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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林伯呵呵笑道:“年轻人,只要是有人在的地方,钱一定是万能的,别说新闻报道,就连车祸都是人造的。”我和王殿臣又是大吃了一惊,这次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老头按住坐在身边宁陵生的肩膀道:“多亏了我的世侄,否则这次我的家族会遭受到灭的简单,我妹妹差点被给吓死。”他恼火的道。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大约有一千来块钱递给他道:“算是我们补偿你妹妹的一点小心意,真别再打了,打死他你也要担法律责任的,为这样一个人把你搭进去,值得吗”
51、渣男人生
他看了看躺在地下犹如死狗一般的林边,狠狠啐了口吐沫接过钱走了。
扶起他这人满脸都是鲜血,身上脏的根本看不出来穿的是啥款式的衣服。
林边坐在地下喘着粗气,半死不活的样子,裤子“门洞大开”。里面居然没穿内裤,估计是为了方便他裸露的。
殴打停止,那些看热闹的便一哄而散了,我扶起他道:“你到底是怎么了疯了吗”
“去你妈比,你才疯了呢。”他坐在地下咯咯笑着道,一只手不由自主就伸进了裤裆里
这就是应神产生效用后他拒不还愿的下场,看着他的举动我心里一阵阵发冷。
“怎么办”我问王殿臣道。
“我上哪知道去,这种人就是活该自找的。”王殿臣道。
“话是这么说,但这毕竟是个大活人,不能眼看着他死在临江吧”
“得罪了应神谁能活,那就是死路一条。”王殿臣说话的样子好像就他最懂。
“也别太绝情了,就算是罪犯也得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时就听宁陵生的声音传来道:“这个人是自己作死。相帮他都难。”
“那咱们就不管他了”我道。
如果宁陵生都说这事儿没法管,我也不会强出头的。
宁陵生皱着眉头看着他良久,叹了口气道:“如果你知道今天的下场,还会为了五块钱和我们程强吗”
“别以为老子怕了你们,我吊你比你们腰都壮。”林边得意洋洋的道。
宁陵生道:“请了应神不还愿的都会是这个下场,因为应神其实就是供的鬼灵,北湾那边没有香火钱,就会在鬼灵的牌位钱烧一把铜钱草的叶子,这烟雾会让鬼灵的行为产生癫狂,供养的宿主就会倒大霉。如果想要平息鬼灵的怨气,就要付出双倍的价格,多出来的钱是连做七天法事的开销。”
“那就联系他的家人让付钱呗,他好歹是个老板,十万块钱应该没啥问题吧”我道。
“你们去联系吧。他来这儿为的就是肮脏龌龊的事,所以也不可能告诉家人,估计在他老家估计是以失踪人口被处理的。”宁陵生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我和王殿臣又带着他跑了一趟派出所,经过交涉得到了他的个人信息,两天后终于联系上了他的家人,也就是他的老婆。
在电话里她听说是我们找到了林边,激动的放声大哭、连声道谢,激动的甚至都没有问我们为什么会找到林边。
而我们也面临着一个难题。那就是该如何找她要钱。
这话一旦说不好我们就成了绑票的,而能相信应神的也没几个人。即便她不怀疑我们绑票也要怀疑我们诈骗,可是不要钱即便把林边接回去也没用,他迟早难逃一死。
我也问过宁陵生这话到底该怎么说,宁陵生告诉我他也没辙,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这事儿可真难了,直到和林边老婆见到面我也没想到合适的措辞,王殿臣道:“这件事你让我来说。”木系系划。
“你有主意了”我有些吃惊,这小子一般可不怎么喜欢救人的。
“有主意了,总之你放心吧。”他言之凿凿道。
这两天我给林边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并且特意把大门拉链封死,给他带了手套。
林边已经疯癫,根本不知道摘下手套,所以没法脱裤子,所以尿了、屙了只能给他换裤子,这两天我也真是受够了。
“老林,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为什么跑到临江来了你是不是疯了”女人哭叫道。
“你老公确实是疯了,这是毋庸置疑的。”王殿臣走到她面前。
“谢谢你们了,我给你们带的烟酒,还有一些特产,另外这有五千块钱算是感谢”
