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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节

“我希望你这一辈子都不要和我、不要和这个凶险的世界有任何交集,你平平凡凡的活着,平平凡凡的老去,永远不要知道我去了哪里,也永远不会知道你身体的秘密。”
我们两个泪眼朦胧的相对站着,“没想到造化弄人,这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就算是我逃到了天边,你还是会找过来;就算是我再想让你平凡,你还是要闯入这个世界,对这一切,我无能无力,好吧,我先从加入这个阴灵教给你说起吧。”
他平静了一下情绪,声音终于再次平和,“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胆子很大,曾经去财主家的坟地里淘宝,有一次夜里从坟头里淘到一个罐子,没想到里面却装着一个死婴,然后就开始有阴魂不停地缠着我,我没有跟你爷爷说,而是自己去找了一个跳大神的,从此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再后来,我跟这个跳大神的学得了一身本领,加入了阴灵教,想着做一番事业,能让这个世界因我的存在而改变,我从一个普通的力子,很快变成长随,最后直接被提拔成灵使,这种感觉就好像世界都在脚下俯首称臣一般。”
“随着我本领的增长,我渐渐的发现,阴灵教所做的事越来越邪怪,越来越阴暗,打着新世界的幌子,为了邪恶的力量不停的害人,特别是将披云山的魔神引出来之后(讲到这里我啊的大喊了一声,没想到披云山的魔神是他们放出来的),我渐渐地对这个组织萌生了恐惧,这种恐惧与日俱增,当时的在位的女天神谋化着利用阴阳魔神的力量来营造一个阴魂世界,我更是恐惧,所以在和老君阁一战之后,我佯装假死,将其供奉的尚未成觉醒的阳魔神的气息给盗走了!”
他说到此处的时候我明白了过来,原来我身体里面的阳魔神就是披云山中的邪魔,那个一直被张天师压制的邪魔!
怪不得,怪不得那两个小魔物不害怕我,反而对米疙瘩十分亲近,就是因为米疙瘩吞噬的魔气,和他们吸纳的石头中的魔气是同一类的。
这么说的话,乌小香之所以跟着阳魔神离开,有可能就是住在了那块阳魔神洞口的石头里,从而才和阳魔神产生的联系。
“盗走之后我不敢现身,因为阴灵教的人到处在找寻阳魔神的气息,我也不敢回家,因为阴灵教很多人肯定对我的死有所怀疑,于是我游荡了半年,那个封印阳魔神气息的魔石终于压制不住它,在一天天的开裂,我知道自己耽搁不下去了,冒着被阴灵教发现的危险,就准备将阳魔神再次送去龙虎山,看他们有没有办法将其制住。”
他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心中还是泛起了疑惑,为什么还是没有提我和母亲的事?
“不料走到半路,魔气炸裂魔石,眼看就要乱走,一旦这魔气脱缰而出,将为祸一方,这时候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她遇到的男人始乱终弃,跟着另一个女人走了,她准备跳江自杀,危急间我将他救了下来,我冒险以学的以生换生之法将阳魔神转入了那个女人的肚子里!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我禁不住啊的一声大喊。
丹增班觉冲着我苦涩地笑了一下,“我当时心里想的是,不以一人之死生为念,而已万家之忧乐为重,这个女人完全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见我对她好,也很情愿跟着我,于是我就把她领回了村里,并且告诉你爷爷说这是给打带过来的儿媳妇,你爷爷虽然表面上生气,其实我知道他还是高兴的,不久后,你就降生了,其实,我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第二百七十二章:宝加活佛
两个人相对无言,站了一会,他长吁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本来我对他充满了埋怨和恨意,毕竟这么多年抛妻弃子。如同人间蒸发,这是多么绝情的一个男人,不过听他讲述完这些旧事,我已经说不出心中是恨还是其他的情愫。
“这中间我曾经去看过你两次,见你们生活的好好的,我就没有出现,回西藏拜入活佛门下,希望能洗脱自身的罪孽。”
我凝视着这个穿一身僧衣的男人,他面容颇经沧桑,眉头仿佛有化不开的忧郁,这个男人心中又承受了多少无言的苦痛,做一般人都不能做的事。为此独自背负一切秘密,远走他乡,隐姓埋名,于爷爷和我来说。他是一个不孝子,是一个没有尽责的父亲,可是对大义来说,他又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讲述完这些之后他仿佛卸掉了很大的重担,这些事情不知道压在了他心头多久,他的神色轻快了一些,向我问道,“你能遇到驱鬼客这个魔头,看来你的际遇还真是不一般,不过他怎么会知道你身体中有阳魔神的?”
我想了下,当时驱鬼客是感应到我身体中的气息才说出阳魔神的名字,我就把这个情况说了。
谁知道说出之后,丹增班觉脸色大变,“你身上怎么可能有阳魔神的气息,它已经和你融为了一体。我都感应不出任何异常,他怎么能感应到?”
