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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至从黑炎从萧杰身上漫出,萧杰像变了一个人,性格暴虐霸道,脸上露出狂傲不屑的神情,踏步一动,仿佛要把天地一同踩在脚下。说着身上的黑炎更盛,似远古的洪荒天火,要尽情的烧光眼前的一切,不管不归人如何求饶,得到的结果只是化成尘灰一片。
整个过程只不过是短短的十几分钟,令人心骇不已的不归人竟然如草芥般被萧杰发出的黑炎给燃尽。等不归人完全从俩人的眼视中消失,萧杰身上的黑炎才一点点的减弱,最后全部收回体内。
至从遇上了双生石和饕餮还有蓝蛟,萧杰的能力不断增强,这种增长程度绝非靠修练能达到,萧杰说不上为什么,隐隐感觉和那几只神兽有关,如今他已能稍稍的控制体内的阴兵之力。
“你还好吧?”
黑炎消失后,萧杰的眼中又恢复一片柔和,来到徐玲玲身边扶起她,语气温柔充满无尽关爱。
“你刚才说我是你的什么?”相隔只有咫尺的距离,徐玲玲定定的望着萧杰,刚才虽然很害怕,可是萧杰所说的每一句话她可是清清楚楚的听进耳中,心里不禁泛起浓浓的蜜意。
“没,我啥也没说。”萧杰把头转向一边,不自觉的挠着头。
“真的没说,那你敢不敢看着我。”徐玲玲为之气结,这家伙刚刚还是一幅霸道无比的样子,现在又变成了缩头乌龟。
“我怎么不敢……呜……”萧杰刚刚转过头,没来得急反应,就被徐玲玲给死死的抓住了脑袋,一缕温香渡入口中,徐玲玲已把红唇送到他的嘴上。
萧杰微微一愣,先是惊愕,很快就被徐玲玲那温热柔软的嘴唇给征服,这可是他的初吻也是徐玲玲的初吻。早听说过接吻是一件很舒服很兴奋的事情,当你真正体会到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描述在这里跟本狗屁不通,最少要加上一万倍。从嘴上传来的那种奇特感觉,让萧杰有些心猿意马,贪婪的吻着徐玲玲把她抱得更紧,几乎要将她完全融入进自己的体内,徐玲玲也在这一刻瘫软在萧杰的怀抱中。
良久俩人的唇才不舍的分开,徐玲玲俏脸上升起一片红晕,娇羞欲滴的把头埋入萧杰怀里。
“以后除了婷子姐,你再也不许爱上任何女人,你只属于我们俩个。”徐玲玲用手指在萧杰宽阔的胸口上划圆,弄得萧杰这个大龄处男心里直痒痒。
“嗯嗯。”萧杰脑中一片空白,不好意思的又挠了挠头,猛然想起自己是来这里干什么吗的,大叫道:“我们还是先看看你的朋友吧。”
徐玲玲马上也跟着醒悟过来,急忙用力的推开萧杰,转身看去发现林萱妮还在昏迷当中,不由的偷偷喘了一口气。
“我们把她送到猴哥那里吧。”
萧杰当然明白徐玲玲的用意,像林萱妮这种先天性心脏病,在人类医院中或许不好医治,放到猴哥那只是小菜一碟,用不了半天时间就能医好。当然也不会让猴哥使尽全力,多多少少总要留下些尾巴,否则瞬间好得太快,免不了会惊世骇俗,让人凭添猜疑。
“这事好办,完后再把她送回医院。”萧杰说完抱起昏睡中的林萱妮,转头向徐玲玲说道:“玲玲以后还是由我来教你修道吧。”
徐玲玲轻轻挽住萧杰的手,乖巧的回道:“好啊,那你这次可要用心教我哦。”
“哎~,知道了!”
