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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就在这个焦急的时候,马月生鼻子里,突然闻到了一丝很独特的香水味道,有些刺鼻,但底味却是温柔的女人味道。他顺着香味的方向看去,却看见一个身穿紧身豹纹连体短裙的女人站在眼前,身上的曲线玲珑,嘴裙微微上翘,黄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焕发着诱人的光泽,由于脚上的高跟鞋的三角架作用,一条紧绷的长腿,支撑的犹如一件雕刻家,细心雕琢出的栩栩如生,勃有活力的艺术品。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乌黑的瞳孔比跳西班牙斗牛舞的女郎双眼中热媚更为强大,忽闪忽闪的朝着自己放着电。光着看着这样妩媚的女人,丹田就有了一股热意,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喉头不由的一紧,咽下了一口吐沫,但燥意依然。
“帅哥,可以陪我喝杯酒么?”女郎端着酒杯,举着酒杯,热语如丝的说。
马月生闻声赶忙举起酒杯,朝着女郎身边走去,当酒杯就快要到女郎面前,女郎轻抚了一下头上的秀发,发着嗲说:“你为什么不邀请我坐下呢?难道你的绅士风度,不愿意在我面前展现么,我连坐在你旁边饮酒的资格也没有么?”
马月生这才恍然大悟,在美色当前居然失去了礼节,幸亏她提示自己,要不然这一个疏忽,万一这女人生气走了,自己岂不是只饱饱眼福?随即赶忙站起身来,弓着身子,伸出左手,指着旁边的座位,绅士的说:“多有怠慢,您请坐,能和您一起饮酒是我的荣幸。”
女人就势坐在了马月生的旁边,翘着二郎腿斜坐着,身上的短裙能遮盖的地方更少了,迷人的姿态看得马月生神魂颠倒了,女人坐下后就举起酒杯,向马月生示意了一下。
马月生手忙脚乱的把酒杯端起,一口就给干了,此时他需要用液体来浇灭自己心中腾升的如火热情。可是在他喝完后,倒着杯子给女人示意的时候,那女人并没有喝自己杯中的酒。马月生很是纳闷。
那女人慢条斯理的说:“哪有人第一次喝酒不喝满杯的,只喝半杯?”
他想了想,的确刚才自己的酒杯只有一半的酒,这个女人观察的还挺细腻,他赶忙拿起酒瓶再度给自己倒满了。举杯邀请着她,这次这女人喝了,而且特别痛快,脖子一仰,杯子里的葡萄酒就干干净净的滑了进去。
“我叫马月生,你可以叫我月生,从事影视摄制工作,冒昧的问您怎么称呼?”马月生这时候仿佛变成了一个绅士,很举止端庄语调平稳的率先介绍着自己,或许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尽管平时有些吊儿郎当,但是一旦发现了自己的猎物,为了更好的吃掉,都会道貌盎然吧。
“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在这酒吧相识,兴许是前世无数次的回眸,才有今天的相遇,你叫我Candy吧!”
女人又抚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同时仰了仰下巴,一双丰厚的嘴唇在灯光下分外性感。
就这样和许多酒吧里的艳遇一样,马月生对这次艳遇比较满意,也初步断定后续工作将势如破竹。在推杯换盏间,喝了几杯酒后Candy用手支撑着头,脸上一阵倦意,仿佛已经酒力不支。而马月生则把握了大好的时机,带着醉醺醺的Candy,在酒吧附近一间小旅馆里开了一间房,去尽情的享受这上天赐予的礼物。
而在马月生租住的那个阁楼上,房间里没有开灯,没有一丝的生气,而此刻一可正蜷缩在床上,头发披散着,没有了往日的潮流发型,脸上的浓妆也早已淡去。此时肚子里孩子让她身体很不舒服,,屋子里冰冰凉凉的,加上她此时的心境糟糕透了,孤寂席卷着整个房间,她好像处在一个冰窖里。
她在想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马月生在做些什么?或许还在那个酒吧里赌博,她懒得给她打电话,她想自己或许可以一动不动的死在这张床上。随着肚里孩子一天天的逐渐变大,做母亲的辛苦她刚刚体会,要面对一些不良的身体反应,自己可能因此而长斑,身材变得不好看,变得很老很憔悴很懒。而这个孩子生下来后,可能只有自己照顾,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可能孩子连奶粉都吃不起。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很可怜,她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后,委屈了他,她开始有些害怕,怕孩子生下来。
她真的很珍惜这个生命,她想生下这个孩子,做一个慈爱的母亲,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可是这是不可能的,目前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在脑海中不时的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争吵“生下来!再艰辛也要把孩子养大,这是一个生命!”另一个在叫嚣“生下来,如何存活,也是在世上受苦,坠掉吧,别让孩子生下来痛苦!”
