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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节

第二百零三章执念
同学的围观,引起了校方老师的注意,好些老师跑过来将我们这群学生催回到教室里去,我们班也有同学看见了,大家都说莲池里的那个女孩子是哪个班哪个班的?后来有同学认得那个女孩子。说是某某某班的女生。说到某某某班,坐在我后桌的林志霞立马对我说:“良善,这不是朱莲香这班吗?”听到朱莲香这个名字,我心里顿时一愣,一种可怕的想法在我的心里蔓延开来……。朱莲香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朱莲香了,如果说她进监狱莫名其妙,但她出监狱,更加离奇,朱莲香在短短的一两天,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我很想知道,她在监狱里这段时间里,到底经历过了什么?在我们上课的时候,莲池里的那具女尸被警察给拖走了,这一起死人事件,顿时将我们学校闹得沸沸腾腾。大家都开始在慢慢的猜测我们学校是不是有鬼啊?然后立马就有人跟着谣传说什么看见了什么穿红色衣服的女鬼之类的,传的更离谱的,就连聂小倩这样的电视人物都出来了,而且说的是绘声绘色。学校是谣言的乐土,是一群无忧无虑的孩子可以根据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便传言是有一股巨大旋风的地方,我猜这件事情估计与朱莲香脱不了关系。中午回家吃完饭回学校,我便想去找朱莲香,人不是她杀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人真的是她杀的,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毕竟欺负欺负我也就算了。但是只要是杀人,便一定要阻止她!刚进校门口,便看见翁浩正在校门口像是等什么人,他见我走进学校,立即向着我走过来问我说:“良善。朱莲香入狱的事情是不是你举报的?”翁浩正一见面就问我这种事情,我顿时就有些不开心了,为什么他们都说是我举报的?我连真正的凶手都不知道是谁,怎么会去举报朱莲香?“不是。”我语气有点冲,向着教室的方向走。“也不知道是谁散出来的消息,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你举报的朱莲香,是你故意害她。”“那你也相信是吗?”我转头问翁浩正。翁浩正摇了摇头:“我不信。我只是看不下去这么多人说你。”翁浩正这么一说,心里的火气忽然降下去大半,甚至有些感动,于是也便对翁浩正收回了一张阴沉着的脸。“我感觉朱莲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朱莲香了,良善你把她又继续回来的事情告诉柳元宗了吗?”我对着翁浩正摇了摇头,说没有。翁浩正有些惊奇:“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我感觉我太让柳元宗操心了,而且朱莲香身后,一定有人在帮她撑着,那东西的来头,一定不简单。”“你说的没错,我也察觉到了她身上有阴气,一个正常人身上又阴气,除了是天生阴煞,后天形成就要吃阴尸,或者用别的邪术,而且除了你说的她后面有人在撑着她,我还怀疑,她已经被别人某些东西操纵了。”“操纵了?”我好奇的问翁浩正:“你怎么看出来的?”“昨晚杜金月将我与她分在一起,我看着她对我们说话各种情绪或者是笑容,看着与之前并没有多大的差异,但是她这些表情,就像是有人对她说笑多久她便笑多久,昨晚我明明看见她正咧着嘴笑的时候,嘴角还往脸边弯上去,但是她的眼神顿时就冷了下来,如果是我们正常人,在没有外力的因素下,是做不到一张脸上同时出现两幅表情。”那这么说的话,朱莲香的嫌疑确实很大,而且,朱莲香那天被抓的当天,口口声声说是我举报了她,那天她对我的气愤表情是忽然的,也就是说,在她骂我前不久,一定有人对她说了,我在跟踪她,是我将她举报了,并且有警察很快的就能来抓她。所以按着她的性子,才会这么气愤的忽然来找我打我,不然她要是一早就知道是我跟踪她,她早就来找我麻烦了。