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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节

如果不把这屎盆子往你脑袋上扣,你认为她能原谅冰冰。
她现在明显把自己当成大嫂了,眼里能容得了一颗沙子吗?
这大嫂说你几句,咋滴?能少几斤肉吗?
富贵白了一眼狗头,接过郭浩递给他的纸巾说:
“滚你吗的狗子,老子不想听你tmd废话。
小泉嘴被打的肿成那样,也是我吗?
好事没有我,坏事全往我脑门上扣。
你们几个,就知道合着欺负我。
我不是邢睿,我tmd是气你们,一个二个的敢做不敢当?
我一见富贵又闹情绪,伸手揉了揉他那汗水浸湿的头发,一副安慰的口气说:
“得了,你越说越不上道,今天啥话不说了,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郑重的道歉。我说完站在富贵面前,郑重的给富贵鞠了一个躬。
富贵见我这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给我滚远点,我最受不了你这样。
我笑着说:“弟弟,你放心,不会在有下次了,我保证,晚上我给你整个,你最爱吃的,建设路王婆的烧鸡,给你补补。
正在这时,富贵的手机响了起来,富贵掏出手机,一看手机号码,。站起身,抹了一把脸。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破涕为笑。一副肉麻兮兮的口气说:
“嘿嘿,宝贝起床了没?我呀,刚到家,嘿嘿。
你放心哥不是那样的人,我的小宝贝,哥说话算话。哈哈!晚上我时间多的是,要不晚上你下班,我接你?
恩!好,就这样说。那我挂了!宝贝,你在睡一会。啵!!!
我们面面相窥的望着,富贵那份恶心的嘴脸。
这鸟人,变脸真他娘的快。
富贵见我们,大眼瞪小眼的望着他,把手机塞进裤兜里,伸了伸懒腰一副得意的神情,望着我们三个。
随后推开郭浩说:
“好狗,不挡路。回家?
狗头一脸严肃的盯着富贵说:
“富贵,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富贵不屑的瞅着狗头说:
“我说,狗头,你管的也特宽了吧?谁给我打电话。管你屁事。刚才要不是你,邢睿能那么生我的气。
狗头冷笑着说:“富贵,咱兄弟是一家人?这一码事归一码事。梦里水乡的小姐,玩玩就算了。别tmd把自己套进去,到最后得不偿失。
这向来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小子对风花场子的女人,了解的少。
那些娘们一个二个猴精,猴精的。你可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富贵反感的望着狗头说:“这话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呢?风花场子的女人又怎么了?当初陈妮娜,不也在场子里,坐过飞台陪酒吗?
富贵此话一出,他见我表情骤然一变,低着头,吓的不敢在说了。
狗头,长叹了一口气说:
“富贵,如果是良家女孩,哪怕你富贵,就算找一个60岁的大娘,我都不会说你一句,但是那个叫果果的女孩,你最好别联系她。
这风花场子的女人,碰不得,她们玩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还多。
富贵,你有时候太单纯了,你信不信,她能把你吸干?
富贵见我一直绷着脸,态度视乎有所收敛,笑着说:
“狗哥,我知道,你对我是好意。
其实,我也是玩玩,呵呵!狗哥你放心!我不会和她处真感情的?
狗头递给富贵一根烟说:
“富贵,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你悠着点,你不要小看那些娘们,她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刚毅昨天,给足了我们面子,亲自给我们斟酒。
那些女孩不是傻子,堂堂南坪镇的龙头,对我们那么客气,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冰冰把北城区那块肥肉,送她刚毅。
但是那群女孩,却不知道为什么,以为我们是什么达官贵人呢?
你昨天没少,借着冰冰的名义吹牛逼吧?
富贵听狗头说着,表情不自然的瞅了我一眼说:
“我能吹什么牛逼,我富贵是那样的人吗?
富贵说完,揉了揉耳朵说:
“冻死了,我们回去吧?
我望着富贵他张红里透白的脸,一丝阴云涌上心头。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没有摸清楚,富贵那个叫果果的把柄,我暂时绝对不会逼问富贵。
回到家后,我迫不及待的把手机充电。
手机一开手机,邢睿发了有上百条短信,从昨夜11点,一直到早上7点几乎没停过。
我从邢睿短信的,字里行间能看的出,邢睿的思想转变。
她从开始的担心紧张,逐渐的暴怒和绝望。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乐的嘴合不拢。
邢睿啊邢睿,你就在我面前装吧!话说那么硬,还不是心里有我,想起那天晚上,邢睿在电话里和我决裂说的那些话。
我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甜。
想着昨天她为了我,在楼道里冻了一夜。
我那怜悯之心,又开始泛滥,又忍不住担心她,会不会生病什么的。
还好今天早上有惊无险,全靠狗头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礼的表演,如果不是狗头,天晓得我该怎么解释。(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六章纵观全局
正在我还沉寂在,恋爱的喜悦之中时,富贵竟偷偷蹑手蹑脚的进了我的卧室。
他见我一脸的幸福,笑着说:
“吆喝,自己躲在卧室里,撸管呢?这么高兴。
我放下手机说:
“撸管,你tmd用手机撸管是不是?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猫我屋里干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富贵笑眯眯的,坐在我的床头说:“冰冰,你晚上有事吗?
我点燃一根烟塞进嘴里,说:
“这我哪能知道?怎么?你有事?
富贵舌头舔了舔下嘴唇,扭扭捏捏的说:
“晚上你把车给我用用,我去接一个朋友。
我一脸警惕的说:
“你去接朋友,你tmd在阳北除了我们几个,你还认识谁?你不会又是去找昨天那个妹子吧?
富贵嘴咧的跟裤衩子的说:
“你先说你借不借?你不借?冰冰,你知道我的,我富贵嘴向来不严实。
一旦和邢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呵呵。你那光辉的形象,在邢睿面前就一分钱不值了。这事你看着办?
我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
“富贵,你威胁我?
富贵竖了竖衣领,我这时才注意到,富贵竟把万心伊送给我的那件皮夹克,不知什么时候竟穿在了身上。
富贵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说:
“帅不?
我笑着说:
“帅呆了,不过就是鞋子太难看了。穿皮夹克要穿正统的休闲皮鞋。
富贵,狗哥刚才说的话,你全当放屁了?
富贵双手插口袋里说:
“狗头的想法。有时候太复杂。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我也懂他的意思。其实人并不都像狗头想的那么坏。
再说?我富贵是干什么的,在外面也跑了几年,有些事我懂,我在红花路混的又不是一天两天,冰冰,你别转移话题。车晚上到底借不借?
我撇了撇嘴说:
“你小子既然开口了,我敢不借吗?如果不借,你能让我好过。
但是你小子悠着点。
你对娘们的事。我不过问,但是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富贵见我同意,伸手把电视柜上的车钥匙拿在手里,摇了摇说:
“谢了冰哥。
富贵说完。便屁颠屁颠的出了卧室。
他走后我托着下巴。仔细回忆着富贵在花鱼缸里挑选的那个女孩,说真心话,我对那女孩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记得,那女孩个子个子瘦高瘦高跟电线杆子似的,穿着一双十几公分的亮皮高跟鞋。
具体,那女孩张什么样子,我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