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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节

既然咱干的是偏门,也就没有必要客套了。这杀猪都挑肥的宰,只要拿下秦龙混凝土公司,也够我们吃一阵子的。
如果他们不同意,老规矩,地猴子伺候,金二你放心去干,你是知道我的,我做事向来说一不二,出了事我扛。
金二笑眯眯的瞅着我,搓了搓手说:
“冰冰,这都说亲兄弟明算账,先明后不争,那咱兄弟俩怎么分成?
我搂着金二的肩膀笑着说:
“三七分成。
金二脸色一变,为难的说:
“冰冰,这不合适吧!你看,这夜间沙土车跑的跟飞的似的,车速那么快,我的人干的是技术活,拿三成我怕兄弟们不愿意冒这风险。
我笑着递给金二一根烟说:
“是你七我三,你弄错了,大头给你们拿。
金二一听,眼睛一亮笑着说:
“冰冰此话当真。
我给金二把烟点燃,用一副动情的口气说:
“金二,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大话,最近我天天来你场子里洗澡,你这场子的生意,真是和市里的场子没发比。
你也不容易,我就寻思着,大家能不能搞些偏门,过年挣几个。
呵呵,你出人出力,我负责扛事,大家分工明确,你只管放手去干,秦龙公司的人找你谈,你就把这事推在我身上,让他们来找我,和你金二不搭噶,你只负责后期收钱就行了。这事你考虑考虑,行就干,不行我找别人,这无本的生意你拿七成,我想也够你的胃口吧!
金二揉了揉脑门,一副豪气的口气说:
“干了。冰冰出事只要你扛,我就敢干。
我笑着说:“那好,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我先走了,随时电话联系。金二一直客气的把我送上车。
在车上狗头问我说:
“冰冰,你到底什么意思?秦龙混凝土公司可不是好惹的,他们既然能占阳北市混凝土百分六十的份额,自身如果没有实力的话,也不会那么强势。
你看刚才金二提到秦龙沙土车的时候,一脸的担心。
金二知道,自身几斤几两,你这不是拿自己往石头上磕吗?
我在车上,把李莉娜托梦给的事情经过,和他们几个从头到尾的描述一面,他们几个表情颇为意外,和我设想的差不多。
我话一说完,狗头面露难色的说:
“那邢睿的事,还没有搞定,现在就忙着李莉娜的事,这是不是有些不分主次。
我无奈的说:“邢睿的事,我也急,但是没有办法,李俊那一关不好过。
狗头小心翼翼,瞅了我一眼说,我刚才给邢睿打了一个电话?好像邢睿那边有些状况?
我一听狗头说,急忙问:
“又是李俊接的?
狗头摇了摇头说:
“不是李俊接的,是邢睿本人。她似乎不知道我是谁,我感觉邢睿象变了一个人似的,韩冰,邢睿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我猛踩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盯着坐在副驾驶的狗头说:
“狗哥,你别吓我?这种玩笑开不得?
狗头寒着脸说:
“我也不是很确定,邢睿在电话里问我是谁,我说我是狗头,她竟然说不认识我,还说我打错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七章可悲的巧合
我望着狗头一脸眼熟,不象是开玩笑,便把电话掏出来,拨打邢睿的电话。
我紧握着电话,那一刻仿佛,正在等待一种法庭的宣判。
电话的铃声,一首经典老歌,是孙露版的用心良苦。
铃声响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接通。
邢睿开口便说:
“你好,哪位?
我猛的一惊,如果以前我给邢睿打电话,她一定会笑着说开玩笑,数落我几句说:
“呦,韩大少啊!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你这大忙人,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如今邢睿接通我的电话,竟然是冰冷的一句你好,哪位?
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字,但是我明显听出,这是一种彼此遥远的不能在遥远的距离。
我长吸一口气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
电话那头,邢睿乐了,语气轻柔的说:
“你这人挺有意思啊?你给我打电话,问我是谁!对不起,我想你打错了吧!
