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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节


柳元宗这么一说,我顿时来了兴趣,又害怕又紧张。问柳元宗到底是什么东西?柳元宗眉毛挑了一下,叫我过去。
我向着柳元宗走过去了一点,柳元宗摸着我的脑袋居高临下的对我说:"叫句状元爷来听听,我就告诉你。"
"还真是不要脸。"我白了一眼柳元宗。本想转身就走,可是又无比想听他说这大东西到底是什么,心里跟猫抓似的,向着洞口走了几步,实在忍不住,又转身向着柳元宗走过去,叫了他一句状元爷!
柳元宗恨开心的捏了下我脸上的肉,夸了句这肉还真白腻。然hou便要我回去吧,在这里呆太久了会被别人误会的。
我顿时就来气了:"那你刚才说我叫了你状元爷你就告诉我这个大东西是什么难道是骗我的吗?"
"当然是骗你的啦,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告诉你了。"柳元宗一脸的嬉笑。一点都没有把我的生qi放在眼里。
我这会一点都不想理柳元宗了,转身对他凶:"你真是不要脸。这么多年的老鬼了,竟然还和我这种小姑娘玩这种把戏,亏我还省着零花钱给你买雪糕消暑,以后再也不给你买了!"我说完气呼呼的就往洞外走,柳元宗大概是看我真生qi了,喊我小娘们见我没理,又叫白良善我又没理,后来大声的在后面朝我喊:"良善,龙脉移dong,没有了镇压,这些东西开始在躁动了,你干什么事情都得小心一点!"
柳元宗说完后我也便转身到了寝室前门。现在山脉在向我家这边移dong,我们学xiào这些以前的鬼东西没有了东西的镇压,他们出现的频率估计也会越来越凶,之前我在学xiào里一真都听着奶奶的话,没事早睡,所以到现在除了鬼娃,还有三姨太的鬼魂,我几乎没有再遇见别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因为怨气而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如果能把他们的怨气都消了去投胎该有多好。
我在回寝室的楼梯上,我远远的就看见有女生在朝我指指点点,我以为是我身上哪里脏了,低头往身上看,可是身上干净的很,并没有污点。这我就奇怪了,那她们指点我干嘛?梅玲从这几个女孩子身后冒出来,在每个女孩子身上都来了一记巴掌,说要是再听见再议论我的话,放学路上最好是小心点!这话顿时吓得几个女生抱着头赶紧的散了。
我走过去问梅玲她们在说我什么,梅玲一把抱住我的肩,说没什么,几个女的总是在嫉妒别人比他们过的好,也不瞧瞧她们自己这幅傻样子,怎么能和我比。
被梅玲这么夸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叫梅玲以后可别这么夸我了,说着到了寝室门口,我伸手打开寝室里的门,只听见寝室离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私私圣弟。
"我经常看见白良善时不时的往状元洞里走,你说她是不是去拜什么邪神啊,还有今天她捞那个人头的桶还是我的呢,你们说我要不要让她赔一个给我?"
"你想要她赔的话就去说说,我还和你们说,那天王晓红老师出丑的时候,我朋友就在外面罚站,我朋友说白良善是一只手就把王晓红老师的衣服给扯烂了,而且啊,在她快掉下去的时候,竟然像是个鬼一样不抓住栏杆什么的,非要抓住栏杆里晓红老师的脚,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怀疑她啊,不是人,据说咱们学xiào里。"
"你们在说什么?!"梅玲立即踹门进qu,寝室里顿时就鸦雀无声了,几个女生见我和梅玲一起回来,默默的爬上床看书,大家都怕梅玲。
"我告诉你们这些婊子,今天要不是良善帮你们从井里拉出一个人头来,恐怕你们现在还在喝那泡着腐尸的水,你们这些三八竟然还在讨论要良善赔桶给你们?谁要赔桶,去喝三口井里的水再说,别说一个桶,就是十个,老娘也赔的起!"
