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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节

“是的,别耽搁了。”说着我们两就打算把小雪给架走。
没想到这姑娘的力气大的超乎想象,死死抱着固定在地下的餐桌,说什么都不松手,我想要掰开她的手指,小雪就连踢带打,恨不能和我们拼命。
我担心用强伤了她,只能无奈的松了手,坐在椅子上后小雪顿时又恢复了那副痴呆的神情,喃喃自语的说着那句话。
这种状态十之**不是中邪,确实像中了癔症,我急的是满头大汗,偏巧宁陵生他们又都不在。
想到这儿我替她理了理满头蓬乱的秀发道:“小雪听话,咱们先回房间好吗,我给你说笑话听。”
她依旧是恍若不闻,翻来覆去的说着那句话,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了,哪来的药味?
“憨哥,这屋子里没人熬药吧?”
“这是饭厅,怎么可能熬药,你子坏了吧?”
“你没闻到这味儿?”
“没啊,就是菜的味道。”
于是我又凑到了小雪嘴边闻了闻,果然,她说话时一股浓郁的中药气味从嘴里喷了出来。
难道这姑娘被人下药了?想到这儿我赶紧吩咐厨师道:“煮一锅绿豆汤。”
他立马用高压锅焖了一锅绿豆汤,盛了一碗汤我和大憨子就像填鸭子,硬是将一碗汤灌进了小雪的嘴里。
虽然呛得够呛,但好歹一碗有大半碗下肚子,过了几分钟后小雪连咳嗽了几声,随即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11、幕后真凶
果然是草药,喝点绿豆汤药性就解了。
于是我赶紧抱着雪惊秋回到她的房间,将人放在床上后我倒了杯水正要喂她喝下去,没成想她摸着肚子道:“饿死我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猪蹄儿,我要猪蹄儿。”
我赶紧去街上卖了一对猪蹄儿。雪惊秋看到猪蹄儿眼珠子都冒光,简直是一把抢过去,一阵大嚼,吃的嘚吧有声,哪还有半点淑女气质,简直就是个被救过来的饿死鬼。
难道她药性没有全解?想到这儿我不免有些担心。
很快雪惊秋将猪蹄儿啃的干干净净,甚至被噎的直打嗝。
到这份上她才有些羞赧的看了我一眼道:“我的吃相是不是很难看?”
“哦,难看没啥,你吃饱就好。”我随口敷衍了一句。
“我知道你肯定是心里笑话人家了,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她说着就用两只油乎乎的手朝我身上抓来。
“别乱来啊,猪油粘在衣服上是洗不掉的。”
“我没东西擦手了。”
“我给你拿纸去。”
“不干。”她举着双手盯着我的衣服道。
“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糟蹋一件衣服又何必呢?”
“谁说沾上油的衣服就得丢了,洗干净了可以继续穿啊。”
“沾上油渍用什么能洗干净?你还真相信洗衣粉的广告啊?”
“不干嘛,我就要用你的衣服擦手,而且我就要你穿沾满油渍的衣物。”
“为什么?”
“你长得这么帅。万一被人看上了我怎么办?就要你穿的脏兮兮,这样你才属于我一个。”她撒着娇道。
男人有几个能抵挡美女撒娇的,我立马就“缴械投降”了。装模作样叹了口气道:“真拿你个小丫头没办法。”说这句话时我心里也满是甜蜜。
说罢我走上去就准备给她当手绢用了。
没成想雪惊秋忽然纵身而起双手抱住我胳膊张嘴就朝我脖子咬去。
我想挣扎,可她的力气大的超乎想象,无论我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她的束缚,而雪惊秋的嘴巴已经狠狠咬在了我脖子上。
这可不是亲吻,而是实实在在的咬。我估计皮肉已经被她咬破了,那剧烈的痛楚瞬间传遍我的全身,疼得我直跳脚,不由自主的惨叫一声“我的妈呀!”。讨扑长号。
她根本没有把手的意思,随即我觉得她嘴巴一鼓一鼓的用力吮吸着我体内的血液。
这可把我给吓晕了,难道光吭两个猪蹄不过瘾,还得喝点“荤汤”不成?