但是,这么分析一切,始终与那个高个子女人有关系,那个女人,有可能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柳元宗很反对我说那个高个子女人的事情,这就像是两小节甘蔗,吃着吃着,到节了,咬不动,只能从另一边再开始吃。“那你觉的我们该怎么对付她?”我问翁浩正。“我们是在学校,就算把那个女孩子的鬼魂请了过来,确定人就是朱莲香杀的,我们也不好开坛做法对付她,不过我有个想法,就是我们请神斗鬼的时候,你要跳我也要跳,你看我们能不能用这个方法?去和杜金月说一下跳给他看?到时候,就算我们再把事情闹大,那也没人怀疑我们,我们毕竟只是在台上表演而已。”我顿时就明白了翁浩正的意思,翁浩正的意思就是要我们把开坛做法当做表演的模式搬上舞台,这样一来,就可以借着表演的当对付朱莲香了,不管她是人是鬼,到时候一看就知道了!想不到翁浩正还真是聪明呢,这种办法都被他想到了,我心情顿时十分的欢喜,正好手里的钥匙串上买了个小熊的装饰,也就随手卸下来递给翁浩正,说实在是想谢谢他,但是眼下没什么好东西,就将这小熊送给他啦,他有钥匙的话可以挂在钥匙串上。翁浩正将这小熊放进衣服的口袋里,对我笑了下说回去就把它栓钥匙扣上。在上课之前,我找到杜金月说了这件事情,说我想和翁浩正一起跳个祭神舞,不知道他同不同意?如果同意的话,我们今晚就在大礼堂先表演一遍给他看,我真的很想留在文艺部表演。杜金月虽然说脾气不是太好,并且之前还对我有意见,但是或许是他自己也是比较热爱舞台的人,听我说特别想留下来,于是对我说今晚他们也要彩排,不过可以把我节目放在第一,跳得好就留,跳不好就不要怪他了。见杜金月答应了,我自然是高兴,下午放学回家,赶紧的去买摆祭台要用的蜡烛与香火水果,柳元宗看我忙里忙外,便问我准备这些苹果香烛之类的东西干什么呢?自从龙岗山上下来,我心里就一直都在担心万一五通忽然合伙来找我和柳元宗了我们该怎么办?我命贱,只要正魂在我体内他们就杀不了我,但是柳元宗现在脆弱的就像是只折了翅膀的小鸟,那日在龙岗山上,五通他们一定知道了柳元宗的实力并不如以前。我不想将朱莲香的事情说给柳元宗听的原因就是怕柳元宗但心我,他虽然是以男女之爱的名义与我站在一起,但是他的这种爱对我来说也如父爱,他的法力没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一有什么事情只知道寻求他的保护,倘若是再发生一次像龙岗山那样他为了成全我而牺牲他自己的事情,我想我都无法原谅我自己,他为了让我能一帆风顺,而我明明就可以让自己慢慢变的更优秀更强大,若是我还一直畏畏缩缩不肯向前,等着他用他微薄的力量为我铺路搭桥,想致我们死地的五通、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是正邪的奶奶与李纯温翁老爷子,倘若是他们一攻过来,恐怕柳元宗撑不到与我在一起的最后时光。我长大了,并不是之前那个什么事情都听他话的小女孩,柳元宗就是我唯一的执念。所以我想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变得更厉害,厉害到哪怕柳元宗今后再也没有能力照顾我了,哪怕是我今后成了正果,我也要留下我的力量保护他一生平安喜乐。虽然这条路上肯定有挫折,也有可能会失败,但我依旧会尽我所有努力,做我该做的事情,走到这条路的成功尽头。
第两百零四章最大恶魔
我亲亲热热的向着柳元宗凑过去,对柳元宗说:“我们学校要举办活动了,我又没什么特长的,于是就摆个桌子,跳两下。看看能不能当个节目演。”柳元宗的子贴着我的脸笑了一下:“那我也去看看,看看你跳成什么样子。”“这可不行!”我立马摇头:“你不能去!”柳元宗要是去看的话,一定会看见更漂亮的朱莲香,我怕柳元宗,又会担心我在学校的安危,怕他担心,但是更怕他看见朱莲香,这种感觉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就是不希望柳元宗看到比他厉害的人,怕他心里会难受。“好,那我不去行了吧!”柳元宗对我说道,我赶紧的点头,在柳元宗脸上亲了一口,提着这些东西去学校了。翁浩正早就在礼堂里等我了,他身上穿着一件道士的黄褂子,手里还拿着桃木剑之类的。看起来还真有模有样的。翁浩正见我来了,对我说该准备的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并且对我说为了防止朱莲香进来之后逃走,他已经在各个出口这画符了。