梅玲说的豪气,顿时将寝室里女生的声音给压了下去,可谁知过了一会,一个很细小的声音从角落了传了过来:"可是那桶也是我买的啊,她怎么不拿别人的桶。"
说话的是个长的尖嘴猴腮的女生,我们班的,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zi。
"李红英这是你自己找打可别怪我!"梅玲叫了一句那女孩子的名zi,冲上去直接给了那女孩子一巴掌,然hou将女孩子撂倒在地上用脚踹。我喊了好几声,梅玲才停下来,对我说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我,就这么打,打老实了,你就是她爸妈了。说着踢了一脚地上的女孩子,说她要是敢告诉老师的话,她就去告诉李纯温,李纯温怎么照顾我和她的那些人又不是没看见。
把李纯温搬出来后,寝室里就有几个女孩子出来道歉,什么什么的,反正最后这件事情是平息下来了。
上半年的雨水比较多,几乎每个星期都要下这么一场连续几天的大雨,每天晚上我都是上完了晚自习就立马睡觉,梅玲也在她们班老师的调整下搬去了隔壁的宿shè住,梅玲一走,全寝室的女生长舒了一口气,但是因为有我在,也没说什么梅玲的坏话。
天气阴沉了好几天,下了几天的雨,今天晚上,终于放出了点月亮光来,这几天都没有太阳,我能感觉到整个学xiào的阴气都加重了一层,我还真怕以前死的那些东西全都在这个时候出来。
晚上睡晚觉,我总觉的胸闷气短,像是会出什么事情一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别的同学倒是没有这种感觉,还没十点,大家都早早的睡了,我实在是没有一丝困意,强行闭着眼睛又太累,于是把整个人都缩到了被窝里,被子弄出一条细缝,留着来看外面的,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做到遇魂不惊,遇鬼不惧,现在我就露出一点点的缝隙,就算是有东西来了我们寝室,我在被窝里,那些东西也看不见我在看着她们。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亮,洒进我们窗户,在清幽的夜晚,把我们的窗户照的透亮,我憋在被子里,连大气都不敢喘,静静的从被子的细缝种看着我们的寝室。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口那里传了过来,"哒ゝ哒ゝ哒。"走的很慢,似乎在每个同学的床前都要停一下!我憋在被子里,被子的缝隙对着床边的窗口,并看不见是不是真的有东西从门口向着我们寝室里面走了进来,我的心跳加速,脸也在被子里憋的通红,听着那个声音,慢慢的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她爬上了我旁边那妹子的床,一会后,慢慢的爬了下来,也不知道在干嘛,现在我就是最后一个了,我的脚上传来一阵压迫的重量,这种重量由脚慢慢延生到小腿,一层层的的向我的小腹凑上来!
我紧张的都不敢呼吸了,紧紧的握住双手感受着那个东西从我的小腹慢慢的压倒我的胸口,最后,似乎没看见我的脑袋,停下来了,四周静的就跟似乎连跟细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被子边上的那条细缝看,身上的那个东西似乎没看见我的头将要起来了,我胸膛上的重量渐jiàn的轻了,紧接着,那个东西下了我的床。
我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想着明天得去去问问柳元宗这是什么东西,可是当我正想好好喘口气的时候,我看见被子边上的细缝外,一个眼睛从下往上的升了上来,紧接着,一双惨白没睁开的无比巨大的眼睛正对着我被子的细缝,两颗绿豆般大的眼珠子穿过被子的细缝,直直的盯着我藏在被子里的脑袋看!那个东西,竟然有三只眼睛!
第一百八十一章我可以帮你
不过这也是我猜猜而已,毕竟是故事,世界上哪还有这么巧的事情。今天一整个白天,我都没看见杜金月回来,虽然知道柳元宗帮我去看了。但还是有点担心,这五通神虽然不能害我,但是他可以害我身边的人啊,可是五通神为什么第一个就选择害杜金月呢?我和杜金月也只有过两面之缘,如果五通神要害我的话,选着我身边的人下手不是更好吗?这让我有点匪夷所思。柳元宗是等我去上晚自习的时候去看柳元宗的,我就知道他不是诚心的,等晚上接我回家,才对我说杜金月没什么事情,估计是因为邪气窜进他的体内,所以现在还比较虚弱,调养两天就好了。柳元宗说着,转头看向我:“良善,你和杜金月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我抬头看着柳元宗,说没有啊。柳元宗有些奇怪。对我说:“杜金月身上有正印,一般身上有正印的人要么就是正神转世,要么就是正鬼投胎,再次来到人间磨练,但是杜金月身散发出来的正气很奇怪,至于怎么奇怪,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良善,为了你以后的安全,你一定不要和他多接触,知道了吗?”