不等女人话说完王殿臣直截了当道:“你知道你的丈夫在外面养了个女人吗而且这个女人还未成年。”
“啊”女人嘴巴顿时长成了“型”,呆呆的望着我们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的丈夫找到我们希望能供应一尊提升哪方面能力的法像,以此能和那个女孩和和睦睦的过日子,但事成之后他却想欠钱不还,这是遭了报应,如果想要你丈夫恢复意识就得把愿给还了,否则这一辈子他就呆呆傻傻的做人了。”
“你的意思是他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变成这样的”
“我恐怕只能说是了。”王殿臣道。
“你胡说,我家老林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就是一群想要讹诈我钱的骗子。”
王殿臣呵呵一笑道:“你既然不信我也没话可说。”说罢她打开门对女人道:“请吧。”
我这才知道王殿臣根本就没打算救林边,他接手这件事就是为了快刀斩乱麻的解决这件事情。
眼看着这对令人哭笑不得的夫妻离开,不等我质问王殿臣道:“边哥,这事儿你别再说了,有的人不值得你帮忙的,况且林边这种人又好色又猥琐,而且还吝啬,可以说一无是处,这种人活该他神经,你别爱心泛滥。”
我无法反驳他的话,这件事也只能是这样了结了,时至今日我估计林边或许仍旧是疯疯癫癫的,又或许他已经死了。
这件事了结之后我接到了一封请帖,是雪惊秋请我们吃饭的请帖,因为生病期间我们去看过她,这算是回礼。
而且她特意告诉我要我把宁陵生请了一起去。
本来我以为宁陵生会拒绝,因为那个道士说他和雪惊秋八字相克,没想到他一口就答应了,还特意让我去买了一对漂亮的布娃娃当做礼物送给雪惊秋。
陪雪惊秋的还有露露、慧慧姐妹两,酒桌上我才知道这两姑娘不但是双胞胎,而且上学、上班都在一起,用露露的话来说她两就是同一个人。
但我知道这二人的性格根本不同,露露更加市侩,有虚荣心、懂的人情世故,而慧慧就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该笑的时候笑,不该笑的时候始终也挂着一副笑容。
她面颊上有一对深深的小酒窝,露露却只有左边面颊上有酒窝,这也是二人不尽相同之处。
吃到酒酣耳热时,雪惊秋起身对我道:“你是想承包我的酒吧对吗从今天起这酒吧是你的了。”说罢她将一个布包放在我面前道:“明天就可以去过户营业执照。”
我下意识的看了宁陵生一眼,他笑道:“雪总,感谢你了,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就算是做不好我也没什么好失望的,亏的也不是我的钱。”她笑道。
之后我去上了厕所,出来洗过手我下意识的甩了甩水。
“乱甩什么呢你”一个尖利的女声冲我来了。
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二十多岁面颊尖瘦带着眼镜的女人满脸愤怒的望着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有些诧异的道:“你说我”
“除了你还有谁啊,乱甩水的乡巴佬。”她毫不客气大声对我道。
用十八年后小沈阳的一句名言说:人家也是个纯爷们。莫名其妙被一个女人骂乡巴佬,我当然是非常气氛的,于是我面对她道:“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我干什么了你张嘴就骂人。”
“你眼瞎了,没看到这滴水溅我身上了。”她指着白纱一般连衣裙的肩膀部位极其愤怒的对我嚎叫,能看到白纱上沾了几点水珠。
也就是是一点水珠,绝无其它杂质物品,看明白之后我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也是毫不客气的对她道:“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不就沾了点水珠吗,又不是尿珠,你至于说那么难听的话吗”
一古庙禁地一
52、再见小鬼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放你的屁,要是尿珠粘在老娘身上,我就把你脑袋给剁了。”这女人简直像疯了一样对我吵吵。