她渐渐的有些累了,在这种争吵声中累了,伴着眼角的泪光,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她紧了紧床上的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或许在梦里依然争吵着~~~~~~~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这个阁楼,光一点一点的照向床上的一可,但是她并没有醒,在眼光的照射下,睡熟的一可显得朴实安静,阳光打在脸上反射着淡淡的光,也许是母性的光辉。
钥匙开门的声音,使一可受到了干扰,她在睡梦中动了动身子,房门被打开,马月生摇晃着推门走了进来,使劲关上门,用脚蹬掉了鞋子,并踢到了床下,外套脱掉扔在了床上,掀开被子,把睡熟的一可,往床的另一边使劲推了推,然后上床睡了起来。
一可被吵醒了,但是不愿意动,更是懒得搭理一夜未归的他。以往心情不好时,一可总是暴躁的跟他吵,可是自从上次在咖啡厅他给自己跪下求婚不成,回家后又以死相逼,一可不敢在吵闹了,怕他真的做出傻事来,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更是在自己发现有了孩子之后,她更忧郁了,她还没想清楚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所以对他是不理不睬的。
躺在床上还没过一会儿,马月生就开始打起如雷的呼噜,而且比以往的还要响,兴许是夜里操劳过度的缘由。一可在这种雷声般的噪音中,在床上待不住了,她打起精神坐了起来,打量着熟睡的马月生。
刚认识马月生的时候,他刚来A市,在剧组里打杂,是一个很朴实朴素的西北小伙,带着一腔的热情,时不时的傻笑和真诚,勾走了一可的心,两人走到了一起。可是随着马月生学会了摄影,在影视圈混的时间长了,经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爱上了赌博,没有了进取心,逐步的堕落,这种巨大的变化,让她很是伤心。其实她一直都深爱着他,尽管他痴迷赌博、尽管他越来越坏,她一直都爱他。她每次说要钱结婚买房等等,实际上都是希望给他压力,让他进取,让他把钱留着,不再去赌博。谁知道越来越糟糕,他越赌越大还欠上了赌债。
马月生此时睡得正酣,眼眶深陷、年纪轻轻就有了眼袋明显是长期熬夜的结果,胡子拉碴的也不修边幅。一可突然看到了马月生衣领上,有一根黑色的长头发,这头发很黑很粗,明显不是自己的,看到这根头发一可有点生气。可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贴着马月生的脸去瞧,结果真是别的女人的头发,更可恶的是,她还在他的身上闻到了酒味,更糟糕的是还有浓烈的女士香水味道。在香水味道的刺激下,一可的孕期反应来了,一股子呕意冲到了喉头,一可怀着满腔的怒火,用手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里。
24 生日误会
生日是每个人诞生的日子,是人们计算年龄的一个结点,当生日来临人们会在这个日子去庆祝,去总结过往,筹划下一个年龄。是每个过生日的人经常做的事情,当然芦荟也不例外,今天是她24岁的生日,以往的每一年,她都在家人的陪伴下,幸福快乐的过着生日,但是今年她的家中出现了变故,家人不能够陪她一起过生日,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在生日的这一天,她独自一人在街上闲逛着,当她想去书店看看有没有可以浇灌心灵的新书时候,却在书店的路上她看见了一家新开张的蛋糕店,这家蛋糕店之前她在网络上见过广告,里面的蛋糕都很有特色,而且很多是独一无二的设计。她光是看外边橱柜上的蛋糕,就已经垂涎欲滴,这些蛋糕的设计很网络上的广告描述的一样,真的是别具匠心很独特,款式都形状各异,而且是照着卡通人物制作的,芦荟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她喜欢卡通人物,也爱吃蛋糕,而且今天是她的生日。
在强烈的诱惑下,她身不由己的走进了店铺,在柜台上许多蛋糕中,她一眼经看中了那个粉红色KITTY猫款式的,那个KITTY猫的眼睛仿佛会动,而且粉嫩的小手仿佛在召唤她。她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拉卡很痛快的交下了押金,她要把这个蛋糕带走。
在意念的指使下,她买下了一个蛋糕,但是之前并没有约人一起分享生日的喜悦,而蛋糕已经买下,自己一个人吃实在是太浪费了,她想找一个人一起分享。当选择找人陪伴自己过生日的时候,脑海中首先浮现的人竟然是梓鹤。
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梓鹤了,大约有两个礼拜的样子,平日里保持着电话的联系,时常也在夜里思念他,虽然她并没有告诉梓鹤她喜欢他,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幸福的爱上了他,她一直都在等待他的表白,只不过他在感情上貌似有些笨拙,时至今日也没有向自己表白,希望今天的生日餐,能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定下来。想了这么多之后,她终于给梓鹤打了一个电话。
“芦荟啊,你回到A市了吗!”梓鹤接起电话,就询问芦荟有没有回来,他也很是想念芦荟。
“我回来了,你今天有没有时间啊?”