说来说去,柳元宗还是不想我和杜金月多玩。不过我知道柳元宗已经让着我很多了,我也便满口答应柳元宗的要求,对他说以后没什么事情的话就不和杜金月玩了。最\快\更\新\就\在柳元宗见我答应的爽快,便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的了,便抱起了我对我说真是越来越喜欢我了。要是以后不在一起了,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柳元宗这话让我忽然想起了之前我在庙里佛祖对我说的话,佛祖说我今生的业障还未消除,因果循环未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前世的仇恨都忘得差不多了,我想我极大的业障,恐怕就是柳元宗。如果我一心向佛。那便要放下所有的情感,可是佛祖却让柳元宗放下他千年的执念来用来救我,并且还掏了他的心肝给我,让他甚至是永生无法转世投胎。断了他自己的后路,让我亏欠到根本就还不起。而且前几年我是一个小孩子,就算我再怎么有前世的思想,在柳元宗眼里,我就是一个小孩子,对我的情感,亲情爱情的参半,并且我和他那会认识只有三年,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相处三年的小姑娘把他一百多个亲戚的怨魂送往地府给我换命,还有那本涌水县志上面记载的那句杂乱无章的话,说什么“化仇解灾,需千百年,邪灵出世。天降大圣,锁骨累累,与之度过难关。”之前倒还以为这是句正常的话,现在估计是书读的多了,发现这话仿佛是急冲冲的瞎写进去的,没有准却的表达出什么意思,但是起码从这句话里我知道,我们现在的命运,似乎在千年前就被佛安排好了,我们只不过是在按着某道别人给我们规划了的程序在走,柳元宗一点都不关心那本县志的事情,如果他真的在乎的话,就一定还会努力的去寻找这本县志的。我想柳元宗要么就不相信我和他说的话,要么就是他一定知道了什么东西,却不和我讲。我觉的后者的几率更大一点,但又不敢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柳元宗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于是我亲亲热热的往柳元宗身上蹭,对柳元宗说我们前世是不是认识啊,不然为什么我总觉的我好像在哪见过他?我原本只是随便的胡诌几句话出来问的,但是柳元宗被我这么一问,我忽然感觉到他浑身明显的一愣,但他立即低下头来对我说:“那你说说你觉的你在哪见过我了?”柳元宗这么一愣,我立马就意识到这件事情不止我们表面上的这么简单,但是柳元宗他也这么旁击的问我,看来我和柳元宗,前世一定有什么渊源瓜葛。“在梦里啊,我梦见你一直对我笑啊笑啊的,可真好看。”我笑嘻嘻的对着柳元宗讲,既然他不想讲,我也就不想问,现在开心就好。“一直对你笑啊笑啊的,那不是傻子才会这样吗?”柳元宗笑着问我。“是啊,在梦里你前世就是个傻子啊!”我说的天真无邪。柳元宗笑着捏了下我的脸,带我回家。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还是看见了我同桌那男生拿着哪本厚厚的小说傻笑,并且像是越来越珍爱了,买了书皮给那本书包的仔仔细细的包好,上课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眼睛一直都盯着这本书看。一连几天,我同桌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一样,除了在教室里盯着那本书看的是时候是正常的,一出教室,那张脸僵的就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这个问题不仅我注意到了,坐在我们身后的葛伟和林志霞也注意到了,他们俩个比较活跃。有天早上来的时候,葛伟和林志霞正要我同桌给她们两个带早餐,等我进门我同桌出门的时候,林志霞赶紧的把教室门给栓了,对我小声的做了个“嘘!”的动作,叫葛伟从我同桌的书桌里拿出了这本书。葛伟立即从我同桌的书桌里拿出这本书来,林志霞赶紧的叫葛伟看看这书里写了什么东西?葛伟好奇翻看了几页书,然后对林志霞讲好像就是一本故事书,里面都写着一些妖魔鬼怪的事情,说着着继续胡乱的翻这本书,像是想从里面找到让我同桌着迷的东西来。我在一旁看着葛伟不断的翻着这本书,这本书随着翻开,一股浓郁的阴气顿时从书里飘散了出来,我正想叫葛伟别翻了,这里面有古怪,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书中的一页纸莫名其妙的自己燃烧了起来,看着那燃烧的类容,写的大概是一个狐仙爱上凡人的事情,这书中还有一页插画,画的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们三个人都惊呆了的看着这一幕!