第七卷妖怪们那些事第一章千里寻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曹操所著的《短歌行》,其内容大意指他招贤若渴及建功立业的急切心情,但在大事未成,心中困惑的时候,只有酒,一杯绝世美酒才能令他暂时忘记忧愁。
而李白也写过: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足可见历史上不论是枭雄权贵,还是文人墨客都对酒有着特别的偏好喜爱。
当萧杰接到顾名发来的短信,心已经在砰砰直跳,因为顾名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奇。
短信果然很短,只有寥寥的十几个字:中山国酒一杯醉千日,封存千年酒亦甘纯,欲寻造酒秘方,速速回电。
拨通顾名的电话,从里边传来高兴洪亮的说话声,看来他已经从痛失好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阿杰啊,有没有兴趣陪老哥再去找次绝世美酒。”
“没兴趣打你电话干嘛!”顾名是明知顾问,萧杰直接塞了回去,到了这地还吊味口。
“呵呵,果然没让老哥失望,我从宋代的一个墓葬中得到些东西,当中记载了些中山国酒的秘密。”
据说中山酒喝一杯能让人醉千日,在中山国王墓中出土了中国最古老的实物酒,酒香仍扑鼻。造酒秘诀在哪里至今仍未找见,是中国考古学十大未解之迷。
顾名是个盗墓者,但他和那些急功近利的家伙不同,按刘婷的话说,顾名是一个雅盗,每个墓穴他只拿两三样东西,拍些照片就走,二十多年一直如此。从古迹中出来还会把相关消息第一时间发给文老,让他老人家能及时组织人力对古迹进行挖掘和保护。换个角度来说,顾名盗墓对国家对考古界还有相当的贡献。从不周山回来了,文老大大改变了对顾名的看法,虽然还是不赞同但也没有原来那么反感抵触,每当收到顾名的消息,支支唔唔也就过了。
“等等,我晚些给你打电话?”萧杰刚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因为刘婷和徐玲玲就站在他身后,至从捅破了中间隔着的那张纸,三人的关系又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事情你们也知道了,我就是想去看看。”萧杰露出一脸轻松的笑容,在寻求二女的同意。
“这事光我说的不算,你得问婷姐。”徐玲玲把决定权转给刘婷,她知道萧杰的性格,若换成以前,很可能直接打起包袱就走,如今会征询俩人的意见,说明他打心底真心重视对方。
“我不让你去,你会安心呆在家里吗?”刘婷也是同样的想法,至从半个月前萧杰和徐玲玲一同从外边回来后,她感觉俩人之间变得有些不同,少了些羞涩,多了份亲密。不过萧杰不说,徐玲玲不说,刘婷也没多问。男女感情这种东西无须人教,总会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会发生些什么也是很正常的事。既然决定了要生活在一起,一味的吃醋何时才能到头,索性当一回郑板桥,难得糊涂。
“那我打电话给顾名大哥了?”
“打吧,记得多带两个帮手。”
“哎。”
随即萧杰就再次拨通了顾名的电话,约定了三天后在河北省保定市碰头。
这趟寻酒之行恰巧古多闻外出采访没在家中,倒省了萧杰不少事,免得他又会闹闹喳喳跟着要去。而阿德拉带着松茸出门办事,按萧杰的意思不想老麻烦他,也就没给他打电话。于是刘婷找到了猴哥,多一个保命的医生在旁,俩女的心多少会踏实些。
接到刘婷的电话,猴哥直接答应,只要是和萧杰有关的事,他向来不推辞,随意的准备了几件换洗衣服就来到了萧杰家。
“你要多当心啊,如果发现不对也就别管什么古迹仙酒了,逃命要紧。”刘婷轻轻抱了下萧杰,退到了一边把他让给了身后的徐玲玲。
徐玲玲说的话和刘婷不径相同,心中纵有千般不舍也只能挥手道别,盼君早归。
柳州市到保定市没有直飞的飞机,坐火车要二十五个小时,途经桂林、永州、衡阳、长沙、咸宁等地,等来到保定市刚好是第三天正午十二点钟。接到萧杰的电话,顾名提前半个小时开车来到火车站外等候,见到萧杰先是问了声好,然后才看向跟在萧杰身后的猴哥。
猴哥幻化成人形是一个六十开外的老者,清清瘦瘦的,看似很有些文化底缊却不像能参与盗墓的老行尊,甚至连文老都比不上,让顾名不由的微微皱了下眉。
“这位是?”