他的以生转生。其实就是慢慢将阳魔神和我的生命融为了一体,在我危机的时候,能救我的命,但是它永远不会醒来,像是朱欢庆第一次去爷爷家找我的时候,就是我生命受到威胁,从而爆发了阳魔神的力量。
他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当时驱鬼客感受的到,是阳魔神主动在胸腹间涌动,现在它已经从我身体中逃脱,任谁也感觉不到了。
“什么?”他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逃走了?怎么可能?”
他觉得阳魔神不可能苏醒,也不可能从我身体中出来,想到那两只小魔物。我突然想到了胸口的玉,会不会阳魔神的苏醒和这块玉有关系?这玉本是镇压阳魔神洞口的玉,其中肯定吸纳了些许它的气息,是不是这些气息慢慢地浸入我的身体之后唤醒了它呢?
和丹增班觉说起这玉石,他详细询问了下,黯然点头,玉石中肯定隐藏了魔气,石本来就能封印气息,那魔气连披云山的老头都没有感应出来,还以为里面全是阴气,“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看来是你将这个玉石带活,阳魔神的气息也开始觉醒,这就是宿命啊!”
他露出无奈而又神伤的表情,他觉得当初的煎熬,十八年的狠心都成了无用之功,抛妻弃子离家隐世,现在阳魔神还是一样的逃走了。
此时我已经完全明白,玉石的气息不断的侵袭入我的身子,最终使阳魔神觉醒,那两个小孩吸收了玉石中的气息都已经魔化,我却没有,不是因为当时我周身阴气而逃脱了此劫,而是那气息被阳魔神自己吸收了,所以他才能醒来。
而它后来能救乌小香,还和居在玉石中的乌小香建立联系,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阳魔神因玉石而醒来,因柳柳的水法而从我身体中逃脱,这一切都是巧合中的巧合。
见丹增班觉内疚异常,我忍不住出声道,“你(出于恨意还是不想喊他父亲,或者喊您)别自责了,你的苦心至少换来了这十八年的安宁。”
他没有理会我的安慰,“你不知道,之前之所以能将披云山的阳魔神,以及狼山压着的阴魔神都请来,就是因为这两个魔神都有自己的想法,互相配合才逃脱牢笼,它们才不愿意无端被阴灵教利用呢。阴灵教,阴灵教,它们的这个名字不是白来的,正是因为它们供奉阴灵而得名啊!”
“这个阴灵教到底想做什么?”我心中现在对阴灵教满满地疑问,一路行来,这所有的诡异,恐怖,无不与之相关。
丹增班觉摇了摇头,“以前他们是想弄出一片阳光都照不进的阴魂国度,所以才找上阴阳魔神,至于现在他们想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阳魔神既然从你身体中遁出,现在必定是去找阴灵教了,它也有自己的算盘的!”
我将眼下的泪水拭去,“那现在怎么办?”
他想了一下道,“我说不好,明天先去找活佛问问吧。”
既然情况已经变成了这样,那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他可能对过往之事甚觉自责,不是三两句解释之后就能从容面对我的,他道,“你早些休息吧,我去了。”
说完之后他转身离开,这一夜无眠,阴灵教、阳魔神、乌小香、甚至朱霜,都在我脑海中纷乱如云,天明的时候,四辆军车离开,朝着拉萨而去。
由暗礼上师的密法镇住,秃头醒来后能缓慢行走,等我们离开的时候,他的身体又开始隐隐作痛,看来暗礼上师的加持摩顶和甘露丸的功效已经快耗尽了。
幸好日喀则离拉萨不远,车很快就到了,下车之后,四个喇嘛再前引路,我们搀扶着血手屠夫跟着前行,却发现不远处的山石上,面对着我们立着一个小喇嘛。
为我们领路的喇嘛上前与之搭话,那小喇嘛也以藏语作答,随后他从山石上下来,对唐队长他们俯首问询。
护法喇嘛翻为我们翻译道,“活佛让他来迎接我们的。”
众人啧啧称奇,活佛怎么知道我们来了,并且知道我们来的时辰,提前让人在此等候。
当我们露出惊疑之色的时候,一个护法喇嘛解释道,“宝加活佛感应通神,预感到我们要来,因此才派他过来的,大家不必惊讶。”
这小喇嘛领着我们进了一个大型的寺庙,那寺庙通体白色,屋顶为平的,过道上都是供信徒转动的转轮筒,还有一些大型的法鼓,绕过两间房屋之后,小喇嘛领着我们进了最后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
这大殿正中供奉着一个面容雍容的佛像,殿里下垂着很多红黄色的法幡,地面为红布毯子铺成,在一个金黄色的布制大蒲团上坐着一个老者,冲着我们微微点头。
那老者六十多岁,面容消瘦,连颧骨都突了出来,他的百会穴已经深深的凹陷了进去,一看就是修为高深之人,一双眼睛如同冰雪寒芒,能将人一眼看透的样子。
不用别人介绍,我们就知道这是传闻中的宝加活佛。
见我们进殿,他缓缓站起,“众位不辞辛劳前来,宝加感激万分。”
说完他弓腰为礼,甚是谦逊,说话声极为平缓,甚至比常人说话音速要慢上很多,但凡心地宽容有大智慧的人,语速都是极慢的。