话音未落,只见两个身着黑色t恤的年轻人跑到女人身边,其中一人推了我肩膀一下道:“你他妈找事儿呢。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简直气愤到了极点道:“你们想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出去打听打听我玲姐是什么身份敢和我玲姐叫板,都不用动手,吓也把你给吓死了。”
女人得意洋洋的抬了一下眼镜腿儿小声对身边一人道:“这种赤佬睬都不要睬他。”
听了这句话我给她气笑了,明明是她先招惹的我,这会又说她不想睬我,好话、歹话都让她一个人给说尽了。
这种事情说实话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就是气人,事后想想能让你郁闷好多天,可是你说动手吧她是个女人,就算我打赢了也没什么光彩的,况且她身边还站着两男人,正要动手我肯定吃亏。总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唤出上门阴出来杀人吧。
想到这儿我只能郁闷的转身要走。
“谁让你走的,给我回来。”这小子反而得意了。木系斤弟。
“怎么着,你真想打架吗”我准备撸胳膊挽袖子了。
“先给咱们玲姐道歉,否则你走不了。”他得意洋洋的道。
“去你妈的,老子不道歉。”我真火了,对他们大声吼道。
“我看你小子”话音未落王殿臣也冲了进来道:“怎么两个人欺负一个人你们很了不起”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站着馒头呢,此时馒头龇牙咧嘴对着三人发出低声咆哮。
“走吧,别和这些垃圾瘪三一般见识。”这女人一甩头高傲的离开了,把我给气的啊。脑壳子都疼。
“你怎么和人起的冲突”
我连想都不愿意多想一下那个长着一张寡妇脸的丑女,道:“懒得说。”转身回去了。
进了包厢就见三个姑娘笑的前仰后合,宁陵生很配合的露出一副笑容,不过有些僵硬。
美女的笑容对于男人是有感染力的,在她们愉快的笑声中我愤怒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于是我问道:“什么事情开心成这样”
雪惊秋道:“刚刚听露露说了他们里发生的事情,真没想到居然这么好玩,说的我都想去上班了。”
“大姐,上班不光有好玩的事儿,也有那种特别龌龊讨厌的同事,我们单位就有一个没事儿喜欢待在女人身后闻头发香气的猥琐男。”露露道。
“你说的是大成吧他就是卖洗发水的。这是为了分辨香味的。”慧慧道。
“你就是头脑简单,什么事情都往好的上去想,跟你没有共同语言。”露露道。
“你就是头脑太复杂了,什么事情都往坏的想,累不累啊”慧慧笑着用手在姐姐头,却又不知道从哪句话说起,憋了半天道:“营业执照我该怎么办”
她笑道:“去重新申办一张就行了,别担心,我会让父亲的法务替你们办这件事的,放心吧。”说罢她看了宁陵生一眼,见他根本没有过来的意思,表情中不免有几分失落,随即一加油门离开了。
看着消失在车流里的宝马车,我不免怅然若失,忽然想起来从头到尾都没谈钱的事情,甭说转让费了,装修费,酒水钱都没算。
我道:“这下便宜赚大发了。”
宁陵生道:“今天暂不营业,先把店里的货物盘存一下,看一共有多少钱,到时候折算一下给雪总送过去。”
于是当天我们关门盘点,这一盘不要紧,还真在仓库里发现不少陈年老酒,估计之前生意不太好,雪惊秋又不是一个善于管理存货的人,所以进了新酒却没发现老酒。
由于都是外国酒,我们也看不懂品牌,至于这些酒的价格更是无从知道了。
于是宁陵生找来店里工作经验最丰富的老店员询问这些老酒的价格,他倒也能认出一部分,于是标出价格的酒我们整理之后放到一边,继续整理其余的酒。
这里是真有不少存酒,我们整理了满头大汗才算把仓库给整理干净,而搬走了几乎所有落满灰尘的酒瓶后露出了一个落满灰尘的木头箱子,大约有四五十厘米的高度近一米的宽度。
木箱上布满了霉斑,看来箱子在这个地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正打算用起子别开木头箱子,猛然觉得身后一股大力夺来,拉着我向后连退了两步。
王殿臣没有发现异样,仍旧准备动手撬箱子。
宁陵生淡淡道:“这箱子都霉了,去弄个口罩来,否则吸进霉菌对肺部有伤害的。”
老员工也是有眼力价的人,打了个哈哈就出去了,宁陵生道:“这箱子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