“有啊,可以去陪你吗?”
“当然可以,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
“好的,好的,你想吃什么?”
“中午再说吧,在金融街附近,我打电话约你。”说完芦荟就一脸幸福的挂了电话。
梓鹤那边刚完成一项工作,把资料交回侦探社后,在下楼的电梯里,接到芦荟的电话心里乐开了花。
那边,一可在洗手间里一阵呕吐之后,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很是懊恼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透过洗手间的门缝,她看到躺在床上打着呼噜的马月生,想起他身上的那根头发、身上的香水,一可心中一阵剧痛,尽管自己如此深爱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却没有对自己尽一丝的责任,即便自己怀孕了,可他到现在还没有察觉。怒火涌上了心头,无比的自责与对这个男人的愤怒,她爆发了!她挥舞着双手,使劲的捶打着肚里的孩子,虽然痛,但是她咬紧了牙关,她认为痛苦能让自己好受些。但捶打几下之后,她被自己带来的疼痛,摧残的坐在了地上,面台上的牙膏、牙刷以及化妆品被她弄洒了一地,她无力的坐在马桶上,大口的喘着气,眼泪从脸颊流过,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感到腹痛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犹如有人拿着用手在她的肚子里使劲的搅合,而地面上也有了一滩血迹,她这才发现下体在留着血,她用手摸了一把血,粘稠的血,猩红的血,令她感到一阵的害怕。她得去医院,要不然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的,但她不能让马月生知道孩子的事情,如果她知道她想扼杀他的骨肉,他会对自己发疯的,所以她不能叫醒他,也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她强忍着痛,用水把血迹冲洗干净,然后用好几片卫生棉堵住血源。而这个时候,她已经再没有力气独自去医院了,她需要有人陪着去医院,想了想,毫不犹豫的给梓鹤发了条短信:“我有紧急的事情,请速来我家楼下!”
当梓鹤接到一可短信的时候,他正在礼品店里准备给买给芦荟一份见面的礼物。可他看到一可的信息,很是惊讶,但不好问是什么原因,一是他感觉一可本来就很可怜,另外他想接近一可,因为接近一可就能更多的了解马月生,去寻找证据验证自己对马月生纵火杀人的猜想,于是他放下了手中正在挑选的礼品,驱车赶往。
一可蹒跚的挪到了门旁,回头看着依旧熟睡的马月生,轻轻的关上了房门门,踉踉跄跄的往楼下走。在楼下,一可看到了梓鹤焦急的站在车前。
梓鹤看到一可披散着头发,眉头紧皱紧捂着小腹,表情异常的痛苦,心中很是怜惜,他作监控时养就的一双火眼金睛让他很快注意到了,一可的小腿由下渐渐滑落的血痕,他知道一可肚子里的孩子出问题了。他快步跑到了一可面前,把抄起一可较弱的身躯横抱了起来,放进车里,一路上无视红灯的存在,车速飞快的往医院方向驶去。
而芦荟在等待蛋糕做好了以后,提着蛋糕往金融街的方向走着,她在为今天的午餐寻找一个餐厅,马路的对面一家叫“德林西餐厅”的餐厅门口,贴着情侣8折优惠的牌子,她感觉还不错,既可以向梓鹤暗示,又能够吃西餐而且比较实惠,于是她走了过去。
“呲~~~~~~~~~~~~”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刺耳的响起,在车头前芦荟猝不及防被一辆一辆轿车撞倒了,撞倒的那一刻,她用手拖住了手上的蛋糕盒。
街道上的人在汽车的刹车后,仿佛全静止了,目光都盯着那个跌倒的女孩,肇事司机50多岁的大叔一脸焦急的赶忙下车查看,还好车下的芦荟并没有大碍,她的脚几乎是挨着车轮子,而手一直有意识的在托着蛋糕盒,人还是完好的,大叔舒了一口气,自己刚才的不注意没有造成惨案,他心中念了很多句“阿弥陀佛”。
芦荟缓缓站了起来,感觉自己四肢还有知觉,心爱的蛋糕也未有破损,只是手肘有血渗出。
大叔一脸紧张的向她询问:“姑娘真是对不起,你没事吧?”