而就在这纸烧完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同学的尖叫,葛伟顿时将手里的书放在我同桌的抽屉里,林志霞拉开我们教室的门万外看,我也跟了过去,只见教室外面,我同桌已经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了,两眼翻白,浑身都冒着烟气,像是刚被烧过一样。我同桌的死,一定和那本书有关系!葛伟和林志霞看着还提着早餐躺在地上僵直的我同桌,他们整个身体都在抖,周围围了一大帮子的学生,翁浩正也过来了,挤进到我同桌的身前,看了看我同桌的眼睛,又伸手摸了摸我同桌的脑袋,像是已经没救了,便也收回了手,向我走了过来,站在我的身边,问我说这个人是不是我们班的?我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点了点头,说是我同桌。翁浩正意示了我一眼,叫我跟着他走。我转头看了一眼葛伟和林志霞,跟着翁浩正走。翁浩正把我拉到一个花坛的脚落,对我说:“我爷爷让我谢谢你和柳状元,要不是柳状元的封印,我爷爷恐怕还要继续忍受着五通的纠缠。”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对翁浩正说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同桌是被书灵害死的,刚我看他眼睛的时候,看见他瞳孔里倒映着一本书的影子,人死后眼睛里会印出身前看的最后的东西,一本书能害死人的唯一可能性,就是这本书已经有灵性了,这书灵能将人杀死,说明已经有了上百年的修为了,如果你能劝动的了那个书灵的话,你同桌兴许还有救,你也会因为救人一命而提升你的正气,我爷爷说你身上的阴气全都没了,也没有能力自保,我想我可以帮你。”
第一百八十二章预言
“你可以帮我?”我问翁浩正。“嗯!”翁浩正点了点头:“我知道或许我以前对你来说还是不值一提,或许今后也是,但是现在你需要我,你同学的尸体熬不了多久的,如果拖着你回家找柳状元来的话。你同学尸体凉了就再也救不活了。”“那该怎么做?”我问翁浩正。“你知道你同学的那本书在哪吗?就是他平常……。”翁浩正没有说完,我立即跑回教室,把我同桌的这本书拿给了翁浩正,翁浩正带我走到一个偏僻阴暗的地方,随身抽出一张灵符,嘴里念了几句口诀,顿时,一阵黑气在这道符按下去的时候,瞬间从书的底部窜了下去,一股黑乎乎的气顿时化成一个女人的模样,这么个女人站立起来很高,高的离谱,我的个头只到她腰肢纤细旁边,翁浩正拿出一叠的符咒,向着这个高大的女人周围撒过去,这些符咒顿时就团团围在了女人的周围。一道道散着金色的淡光。我一直以为翁浩正就是个之前那个扑在他爷爷身上哭的那个男孩子,看他忽然间轻松的甩出这么多张的符咒并且很熟练的控制自如,我这会对他还真有点刮目相看。眼前这个高大的女人看着身边的几道小符,“哼哼哼……”的阴沉的笑了几声,一甩手,想将这些符咒都用手挥走,但是这会翁浩正忽然加速了念咒语的速度,将女人身边的符咒像她压得更紧,那女人一时间逃不脱,翁浩正赶紧的将他的钥匙串给我,上面挂着几个小铃铛,对我说用铃铛询问她的过往。翁浩正属于道教。而白水英属于巫术那一块,虽然为不同的门路,但是有很多降鬼的套路却还是一样的。翁浩正钥匙串上的铃铛个个都有桂圆大小,几个串在一块,铃声也不小。我试着摇了摇手里的铃铛,询问这女人的冤情与往事。铃铛对鬼来说有震慑也有引诱的作用,除了极为厉害的鬼魂可以不听铃声的引诱外,普通的都可以对付,那女人情绪稍微的平静了下来,用唱歌的方式和我说出了前尘过往。说是她以前是一本书里的一个高脚鬼,身高两米。外貌俊秀,因受到主人的欢喜的执念而变成鬼魅,替他主人做饭洗衣,照顾生活起居。可他高中后便将他遗忘在老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她,她的怨气顿起,躲在书中修炼成灵,为报复当初主人的忘恩负义,便缠上的了他的子孙,我同桌是女人她主人的后代,自从她发现我同桌极为偏爱书中的一个狐妖角色的女子,于是便要那狐妖从书中起身,迷惑我同桌,等狐妖吸足了我同坐的精血,我同桌就会死亡。一直到现在,狐妖已经吸取了我同桌大部分精魂,本躲在书中不能见光,但却没相到有人将狐妖那页翻了出来,狐妖见光焚烧,因为吸了我同桌的精气,狐妖死我同桌也便死。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我刚准备的匆忙,没来的急想好怎么和女人说,但是不说的话,我同桌就真的要死了,于是口不择言的把我的意识用铃铛传给女人,对女人说:“你本就是以为他祖先而活,又有什么资格去恨给你生命的人,倘若不是他用执念将你唤醒,恐怕你到现在都是一本早已腐朽的书,如果真心是为了想感谢她的主人,便将自己的怨念散去,尘归尘土归土,何必为了怨恨而去伤害曾经带给自己欢乐的人?”