“这位是猴老师,是我的朋友。”
萧杰一眼就看出顾名在想什么,说猴哥是自己的老师,一是打消顾名的顾虑,二是猴哥确实也教了些东西给自己。
“原来是猴老师,不知猴老是研究那类古玩的?”顾名把猴哥当成了和文老一样的考古学界前辈,随即开口问道。
古玩可以分为很多类,如瓷器,钱币,书画,杂行等等,当中的文化背景深得去了,像文老更多是偏向于瓷器和书画。
谁知猴哥回答道:“医学。”
“医学!?古医学?”虽说古代医学同样值得后人去研究,可顾名不记得考古学何时多了医学这一类,许不定是自己孤陋寡闻,笑容不免显得有些尴尬。
“古医学?算得上是吧。”猴哥也跟着一愣,要是按自己开始学医的时代,还真算得上是古医学。
得到答复,顾名忍不住汗颜,平时还妄称自己对考古学有多热爱,什么时候古医学也开始变热起来都不知道,打了个哈哈:“我在美食山订了个包厢,大家先去吃些东西,然后慢慢再聊。”顾名说完顿了顿向身后的三个年轻人叫道:“还傻站那干嘛,快过来帮猴老师拿东西。”
跟顾名来的除了范石另外还有三个年轻人,范石和萧杰一起在不周山经历过生死,不只是认识感情还很好,见到萧杰免不了一阵闲聊。另外三个年轻人都是新面孔,从顾名的介绍中得知,有两个是范石的侄儿,一个叫范传生,一个叫范大山,和范石是有些像,都长得五大三粗的,相貌耿直憨厚。还有一个是北大的学生,名叫杜江奇与顾名一样对考古学透着无比的狂热,样貌聪明能干,前年才毕的业,是几人中文凭最高的一位。听说是顾名在一个网上考古论坛认识的,开始只是闲聊些考古知识,几年的闲谈下来竟然成了知交好友,如今跟着顾名做了几次事,算是顾名的徒弟。
顾名选人看重的是人品,能被他带在身边相信为人也是不错,不过杜江奇毕业于国内最高学府,免不了有些心高气傲,一直听顾名说萧杰有多厉害多能干,如今见着也不过如此,体形相貌平平,穿着普通看不出有任何特别之处,心想或许也就是胆子大些多干了几件倒斗的事罢了,他可不同,他可是一个为考古而掘墓的雅盗。
保定美食山,是一家以酒店宾馆为主的美食集团,旗下有六家大宾馆,菜品味道,餐厅环境在保定市都是首屈一指的,不过销费就要高出至少一个档次,不是普通百姓能时时消费得起的。
对于朋友顾名例来豪气得很,来到包厢中叫了一声,服务员陆陆继继把菜给上好,当中几道全是保定的特色美食,经过美食山厨师们的精心烹制,色香味不须多说,引得众人食欲大开。猴哥夹了片深井烧鸭来尝,赞不绝口:“深井烧鹅我倒是吃过,选料以清远黑棕鹅为优,去翼、脚、内脏只留身体,在里边涂满五香料后缝肚,先用滚水烫皮再过冷水,用糖水匀均涂在皮表,用风干腌制,最后挂在烤炉里或明火上转动烤烤半小时左右即可。其色泽红亮,肉香皮脆,令人回味无穷。而这深井烧鸭嘛也是不差,没有鹅那么肥厚,多了一分嚼劲,不错不错。”
顾名听后向猴哥说道:“敢情猴老师还是个老饕,小弟我先前真是走眼了,来我敬猴老师一杯。”
“好说。”听着顾名几人左一声猴老师右一声猴老师,猴哥也很是受用,老师这词他确也当之无愧,举起酒杯和顾名碰了碰。
酒过三寻,菜过五味,几人都吃饱喝足,开始谈论起正事来。
原来顾名五人几月之前发掘了一个宋代古墓,墓穴不大陪葬品中有不少古籍文典,观其样子应该是个文生遗冢,由于墓穴长年失修,随葬的物品大多都已损坏没有办法修补,只有几张藏在木箱中的书画保存还算完好。顾名打开其中一幅发现竟然是郑樵所赠,心中对这个墓穴的主人多出几分好奇。可惜找遍整个墓穴,除了墓主人子女留下模糊不清的棺牌,再也找不到任何替墓主证明身份的物件,不过那幅书卷中所提及的事物也同样令顾名心中为之一动。
(前面两卷写得水了些,后边的全部重新加强过,感觉好的话给老永多扔几票,打赏当然更好,拜谢.)
