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后悔死了,因为我的“善念”而让别人产生痛苦,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时,林边所供养的应神到了。
这次不是通过邮寄,而是人送过来的。
这个人先找到的我,他的穿着真的很具有热带风情,虽然是大冷的天,但他穿着一件花衬衫,里面是一条白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条米黄色的麻布过膝大短裤,脚上穿着一双日本武士专用的木屐。
这人大约五十多岁年纪身材不怕不瘦,个子不高,圆溜溜的脑袋上带着一顶草帽,一双小眼炯炯有神,脸上始终挂着一副谦卑的笑容,弯腰勾背,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一看就是专业跑腿的小脚色。
可之前就算是梦这样的强力应神都是邮寄来的,难道区区一尊保“小三爱情”的应神还能比“梦”级别更高那五万可就搞不定了。
想想头皮都发麻,因为我打电话给对方时确实没细说应神等级,万一他给我定制了一尊超级应神,那赔光老本我也请不起。
老头那知道我的心思,哈哈一笑,嗓门就像一只公鸭子粗粗道:“勒号你好,我司北湾来的,我叫阿天北伯。”
37、五花神为孽、依然秋水长天大皇冠加更
他操着一口极其不标准的国语道。
虽然这就是个送货跑腿的小脚色,但却是从宁陵生父亲那来的,所谓“宰相家奴七品官”,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于是我赶紧把人请进了屋子里。王殿臣也挺有眼力价,赶紧给老头泡水,他笑眯眯的道:“谢谢号,谢谢勒们。”
“阿天北,这次一尊应神咋劳驾您老人家亲自跑一趟”
“哦,不似光为了灵神,来这里还有别的事情号,内地的关系多亏几位辛苦操劳了,法王他老人家让我谢谢几位号。”说罢他站起身来冲我们连连点头。
“您客气了,这件事里我们也有好处,当然要做了,但我们真的敬佩法王的本领了。将来如有机会希望能见他老人家一面。”
“一定有机会的。放心号。”他笑道。
“对了阿天北,我有件事情得和你说一下,我大哥,也就是法王的亲生儿子,他被人下了降头。你们可得”
“是的。法王也听说这件事了,我来也是为了解决这件事的。”老头嘿嘿笑着道,似乎一点不着急。
我顿时就晕了,这样一个人来能解决什么问题想到这儿我道:“阿天北,对方那一对夫妻非常阴险毒辣,您得做好准备啊。”
“没有事情的,法王都认识他们啊,大家是朋友,这件事就是个小小的误会,我去找他们把话说明白就ok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太好了,我陪您”
“不需要的。你们等我消息号。”说罢他从身上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递给我道:“用蜂蜜调和白酒,然后把粉末放进去调匀后服下,可以减缓降头术的毒效。”
说罢指着带来的木头盒子道:“我给林先生供了一尊五花神,你告诉他法相供在两人睡觉的床下,每三天用鳗鱼的血擦拭男性那话儿一次,连续七次就可以了,之后行房事之前,心里要默念阴八诀,口诀写在包裹神像的盒子里。”说罢阿天北就笑呵呵的离开了。
我赶紧先给宁陵生冲调解药,趁他喝药时我问道:“宁哥,这位阿天北是你打电话给他的”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这对夫妻是修炼冰火降的,这在降头术中属于高等级的邪降手段,中招之人每天午时会有烈火焚身之感,每天子时会有身入冰窟之感,我破不了冰火降,只能打电话给北湾了。”
“来的那位阿天北你认识吗”
“阿天北不认识,父亲的手下我都没见过。”
“说实话我真替他担心,他说法王和那对夫妻有交情,上门去和两人商议为你解降了,但愿他能搞定这对夫妻吧。”
“秦边,人不可貌相,北湾、泰国、马来西亚、缅甸这四个地方是降头师的大本营,尤其是北湾,汇集了最好看也谈不上,身材属于那种略微显得有点壮的类型,如果是在平时我基本不会关注,可是今天就要了命了,我就觉得心脏咕咚一下,心里那股子邪劲儿骤然在我体内达到了顶点。
这女孩丝毫不知她已身处险境,站在我旁边等着那根雪糕。
当老板将雪糕递到她手上我已经到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程度,一只手就朝她胸口摸去。
