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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我过了称,量过重量交了钱后,扔给彭烈,这家伙他没抬头,直接比量一下,下大轮子就给切了。
切完了,他蹭了两下:"哎哟,这不错呀,这白底青,种不错,水头也好,关键底子干净,这是真涨"
说到最后个涨字,彭烈抬头,然后他激动了。
真的是激动,全身微抖的那种激动,然后他扬声说:"马叔,我哥回来啦!苏爷,苏爷,我哥他回来了啦!"
喊完了这句,他一扬手:"不干了,不干了,收摊,收摊了。"
彭烈嗓门大,这么一喊,屋里立马奔出来两个穿了唐装的半大老头,他们正是马彪子和扣脚老大。
两人一见我,齐喊了一声:"仁子!"
彭烈更是上前狠狠捶了下我肩膀:"哥啊,你去哪儿了,这怎么一年多,哎呀,大伙天天念叨你呀,天天的念叨。"
说话间,屋里两个原来请的老服务员也都出来了。
"仁子哥。"
"哥你回来啦。"
马彪子一摆手:"关门,关门,走走,吃大餐去。还有,诸位抱歉啊,小店老总今天回来了,歇业一天,明儿咱们再慢慢的玩儿!"
接下来大伙儿马上收拾东西,又叫了新请的师傅们一起,到了附近新开的一个大饭店,订了包房,大伙坐进去点菜开始吃喝。
我没见到小楼,但看到这些人,他们都生活的这么好,我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
马彪子没讲别的,就是和老大一起跟我介绍了这一年的经营情况。
尹大哥给的那批绿松石让我们赚了一大笔钱,现在还有一小半留在店里没动呢。然后搁这钱又把旁边一家快黄了铺的店给兑来了。最后马彪子跟房主商量,最终将两家店的墙给打通,合成了一家。
这样一边主营文玩儿,另一边做玉石,绿松,翡翠这些石头的生意。
刚过完年的时候,马彪子请了一个会说中国话的老缅过来教了彭烈半年怎么看原石,切料子什么的。后来又在外面找了两个搞雕刻的玉工师傅。
我们做的不是很大,都是几百,几千,最多也就一万到两万这样的小生意。面对群休就是老百姓,这样一来,客源多,生意广,所以赚的也是很不错。
现在店内请了好几个师傅不说,服务员也从原来的两个增加到了五个。
规模什么的,可谓是扩大了。期间马彪子检讨说他以前那路子走错了,做生意就要做面向大众的小生意,不要老想着一把赚个大的,那样的话,往往会一把就赔个大的。
席间谈笑风生,马彪子一个劲跟店里人说,我这才是真正的大老板,他就是给我打工的,我说不是,不是。扣脚老大也说,这是真大老板回来了,有对他有意见的快告状吧。
众人哈哈就是乐。
大家没问我去哪儿,但我知道马彪子,老大,彭烈都心知肚明,只是当着这么多人面不太好说。
吃完了饭后,马彪子安排店里人回去开门干活了。
然后,我,彭烈,马彪子,老大,我们四人就近找了一个喝茶的地方,进去找了个包间坐下,叫了一壶普洱。
茶端上来,我抢着给大家倒了。
然后马彪子感慨说:"仁子啊,你回来的真是时候,这京城练家子啊,都快让人给熊死了!"
我喝口茶说:"马叔,究竟怎么回事儿?"
马彪子说:"海外来人了!要重整国术文化,然后,把很多老人给气到了,另外啊,现在这京城,真的是妖魔横行啊!"
