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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节

就一下。
"啊"
白铁峰打出来的这个胳膊断了。
我又掰了个步,挪到了他身后,趁他捂胳膊的时候,砰!
一拳打在他另一只手的肩膀上。
直接吐的劲。
喀!
肩胛骨全碎。
完事儿,又抬脚对准他的后腿窝,砰的一脚。
扑通!
他跪地上了。
啊啊啊
白铁峰刚跪,那边高利单腿蹦着,捡起小露扔地上的枪刺奔我来了。
到近处,他大力猛刺,我一闪,抬肘砰!
撞到了他的下巴上。
高利扑通,这回彻底倒地上不动了。
我把枪刺用脚踩住,又搁脚尖一勾,直朝公路踢去,看着它一直跌到了车边。
我这才转过身,站到了白铁峰面前。
"呸!"
白铁峰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真他妈狠,朋友哪条道上的!"
我淡然:"怎么不用枪。"
白铁峰冷哼:"傻逼,这是可可西里,放枪能引来盗猎的,还有巡逻队,武警。我们那不是找麻烦嘛。"
我笑了下:"你们练过吧,练什么的?"
白铁峰:"说出来吓死你,华拳,拜的是蔡龙云那一脉。"
我一皱眉:"真给你祖师父丢脸!"
华拳是中华名拳之一,民国时候蔡龙云曾经在上海以华拳功夫先后两次击败两位国外拳手。一个是白人,一个是黑人。
因此当时蔡龙云也是名扬上海滩十里洋场的拳师了。
不过,周师父讲过,蔡龙云其实也是华拳那一拨里的一个面子。
真正里子,是不会出来随便跟洋人们打的。
为什么不出来打,个中原因周师父就没细说了。
不管怎样,白铁峰这几个人,身上虽说有点功夫。但我不当他们是练国术的,他们这号人给国术丢脸!真的丢脸!
"哎!"
我踢了白铁峰腿一下问:"餐厅里跟你一起那人呢?"
白铁峰听这话,突然眼珠子一动说:"走了!他走了!"
我感觉这话不对劲,我就移前一步问:"说实话。"
白铁峰:"真走了!真走了。"
我笑了笑,把手放他脑门上了。
"我数三个数啊!一,二"
"哥,我说,我说!你听我说,那人那人"
白铁峰吞吐一下,末了说:"我们想弄死他,结果他跑了。"
我一怔:"为什么?"
不容白铁峰回答。
突然,远处,叭,叭叭叭!响起了四道清脆的枪声!
第五百零三章接上这个因缘,成就一件难事
klooooo我转了身,用惊骇目光看二炳。
二炳呆了一下,复又想起什么般。一抬手给脑袋上扣的保安大盖帽摘下,嗖,飞一边去。末了认真说:"哥,砸我一下。真的你试试,我这铁头功练好久的。"
我打了个激灵,心里忽地升起一缕不祥。
"别地啦,老弟,你这这行吗?"我犹豫。
"哥,你看不起我。"
我说:"那,那我试试?"
"来吧,没事儿。奔这儿砸,使劲,你拿了砖头。使劲砸。"
我四下一打量见不远处草堆里好像有几块砖头,我过去特意随便找了一块。又担心是二炳弟特制的面包砖,我还敲打了两下。
很实在的大砖头子。
红砖,很硬,很硬。
我拿砖就走过去了。
二炳一拍脑袋,又深吸了口气。
我看了又看,我说:"我砸了啊。"
"嗯,嗯!"
二炳点了两下头。
"真砸了!"
"嗯,嗯。"
我拿砖,我一咬牙,抬手叭!
"哎呀妈呀。"二炳嗷一声儿。
砖头喀嚓碎成两半的同时,一缕红红的鲜血顺二炳脑门子就下来了。
月光下。
我看着二炳。
二炳看着我。
末了,他伸手抹把脸。
再把手放到眼前一打量。
"血,血血"
就这么连叫了两声儿血
二炳弟眼珠子一翻,扑通倒地上了。
我呆呆站在原地,让清冷晚风吹的略微凌乱了那么一小会儿。我把手中握着的小半截砖头放到眼前仔细一打量。
我晕了。
原来,这是一块从墙上拆下来的砖,砖的一面竟然突出了几个尖锐的水泥碴子。
什么也别说了,我飞砖,扛人,往医院跑吧!
两个小时后,在附近一所医院的急诊室。私广欢血。
二炳坐在我身边,伸手摸了摸缠满了绷带的脑袋,一本正经跟我说:"哥,今天有点小意外,改天,改天你再试我铁头功,顺便我让你看看开碑手。"
我拍了拍二炳肩膀,语重深长地说:"二炳,你的功夫很厉害!真的很厉害,我都知道,都了解了。二炳,你不用给我看了,真的不用了。"
二炳轻叹口气。
"唉!真是不利,我从小就怕血,一见血就晕。哥,这事儿让你担心了啊。对啦,那医药费多少钱,我这兜里"
二炳掏兜,掏出了七块五。
我把他的手给按下去。
"行啦,行啦,医药费你不用担心啦,放心吧,这钱我出,我出。"
"哥,这哪能成。等我发工资,发工资我还你钱,对了多少钱来着,你把那个单子拿来我看下。"
尽管我一再说不用二炳掏,可二炳死活不同意,愣是把单子抢过来,仔细看过数目后,又揣进自已的兜,并言说月底开了工资,一定还我这笔钱。
十分钟后,拍的ct片子出来,说是脑袋没事儿,让二炳回家静养就行了。
这样,我才跟二炳一起离开了医院。
出来时,我要打个车给二炳送回去。
二炳死活不同意,说京城打车太费了,他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也就四五公里的样子,走路一会儿就到了。
我争不过,就同意。
好,走吧!
往回走的路上,我跟二炳聊天,然后我知道他的基本来历了。
二炳陕西人,大概十三岁的时候全家搬去了河南那边儿给人养羊。那会儿二炳书也不读了,就天天守着一群羊过日子。
这期间,他就认识了一个住在山里的孤苦老头子。
老人家七十多岁了,自已住在一个破房子里。
二炳为人心善,看老头儿日子过的清苦,就经常给老人家捎带一些家里的米面。
一来二去熟了,二炳知道老人家姓陆。
这个陆老爷子没说他是哪儿的人,也没说为啥到这地方来了。
他在问过二炳八字,看了骨相之后,说要传二炳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