万幸就在我即将“得手”那一刻,总还算是留有一丝清醒,我转而一把夺过了女孩的可乐瓶子。
她用七分迷惑三分愤怒的眼神望向了我,企图让我给她一个说明,我拧开瓶盖一气儿将瓶子里的可乐喝光凶巴巴对她道:“还不走快走。”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低声咒骂道:“有病。”转身急匆匆的走开了。
我随即躲入花坛之后,冷汗很快就把衣服浸湿了,说不好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因为害怕。
平静下来我不敢在街上逗留,赶紧回到了宾馆里。
我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十之是因为碰触了五花神,这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
到了傍晚阿天北回来了,我道:“阿天北,我好奇心重了点,拿到木盒后我就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然后我摸了他的身体,结果这一天我都心神不宁,真是想死的心都有。”我垂头丧气的道。
“这么说一点都不奇怪啦,五花神本就是淫神之一,你碰触了他的身体自然心生淫念了。”阿天北嘿嘿笑道。
38、以暴制暴(上)
“啊五花神是淫神可是林边求的是爱情。”我忍住笑道。
阿天北笑了,笑声中充满了不屑道:“他哪里懂什么爱情,如果林边真的明白爱情是什么,他会抛弃和自己同苦的结发妻子他爱上的是那个女子的身体,不信的话你让那个女人增肥五十斤。你看林边是否还会继续爱她,所以他只能供淫神,因为他只懂得鱼水之欢,而非精神挚爱。而你受了淫神之念,心里所想的自然就是之事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总不能一上街就惦记着耍流氓吧”我痛苦的道。
“你不用害怕,破功的手段并不难,你每天子时之后去北面方向找一处月光最弱的泥土地,把两只手插进泥土里等一个小时后回去睡觉,最快五天之内就会有成效。”
“我的天,深更半夜跑出去手插泥巴一个小时,这还得连续五天”听了这个破功之法我头皮都发麻。
“还有一个办法,十秒之内就能搞定。”
“那您教我这招啊。何必用那个复杂的。”
“你找把刀,把自己那话儿给切了。一了百了。”
“还是每天来一小时吧。”我无奈的道。
从那时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应神不是玩具,无论你有多好奇,都不要轻易与之接触,最好连看都不要看它,这才是最保险的。
阿天北听我这么说开心的哈哈大笑,就像顽皮的孩子。
“阿天北,那对夫妻怎么说他们愿意为宁哥驱除降头吗”我道。
“愿意,当然愿意了,都是朋友号,互相帮忙勒。”他笑眯眯的道。木叨巨划。
“这么容易就答应你了看来法王的面子是真够大的。”我由衷的道。
“有话好好说就可以了,事情吗总是可以商量解决的。”阿天北始终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那他们什么时候来呢”王殿臣道。
“可不能在这种地方号,得去隐秘的地方才能做这件事。”
“什么时候去呢”我道。
“先别急号,这得是晚上才能做的事情,大家稍安勿躁。”
“这事儿肯定着急,宁哥一到中午就要承受烈火酷刑ゞ一到晚上”
“冰火降号。这个我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等到晚上才能行法破功,放心啦,最多再忍受一天,明天就好了。”他笑着道。
虽然我们很着急,阿天北却心情坦然,整个下午他一直在看电视节目,综艺类ゞ连续剧ゞ电影。那欢乐的笑声始终充斥着宾馆房间内,我真是很少遇到如此充满童贞的中老年人,简直是太欢乐了,甚至他愉悦的心情都感染了我,让我“躁动的心”逐渐平复下来。:
过了午夜子时,他用手撑着地慢悠悠的起身道:“到时候了,我需要你们两位的帮忙,麻烦和我走一趟号。”
“没问题,只要赶紧把宁哥身上的降头给除了,让我们干什么都可以。”
“呵呵,小伙子不错,你们很团结。”他赞许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随后我们出了门,在楼下大厅的吧台他拿出了两把铁镐和一个大葫芦。随后他把铁镐分别交给我两,自己背着那个大葫芦出了旅店后他道:“打个车号,路有点远。”
