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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节

黑金龙读完高中的时候,他父亲患了可怕的脑部肿瘤,即将告别人世。
他去看望父亲,父亲给他讲了一个心愿。
那还是在他父亲年轻的时候,他有一次跟随马戏团来到了怀俄明州的西北角。那里毗邻美国的黄石国家公园,是个有着无数野生动物的地方。
当时,黑金龙父亲记得,有个女孩儿跟马戏团的老板吵了一架,晚上独自离开宿营地走了。
黑金龙父亲受命去找这个女孩儿。
天亮,他找到时,却发现他跟女孩儿正置身一队庞大的野牛群中间。
发情的野牛根本不会拐弯,黑金龙父亲和那个女孩儿置身危机之中他们无法逃脱。
恰在那个时候,突然就出现了一个人。
用黑金龙父亲的话说,那人展示了让人惊讶不以宛如神技的能力。
他挡在了黑金龙父亲身前,但凡野牛冲上来,他只需轻轻动一动,就将一只又一只发疯的野牛远远掷了出去。
黑金龙父亲描述的不是很准确,无法形容具体动作,只说那人的动作很快,仿佛在拎拿一只又一只纸糊的野牛一样,将它们丢出六七米外后,那野牛在地上滚几下就调头跑了。
黑金龙父亲傻了,彻底呆掉的样子。
后来,他才看清,那是一个中国人。
并且,他知道,对方是一位来自中国的拳师。当时,这名拳师正徒步在美洲大陆旅行!
黑金龙父亲对中国拳师展示的那种力量,以及他身上的气度佩服不已。
没有一只野牛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他却救下了两个大活人。
这样的力量,让黑金龙父亲为之着迷。
这也成了黑金龙父亲心中的一个愿望,他想让自已的儿子,有生之年学会那样的力量。
后来,黑金龙父亲去世了。
他在英国的母亲现身,接他去英国读了大学。
大学毕业,他对父亲的心愿念念不忘,一方面积极学习拳击,然后攒了钱到中国来,希望可以学到那样的力量。
这就是黑金龙的故事。
他很墨迹,跟我讲了四个多月!
那天,下大雪,我轻松自如抵挡着黑金龙最狂暴的攻击,最终他累的呼呼喘气时。
邹大爷过来了。
"哎,你俩,过来,过来。今儿大爷我高兴,给你们露一手真功夫!"
我和黑金龙立马围上去。
邹大爷扭头瞅着祝老师,韩叔嘿嘿一笑,然后他脱去了上衣。
我看到了一个肌肉大爷,虽然他的肌肉不是很明显,但确实非常的健壮。
这时,邹大爷把手里的两个攒着玩的铁疙瘩交给了我。
"看看,是不是真家伙。"
我接过,在手里掂了掂。
这玩意儿,触手冰凉的,并且极沉,极沉,比一般的生铁都要沉。
我说:"是真的。"
邹大爷乐了,把铁珠子往身上一扔。
就是这么一下!
我看到,这两个直径足有五公分的大铁珠子就牢牢吸在了邹大爷的胸口上。
是真的吸住了,那胸口处的皮肤,都向内凹陷,紧紧包着铁珠。
我惊了一下后,让我更加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那两个铁珠子,竟好像有人摆弄一般,紧贴着皮肤在身上徐徐地游走着。
邹大爷皮肤底下,就好像有无数的手一般,在控制着铁珠或快速或缓慢地移动
邹大爷见我们看的入神,他微微一笑,忽然对着我们说了一声:"走你!"
刹那间。
两颗铁珠,一个在肩膀,一个在肚皮上。嗖,嗖!
就飞出去了。
与此同时,对面十多米远的厂房外墙上,砰,砰!