第七卷妖怪们那些事第二章不断上推的历史
郑樵字渔仲,被世人称为夹漈先生,是宋代的史学家、目录学家,在言学、自然科学、文献学、史学等方面都有卓著的成就。曾经编写有《夹漈遗稿》、《尔雅注》、《诗辨妄》、《六经奥论》和《通志》等传世著作。
而郑樵一生当中研究历史、文学、人物无数,其中有一人最令他推崇,也就是世人所熟知的史圣——司马迁。
司马迁的成就无需多言,细数三天也说不完,与此篇关系不大也就不再细表。
听到此处,萧杰忍不住插嘴多问:“先是郑樵再是司马迁,可中山国是战国时期的诸候小国,与这两个后人有什么关系。”
顾名笑了笑接又说道:“可不能这么说,司马迁家与中山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事又得往上再推推……”
司马迁作为中国历史上赫有名的史学家、思想家、文学家,成就盖过了其父司马谈和其爷司马喜,所以后人大多都只知道司马迁,而忽略了司马谈和司马喜两人。
司马喜不单是司马迁的爷爷还是战国时期中山国的丞相,中山王最宠信的臣子。在历史上对司马喜的记载不多,对其智慧表述最多的是战国策中的《阴姬与江姬争为后》一篇。故事以中山国妃,阴姬和江姬都想争当王后为背景,阴姬的父亲找到当时职任丞相的司马喜,希望这位老友能助他女儿为后,司马喜细想了下,向中山王说想出使到当时非常强大的赵国去,了解民生,学习新法以便回来了壮大中山国。
中山王听后为司马喜的忠心所感动,于是便答应派他到赵国去。司马喜见到赵王后,先是把赵国的美女都贬低了一遍,然后再大赞中山国阴姬的美貌,听得赵王心花怒放,扬言非要娶到阴姬不可。
见赵王心动,司马喜回到中山国后对中山王说赵王想强抢阴姬,中山王自然很不高兴却又害怕国力强盛的赵国,于是司马喜借机献上一计让中山王立刻册封阴姬为后,这么一来纵然赵王再怎么强横也敢强抢他国王后,否则成为诸国笑柄,于是中山王听从了司马喜的话很快就立阴姬为王后,而赵王真的就此断了娶阴姬的念头。
其实司马喜的才智远不止于此,曾多次献计给中山王,出使赵、齐、燕多国,令中山国能在七雄盘踞的战国时代中站有一席之地,足可见其才智与权谋之强。司马喜一生喜好颇多,对于美酒更是情有独钟,身为中山国的丞相自然认识中山国的酿酒大师并与其成为好友。
顾名说到此从身后的一个大袋子中拿出一个长方形木盒,让几人来到包厢中的茶几旁,从木盒中拿出一卷手记,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指着其中一段说道:“据这本手记所述,司马喜不但与酿酒大师成了朋友,还无意中得知造酒的秘方就在大师的手上。为此司马喜曾经向大师讨要秘方来看,可是大师却说方子已经烧坏,也就没有把秘方给司马喜看。这话司马喜自然不会相信,暗中派人调查,最后却得知秘方被中山王所藏,只好从此打断了要制酒秘方的念头。”
猴哥听后捋了下自己的胡子问道:“上边只说了制酒秘方,也没说一定是中山国酒,若是辛苦了半天发现是做二锅头的那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顾名几人转眼看向猴哥,这是考古界前辈能说出来的话吗,可也不好多说些什么,顾名又继续说道:“中山国虽然建国于动荡不安的战国时代,几经起落,成为七国之后的第八方诸强,但因为中山国不同于中原诸国,也不属于华夏北方少数民族国度,建国时间短,灭国也早,后人只能从有限的典籍中得知与它有关的只言片语。所幸的是,两千多年后,河北省平山县农民在田里整地的时候,刨出了几片战国的大瓦,从而引起了国内考古学家的关注……”
顾名接下来说的话萧杰也知道,中山国王墓出土那事带上了不些神秘色彩,特别是随墓陪葬的十多个罐子,里边满满的全是封存了两千多年的老酒,罐子打开酒香立刻飘出,幽雅细腻,回味悠长,持久不散。要知道茅台酒那可是国内顶极的好酒,尤其是存酿了百年的老酒,酒香何等诱人,一瓶酒的价钱到了现在堪比一辆高极跑车,试想下这封存了两千多年的老酒会是个什么价。
