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从你去观园寺之后我就知道你肯定要给我打电话,关于上门阴对吗”他道。
“是的,按照老和尚的说法上门阴很轻易的便可以驱离身体,我现在脑子是有点乱。”
“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我并不认识那位比丘僧,但我知道从你走进观园寺那刻起。你身附上门阴的状况就会被人看出来,因为那里的比丘僧中确实有高人,僧人对六道众生一视同仁,所以肯定会和你说这里面的原因道理,而我就是要你知道这些。”
“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两个原因,第一是时机未成熟。第二是我需要你自己完全不受干扰的作出判断,这样将来你就不会后悔。否则会有变故的。”
“判断什么”
“是不是留住上门阴。”宁陵生干脆的道。
“这”我叹了口气道:“也许你比我更需要上门阴对吗”
听了这句话宁陵生眼睛眯了眯,随后道:“上门阴是怨灵是凶魂是厉鬼,可一旦封禁了魂器中她就是一个随身携带的灯灵,她能维护你的一切利益,这些天想必你对此应该是有所了解了”
我恍然大悟道:“小凡这里的事情是你一开始就安排好了的对吗”夹每围技。
他没有否认,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对于这件事我是早有安排,z小姐走红之后我开始了这里的一切布局,我已经等了整整十年。”
“宁哥,都到这份上了,你能把一切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吗”
“我说了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切,因为从今天开始你我要联手做一件大事情。你会获得你想要的一切。”
“哦,除了修庙咱还有第二职业”
宁陵生没有回答他想了想道:“村子里说我是人妖杂交的妖孽,你信吗”
“这宁哥。你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宁陵生一双清澈透明的大眼睛熠熠闪光,这说明他脑子里在飞速运转,之后他脸上闪烁过一丝对女性带有致命吸引力的浅笑,仅仅只是一现而消后道:“这当然不是真的,但我的身世确实比较复杂,我的母亲怀孕之后,因为和父亲一些意见上的不同,于是就跑了,路过瓦西寨时因为气力不支晕了过去,宁家人救了我的母亲。”
“居然是这样可是之前你和我说齐天观”
“那是我的谎言,母亲背离了父亲这种事情有谁愿意被人知道所以这算是我唯一骗你的事情吧。”
居然连这种都告诉了我,看来他对我是“真不见外”了。
他继续道:“我小时候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成年后母亲才告诉我,我只知道宁家一族上下连呵斥我都没有,小时候我以为是他们宠我,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他们怕我,因为我的的父亲是一位密宗法王。”
“所谓法王就是东南亚一代对于密宗修灵有相当道行之人的尊称,我的父亲是以请灵神为长的法王,而灵神就是我说的应神。”
“啊”我嘴巴又一次张的老大。
“灵神是东南亚密宗的最高法术,这是一种将阴灵请入法器的仪式,而这种阴灵可以改变人的运道命理,所以世界各地的人都热衷于请灵神,能请灵神就相当于掌握了巨大的权势,因为有很多大人物是听命于你的,秦边,我把这件事托付给你,就是把自己的一切赌在你的身上,所以对你我不会有任何隐瞒,你既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是我的亲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宁哥,这么重大的责任你交给我是不是太大意了”
“我必须交给你,因为灵神说白了就是鬼,人与鬼接触是有巨大风险的,但是这个风险在你这儿就不存在,因为没有鬼能上你的身。”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但做这件事必须精神集中,意志坚定,因为你是和鬼打交道所以不能出一点岔子,所以我首先要确定的就是对于上门阴你到底是什么态度,如果决心想要把她驱离体外,我当然不可能把如此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你,但让我欣慰的是你通过了考验。”
“可如果我今天同意了老僧的说法,哪怎办呢”
“那你就可以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我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不过在你进观园寺前我有八分的把握你不会驱离上门阴。”宁陵生道。
“为什么”
“因为人都是有的,当你从一件事里感觉到了好处,你就会说服自己接受这件事,甚至愿意为它做出改变,我没有急于求成,而是让你慢慢融入这件事里,我让你清楚的知道上门阴的缺点和好处,我要你自己在内心作出对比,这个答案是你想要的答案,将来就不会发生变故了。”
我简直要为他的睿智以及耐心而击节叫好,宁陵生不光是一个聪明人,而是一个拥有智慧的人。
“小凡请应神这件事就是为了试探我而布置的”
“也不尽然吧,小凡确实是一个想要出书但始终不得志的作者,很早z小姐就和我说过这件事,设计这一场局一是为了给小凡一个好故事,二是为了让你明白请应神的神奇与风险,三是需要你做出最终的决定。”