我抬头看着礼堂的门与窗,都淡淡的透着点金色的光,看来翁浩正早就来这里布置了。我问翁浩正等会表演的时候谁主谁辅?因为两个人是不可能操控一个灵台的,而且我们的派系又不同,只能一个主要的上,另一个在旁边做辅助。我看着翁浩正他的那些道道都带的差不多了,于是想叫他做主,我等会替那怨魂超度下就好了。“我辅助你,你做主。”翁浩正对我说。我惊讶的转头看着他:“你装备都带了做辅助你不觉的可惜吗?”“有什么好可惜的。你做主我配合你。”之前都是我听柳元宗的话或者是听白水英的话,现在翁浩正忽然让我主导,我竟然有点不习惯,但也默认算是答应了。因为今天他们文艺部所有的人都要来,还有些指导老师。老师来了就不能和平时一样随便的穿着什么衣服都能来彩排了,杜金月叫去戏服里面随便找件看起来适合我们这个角色的衣服,因为翁浩正穿的黄金色的道袍,兼顾了他衣服的颜色,为了让观众的眼睛有个视觉冲击感,我就选了个大红色的旗袍,毕竟学校条件有限。哪有什么衣服好选的,杜金月再给我画点了妆就要我出台了。因为翁浩他穿着道袍站在我身边的后侧,红色与黄色是邻近色,所以看起来还是很协调。加上他宽我紧,也没有那种繁琐复杂的感觉。杜金月安排好我和翁浩正之后,和指导老师坐在一起,那些老师看着我和翁浩正在台上摆着一个这么大灵桌,都纷纷转头问杜金月这是干什么的?杜金月和她们说我们跳的是祭神舞之类的舞蹈,就像是驱魔驱邪的那种祭祀。那些老师大概也只在电视上看过这样的东西,于是便都纷纷的感到好奇,坐在观众台第一排的位置上,喝着水看着我和翁浩正。我们马上就好开始表演了,在上自习的铃声响的时候,我看见朱莲香画着个大口红,穿着身黑色的裙子从礼堂外的门口走进来了,但是在进门后抬眼看见舞台上摆着灵桌,像是受了惊吓,想转身出去,但是却没想到,在她出门的那一刹那,门上一道金光像是闪电般的触在朱莲香的身上,朱莲香吓得赶紧一缩身子,又回过头来看了台上的我和翁浩正一眼,眼神无比的憎恨。杜金月转头看见朱莲香来了,转身看着她向着她喊坐到前面去,老师有话要和她说,说着看向舞台做了个开始的手势,要我们开始。我眼睛一直都死死的盯着朱莲香看,伸手将灵桌上的摇铃拿在了里,晃动着铃声,开始向着四面八方摇晃,想把前先把那死去女生的魂魄招过来,翁浩正刚才说看见那个女生的魂魄就在外面,估计很快就会听到铃声的召唤,到时候我们就假戏真做,反正大家也是拿这当戏看的,不会放在心上,只会觉的刺激。还没摇上三分种,我看见一个怒目圆睁的女孩子从门口外走了进来,那个女孩子一进来,大礼堂里的空气顿时就都变冷了,几个老师都开始将手肘抱在胸前取暖,我一边摇着摇铃将那个女孩子的怨魂引过来,嘴里一边在编着唱词要那个女孩子在这里看看害她的人有没有在这里?女孩子从后面的礼堂门口慢慢的走进来,东张希望,而朱莲香似乎已经猜到我们想要干什么,把头紧紧的埋在桌子底下,不敢抬头往台面上看一眼。我变换了我手里摇铃的声调,加大了力度的摇铃,将女孩子快速的带到朱莲香的面前!那女孩子一把伸手抓住朱莲香的脸迅速的抬起来一看,整个魂魄都在颤动,一个尖利的声音从摇铃里向着我耳朵里传了过来:“就是她,她趁我晚上去卫生间,蒙住我的嘴巴将我拖到这隐蔽的莲池旁边,吸了我精气,便将我推入水里让死不瞑目,就是她,她叫朱莲香,她叫朱莲香!”我按着这怨魂说话的急速调整我手里的铃声,朱莲香恨明显也看见那个怨魂了,瞪着她面前的那个女孩子看,一脸的发狂,想要发怒,但是她身边坐着好多的人,逃也逃不出去!看着朱莲香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将女孩子的怨魂召唤过来,唱着词叫她安心去投胎转世,她的仇,我会为她报!那个女孩子看了一点,犹豫了会,也知道她斗不过朱莲香,于是对我鞠了下躬,一道白色的气从她的身体里向我飘了过来,之后她的身体,便开始逐渐消失。因为已经确定那个女孩子就是朱莲香杀的,我和翁浩正也刻不容缓的向着朱莲香摇铃挥剑的蹦跳着过去,朱莲香脸上的神色僵硬出一抹极度夸张的恐惧,像是想逃,可周围都是看着我我和翁浩正的人,我摇铃里的正气随着我的脚步,一步步向着朱莲香逼过去,将她捆缚的难以的难以动弹,朱莲香的眼睛一直都狠狠的盯着我看,眼睛里全是不甘心的屈辱和厌恶,为了让我们装的更像一点,我站在朱莲香面前唱到:“十六岁的女孩毒蛇般的心,总怨老天不公平,卖身给魔鬼,换张好面皮,面皮需要活人养嘞杀人吸精魂,天降大任铲邪祟,你若愿意回个头,我便给你条好生路,你若愿意回个头,我便给你好生路……。”