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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节

武海一脸得意的说:“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接触的是上层社会的人,一般人你们看不上,我呢?
整天在源河沙场的回龙口码头,和白云水果批发市场转悠,这东西就跟滚雪球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斜瞅武海一眼说:“新收的兄弟可靠吗?
武海点了点头说:“都是按狗哥安排的,先考察人品在收,我办事你放心。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玉田车辆这一块,是你负责的,你看着办!
玉田笑着说:“冰哥放心。
整个一晚上,我们一直在商谈,婚礼的注意事宜,在谈到地狱天使的从幕后,摆上台面的问题上,没有一个人敢直言不讳的让地狱天使公开化。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地狱天使公开化,我们将面临更复杂的形势,不用说,雨龙一旦知道,地狱天使短时间,竟能发如此规模,一定会对我们下手,把地狱天使扼杀在摇篮里。
他们所有人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拍板。
那一刻我也有些犹豫,在衡量利弊后,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通过明天的婚礼,把地狱天使的所有兄弟,拉出来亮相,让地狱天使公开化。
当我说出隐藏在内的话时,所有人都笑了,或许我们隐忍的时间太长了,他们一直在等我说出他们想说,而不敢说出口的话。
望着一个二个信心满满得样子,我心里一块巨大的石头,豁然被搬开,耀眼夺目的光芒,似乎照亮我隐藏已久的内心,那种感觉让人久违的很兴奋。
我似乎在享受这种兴奋,激动的我们一夜没有合眼。
按照阳北规矩,要找几个没有结婚男的,我们整整聊了一夜,但是我感觉不到一丝疲惫,反而今天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清晨在卧室里房辰,给我打理领带,玉田给我往头上抹发蜡,那感觉就象,我是出嫁的新娘似的。
富贵,富强忙乎着往门头窗子上贴喜字,忙乎了一个多小时,天蒙蒙亮,玉田接到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他告诉我说,兄弟门已经到位,婚车半个小时后,到小区门口等候。
我给狗哥打了一个电话,狗头在电话里说:“今天雨龙可能不能参加你的婚礼,让我全权代表?
我笑着说:“预料之中。
狗头:“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
我轻描淡写的说:“罗马假日这边又不是新房,简简单单的贴几个喜字就行了。
衣服东西,万心伊昨天安排人都送过来了,我只要去个人就行了。
狗头在电话那头,开玩笑似的笑着说:“哈哈!怎么搞的跟你出嫁,哎,谁叫你人家阳北市的大小姐看上你了呢?这脸张的帅,不仅白捡个老婆,对方还倒贴啊!
我笑着说:
“狗哥,别拿我开心了,时间不早了,一会见。
狗头长叹一口说:“冰冰玩笑归玩笑,委屈你了!
挂上了电话,我对着镜子整了整西服,便出了家门。
租赁了十八辆黑色轿车,一字排开停在小区门口,显然和玉田安排的车格格不入。
玉田安排的车,有轿车,有商务车,和面包车,那些租赁公司的车,一模一样,停放规则。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我的身旁,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走下车。
那人我认识,是万心伊的贴身保镖,黑子。
黑子扫了一眼我,那眼神有些不屑一顾,眉头清斜眼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用一种命令的口气对我说:
“韩冰,大小姐,让你现在去摩登时代发型中心接她。
我一听他话说的有些过分没有分寸,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我见郭浩刚要说话,一手拽住郭浩,盯着黑子问:
“什么意思?这阳北市的规矩她不懂?她为什么不再家等我?
黑子冷笑说:“大小姐,按的是西式婚礼的流程,我只是一个传话的。去不去是你的事,你有什么想法亲自和大小姐说。
我冷笑着说:‘你可以滚了.
黑子哼了一声,把手上的盒子递给我说:
“这是大小姐准备好的戒指。
我接过戒指后,他转身上了车。
我紧接着给万心伊打了一个电话问:
“万心伊,你让我去摩登时代发艺中心接你是什么意思?
万心伊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啊!今天参加的婚礼都是阳北市重量级的人物,别闹情绪了,算给我一个面子过来找我行吗?
挂上电话,我上了房辰的车,对所有人说:“去摩登时代发型中心。
郭浩小心翼翼问:“冰冰,这哪有接新郎不从家里走的理,万心伊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无奈地说:“这腰杆挺不直,没办法啊!她怎么说,我们怎么办吧
随后车队向摩登时代发艺中心进发。
摩登时代发艺中心位于,阳北市新城区,甜水区,它是阳北市最大的一家发艺,婚纱摄影,婚庆典型,新嫁化妆为一体的高端时尚会所。
因为时间紧促,我和万心伊一直闹矛盾,所以我们的婚纱照一直没有拍,这让万心伊很不爽。
我猜想万心伊一定借这个机会,让我跟她拍婚纱照。
一路上,我心事重重的望窗外,在经过市区的时候,我又一次看见那副巨大的金银首饰广告画,画中人却变成了陈妮娜,我的心瞬间开始隐隐作痛。
那一刻,我脑子里全部都是陈妮娜的影子,挥之不去,象诅咒似的,在我眼前盘旋。
不知不觉汽车到了摩登时代发型中心,我下车径直走了进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闹翻
大厅弥漫着一种浓烈的香水味,万心伊正坐在一张欧式梳妆台边,两个女工作人员正在给盘头发。
透过镜子,那一刻我惊呆了,万心伊是那种鹅蛋椭圆的脸,半月眉细长修长灵动,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明净的大眼睛,她那淡蓝色双眸里闪动着晶莹剔透的光束。
丝华的长发上,闪动着一种扣人心弦的光泽,紧紧的盘在头上,层次分明的五官,把整个脸的轮廓,恰到好处的勾画出来。
高挺的鼻子下,薄如蝉翼的红唇在射灯的衬托下,美的令人窒息。
万心伊对着镜子,紧逼双唇说:“黑子,戒指给了吧!