我嗓子象卡壳了似的,楞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
就凭我对邢睿的了解,如果是陌生人,这样打电话骚扰她,她一定会用一种冰冷的口气说:
“你丫有病是吧!如果对方继续骚扰她,她一定随即开骂。
邢睿见我不在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我望着手机的屏幕,楞了半天。
心想难道是李俊,把我的电话号码删除了。
不可能,邢睿不会听不出来我的声音。
我和邢睿彼此的手机号码。已经牢牢的记在心里,邢睿不可能听不出我的声音。
难道邢睿想故意和我保持距离。疏远我。
想到这,我如坐针毡。
此时我发现我特别的贱。当初邢睿贴我的时候,我却冷漠的象冰块一样,妄想捏邢睿的脾气。如今邢睿冷漠的对待我,我却受不了。
我为了核实邢睿到底是故意疏远我,还是真的把我忘了。
立刻给曹局长打了一个电话,曹局长接通后。
先是把我骂了一个狗血喷头,把那天围捕匪徒的事,翻来覆去的说。
我耐着性子,听完曹局长发脾气。
我太了解曹局的脾气。他发脾气的时候,就让他可劲的骂,如果你解释,在他眼里就是找借口为自己辩驳,是在掩饰。所以我任由他发脾气就是不吭气。
等曹局长发完脾气,他或许意识到,我有些反常。
他用一副半开玩笑,半试探的口气说:
“你小子今天这么了?咋不顶嘴了,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啊?难道良心发现。还是今天忘记吃药了。
曹局长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笑了。
我挖苦他说:
“我反驳有毛用,话都被你说完了,骂你也骂了。吵你也吵了,我一个小鸡仔,能说的说的过。你这个老鹰吗?
曹局长一听我这么说,显然很高兴。笑着说:
“你小子知道就好,说说。找我什么事?
我试探性的问:
“曹局你最近你见邢睿吗?
曹局长笑着说:
“这丫头自从调到市局,翅膀硬了,也不找我说心里话了,你还别说,这丫头,该有半个月没联系我了吧!这么?你们又吵架了?
我没有和曹局绕弯子,直接说出了,邢睿住院高烧不退事。
曹局长听后,有些震惊的一副急切的口气说:
“你这么不早说,这丫头真是的,生病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她在哪个医院。
他话一说完,我就听见,他对司机说,调头去阳北。
我在电话里,没有敢提和李俊的事,我怕他着急上火,又骂我。
我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曹局长有些生气的说:“你小子不知道?哎,你们这些年轻人,我真没法说你们!对了,你一会等我电话,我找你有事?
挂上电话我,我有些失魂落魄的望着路边的空旷的田野发呆。
那一刻我脑子跟浆糊似的,有些不知所措。
下午的时候,曹局长给我回了电话,语气冰冷的让我赶到,阳北市第九人民医院。
我挂上电话,便带着狗头,郭浩赶了过去。
刚到邢睿病房门口,我就感觉一种怪异的感觉,我的右手在似乎在提示我脏东西存在。
曹局长正站在病房的门口沉思,他脸色发黑,一看就知道心里憋着气。
他一见我过来,连病房门都没有让我进,就把我拽到一边楼梯的走廊里,语气生硬的问:
“你和邢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她病床上的登记卡叫王倩。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不得不佩服曹局长是干刑侦的出身,他似乎一眼看出了异常,而且还举一反三的质问我他所以的迷惑.
他那张神情,仿佛是审讯犯人,似乎在他的思维中,我仿佛对邢睿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龌蹉之事。
我望着曹局长,那张猪肝色的脸说:
“曹局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有问题问李俊啊?
李俊为了怕我找到邢睿,就把邢睿从公安医院转到这医院,如果知道邢睿在哪,我能给你打电话?
曹局长眉心紧鼓,眼神象x射线似的,在我脸上来回的扫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