可是我说的话并没有什么用处,女人仍然是一丝都不肯放过我同桌,并且说只有我同桌死了,负她的那个人才断子绝孙,不然她无法放下她心中的怨念。这个女人虽然在我们的面前一直都是黑色的影子,但是她就算被是身上这些金黄色的符咒挤压的腰都在变形,但她却不像别的鬼怪那般用尖叫减缓自身的疼痛,极力的在忍受着痛苦,还伸手用手扶住头发上的发簪,努力的维持着她自身的形象。、原本刚才还愁该说什么话让她放下怨念,现在看见女人这样,我心里已经有了底,继续摇铃对女人说:“那你现在已经让那个断子绝孙,并且再也不会有后代了,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放下怨念?老老实实的变成一本书?而是在这里苦苦守着一个人形?我想你根本就不想报仇,而是想等你主人出来吧,打扮的漂漂亮亮、又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不敢尖叫出声,就是为了给他个好形象吧。但是我告诉你,上百年过去了,他是人,不是你们怨灵,只要怨气不灭,就一直都有个身躯,他会老会死会投胎转世,并且,我想他当初也只是不爱你的,若是真的爱你,你就算是在他面前大吼大叫,他也会爱你。”我不能说我的话一语道破梦中人,但是我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个女人有些动容了,对我说:“他曾经说过,如果他高中,就会带我一起进京,我一直都在等他,等的当初的茅屋倒塌,等的他死去,他还是不来带我走……。”“你本是一本写着各种美丽故事的书,那是因为写书的人将所有的愿望与现实中实现不了的东西写在了你的身上,而你却天真的认为这个世界有情人就终成眷属,那是错的,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分开与猜疑,你原本逍遥自在,却为什么要变成人的模样来这里的是体会人的痛苦?有些东西,回忆就是最美好的礼物,不要奢求太多,你可以带着对你主人的记忆,回到书里,像往前一样,无拘无束,脱离人的苦难与痛苦。”我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我自己都惊讶了,这些东西仿佛就像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一般,并且说无比的动容,如果不是有翁浩正在我的身边看着我,我还真就以为这就是说的我自己。女人已经缓下来了,将手里一个透明的动西撒手丢向空中,我看见那个透明的东西就是我同桌的魂魄。“你说的没错,我本就是一本书,因为受了我主人的执念而出现在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上,他不爱我,我却以为我们能向书里一样能恩爱到老,现在他死了,我也找不到他了,抓他的后代杀了也没用。还真是谢谢你,为我开了这下窍,为了报答你,我可以告诉你一件关于你命运的大事,虽然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书灵,但是我能查到这个世间所有书里记载的事情,当然,那些天书之类的我并不能告诉你,如果你信我的话,我愿意提醒你一件事情。你愿不愿意听?”“什么事情?”我问这女人。“你十八岁生日的那天,你最好是躲起来,不要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你在哪里,身边也不要有一个人,如果你熬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你今后便能修成正果,但是你没有熬过的话,就会永不超生。”我心里一阵惊跳,问女人这是什么意思?“过多的我也不能说,有些时候,就算时你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但是你还是无法去改变,只能按照着上天给你安排的路线,一步步的走下去,不管前方是霞光万丈,还是深渊万丈,你都得走下去。”女人说这话的时候,身体逐渐的在消散了,她在要消失的时候,对我说了声谢谢,随着那句谢谢说出口,一道白色的气从女人嘴里吐出来向我飘来,与此同时,另外一道白色的气也从我同桌尸体的那个方向向我飘过来,融进了我的身体里。
第一百八十三章地下的水声
"竟然真的这么灵验!"我被吓得张大了嘴巴,而祭台前的张大师,手里还在舞着那把剑。嘴里往剑上喷出来一些血红色的东西,那几个漂浮的鬼魂瞬间又加快了向我漂移过来的速度!
这下惨了,那些亡灵都有生前的意识的,她们离我近了点。便都慢慢的抬起几张大白脸来朝我这个方向看,呈现出一个半圆形状朝我包裹了过来,而张大师似乎也看出了我这里的异样,向前我们女生寝室的方向走了几步,想看清楚我长什么模yàng,但是我立马钻到围栏下面,猫着腰向着楼道下跑!