众人分为主宾坐下,护法喇嘛将我们给活佛介绍了一下,宝加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对着我看了一看,随后又看了看血手屠夫,“一者身内有邪,一者身中奇毒,看来是专为老僧而来的。”
血手屠夫面容憔悴,强做笑声道,“活佛说的不错,我是来求活佛救命的。”
宝加活佛点了点头,让血手屠夫走上前来,问了下情况,知道是被食阴铁线虫入体,室内不甚冷,他让血手屠夫除去上身衣服,眯眼定着看了一番,好像在看他身体中食阴铁虫的位置一般,好像他能看到内里的邪虫,然后点头吩咐道,“你坐好,放松心神,代老僧试试。”
他将手轻轻地悬在了血手屠夫的头顶,那手上瞬间就冒出白气,蒸腾着而出,随着他嘴唇轻轻而动,血手屠夫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汗来。
手在血手屠夫头顶悬了一阵,活佛表情凝重,对着血手屠夫道,“估计有些疼痛,你需忍耐一下。”说完一掌对着早已看好的血手屠夫的后背按了过去,血手屠夫微微咧嘴,好像确实很疼,按了片刻,他松手离开,我们这时候看到在血手屠夫的身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印,像是烙铁烙上一般。
我们惊奇不已,知道这正是藏传的密法“大手印”,别说人的皮肤,山石也一样能按进去。
“应该可以了,那邪虫已经化去,你身上的手印也会慢慢淡化,二十一天后就将完全消失。”
血手屠夫试着感应了一下,虽然被这个邪虫折腾的差点死去,精神不佳,不过身体中的阻塞于疼痛感却已经消去,他惊奇异常,对着活佛就欲跪拜,活佛伸手挡住。
他大声问道,“这手掌印二十一天就要消去么?”
活佛点了点头。
他皱起了眉头,“怎么还会消?我还想带着炫耀呢,印着老活佛的手掌纹路,还不把别人羡慕死!有没有办法不让它消去?”
他一脸诚恳,这话引的大家哈哈大笑,连宝加活佛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木场斤技。
不过想到玄灵公社几近全军覆灭,众人笑了一下都觉得不合时宜,纷纷停住。
血手屠夫算是无恙,活佛转头对着我道,“你身上气息怪异,却是何原因?”
第二百七十三章:向天问卜
早在刚刚进大殿,他一下就说出我和血手屠夫有异常的话时,我心中就恐慌不已。
现在他直接询问,我有点仓皇无措,面对着活佛。撒谎不行,不撒谎也不行。
现在我活脱脱事一个邪物载体,水精灵柳柳,吞噬了魔气的米疙瘩、新收服的替身期的小白蛇、张恒的魂魄、手中冤魂血剑、无不都是异常的气息,身体中还有魔气,不管我怎么掩饰,终于让他感觉了出来。
玄灵公社的众人见过我召柳柳,纷纷替我解释,说我收养的是一个善良的水精灵。
宝加活佛轻轻颔首,“这位年轻人不单单事身外携带邪物,身体本身都微微散发着煞气,可能是追寻力量而走的极端近路。此不可取啊。”
他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到我的耳中如雷鸣一般,我连往身体中引入魔气的原因都说的八九不离十。
“纵然你心性良善,阴煞之气在体。时间长了必然会影响你的心性的,你自己要谨慎为之。”
我点头称是,多谢他指点,心中对这个活佛敬佩之时也充满了好感,他虽然洞悉物理,也佛法高深,但是却不像是有的正派人士,见了所谓的阴邪就喊打喊杀喊杀的,或者正是他的包容成就了他的这种高深的修为。
见他怀疑我身上带阴邪之物,我就将盛张恒的竹筒拿了出来,请求他为竹筒中的阴魂超度。木场序弟。
他将竹筒接到了手里,见我避重就轻,知道我不愿说出身上带的秘密,他也就点到即止,没有再追问别的。询问了一下张恒的事,这个我没有必要隐瞒。将我和张恒结怨的事和盘托出,活佛将竹筒打开,张恒的虚影又开始出现。
张恒现身之后见是佛殿,惊慌失措,不过活佛没有将其强行超度,而是对着张恒的虚影问询起来。
张恒见这老和尚和善,惊惧之心尽去,他亦能看出这是高深的僧侣,提出不愿入轮回,反而问询藏地转生之法。
活佛被张恒的虚影问的一愣,“转生之法是由修为高深的僧侣才能完成,普通人是不能转生的。”
见张恒不愿被超度,活佛告诉我可以将张恒留在此处,聆听佛音之后。他自然就愿意被度化了。
说完张恒之事,他开始询问了阴灵教的事情,得知玄灵公社绝大多数人已经牺牲在了谷底,他神色悲悯,又念了几句简短而晦涩的经文。
我们不理解的就是谷顶出现的小魔物,说给活佛听的时候,他慢慢询问了一下那两个怪物的长相,身体的气息,想了一下,他也不是太明白。
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必要隐瞒活佛,就告诉活佛,那两个小魔物可能是我之前认识的两个孩子,后来沾染了邪气离家出走,再出现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听我这么说,玄灵公社的众人都感到惊奇,刘根转头问我,“米凡,你认识那两个小魔物?怎么之前没听你说?”