芦荟微笑着回应:“我没事,大叔您下次开车小心点。”
旁边已经围过来一帮围观者,其中一个大妈插嘴道:“你这个老头怎么开车的,还没事呢,姑娘的手都破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万一撞完之后有别的问题怎么办?你还不赶紧带这个姑娘去医院看看。”
旁边的人随声附和着,七嘴八舌的批评着司机,道路已经出现拥堵,人和车越来越多。
大叔惭愧的说:“姑娘,赶紧上车,我带你去看看。”
芦荟看眼下情形,如果不上车,肯顶严重影响到交通,这个面相憨厚的大叔也没有办法下台,于是只好坐进了车里。她在车上给梓鹤发了个信息,没告诉梓鹤什么事情,只是让梓鹤等会儿。
当芦荟被大叔到达医院的时候,在停车场刚下车,就看到了梓鹤驾驶的车子,心想难道他知道我出了事也来医院了,心中一阵的窃喜。可是她看了看手机,手机里并没有梓鹤回复的信息,难道他来这里有别的事情,或者是别人开的车。
芦荟在医院挂号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是梓鹤的,可是那人的怀里抱着一个较弱的女人,正快步的向写着妇幼区的方向走去。
芦荟很好奇,她感觉梓鹤的车在,那个人可能就是梓鹤,于是跟了过去,想过去看了究竟。当这个背影把怀里的女人放在人流室门前,转头的那一刻,芦荟看清楚了是梓鹤,他怀里的女人面容憔悴却紧紧的抓住他的脖子,依附着他,腿脚还有鲜血的痕迹。
里面的医生问:“你是他亲人吗?”
梓鹤为了节省时间,直接说:“是,我是她老公,她肚里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请你们立即给她治疗。”
这几句花,芦荟听到后犹如晴天霹雳,难怪梓鹤一直不肯说爱自己,原来他已经有家室了。这一刻,芦荟慌了,乱了,手中的蛋糕摔在了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哭泣着往医院门口跑去。梓鹤刚把一可交给大夫,推进手术室,就听见被蛋糕落在地上的声音,和一阵奔跑声,于是向走道望去,看见芦荟熟悉的背影双手擦拭着眼泪,往外奔跑,又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蛋糕上赫然写着“芦荟,生日快乐”的字样,他才明白了这一切。
他朝着芦荟离去的方向追去,追到了医院门前的十字路口时,依然没有发现身影,给她打电话,电话已经关机了。由于还要照看一可,于是走回医院,在路上一个50多岁的司机问:“年轻人,有没有看见一个提着蛋糕的姑娘?”
梓鹤知道他说的是芦荟,于是好奇的问:“我也在找她,请问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吗?”
司机大叔一脸懊恼的说:“刚才我开车的时候,正在接听电话,没注意红灯,所以不小心撞到了过马路的她,幸好没有大碍,只是擦破了点皮,只是这姑娘转眼间又不见了。”
梓鹤大体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他掏出身上的一个首饰盒,是一个手工的青花瓷吊坠,吊坠上有一片美丽的叶子,对着那个吊坠说:“我爱你,你误会我了。”
25 人流的误会
25人流的误会
梓鹤回到医院的人流室,保洁人员早已经把那烂了的蛋糕收拾走,一可的手术正在进行中,梓鹤在门口等候了20多分钟,终于大夫出来了。
梓鹤焦急的面对着大夫:“大夫怎么样?”
“小伙子,你怎么能这么没人性,对一个孕妇实施家暴呢,孩子肯定是没留住,就是你在晚来一会儿,大人都留不住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火气真大,你媳妇儿跟着你受委屈喽!”
“大夫,应该注意些什么?”
“我们已经把残留的胎儿肢体碎片从体内中取出,不会引发炎症了,关键是要做好保养,不要着凉或者参加体力劳动,关键是要补一补身子!”