听到这儿我以为他说完了,没想到宁陵生又说了个“第四”出来,他道:“这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相信小凡这个故事上市之后会成为畅销书的,到时候会有很多人知道请应神这件事,咱们国家有多少人整个东南亚才有多少人我们需要将请灵神这门密宗法术发扬光大,秦边,到时候你我可都是开宗立派的人物。”
我顿时就激动了,开宗立派意味着什么我将来有可能成为张三丰这样的人物,这对我而言可真是牛逼大发了,家里那些抛弃了我的人还不肚肠子都悔断了。
想到他们后悔不迭的表情我现在都想笑。
“秦边,我现在郑重的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与我打拼天下吗”
“当然愿意了,我可不想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我毫不犹豫道。
“好,那从今天起我们就荣辱与共,永远不会背弃对方,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都要共同面对。”
“宁哥,你看得起我,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整件事水落石出,所以小凡的故事也到了收尾阶段。
很快小凡把这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写进了故事里,看完整个故事后乔飞也确定与之签了出版合同,而我和宁陵生返回陵城后没过两天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和三辆奥迪开到了施工现场。
远东公司的经理从奥迪车上走了下来对宁陵生道:“宁总,这次是我们老板亲自来见你,请吧。”
劳斯劳斯车上的司机下车后站在车头前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宁陵生上车后车门一关,隐约能看到车里面坐着一个光头胖子,聊了大约有十几分钟后宁陵生从车上下来后对道:“秦边、殿臣、小宝你们三个准备一下,晚上鲁总请我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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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公司那位经理亲手打开一辆车的车门对我们三人道:“请吧。”
车子一路使出市区到了陵城市郊区一处四四方方四层大白楼前停下来了,只见外围围墙边缘挂着一面烫金字的大牌子上写“远东贸易公司”,无论是名字还是楼体形状都很低调,如果只是从外路过不知道内情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这栋楼的主人才是陵城真正说了算的人。
下车后哪位经理对我们三人道:“你们跟我来,宁总和我们走的道儿不一样。”
“有必要吗,走的路都要分开”慕容御嘟囔着道。
“鲁总走的是直达电梯,那部电梯里只能站的下两个人,别太小心眼了,你们知道能进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随便拎一个出来人胳膊就比你大腿粗了,你应该感到荣幸。”
慕容御还要回他,我赶紧暗中使眼色示意他忍住,还好这次他算给了我面子,没吭声。
进了大楼内部内部装修极为豪华。一楼大厅像是大酒店的厅堂,总之什么都不缺,就没看出来这是个做生意的公司。
我们从纯木质的楼梯一直上到楼江南出美女,一点没错,来,这酒喝的不尽兴,就看你们了。”
宁陵生道:“鲁总,你请我们来肯定是有事要说,有事就直说,能办的我一定给办。kubi酷笔阁”
“喝酒的时候哪有心思说这些,吃喝玩乐就一定要尽兴,我说你们几个,酒一定要陪好了,喝倒一个我重重有赏。”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姑娘娇笑道:“鲁总,你说赏我们什么好东西可得提前告诉我们,这样姐妹动起来也有兴趣。”
鲁总笑着拍了拍手,随后一个虎背熊腰的年轻人拎着一个黑帆布袋走来将袋子丢在地下,袋口没有封闭,只见一把把花花绿绿的钞票露了出来,鲁总道:“你们每人挑一个,只要把人放到了,就去袋子里抓钱,两只手能抓多少就算多少。”
一阵惊呼声中四个女孩咯咯娇笑着冲我们跑来,年纪最大的那位一把搂住了宁陵生的胳膊,其余三人也都冲到他跟前,毕竟是他最帅。
那姑娘笑道:“都别和我抢,这小帅哥人是我的。”
“小洁姐,你就是个女流氓,第一眼看到人家就钻进眼里拔不出来了。”挑了慕容御的姑娘笑着讥讽她道。
“你们懂什么,我和这位老板年纪相当,郎才女貌,哪像你们上了床你们知道如何伺候人家吗”
她话音刚落鲁总忍不住笑喷出一口酒,随后他放声大笑,边笑边挥手道:“把菜撤下去再换一份。”
于是一桌子没怎么动筷子的菜全部撤了下了去,随后又换了一桌子的新菜。
我们那经历过这个,包括宁陵生在内各各羞得面红耳赤,我自从女孩坐在我身边起就浑身不自在,不过这个姑娘人还好,到没有那么疯癫,慕容御那个就不成了,要他喂樱桃,还必须用嘴巴喂,以慕容御极度暴躁的脾气,在女孩面前胆小的就像绵羊,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人家。
我身边的姑娘就文静了很多,只会端起酒杯一个劲的劝我喝酒,我要不喝她就把酒喝了,四五杯酒喝下肚子后咕咚一声,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