两记重响过后,那两颗大铁珠子,赫然镶嵌进了砖石墙壁之中。
我注视整个经过。
然后,我相信,如果有一天,我对别人讲,他们一定认为我在开玩笑,我在撒谎,他们不会,永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第四百八十五章所谓藏宝洞的真相
在找到那份东西的第三天。
我接到了韩叔电话,他让我告诉他,我的位置然后他开车接我。
明天午时。密云某地,我要跟那人开打了。
今晚,他希望我去七爷家住。
我报了一个距离最近的超市地址,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将院子拾缀整齐。
我背了一个装着换洗衣服的背后。关上水,电,锁好门,离开了周师父的小院儿。
来到约定地点。
等大概二十分钟,韩叔的车来了。
上车,直奔七爷家。
小院依旧是去年那小院,格局什么的都没变。
到的时候,七爷在喝茶。
请我喝的是。去年秋天云南收来的普洱谷花茶。
我品着茶,听七爷讲这茶的故事。说这茶树在山上,长了几百上千年。又说这普洱茶性子霸烈。春茶要存放至当年冬至后喝。而秋茶则要第二年的清明前后来饮。
我品着这清香的茶汤,不由想起周师父。
他正铁蛋叔此时应该住在山上。照顾那一大片的古茶园。
我想着想着心里就生了一个念,打从今儿起我别的茶不喝,就单单喝这普洱了。
不为别的,就为能借这茶,忆一忆我的一位恩师,一位傻叔叔。
"明天要开打了,你想好怎么打了吗?"
七爷看我,淡淡问。
我说:"没太想好,因为我对现在的乔雄还不清楚,不知道他的实力。"
七爷:"嗯,话很老实,不浮不沉。这样,明天你见了乔雄,要是觉得能把这人装心里,你就装着打。"
我心中一动:"怎么叫装着打。"私页冬扛。
七爷笑了:"你一下子给人家弄趴下,这事儿不好。太出风头,容易让人盯上。实话跟你说,七爷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真高手盯上你,欣赏你的倒也罢了。可能会暗中助你一臂之力,若有那心眼狭窄,瞧不得别人好的人盯上你。"
七爷摸了下手上套的翡翠大扳指淡然说:"他可能,寻个什么机会,废了你。"
我喝了口茶:"干嘛呀,没仇没怨,干嘛弄死我。"
七爷:"你不懂,这天底下想要修出点什么名堂。搁道门这一块,是需要借很多东西来行事的。别的不提,咱单说正一那边请神,他们焚香颂章,叩齿掐诀,执点灵笔,书符作画。就这事儿,前边那焚香,得至少烧上几斤的好沉香。"
"沉香那东西,有多金贵,你打听打听!有多稀罕,多不好找,你再打听打听。"
"以武入道更费,你这还没入道了。入了道了,你得通几个关隘,每通一个关隘,真跟那小说里讲的差不多。得用好玩意儿来辅佐才行。"
我一愣:"难不成,真像那些修仙小说讲的那样那个炼丹,那个"
七爷哈哈笑了:"小说是小说,那个夸张的离谱了。就是有些时候需借助好的药材,冲一冲身体的关隘,有的呢是续一续自已的阳寿。"
七爷这时接着说:"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习武的,都会找个富贵人家寄存着。名义是人家的师父,实际上是保镖,兼处理一些麻烦事儿。"
"你要成气候,等于抢人家饭碗,一样见不得你好。"
"这个,你明白了吧。"
我点了点头。
七爷接着,又跟我讲起了江湖。
我一一听过,这才知道,世间最狠的,不是豺狼虎豹而是这人心。
江湖,险恶,太险恶了!
七爷告诉了我江湖几大害。
色,义,气,财。
色是女人,按七爷话说,别看很多男人威风八面但一见了女人就软了。
他们任由女人摆弄来,摆弄去,言听计从,全然没有半点男人自个儿主意。
若那女人有德倒也罢了,若是无德。这男人纵然再英武,也是一个废材了。
义字最难讲,跟对的人讲义,合情合理。跟不对的人讲义,引火上身,到时候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气也是一样,凡事要怒的时候,先让自个儿冷一冷,冷完了再怒。
财字更是吓人,若贪了财。妥!一身的功夫白修了。但是呢,这人又不能没财,因为生身活命,养活父母包括子女都得用到财。
这个取用的度量,这个心怎么来把握,就是非常关键的问题了。
此外七爷又告诉我,赌不能沾,大小不能碰,碰了坏运气,败德行。别看很多人逢赌就赢,其实那是在败自已的阴德。
色也一样,要有坐怀不乱的定力。
酒更不能沾,好友聚了,少喝最好。有心事,犯愁的时候,切记不可喝酒,喝了误事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