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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节

我一看来电,咦,怎么是马彪子打来的。
急忙接了。
"仁子,仁子啊!你怎么,没事儿吧你!"
我纳闷了。
"怎么了马叔,我没事儿啊。"
"那姓车的,他说你让雷劈死了,让我们过去收尸呢,这手机也打不通,你看这给我急的呀,哎哟,这人你说他,说的确实是高人那一套哇,他"
我听这话笑了:"马叔啊,车老师确实是高人,不过,他是理论上的高人,实证上的矮子。"
马彪子:"哎哟哟,这可担心死我了,你说,下次可别再找这样人了。我是够了,够了。"
我回味了一下说:"这人,也不能说他怎么样。只能说是哎,不好说。谢谢他吧,谢谢他。"
马彪子:"行了,行了,你没事儿啊,我这一颗心也就放下了。对了,今天店里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小日本鬼子,他们说要找你,要请你吃饭,我给挡了,他们还不死心,在店门口站了半天。这不,你要没什么事儿,抽时间回来看看吧。"
我心中一动,小日本鬼子,这又是哪号人呢?
啥也别说了,先收拾一下,下山。然后,先把车老师找着哇,完了马上回京。
我转身,一边往山下走,一边给车老师打电话。
电话通了后。
那边:"你是?"
我说:"我是关仁。"
"啊,你是人是鬼,你"
我说:"车老师,拜托了,我是关仁,你怎么能胡乱说我死了呢?"
车老师:"我看着好几道闪电,落在离你不是很远的地方,然后,雨停了,你也没动,我以为你死了,所以"
我说:"好了,好了,你在哪里?"
车老师:"我坐车,正在去南昌的路上。"
我无语了。
"车老师,你自已走吧,我看看,不行先在龙虎山住一晚再说吧!"
第一百八十五章山中月下听琴悟雷劲
车老师:"啊,那个,关仁同学,你真的是没有死啊。"
我说:"车老师。你放心吧,我是人,不是鬼,我真的没死。"
车老师:"吓坏我了,吓坏我了。我以为你死掉了呢。这样,我干脆回去接你吧。"
我看了眼四周,不知为何,心里竟隐隐有种想在这山上多呆一会儿的感觉。于是对车老师说:"车老师,您岁数大了。身体不方便,您还是先回南昌吧。然后,不用管我,回过去,我抽出时间再亲自去上海谢您。"
车老师:"不用了啦,不用啦,那个你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好好,你先下山,然后你要不知道路。那个谷歌地图,你有吗?就是装在手机里的。"
我郑重:"车老师。我用高德。"
车老师:"好好,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我们再见。"
我说:"再见老师。"
就这样,我跟车老师结束了通话。
其实不管怎样,车老师的理论确实是牛x。
只是,他终究是一介市井俗人,遇事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身家的安全,名誉,等等一系列的东西。
所以我不怪他扔下'让雷劈死的我'一个人跑路了。我反而要谢谢他。
这次吃没吃到传说中的雷炁我不知道。但那段时间,我与天雷共鸣,共存的感觉,着实是过瘾至极。
多了不想,眼下月亮出来了。
我听虫鸣,借月光观着四野,只见山上腾起一道道的雾气,映着这龙虎山四处的绝佳景致,居然让人有股子置身异域仙境的奇妙感觉。
我信步在山野间,沿下山路一步步走着。
行了六七分钟。
突然,我感觉口舌莫名其妙的干燥,想要马上找一些水来喝个痛快。
不对呀,上山时候,我喝了不少水呢。
这到了山上,又没做什么剧烈运动,身上没出汗,怎么就突然想喝水了呢?
正奇怪呢。
冷不丁
我耳畔忽然就听到了一记清晰的琴音。
古琴?
这山上谁在弹古琴。
我抬头打量,却发现四下都笼罩了一层白蒙蒙的雾气。
我看不见人,只听到古琴音悲凉,凄婉,传入耳中,竟让人生起一道淡淡的哀愁之意。

这琴曲,我听着耳熟啊。这是
对,这是'广陵散'。
七爷说过,广陵散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音乐。
弹这曲子的嵇康前辈,传说他是有天晚上独自弹琴,然后打动了一个不明生命体。然后,那个不明生命体传了他一首曲子就叫广陵散。
七爷说真正广陵散极少有人能弹出来。
因为,那需要极上乘的内家功力,把全部心神灌注琴弦之中,轻轻拨动的时候,它所发出的音,一般人只能听到一部份。而那些赫兹频率极低的尾音,颤音,等等则不是一般人能听到的了。
七爷说,类似广陵散,西游记,还有一些传世的艺术作品。
其内容都蕴含了无穷秘密。有修道人,会终其一生试徒去解开那里面的东西。
七爷呢,他也爱好这个,时不时也研究。
我是个练武的,艺术细胞不是那么多。但今晚听到这广陵散,我知道对方是高人。
因为我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站在那里了。
然后,抬头正好看到一轮明月。
明月的光华,份外柔和,它照着我,我好像置身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能量气场中。
既不热,亦不凉,温温的,极是润人。
于是,我忽然就不渴了。
不仅不渴,口腔反而分泌了大量的唾液。
就这样,我听了十多分钟。
曲子突然一顿。
四下又是一片的寂静。
我定了定神,知道刚才肯定是身体出了什么异样,这是有高人在暗处用琴音来帮我调理身体。
于是我抱拳说:"前辈,晚辈关仁,多谢前辈赠琴曲一首,多谢!"
"噢?"
忽地一下,不远处的一团雾气后面有人道了一声疑。
我抓到声音来源,急忙走到近处,借月光一看,只见在一棵树下,有块平板大石头,石头后边盘腿坐了一个,一脸微笑的老年人。
而在那石头上,摆的就是一副尾巴焦糊的古琴。
这古琴尾巴怎么还烤焦了?
我不解之余,打量老年人。
长相气质什么的,都算不错了。
此外,他穿了一件很普通的银灰户外短大衣,头发剃的是一个小圆头。这模样儿,有点像山里人,但是气质又没有那股土气,总之看上去很文雅的一个老年学者。
老者见到我,他笑了一下。
"这位小朋友,你刚才是跟我说话吗?"
我郑重:"是的,多谢前辈方才赠琴一曲。"
老者笑了:"真不好意思,我上山来是找马的,我养的那马,经常听我的琴。所以,只要我一弹,它听到,就会顺着琴音找到我。今儿白天打了一天的雷,惊到马了,它就跑出去,四处瞎走,我担心它走到什么悬崖,山谷处再跌坏了身体,所以,就弹琴引它回来。"
我听了老者这番言语。
我暗道,老者这话有玄机呀!
世外人,有许多是爱讲一些饱含玄机的话。
这个,不是说人家爱扯,或是怎样。这怎么说呢,本身在讲的同时,与对方气场就会形成一个共鸣,转尔深入进去分析,末了才能有所收获。
如果直白讲。
就像听课一样,现在估计很少有能复讲我们大学,高中时老师课堂上讲的东西了。
太过于直白,真的是记不住。
曲折,虽费力,但是能记住。
老者方才说的马,指的应该是我的'心神'。
我朝老者抱拳
老者笑了下。
末了,他示意我坐。
我在他身边坐了。
老者说:"喝酒吗?"
我说:"前辈,在下习武,一向很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