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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节

  它们忍受不了每日长时间的折磨,终于为了自己的自由而奋起了。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天天吃不饱饭,睁开眼睛就要干活,没有假期,长年累月的加班,混得比IT还要难熬,关键是不把我们当鬼,没有一点尊严。
  七只老鬼驱赶着群牛,我借着灯光,快速地数了群牛,应该是七只。
  冲击力巨大无比,等牛跑出去,夏锦荣笑道,没事,各位都是有福气的人,不可能就这样被一群牛给冲击死了的。
  国字脸汉子冷笑,妈蛋啊,下面你让他们再踩一会。
  夏锦荣笑得得意,这一群畜生是人的时候我都不怕他们,变成了水牛,难道我害怕他们吗?
  我呀吓了一跳,夏锦荣居然害死了七个人以上,真是没有一点畏惧的鬼神之心,建国叔拳头捏得爆豆一样,强忍着怒火,没有把夏锦荣打成肉泥。
  汉子摇摇头看着夏锦荣又是冷笑,你真是没上过学,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牛上面骑着的七只鬼你没看到吗?
  夏锦荣听了七只鬼,这才觉得有点怕了,手有点发抖,说道,还请二位救我。
  汉子道,进去再说,谅七只老鬼也翻不起什么波浪。
  红面具女子一马当先,速度忽然变快,完全变了一个人。汉子不在和夏锦荣说话,往前面跑去,夏锦荣有些害怕,这个地方不是常进来,自己也没底,里面被石头砸死了两回,心里也有些犯怵。
  那个,老板,咱们要不要进去看,有人开口问了。
  夏锦荣骂道,娘比的,进去看一下。夏锦荣追进去,我和建国叔才能跟着进去,井里面的灯已经打开,照的暗黄暗黄的,一路追上去,到了最里面,煤渣子已经堆了一地。
  红面具女子停在煤渣面前。
  我也寻思,这回已经进到山肚子里面了。
  红面具女子来回眺望,把四周的样子看了仔细。夏锦荣也被气愤感染,不敢大声出气,只能小声问道,二位在着山肚子里面,要看什么啊。
  汉子喝道,不该问的别问。
  建国叔顶上前,你是怎么跟我老板说话的。
  汉子笑了两声,守在外围,不让人靠近。红面具女子忽然挥出了两根手指。
  汉子应声就拿出一个罗盘毕恭毕敬地送了上去。
  我这才看明白,两人根本就不是夫妻关系,而是主仆关系,女人是住,汉子是仆。红面具女子拿着罗盘,很专业的是用方法,而且罗盘的样子也很精致,小指针转动很快。
  我用过几回罗盘,知道它的妙处。
  有时候人可以感念里面的指针的变动,形成一个感应的磁场。
  那么红面具女人到底在寻找什么?
  我看着里面,瞧不出个所以然。红面具女人忽然把罗盘丢给汉子,指了一个方位。汉子让人过去,把这个地方再挖一下,或者用钻煤机动工。
  几个人上去,忙碌了大半个小时。
  一个铁钻子断了,遇到了很硬的东西。最后清理出来,是一个深埋在地下的石棺,样子很古朴,被拉出来之后,红面具女人跳了上去,还会不说话,在四周寻找位子。
  我在旧楼下面见过石棺,当时开石棺的机关是用玉尺,不知道眼前出现的机关是干什么用的?
  红面具女子还是没做声,看了半天,估计是不知道怎么打开,从石棺上面跳下来。
  动作又变慢了。石棺的规格和旧楼发现的大小一样,被拉了出去,然后装上车后,直接运走了。
  我和建国叔想追都追不上。
  夏锦荣松了一口气,骂道,两个傻逼,老子要不是能忍,早就弄死你们了,有钱了不起啊。
  夏锦荣是土鳖,遇到更有钱的只能认怂,等人家走了才出口说话。
  我和建国叔得空溜到一旁,都觉得红面具女人和国字脸汉子,不安好心,从煤矿里面拉走了一个石棺。
  建国叔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沉思了一会道,进来的时候,我看过煤矿的地形,似乎山行走时压在一条龙脉山,绵延走动,气脉所成,结成了一个尚风水的结点,有人把棺木埋在里面。这两个人莫非是石棺里面那人的后代?
  建国叔摇摇头说咱们在这琢磨也没有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把夏锦荣给办了,总能问出点消息出来。
  我和建国叔拿定主意,早就想办夏锦荣了,前几天过去办法事的钱还没算。两人从厨房里面顺了两个尖刀。
  建国叔在淘宝上面买回来的道袍,各种法器的钱都没挣回来。夏锦荣晚上就在外面的办公室休息,楼下面一片宿舍都工人住的,还有一些工人是绿港镇的人,晚上回家睡热炕头,跟老婆睡。
  夏锦荣上了办公室,喊了几个人过来,嘱咐天一亮就要把跑出去的牛找回来,每只牛脚上面都有一只蜈蚣标志的。
  大哥,放心,就是七头牛,保证找回来。
  夏锦荣一愣:“量词都不会用。是一只牛,哪有一头牛的?”
  “老板你休息。”
  等人走了,建国叔鬼魅一样跳到门口,敲敲门,捏着鼻子说道,老板,今年我想早点回家,能不能把工钱提前结了。
  夏锦荣骂道,年底用煤高峰,你要回家。
  门开了一条缝,建国叔上前,直接扣住了夏锦荣。
  夏锦荣瞧着建国叔出现,问道,你想干嘛。我跟进去,道,是我们,你坐好,问你一件事情,今晚来的一男一女是谁啊?
  夏锦荣倒也镇定,笑道,你们两个贼道士啊,想怎么样?
  建国叔早就很生气,啪啪一连打了八个耳刮子,你告诉我,你害死了几个人?
  夏锦荣依旧是冷笑,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我说让一下,我让他痛一回。拍拍夏锦荣的肩膀,催动他体内的三尸虫,常人受三尸虫折磨,恨不得求死,之前我都是催动一只,或者干脆是催动蛔虫,但是夏锦荣的确让我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