我说自己也是刚刚想明白。
活佛听我这么说,再次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这样说的话,有可能是邪法培育出的第六魔物,又称人间魔罗。”
我们都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人间魔罗是什么东西。
活佛道,“我虽然没有亲见这两个小魔物,但是六世活佛却对付过一只第六魔物,是由一个邪法师控制的,也是有正常人而培育成的魔物,因其比不上前面的五个传说中真正的魔物,所以被成为第六魔物。”
“可是正常人怎么能变成魔物呢?”秃头现在身体中的苦痛已去,就关心起来这个第六魔物,不过他所问的,也正是我想要知道的。
“据六世活佛传下来的说法,他后来降服了那个邪法师,邪法师自己交代这个人间魔罗分三阶段,第一阶段是有找沾染的魔气的人,放在血池中吸收血腥暴戾之气,经过一段时间,这人就会变的痴痴呆呆,人性泯灭,心中只有嗜血的愿望。第二阶段就是用密法刺激它们身体中的奇经八脉,让他身体可以快速的生长,但是却压制住手脚,不让其正常生长。第三阶段,让吸收了魔气血腥气和刺激了生长奇经的人从血池中捞出,在其身上画邪物图像,让其对着邪物图像冥想,而且不停地在其耳边以密语念诵。九九八十一天之后,正常人就会长出小角和尾巴,力大无比,刀枪不入,而且残忍嗜血,这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第六魔王,也就是小魔罗。”
活佛的这一番讲述,另众人惶恐相顾,目瞪口呆,没有想到世间还有如此邪恶还灭绝人性的密法,幸好魔气难寻,要不然心理阴暗的邪徒,有很多人会学此术法。
一旦养成一个邪魔的话,简直就无敌于天下。
此番阴灵教的这种种作为,肯定是有着大的阴谋在其中,要不然也不会下那么大的血本来对付玄灵公社,听杨佑时的口气,好像正在准备一个大的逆天阴谋,因此要将玄灵公社的人先行斩除,免得到时候影响他们。
将这个情况说给活佛之后,活佛点头,阴灵教和葛喇他们应该还在藏地,他会联系高僧搜寻这伙歹人的,不过阴灵教究竟想做什么,估计也就杨佑时知道,别说捉不到他,他这样的人,信仰顽固,就算是被捉到也不会告诉我们的。
活佛沉吟了一番,慢慢说,“搜寻的同时,我会先用卜问之法,试试能不能推测出来大概。”
活佛说出此话的时候,包括我父亲在内的四大护法喇嘛和唐队长他们都是一惊,我却不解缘故,后来才知道和尚是不宣扬占卜之术的,因为佛教的理论就是因果循环和报应,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而占卜和预测是窥探天机改变因果的行为,所以几乎所有的佛教信徒都不宣扬占卜之术。
但不宣扬不代表不会。
如同孔子一样,他精研周易,但是却从来不与人算卦,道理大致也是相通的。
占卜之术,分为几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与人算命,这个的话,疯道士也可以,之前我曾经跟着他给十里堡的村长算过命,他还曾经在西安城中为人算命,凡是透露天机与人算卦的,一般难逃五弊三缺,所以很多高明的相师一天只给人算一卦,并不是他们所说的算多了就不准了,而是他们要做其他的功德,将泄漏天机会给自身带来的不利给化去。
第二阶段就是谋算自身,这个就已经很少有人达到了,很多相士说卦不算己,其实为什么不算己,谁第一个学会卦术之后不是先给自己算算。不过为什么要说卦不算自呢,原因就是卜算自己的时候是算不准的,很多精研卦术的人,结局都是悲惨的,到最后他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个下场。
孔子已经达到了可以为自身卜算的这一步,他的著名的话“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