹捆在你的背上,让郭海坪在旁边保护你。”
“好!”
在雷克说话的时候,郭海坪已经来到了幺妹的身边,见幺妹已经睁开了眼睛,就急忙喊道:“幺妹,幺妹,你醒了?”幺妹眨眨眼睛,点头作答,她似乎没有感觉自己还活着。郭海坪又跑到旗云和相雨霏的身边,见两人没有醒来的迹象,就双眼一热,险些流出眼泪,他拉着旗云和相雨霏的手说:“我的娘啊,上帝保佑,你们没死。”郭海坪说完觉得不对,又补充一句:“瞧我这破嘴,不会说话。”回头看看雷克和娄一龙,他俩已经蹲在幺妹的身边,正在检查她是否有骨伤,他就松开旗云和相雨霏,来到雷克和娄一龙身边。
雷克和娄一龙见幺妹醒来,甚是高兴,她的意识还很朦胧,但是没有骨伤,他们又检查了旗云和相雨霏的伤势,也没有发现大的骨伤,他们蒙在心头的乌云散去,欢欣鼓舞又来到面前。
雷克、娄一龙、郭海坪和格雷斯四人轮班,用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把旗云、相雨霏和幺妹背上了山崖。
在丹花、玛丽和祈平为三个女孩疗伤的时候,雷克和娄一龙的四人坐在噶瓦的尸体旁边休息。郭海坪的脸上早就云开雾散,再也不是满脸的阴郁和愁苦,他瞪着大大的眼睛问雷克:“咳,我说雷克,这个噶瓦不是被人形蟾吃掉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怪物害人啊?更为奇怪的是,他被你和娄一龙几剑扎在胸口上,竟然又变了回来,我的娘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雷克想想,觉得这种事情和人形蟾的本性有关。他还没有走出那种忧伤的阴影,因为旗云和相雨霏还没有醒来,他声音低沉地说道:“你还记得玛丽吧,玛丽就是被人形蟾吃掉的,但是,她又复活了。我猜测过,那些人形蟾具有一种强烈的回归意识,现在看来,它们也具有强烈的复仇意识。原先我以为只有那个寒泉才能让它们改变性状,复原被它们吞噬的人,没有想到,自然环境下它们也会有机组合,择机复原。由于我们把些人形蟾砸碎,又把三只抛下山谷,所以,它们在复原时丢掉好多信息,并且少了三只,可能产生严重的基因跃变,形成了那样一个怪物。我说它们有复仇的意识是从它将三个女孩抛下山谷而得出的结论。后来将其制服,可能是我和一龙的龙凤宝剑对它的灵魂产生了磁化,它才恢复了正常的基因排列,恢复了噶瓦的原型。可惜的是,我们并不知道,我和一龙对他的打击过重,致其死亡,这应该是我的一种罪过。”
“那怎么能怪你呢,谁让他是一副妖怪的摸样,又疯狂地对我们攻击呢?”郭海坪有些不以为然。
“嗨,噶瓦也是一个苦命的人,本来有机会活下去的,却因为我们的失误让他再次走上黑暗之路,我们把他葬了吧。不过从这件事情上看,山谷西面的冰蟾山体决不是正常的冰蟾原形,极有可能遭到某种细菌、药物的感染,或者遭到某种东西的辐射,因为它的遗传夹杂了很多邪恶的信息。”
尽管郭海坪说噶瓦的死不是雷克和娄一龙的过错,但雷克和娄一龙还是觉得心里不得安宁,更为谷西那个神秘的山洞而不安,他俩带着一种对噶瓦赎罪的心里,带着对西面那个罪恶之山的仇恨,拿起宝剑,起身到旁边去掘土,希望给噶瓦找个安生之地。
在挖掘土坑的时候,娄一龙突然想起那个白色光影,口中自言自语:“那个白色光影为什么开始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