于是我去酒吧一条街,叫了一辆夏利车返回宾馆前接了两人,阿天北似乎对路很熟,上车就对司机道:“麻烦号,带我们去中山林。”
中山林是当年一位大人物在城西栽种的竹林,经过几十年的生长,早已是郁郁葱葱的一大片,竹林中有一栋竹子搭建的二层竹屋,原本这也是附近老年人休闲娱乐的场所,但近两年临江市大发展,中山林所在早就成了一片热火朝天的大工地,所以老人也不来了,两年一过,林区就成了荒地。
不过那个地方确实很隐秘,用来行功破发确实挺合适。
问题是宁陵生没有跟我们一起,我们问老头原因,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冰火降不好破啊,手段很复杂的,你们别着急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可以帮宁先生祛除降头。”
车子一路开到中山林,下来后他扶了葫芦一把,一阵水响动。
“阿天北这葫芦里装的是酒吗”王殿臣道。
“你们闻闻味道。”阿天北笑着揭开葫芦盖子,我凑上去一闻,一股极其刺激的气味瞬间从我的鼻子涌入脑袋里,熏的我脑浆子都疼。
“我的天。”王殿臣也是熏得直眨巴眼,看样子简直要哭了。
“这是什么酒,简直太厉害了。”我道。
“这酒的配方可就太多了,有高纯度的白酒ゞ乙醚ゞ盐ゞ酱油ゞ辣椒粉。”老头呵呵笑道。
“这也能喝”我直砸吧嘴。
“酒瘾大的人就要往家里加料,否则光喝不过瘾还不急死人了。”
“是啊,我记得雪惊秋的酒吧有一款酒就是往伏特加里兑辣椒粉,那一口喝下去要多爽有多爽。”王殿臣道。
“喝酒也是找刺激,当然要想办法过瘾号。”说罢阿天北朝林子深处走去。
我们拎着铁锹也跟了进去,夜晚的中山林很黑,几乎也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阿天北点亮了一盏手电,林子里有了光线后行动就没有妨碍了,又向里走了一段路后我隐约听到一阵“呜呜”的响动,就像是有人嘴巴被堵住以后发出的声音。
期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判断错误,可是越朝里走,响声越是清晰,到了竹屋所在的林子中央,赫然只见三个人被埋在泥土中只露出脑袋。
这三人中女人和小孩脑袋四周用用颜色的粉末画出了一道圈,圈外围满了蚂蚁,就像是一道黄颜色的圈子外又围上了一道黑颜色的圈子。
而男人正面的黄色线圈处并没有封死,有一道缝隙存在,之间黑色的蚂蚁不断从缝隙处涌入爬满了男人整张脸,此刻他一张脸上血肉模糊,这惨状看的我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阿天北递给我一个手电筒道:“你看看妈妈和宝宝的表情。”他语调依旧不变,还是那样的和蔼可亲。
我腿都软了,忽然想起宁陵生那天说的降头师笑的越快乐说明他内心的愤怒越强烈。
看阿天北的表情
难怪他的样子就像是快乐到了极点,原来是这样。
可是转而一想他的能力也足够惊人了,这夫妻二人能够轻易击败宁陵生,下降头的本领可想而知,而阿天北居然凭借一己之力把他一家三口都抓到了这里,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真是高人不露像,露相不高人啊。
男人的脸已经在万蚁啃噬下皮开肉绽,这种感觉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而女人和小孩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则是极度的恐惧。
阿天北四下看了看道:“这位大姐号,我之前提的小小要求你能答应吗”等了一会儿见她没表示,阿天北呵呵一笑对我道:“把那位小朋友的脑袋用土埋起来。:”
让我杀一个小孩我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想想宁哥现在的遭遇,如果你们落在这家人的手上,他们会心慈手软吗如果你想眼看着大哥送死就当你的大善人好了。”
到这份上也没啥退路了,我只能咬牙铲土将虽然奋力挣扎,但根本无力移动的男孩脑袋埋了起来。:
“用铁锹把土拍实了,要不然会有气孔的号。”阿天北就像是在普及知识。
我咬着牙用铁锹将泥巴拍实,随后阿天北在女人凄厉的惨嚎声中对着埋人呢的泥巴撒了泡尿。
这可不是为了羞辱男孩,而是泥巴中浸入了水分后会进一步阻隔空气的流通。
一古庙禁地一
39、以暴制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