可是一到宿shè门口的时候,王晓红的魂魄瞬间从楼道下面窜了出来。堵在了我面前,长长乌黑的头发下露出一双没有眼珠子的大眼睛瞪着我看,吓得我差点就尖叫了起来。但紧紧的捂住了口,想转身从后面跑回寝室。可是上寝室的楼梯,现在已经被浴室惨死的三个男孩子堵住了!我立马又转身看向身后王晓红那,只见李红英此时也站在了王晓红身边,"桀桀"的笑着,颧骨格外的凸显,就和她生前一般,显得尖酸又刻薄。
前遇狼后见虎的,这下,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趴在地上,看着周围越来越靠近我的亡魂,眼泪直掉!
几个魂魄把我包围了起来后,很奇怪的并没有立马来掐死我,而是慢慢的蹲在我的身边,李红英和王晓红扯住我的两只脚,其他三个分别扯住我的头和双腿,像是在我身上剥着些什么东西一般顺着我的皮肤,像是已经约好了一般,几乎在用一个时间,他们扯着我身上的皮肤,使劲的往外拉!
"哇!"的一声哭泣伴着惨叫,这种感觉就像是将自己的四肢活脱脱的从身体上拔下来一般,疼的简直难以忍受!我一边哭一边稍微低头看我的四肢,她们从我身体里扯出一层类似于塑料薄膜的这种东西,又白又透,也是人的形状,看起来这就是施缘的魂魄。
如果真能把施缘的魂魄从我身体里扯出来我当然是很开心,可是就当施缘的魂魄要慢慢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器官被挖走了一样痛苦,而几个亡魂完全不会管我到底怎么样,见施缘的魂魄出来了,瞬间变得无比的凶狠,加大了力气将施缘的影子扯得扭曲难看!而随着那影子越来越出,我就跟得了羊癫疯的病人一般,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浑身又痛又难以呼吸,难受的连哭都哭不出来!
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类于电视里头大马的嘶鸣声,还有无数马蹄嗒嗒嗒的响声,这些声音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心里还在想是不是人死了就能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刚想完一声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娘们,赶紧的上马!"
我听出了这声音是柳元宗的,平常他叫我小娘们我还不乐yi,现在这一声小娘们叫的,顿时让我感动的眼泪鼻涕一起流,终于有人来救我了!
柳元宗的话音刚落,一只大手立即抓住了我的衣服,将我连拎带抱的将我捞上马,又随着一声马的嘶鸣,我感觉我整个身体都随着马背震动!
"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你死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柳元宗一边挥打着马鞭,一边低头看我,看了我一张沾满鼻涕眼泪灰尘的脸,吓得差点就把我推下马,叫我不要碰他。
我还真怕柳元宗把我推下马去,赶紧将按在他衣服上的手拿起来,看着四周,只见我们马匹的身后,跟了十几只大黑马,中间还一撵古代人坐的官轿子,只不过这些东西,看起来都很眼熟的样子,这不是之前奶奶烧给柳元宗的东西吗?
我惊yà的问着刘元宗问他的这些东西是不是我奶奶烧给他的?
柳元宗白了我一眼,说是,不然的话,今天晚上也不能借用这些阴马的马蹄声打乱那个男人对这几个亡魂的控制,那个男人很厉害,他操控起亡灵来得心应手,看来做这行已经有些年头了。
"那你打的过他吗?"我问柳元宗,现在,我就担心没人打的过那个男的,而那个男人要收我。
"我们向lái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从某个方面来说,我和他算是同行,不管怎样,同是正派,我辈分比他年长,他会敬着我,放心吧。他不会再为难你了。"
柳元宗这么说,我顿时放下心来,十几匹大马在马路上奔跑,却没有人看到见。柳元宗今天心情好像不错,饶有兴趣的问我最近是不是施缘出来作怪的次数多了我控制不住了?
我点头说是,没想到柳元宗却笑了起来:"这个我知道,她本性难改,还利用你去粘合你们副校长,你说我这个知道实情的还看的过去,如果换成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你说他们心里会怎么想?"柳元宗说着,看了我一眼,笑的很有深意。
我没太听懂柳元宗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问他,柳元宗眉毛一皱,满脸一副懒得解释的模yàng,但还是告诉我说之前我还没与施缘融合在一起,所以有些时候,她做过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但现在我俩已经融合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就算是她做的,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