不过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她真是大口大口的从我伤口处吸血,按照这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缺血而死的。想到这儿我奋力挣扎,可要命是一挣扎被她咬住的创口就剧烈疼痛,我估计如果用力挣脱,脖子上会被她咬下一大块肉的。
被她咬住脖子后声音都没法发出来,我急的没辙了。只能一步步捱到门口,艰难无比的用被固定在腰间的双手将门给打开然后走了出去。
大厅里也不知道是那两个闲人坐着,看见我两这样其中一人叹了口气道:“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要搁我们那会儿这就是流氓罪。”说罢两人愤怒的离开了。
我要不是担心体内液体流失太快,真想放声大哭,这两人是瞎子啊,我满脖子鲜血,他却说我两这是在亲热。
万幸,厨师老金正好下班从厨房里出来,他眼算是正常的,看到我两纠缠在一起赶紧上来就帮忙道:“大姑娘,你怎么把人小伙咬成这样,松口,赶紧松口。”
雪惊秋根本就不理他,依旧是大口吸着我的鲜血。
老金用力掰扯了雪惊秋几下,发现纹丝不动,对我道:“我去找东西撬她嘴巴,你顶住。”
我真是欲哭无泪,现在还让我顶住,除了用自己的鲜血我还能用什么顶呢?
被她吸到这份上我浑身发冷,四肢发软,就觉得天旋地转,先是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接着摔倒。
此时我体内已经严重缺血,甭说挣扎,连动都动不了了。
难道我就要死了?而且是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里?上门阴呢?为什么有一次在我危难的时候爽约了?
这儿迷迷糊糊见到老金拿着一根磨刀的磁棒跑了过来,此时老金说话的声音在我耳朵里都变的模糊不清,我已经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度新来人已经躺在医院里,身边坐着泪眼婆娑的雪惊秋。
“我的天。”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爬起来就想跑。
“怕成这样?放心吧,你已经安全了。”王殿臣笑着出现在床的另一边,将我按回了病床上。
只见宁陵生、大壮子、大憨子、熟龙虾都在,我心有余悸的看了在另一边的雪惊秋一眼道:“我、我没死吧?”
宁陵生都忍不住笑了道:“你死了又怎能和我们在一起?”
我下意识的摸了自己脖子,缠着厚厚的纱布,我松了口气道:“这辈子我遇到最危险的事就是差点被你吸干血。”
雪惊秋就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一声不吭。
“秦边,要我说你也不亏,前段时间你不是差点把小雪给冻死了,这算是打个平手吧。”宁陵生笑道。
“也是,咱两就算是一报还一报,你以后可别在吸我血了。”
“你别怪她,小雪是中了控魂术,她被人控制住了,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
“是的,其实我知道自己是在伤害你,可问题是当时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就像木偶一样被人操控死死的,咬、你脖子时,其实我也不想,但就是无法控制,秦边,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好吗?”说罢她站起身还给我鞠了个躬。
我赶紧扶住她道:“和你开玩笑呢,干吗就当真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出事儿了,但不知道你中了法术,我还以为你是中邪了。”
“小雪人中被人刺了一根控魂针,这应该是绑匪所为,所以绑架小雪的元凶并不是那个银行职员,而是控魂针的主人。”宁陵生道。
“难道这件事里另有乾坤?”我惊讶的道。
“没错,控魂术是黑巫术的一种,出自于茅山道术,不过明朝时出了个名头很大的采花大盗,他用的就是控魂术,以这种手段控制住女性,然后行苟且之事,自此后控魂术便被茅山道门摈弃,之后传入东南亚,在东南亚密宗中广为流传,是最著名降头之一,没想到能在临江见到这种降头。”宁陵生皱眉道。