当时有人致疑这放了两千多年的酒还能喝吗,有个胆子大些的考古学家当场试了试,这一试不打紧,从此后半生见着茅台全都当水看,那酒味足足能把人的魂一起勾出来。
“真有这么神……那酒方子呢,没在中山王墓里?”猴哥听后禁不住深吞了下口水,他可是百分之百的酒虫,还好去不周山那会没带他去,否则到了仙酒幻境,定会受不了诱惑被困死当中。
“我也不敢肯定,毕竟这都是传说的东西,而墓葬中的酒听闻被当时的考古学家和上边高层的人给瓜分完了,现在只留了几个空罐在博物馆。至于那制酒方子吗,没在中山王墓里也一直没被找见,兴许不在这个墓穴中。”
“蛀虫,这帮子蛀虫,阿杰我们一定要把这酿酒方子给找出来!”猴哥大声痛斥,其实是心痛那些美酒被瓜分完,同时也加大了他要找到此方的决心。
几人听见一阵莞尔,这老前辈真是与众不同。随后顾名就近找了家宾馆住下,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准起程出发。
这趟寻酒之行一共七人,顾名还是准备了两辆车子,他开着一辆带着杜江奇和萧杰还有猴哥,范石则开着另外一辆带着他的两个侄子。由顾名开车打头,从保定市来到了五十多公里外定州市。
定州市是一个县级市,隶属于保定市管辖,位于太行山东麓,华北平原西缘。自古有“九州咽喉地,神京扼要区”之称。离北京和天津亦不过两百公里,距石家庄也不过是一个钟的路程。
在历史上定州也是一个古城,在远古时期是帝尧始封唐国之地,后来到了商代为北方的方国,到了春秋时,齐国丞相管仲派人来些筑城,而到了战国时,中山国就是在此定都。后来中山国被赵国所灭,又经两朝到了汉代,汉高祖刘邦又把这里改回中山郡,直至北魏道武帝才改为定州,后来换了几个名字就没再改回中山君,到了现在被定为定州。
顾名来此自有他的用意,既然是找中山国留下的秘方,肯定要从原中山国地找起,而中山王墓也是在不远处发现。
“怎么样,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吗?”随顾名在安州地界转了两圈,萧杰忍不住问起。
顾名也是一时兴奋,没有确实找到墓穴线索就给萧杰打电话,这会被问起有些不好意思,他可是专门以此业为生,找个墓葬古迹可以花上一两年的时间,可是萧杰和猴哥不同,俩人都有正当职业的,还要赶着回去上班的呢。不过说到此顾名也很纳闷,以萧杰的本事人脉,干嘛非要呆在一所小城医院当保安,真是这人越奇,性格也就越怪。
“找古迹这事急不来,要不你和猴老先在定州里玩玩,我们五个去找线索就行了,等发现地方保管有你发挥的余地。”
“那怎么好意思,说好了是一起来找方子的。”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这有一万块,你和猴老就先玩玩,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找到些线索。”
顾名这么决定也是经过深思的,萧杰的本事忒大,这点他知道,可是萧杰不是此道中人,叫他去找线索,许不定被同行或都警察发现些端倪,那就大大的不妙。让他在定州里玩玩转转,还能掩人耳目,大不了就当是自己花钱请朋友玩一转,这钱顾名还是出的起的,说罢从包中拿出一沓钱。
“好吧,那我们就先玩着,不过这钱你收回去,否则我掉头就走人。”
萧杰也知道自己不善此道,倒斗这事始终不能摆在明面,总不能像问路一样,随意抓个路人挑明了就问,那不出事才怪,也就没有坚持,但是让顾名拿回了钱。
其实就算萧杰没钱,猴哥那也有不少,几十年在人类中行医下来,除了吃的,没多乱花,也不知存了多少,反正存折里是一长串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