我点了点头。
万心伊对身边一个女孩说:“小妹,你去喊陈工,让他给我老公设计一个发型,好好打扮打扮,今天全靠他了。
我接过话说:“不用了。
万心伊有些不高兴的说:“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子能出去见人吗?韩冰,我可告诉你,今天参加婚礼都是阳北市有头有脸的人,你少给我耍性子,你现在不是你自己,你是代表万龙集团的女婿。
我无奈的望着天花板说:
“万心伊别勉强我,行吗?
万心伊扭头盯着我,刚想发火,,,啊,,,惊叫一声,她身后那个给她盘头发的女孩,一脸惊恐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万心伊盯着那女孩的手上,自己的头发,轻按着额头上的发髻。站起身,扬手一巴掌打在那女孩脸上。骂说:
“你这没用的废物,干什么吃的。
一个年龄大的的女人。见万心伊发火,快步跑走过来,赔着笑脸,:
还没开口说话,万心伊盯着她说:
“你让她滚行吗?那个年龄大的女人,一见这架势,开始骂那个给万心伊盘头的女孩说:“我说,小铃啊,你就不能张点心吗?没听见大小姐。让你滚,你这笨手笨脚的,还不赶快滚,明天不用来了。
那女孩吓的脸色苍白,一脸委屈的望着她,转身捂着脸往后门走。
那个年龄大的女人,一边赔着笑脸,一边亲自给万心伊盘头发。
那一刻我仅存的对万心伊的一丝好感,也荡然无存。
我安静的望着这一切。很明显是万心伊自己激动扭头,头发夹住卡子,拽掉几根长发,那女孩其实很无辜。挨了一巴掌不说,还被开除了,望着那个可怜的女孩我背影。
我突然不由的感慨自己。想到自己的处境,我觉的自己和这个可怜的女孩其实不就是一样吗?
我自嘲的苦笑。站起身出了大厅,因为我实在不想。在看见万心伊那张无理取闹的脸。
我需要出去透透气,吸根烟去缓解心态,让自己冷静的想一想,这个女人值不值的我继续忍受。
大约十几分钟,我被一个女工作人员喊了进去,万心伊显然余怒未消地盯着我说:
“韩冰,你是不是存心气我,难道让你给我撑撑面子,那么难吗?
我耐着性子说:“万心伊,我韩冰不愿意干的事,你别逼我!你有没有想过那女孩的感受?
万心伊盯着我冷笑说:
“你是不是妇人之仁,又开始泛滥了。既然做错了,就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一来,我就看出你心里存着事?是不是我去找见父母的原因?你觉的这样瞒着,有意思吗?
我盯着万心伊说:“有些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
万心伊抱着双肩冷笑说:“韩冰,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是没有回头路,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如果你今天敢玩花花肠子,你的所有兄弟都会死,你信不信?
我冷笑这揉了揉耳朵说:“万心伊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我耳朵已经起茧子了,能换个新花样吗!
万心伊一见吓不住我,眉毛轻佻,脸色一边话锋一转笑着说:
“韩冰,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别耍小性子了行吗?等婚礼结束,你怎么惩罚我都行,行不行吗!老公!
我真受不了,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刚刚还象一直发狂的母老虎,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只撒娇温柔得猫咪。
我无奈的摇了摇苦笑,勉为其难的坐在一张梳妆台前,一个年龄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开始给我做发型。
然后用把我带到一间内屋,让我躺下,开始给我干洗脸颊,又是涂粉底,又是描眉的,要不是万心伊在旁边盯着,我一分钟也呆不下。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化妆,我感觉自己象个男妓,那种屈辱感让我如坐针毡。
我不停的盯着手表上时间,已经十点三十分了,我在她脸上看不到一点着急的样子。
我实在忍不住的说:“心伊,这阳北市婚礼是赶早不赶晚,过了中午十二点不吉利,你家是风水世家你能不清楚,这规矩。
万心伊不屑一顾地说:
“韩冰,你怎么和我父亲一样古板守旧,总是那么迷信!
我们的婚礼仪式定在晚上。
我一愣问:“晚上?
万心伊对着镜子双唇相互印了印唇彩说:“西式婚礼和中式不同,中午在我家举行宴会,晚上举行仪式,你就别操心了。
我抿嘴苦笑,一句话也接不上。
随后那个为我化妆的男人,那我扶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