见状鲁总又是哈哈大笑道:“看见没,这姑娘没把别人灌倒,自己先倒了。”我就坐在他左手边,鲁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这姑娘晚上就给办了,这可是个雏儿,我花大价钱请来的,还是大学生呢,晚上好好享受啊。”
我都傻了,这都哪儿和哪儿啊,鲁总话音刚落一名身着白衣的年轻人上来搀起女孩对我道:“先生,请跟我来。”
我慌的小心脏咕咚咚直跳,求援似的朝宁陵生望去,他道:“鲁总,我们这些人不好这口,而且他们都是孩子,可千万”
“孩子怎么了,现在就是孩子猛,你们这位小伙子多大年纪,不是把我们一个人给活活打死了。”他指着慕容御道。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他却哈哈一笑道:“放心吧,今天请你们来可不是算账的,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死,也有人生,正常。”说罢对手下挥挥手。
他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向前走去,我也没辙了周围都是拿枪的人虎视眈眈瞪着我,真怕他们扣扳机把我突突了,犹豫片刻我还是跟了过去,但心里打定主意,绝对不碰这姑娘一指头。
穿过客房的偏门,只见是一处走廊,几间客房分别在走廊两侧,那人带着姑娘进了其中一间屋子,将人平放在床上便离开了。
没想到这门一关上原本醉的人事不知的姑娘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跪倒在我面前道:“大哥,求求你了我、我真不知道他们让我来是干这种事情的,我以为公关小姐就是陪人喝茶聊天的,我、我不能陪你睡觉。”说罢眼泪犹如断线珍珠滚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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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实在是哭笑不得了,居然能遇到如此稀里糊涂的姑娘。
她是大学生,从年纪上来说肯定比我要大,但是看面相。这姑娘就是一张娃娃脸,思想上也是绝对的不成熟。
我伸手想要扶她起来,这姑娘十分警惕的往后一缩,双手下意识的挡在胸前。
我道:“你放心吧,我不是流氓,只是想扶你起来。”
她道:“大哥,我真的不是那种、那种女人,我求求你”
“你别老求我了,起来吧,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说罢我反身去沙发上坐着。
她有些狐疑的歪头看了我一会儿这才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你真是大学生”她没说话,咬着嘴唇点点头。
“如果你不想进来,他们能用刀逼着你进来吗”
“我、我们班有个同学,专门替远东公司在学校里联系女生的,说晚上只要来吃顿饭陪客人喝点酒一晚上最少能赚一千块,我、我也是昏头了,可是进来以后我说想要出去这些人就不同意了,说要么打断一条腿,要么就陪、陪、陪”
“你啊,我也真是佩服你的头脑简单。”我叹了口气。
“那我、我该怎么办呢”她畏畏缩缩道。
“怎么办睡觉呗。”这话说出口我又觉得不太妥当改口道:“就是正常的晚上睡觉,你睡床,我睡沙发。”说罢我进卫生间洗漱之后穿着浴袍出来,看她还在那儿站着,不免又好气又好笑道:“大姐,您这不是准备为我放哨站岗吧。睡觉吧。”说罢我躺在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上闭眼睡觉了。
很快我就进入梦乡。
事后我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淡定”,理由有二,第一我对娃娃脸的女孩审美疲劳。第二我对没脑子的女孩天生就没好感。有此两点我对这女孩自然不会有丝毫非分之想了。夹贞助技。
一觉睡醒后看传呼时间已是早上六点,女孩坐在床上似睡非睡,我起来时稍微有些动静,她就像是受惊的小鹿立刻睁眼坐直了身体。
我看着都好笑道:“你别那么小心眼成吗我昨晚早就睡着了。”
说罢我正要去厕所就听女孩小声道:“大哥,你是个好人。”
“你别叫我大哥,我没你大。”
很早我就出了房间。客厅里两名保镖坐在椅子上似睡非睡。听见有动静立刻站了起来,随后摇晃着朝客厅外围走去。
到了七点多所有人陆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面时都有些扭捏,我心里好奇不知道谁真“办事”了,谁和我一样一晚上的“高风亮节”
这个谜团很快就被我通过两人间的“配合”看的清清楚楚。小洁和宁陵生是互相瞧着别扭的感觉,这显然不符合一夜温存后该有的行为,而王殿臣和女孩则是女孩神态娴熟的补妆,他的表情看不出特别之处,所以摸不太准两人到底有没有“办事”。
慕容御和另一个女孩则“融洽”了许多,女孩挽着他的胳膊两人时不时的低声说笑。
不用说了,这两人指定那什么了,行啊这小子,小小年纪就想想我自己至今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我是不是白活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女人后来成了慕容御的老婆,这两人晚上虽然睡了一觉,但确实是真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