第二百三十九章有人在逼七爷为难
马彪子告诉我之前让我给打败的那个郑北,不知怎么跟着一个海外高人回到京城来接手了杜道生的武馆,然后又在高人的指使下成立了一个叫真武社的这么一个民间组织。不久之后,艾沫还有杜道生全都过来帮这个郑北了。
这期间。马彪子听七爷说跟郑北回来的高人名叫严冷。
严冷是个海龟,早年也是东北人,学的是形意,后来去了美国,在那儿生活了二十年,按岁数算今年该是四十六七的年纪,这样的岁数。正是内家功夫的巅峰阶段。
听七爷讲严冷来京城的时候,给京城练家子头面上的人物全都聚到了一起。接着他没客气直接就露了一手功夫。然后把在场人都给震了。
再然后他放话了,国内的国术现在已经是不行了,他要重振国内的国术风气,接着意思是让大家把自个儿的资源拿出来整合,统一整到真武社的名下。
这么看也算是一个有雄心的人按理说没什么错儿。但是后来随时间推移,七爷讲这个严冷不知怎么就跟后海那边的一个野大仙沟搭上了。
这野大仙不太清楚来历,只知道搁后海那个小神棍堆里是大仙一般的人物,懂的多不说,好像还有什么神通。
这大仙听七爷讲是不戒荤腥,好像色字方面也不怎么戒,是个纯牌的野仙儿。
然后这个严冷就给这野仙儿当上什么护法了,
两个人一个武,一个神通。搞什么真武社,还有什么修行。内家功夫,等等一些乱七八遭的东西。
他们开班收学员,招的人多不说,收的学费还挺高。毕竟严冷身上有真本事啊,这个东西是最能服人的一个玩意儿。
他们搁京城折腾半年多了,明面上也没什么出格事儿,但就是看着怪怪的,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荣师父和叶凝让这严冷给气够呛,叶凝说要剁这家伙。荣师父哪能干呐,这不张罗着开始给叶凝搞太极拳班。
叶凝带了几班弟子,这不又领上一群老干部,三十多号人奔承德去了。听说是在那儿搞了一个场子教太极养生呢。然后过了十月一,十月中旬的时候差不多就回来了。
讲过这些马彪子看了眼左右,小心跟我说:"仁子,咱们店遭过一次贼。"
我说:"丢什么了吗?"
马彪子:"货,东西,一件没丢。人手脚特别的麻利,是从窗子进去的。二楼睡的是几个师傅,时间大概是凌晨,都累一天睡死死的。进来后,翻了很久,之后又沿窗户走的。"
"仁子,我估摸他是奔你那几样东西去的。"
水晶。钥匙,尹大哥临摹的画儿,还有阿花婆婆给我的羽毛,这几样东西我全让马彪子给我收好了。它们并不在店里,但现在店里遭贼,说明有股力量已经渗透到京城的练家子中来了。一是奔我,二是求财。
这个严冷,嫌疑很大,但只是嫌疑,另外还有郑北
我问马彪子:"知道郑北功夫怎么样?"
马彪子:"不太清楚,只听七爷说过一嘴,说郑北这次是发了狠练了,好像是玩儿上命了。功夫增的极快,但有点邪,入魔的感觉。"
"另外"马彪子想了想说:"有个姓雷的,在国外练拳的你知道吗?"
我说:"知道啊,雷师父他怎么了?"
马彪子说:"好像这个姓雷的,也给荣师父气够呛,说是因为小五台的事儿。这姓雷的好像把小五台给占了。"
我听罢喝口茶:"真的是大鬼,小鬼,大仙小神一起来呀。对了雷师父占小五台干什么。"
马彪子:"他占了后听说是跟严冷的人在一起合作,把小五台做了一个基地,然后他给荣师父钱,荣师父不要。可雷师父就这么占着用了,领人在那里天天的抡大锤!"
我沉思不语,雷师父当初我见的时候可是一身正气面相和善的人,他握鸡蛋的画面现在还在我脑子里闪回呢。这么一个师父,怎么就跟严冷,郑北,杜道生,艾沫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呢?
除外还有一个后海的大仙儿
后海那地方是京城神棍的集中营,什么看相,批八字,养神仙,收徒弟,求医问药等等什么的全聚在那儿。同样也有密宗,各路仁波切,大神,小仙,道长,真人。
天天聚一块儿摆弄一些个从藏地,这个地那个坟里扣出来的法器啊,古董啊,普巴杵呀,各种护身呐太多了。
当然也不能一杆子打死说全是假的,但实话真正的正法修行,正道儿上的少,太少,太少了。
严冷一个国外的练家子怎么迷上这个道儿了呢?
