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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节

七爷目光一沉,低声说:"生死一系,鬼神齐现,若问生机,全在心间!"
我苦笑。
七爷话我再明白不过了。
意思就是说,往后我的小命就悬了。除外,还会出现各种各样,超出认知,难以捉摸的事儿。最后,我要想活,得看自个儿。一个不小心。就挂了!
我八字不好这我知道。
祝老师教我的时候,我给自个儿批过。
什么冲克刑伤,什么犯这个,犯那个。什么白虎,血光的。反正说道特多。
祝老师说我是孩提走一个敬鬼神的运。少年走一个得长辈提携的贵人运。而到了青壮年
祝老师呵呵了。
我明白这呵呵啥意思。
眼么前,听七爷这么一提,我又看了看黄师父。
我问七爷:"黄师父徒弟在哪儿?"
七爷郑重:"我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就等于是主动给你搭上一个因缘了。你遇到了相关的人,你自已品,自个儿琢磨。"
末了七爷告诉我。
甭管以武入道,还是以静功入道。
这些个法子都是逆天行事,他让我有个思想准备。接下来,老天爷可能要开始折腾我了。
人就是这样,得多大好处,就得遭多大罪。
遭过多大罪,就能得了多大的好处。
老天爷搁这事儿上,一点都不含糊。
七爷多留了我一会儿,然后,晚上饭就搁他这吃的。
守着黄师父一起,吃的顿清淡的素菜后,我跟七爷告辞,这就转身离了这个地方回家了。
坐地铁时候,我给二炳打了个电话,说这几天晚上不过去练了,我有事儿。
二炳先是小失望,然后又告诉我,他自个练,到时候练成了,等着好把我打趴下。
当晚回到家中,匆匆洗过,又收拾一番屋子,给感觉有味儿的东西都清了出去。
我倒头就开始睡上了。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十点。
新的一天,又开始啦!
我品味七爷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反复品味,琢磨。然后,一个机灵坐起来,又翻出了马彪子给我的淮南子,又看了看道德经。
我心里明白。
华夏五千年不仅有浓厚的文化沉淀,也有浓厚的阴谋诡计积累!
以前读这两本道书没什么感觉。
现在,通了两关,重新回味,感触竟然极深,极深。
翻了翻两本书,我熬了锅粥,就了点腌菜吃完后收拾干净就去上班儿了。
健身会所那边很稳定了,基本不需要做太多的示范和打了。仅需要,过去指志下动作,讲怎么发力就妥。
此后,一连八天都是如此。
这八天我也没去公园里跟二炳对招儿。
期间打过两次电话,聊的都是最近情况。
二炳很兴奋告诉我,他提保安队的副队长了。
我问为啥。
二炳说,队长是他家亲戚是他叔!
八天后,我又正常去小公园那里练了,不过现在更多是站桩,还是行桩。
行桩说白了就是,连续站桩,把打拳的动作,放的极慢,极慢
时间过的是真快呀。
一晃,又十来天,眼瞅到月底,要过十月一了。
这十来天里,唐剑跟我通过几回电话,说是有局让我过去一起吃个饭。
我都给推了,说是身边确实是忙,抽不开身。
唐剑很客气,没说什么就礼貌挂断了电话。
除外,这段时间我跟秦月,就是那个女刑侦吃过两次饭。
一次是回请她,找的一家素火锅,秦月吃的很开心。
还有一次说来有缘分,我上西单那边去买秋天换季衣服。正好碰到秦月也去逛街,然后我俩一起逛了一会儿。完事儿,就又在一块吃了顿饭。
那次,是我买的单。
这两次接触,我跟秦月都没提自已工作。我们谈的是共同爱好。
从星际,太空,科幻片,又聊到了枪支上
。秦月给我讲了枪的使用方法,因为没真枪,所以她是比划的。
她告诉我,真正的瞄准不是对准星,对准星那是练习。
真打的时候,对准星一准会打歪,再说了战场上交战时,哪来时间对准星啊,除非用狙击步枪。
否则真打要凭感觉,感觉到了,砰一枪直接命中目标。
我长见识了,原来真正的枪支用起来,也分练法打法的不同啊。
转眼,到了十月一临放假这一天。
刘叔开大恩,给我放了十天的假。
我谢过的同时,拿手机给秦月打过去,我想问她过节去哪儿玩儿。要是一个人的话,顺便带我一起吧。
没想到,她手机提示不在服务区。
我想了想,又给张姨打去了,问她的宝贝姑娘哪儿去了。
张姨一通笑,说是不是想了之类的话。
后又说,上边派她学习去了,可能得过段日子才回来。
我了解的同时,问过张姨好。刚结束通话,二炳的一个来电进来了。
"哥,咱发财啦。"
二炳兴冲冲地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说:"你是捡钱了,还是中彩票了。捡钱了快上缴,中彩票了别声张,我马上就过去。"
二炳:"不是,哥。我找到活儿了,一个大活儿,对了,我还带上你了呢。"
我心彻底咯噔了。
"啥活儿呀,兄弟,带上我?"
"那啥,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在xx路,xx大厦对面的xx海鲜酒家呢。我在二楼,二零四包,你来吧,来了就知道啦。"
我记下地址的同时,我说了好。然后平静挂断了电话。私名记巴。
好吧!七爷你说准了。老天没忘了我,折腾,开始了!
我撇嘴一笑。
"仁子,过节去哪儿啊。"
路过的杨教练问我。
我咧嘴一笑:"丰都,鬼城,找阎王爷去!"
"呸呸呸!不吉利,真不吉利。"杨教练朝我一吐,又展示下他强壮的二头肌,完事儿拧身去了。
我收拾下东西,临走又跟我们前台小妹乐了乐。接着,只背一个随身小包,就这么离开了健身会所。
到楼下,打车直奔二炳约我的地方。
坐上车,走了几分钟,我笑了。
你说这平时,办正经事,好事的时候,车一个劲的堵,经常冒红灯。今儿也是怪了,一路的绿灯,竟罕见地没堵车。
老天啊老天,你这是有多急呀。
我摇了摇头,不大一会儿,到了地方付过车钱,这就奔酒家去了。
一路走,到二楼,打听到包房。敲了门里面人应过一声后。
我推门刹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唐剑!
我在听二炳说找到活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唐剑了。
没什么别的,不是算命,是预感。
唐剑不会放过我的,这点从第一眼看到他起,我心里就有这个强烈感觉。
他得榨干,利用够我,才能把我一脚踢走。
这就是麻烦,不能躲,再继续躲,事儿更多。得迎面直上,跟打拳一样,虚虚实实,见招拆招。
"唐大哥!"
我脸上一笑,直接奔唐剑去了。
唐剑穿了一件黑色的棉麻相间的唐装,剃了个微发青的光头,他见我来,笑了一下说:"仁老弟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了。这不,我的确是需要人手。要说平时,也不用麻烦你和你兄弟。这十月一,手下几个不成器的玩意儿吵着要回家。你说我也不能不放啊。没办法,只好求到兄弟头上了。但又怕兄弟折我面子,实在没招啊,这不哎,怪我,怪我喽。"
我笑了说:"唐大哥有什么事,直接说不就得了。不用这样,真的不用这样,你看到这里来吃饭,又让你破费了。"
说完,我朝二炳笑了笑。
二炳美滋滋的坐在那儿喝茶呢。
唐剑说:"兄弟不是一般人,换了一般人我还真不跟他客气。来来,先别说那么多,点东西,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