“他为什么要控制我,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雪惊秋道。
“你确实没有得罪他,但秦边得罪他了。”说罢宁陵生叹了口气道:“我恐怕已经知道真正绑架小雪的幕后真凶是谁了。”
“是谁?”我和王殿臣异口同声道。
“十有**是那只鼠妖。”宁陵生道。
“啊,那只死老鼠还对我们贼心不死呢?”我吃惊的道。
“想要杀死你的对头除了它还能有谁?而且也只有这只老鼠具备瞬间剥下人皮的能力,这整件事的过程是它利用别人绑架了小雪,目的当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在小雪身上释放控魂术,之后它杀死一个小喽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小喽啰的身上。”
说罢宁陵生顿了顿继续道:“而对于秦边来说,这世上能令他完全没有提防之心的人自然就是小雪了,所以鼠妖想利用你先杀死秦边然后在对付天极狼,这一手段和操控吴静其实如出一辙。”-。。
12、调戏美女的严重后果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没错宁哥,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两者手段确实存在相类似之处,可要按这么说,这只耗子真成精了。连人类的法术它都会使用?”我惊诧的道。
“它早就成精了,你可别小看这只老,如果不是上门阴,就凭我们这些人早就被它干掉了。”
“宁哥,凭你的本领……”
“就我那点本事在它面前无非是浮云而已,我没有谦虚,说的都是真话。”
“我们怎么就被这样一个妖怪给盯上了。”王殿臣有些烦躁的道。
“它盯上的不是你,而是馒头,福与天极狼是天生的死对头,这二者中谁想杀死对方都不奇怪,天极狼还不足够强大,否则它也想要杀死妖的。”
“可是这场动物界的争斗不应该牵扯到人的身上,这只死耗子几次三番想要害人,这就不对了。”
“你说的不对,我们其实早就卷入这场战斗中了,从我们选择照顾馒头那天起。就等于是对妖宣战了,一开始它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过于轻敌,吃了几次亏之后这只耗子的行为越发的刁钻古怪,诡计也是层出不穷,不除了它我们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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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我觉得就算是为了馒头咱们也得弄死这只死耗子,真的是太讨厌人了。”我道。
“这可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而是我们不能总是采取被动防守的态势,这样到头来我们肯定要吃亏的。”
当然现在不是谈论杀福的时候,我们只是大致聊了一下,重点在于弄清楚给小雪下降头凶手的真实身份后就必须要小心提防。避免再犯类似的错误。
而我这次受的伤着实不轻,后来我才知道我体内失血的量已经超过警戒线了,如果迟送来一步就算不死恐怕都会因为脑部失血太多而成为植物人。
在医院修整了十来天我才出的医院,此时陈升他们已经去了天王村修庙,王家已经成功的说服陈家从村子里搬去县城了。不过王宝成还是在天王村修了一座神庙,说也好笑,里面供奉的神像居然是哪吒,估计是因为哪吒是小孩的缘故。
这就叫病急乱投医。
这次有了时间,我又去买了一辆车子,这次买的档次高了点,是一辆奥迪找毛军买的。归里包堆加一起,价格比市面上要便宜将近五万块钱,为了表达对于他的感谢,我请毛军吃海鲜火锅。这次宁陵生倒也捧场,也跟着去了。
关键是现在雪儿不在身边,否则它是绝对不能闻到腥味的。
几方坐定之后:“老爷子现在恢复的如何?”
“这得谢谢你们几位的帮助,老爷子恢复的不错,他还说了等完全恢复之后请你们吃饭呢。”
“就别客气了,只要人能恢复那就好。”我道。
“你们的项目开建了?”
“早就开建了,地基都打好了。”
“哦,没出什么事情吧?”宁陵生突然问了一句有点奇怪的问题。
“这……能出什么事情呢?”毛军的话有点闪烁其词,回答的并不爽快。
“我的意思是之前那儿死了一条蛇,而且是老蛇,这种地方打地基一般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