这水,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呐。
我想到这儿,马彪子说:"荣师父让你回来给她打个电话,对了她特意讲了,让你先别给叶凝打,叶丫头性子冲,你回来后她有依仗,又学了刀搞不好就是人命的事儿。这是京城地界儿,休说出人命,丢了个胳膊手指头什么的,到时候她都没办法继续呆了。"
我明白荣师父安排,当下掏出手机找到荣师父号就给她打过去了。
电话响四声那边才接。
接了后对面没说话,我也没说话,等了一分多钟荣师父才说:"仁子。"
我说:"哎,荣师父。"
荣师父:"你可算是回来了,现在京城练家子都要翻天了,各路野仙儿大神全来闹腾了。另外你现在先别给叶凝打电话。她性子爆,我这好不容易给她弄到这儿来,弄了一群老头儿老太太让她带。你给她一打,那是十头牛拉不住,她立马就得回京。她手上有刀,到时候怕要出大麻烦。"
我说:"明白荣师父,我知道怎么办。"
荣师父:"我这边说话不太方便,你去七爷那儿,七爷到时候会跟你讲明白。"
"妥嘞!"我回过荣师父这就把手机挂断了。
我把杯中茶一口闷掉,抬头跟马彪子说:"店里这几天盯紧一些,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另外,楼上窗子装防盗栏,装监控。还有你"
马彪子:"我没事儿,我啥事儿没有。对喽,小楼一个礼拜前来电话了。他要回来了,说是一身的本事,宗奎把东西传他了!"
我赞了一句,接着说:"行,先就这样,我得马上去七爷那儿。"
马彪子:"我带你提车去,我和老苏考了个票,刚下来没多长时间,这不天天拿你车顺着玩儿呢。"
我笑说:"行啊,不错啊,回头咱也买一个。"
老大还一句:"早该买了,过了年,过了年一定买。"
我们从喝茶的地方出来,马彪子领我过去把车提了,我跟他叮嘱一番开车就奔七爷那儿去了。
到地方敲了门,是七爷家阿姨给我开的,一见我她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认出来说:"仁子啊,回来啦,那什么,七爷在里屋儿呢。"
我问了一句黄师父,阿姨回说身体什么的都挺好。
我又把在路上买的一些水果什么的交到阿姨手里,这就奔屋子去了。
刚到门口,我突然就听到里面传来很刺耳的湾湾腔。
"七爷,开业时候都说好的,那两个大花瓶,还有一套黄花梨木的家俱拿去真武社那边。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啊,这都有半年啦。"
我一听立马听出来,这不是杜道生吗?
再听。
七爷说话了:"道生啊,跟你说多少次了。当初你们严师父就是提的那么一句,面子上我不太好意思拂他,我不也没答应嘛,就是笑了两声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老人家,又不是要你的东西啦,就是摆我们那里。"
七爷:"东西是我的不假,但那个是放在青松茶社里给大家赏,大家看的一个玩意儿。你说,这些练家子,有个喝茶的地方,然后把这些一摆出来,大伙都看着这多好哇。"
"老人家好小气呀,又不是要你东西,严师父说了就是让你拿过去摆在那里。你笑了,你笑就是同意啊,你同意,就拿来啊。"
我听了摇了一下头,过去轻轻敲了敲门。
七爷:"谁呀,进来。"
我回:"我,仁子。"
"啊"
七爷惊了一声。
我推门这就走到屋里,到屋里茶室一看,杜道生正翘了个优雅的小二郎腿,坐在茶案一侧悠闲地喝着茶呢。七爷在那儿沏茶,看到我进来,两人都是一愣。叉司沟巴。
转眼,杜道生:"咦,你不是死了吗?"
去你大爷的,你才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