“好的,谢谢大夫,我明白了。”
一可在床上听到梓鹤被大夫误解,并没有解释,而且很关心自己,开心的笑着,直到梓鹤过来扶她出去,她还是乐呵呵的,看到一可笑的很开心,梓鹤由衷的感到欣慰。
芦荟晨离开医院,跑到了一个公园里,在公园里的凉亭下哭的很伤心,在公园的不远处,有一个人看到芦荟伤心,眼角也挂上了泪,可是她并没有靠近芦荟。
梓鹤想了想,一可的家中必然不在适合居住,因为马月生还在,自己也不能收留一可,这样以后一旦马月生和马月半兄弟发现会怪罪自己,今天芦荟已经误会自己了,而如果自己收留了一可误会更大。
他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突然他在医院门口的一个服装店外边看到了赵山河代言的广告,他想到了赵山河的粉丝,也就是他的好兄弟唐斩的女朋友小星星。
在经过和唐斩的沟通后,梓鹤把一可留在了小星星的租住的房子那,由于唐斩在单位有宿舍,还是比较方便的,梓鹤又出门给一可买了一堆营养品,给小星星留下了两千块钱,作为一可的生活费用,虽然一可一再推辞说自己身上有钱,但是梓鹤还是坚持让小星星帮忙买一些东西,他希望一可能在这里静养,把身体养好。
弄完这一切,唐斩走到梓鹤的身边:“兄弟,这女人是你马子吧,你看你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你也真缺德,把孩子怎么打掉了?”
梓鹤对唐斩的话很无奈:“你啊,以为我和你一样,这是一个朋友的女朋友,两人有些矛盾不和,回去不利于休养,所以我才托付到你这里的,你可别乱想。”
“好啊,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你这可犯了江湖大忌,勾引二嫂!”
“都他妈什么时候,你还开玩笑!”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自己的罪名洗脱的怎么样了?”
“刚刚有点头绪,但愿我的假设是对的,我怀疑是马月半的弟弟,马月生使用拍戏用的火药装置制造了那场火灾,可是暂时不能肯定他的动机和证据。”
“这里面一定很多故事,你要是成功了,千万记得写本书!”
“又来了,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不闹了不闹了,祝你好运,早日得出结论,我支持你,这个女的就交给我和我老婆照顾了,你要加油啊!”
“老婆?”梓鹤很吃惊“难道你要和她结婚了?”
唐斩很淡定的说:“我们已经有这个打算了,我想我么会好好的在一起一辈子!你也要抓紧啊,到时候带着你女朋友给我们当伴郎伴娘!”
梓鹤微笑的给了唐斩的臂上一个拳头:“恭喜你,我会努力。”
26、探访酒吧
26、探访酒吧
把一可安顿好之后,梓鹤在思索:马月生对赌博那么的痴迷,那么在那个在酒吧里的赌博基地,应该有很多人认识马月生,或许可以从那里了解一下马月生,得到他更多的讯息,或者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
酒吧还是那个酒吧,现在刚刚晚上20:00酒吧的人还是不多,但是在VIP区已经有不少人在那里,看来赌是不分时间段的,只要你想赌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梓鹤想去VIP区坐一下,去感受感受,正在四处的看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战侠她凭借着在一部电视剧中对西藏少女的演绎,而被观众所熟知,清纯的外表楚楚动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梓鹤心中不解,在战侠的身旁,梓鹤看到了一位身着白衣的球星和战侠一样是穆歌的好朋友叫子天。两人虽然身处酒吧但是宛若王子和公主十分搭配。
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一个包厢里。他们两人的到来使梓鹤很好奇,梓鹤还想再往里走走,但是却碰到了一个人,而且被溅了一身的酒水。梓鹤很是生气,没想到溅到他身上酒水的人比他还理直气壮:“走路没长眼睛啊。“一个很响亮的中年男子声音。
梓鹤楞在了那里,想发火,可一想这是在酒吧,从身上掏出一张纸巾擦拭着。
“是你啊,梓鹤,还记得我吗?”中年男子很惊喜的表情。
梓鹤抬头看了看这中年男子:“是你啊,鲁老板啊,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鲁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呵呵,我经常在这里的,从上次你在酒店送我回房间,有一段日子没见到了,走吧,跟我喝两杯。”
鲁老板带着梓鹤坐进了VIP区的一个包厢里,点了瓶82年的拉菲。包间里有一个40寸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球赛,鲁老板在一张纸上写了几笔,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满满的信封交给了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