“我呸!你诬陷我坐牢,毁我一生,我告诉你,当初你看到的那本书、历史老师放在桌子山的那本书,我都看过,我告诉你,你不会成正果的,你才是那个最大的恶魔,你就是个是个吃人杀人的魔鬼!”朱莲香像是条已经发怒到几点的狮子,想逃离我们的禁锢,但是她身上的阴气还弱的很,如果将她身上的阴气全都挑出来的话,指不定她还是个正常的人。翁浩正也想救她,于是拿着木剑向着朱莲香的刺过去,这时,一道巨大的黑气从后门飞快的窜了过来附身在了朱莲香的身体里,翁浩正刺在了朱莲香的额头上的剑,“啪啦!”一声,剑生断成两半,掉落在了地面上,与此同时,朱莲香的双手向着我和翁浩正的肚子上飞快的抓了过来,我赶紧的叫翁浩正闪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无意看见柳元宗从我的头顶迅速的飞下来将我往后一扯,躲开了这爪子,而翁浩正胸口中了一掌,顿时,整张脸瞬间发黑,直直的向着后面坚硬的地板上倒了下去!
第两百零五章翁老爷子之死
在场所有的师生,都被我们这场景给看呆了,这太奇怪了,我们几个人,一个僵直的往地上倒。一个往后斜着身体悬在空中,还一个面目狰狞的向着我们抓手过来!那股黑气还在朱莲香的身体里,柳元宗也顾忌着这里这么多人,将我扶正,他自己附在了已经倒在地上的翁浩正身上,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也不搭理朱莲香了,拉着我的手向着大礼堂外跑了出去,朱莲香也直接从桌面上像是个男人般的跳下来,紧紧的跟着我和柳元宗追了过来!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的逃过,柳元宗抓着我的手跑过了人口密集的地方,召来一辆鬼车,将我往鬼车上一抛,他自己抓着鬼车的边沿,整个身体悬在空中,被鬼车带着往空中飞!而朱莲香竟然也像是个鬼一样。也跟着我们飞,面部无比的僵硬,着我真的很难想象,那个附在朱莲香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朱莲香跟着我们有一段时间了,两只眼睛依旧狠狠地瞪着我们车里的人看,身上一身漆黑的裙子,与黑夜融为一体,远远的看,就像是一张苍白的面皮在朝着我们冲过来一般,丝毫都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看来朱莲香不追上我们根本就没有打算要罢休,我们的速度一直都很均衡。但是如果这样一直追下去的话,也不是个头啊!柳元宗翻上车来,坐在我身边,看着我。这时候他还是一张翁浩正的脸,以为他离我离得近。我看着有点别扭,叫他赶紧从翁浩正身体里出来吧!最\快\更\新\就\在柳元宗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伸手摸向我的脸,对我说:“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如此狼狈的模样,原本我以为只要能在你身边就能好好的护着你,但是我没想到,倘若是失去了最厉害的本事在你身边。也只不过是像懦夫一样的存在,还需要你瞒着我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提升你自己的力量,就如我现在在你身边,却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良善,你会不会因此而嫌弃对我失望?”我盯着翁浩正的这张脸看,凑上去安慰,对柳元宗说我一点都没有嫌弃他,不仅他能保护我,我也能保护他啊?只是我还太过于弱小,做件事情都做不好。柳元宗满目悲伤,就像是快要与我离别了一般,向着我扑过来紧紧抱着我,在他扑向我的时候,胸膛里竟然没有一丝的心跳!翁浩正是不是死了?!恐慌惊惧像是无数只密密麻麻的虫子向着我的脑袋钻进来,如果人是昏迷的话,心脏也会跳啊!我刚想问柳元宗翁浩正是不是死了?柳元宗缓了好一会,抢了我的说话的当儿,对我说:“良善,我以后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家里的米在小厨房里的边柜台里,天马上要变冷了,你冬天的衣服,都在衣柜最上面,你冷了就拿着穿,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找隔壁的大叔大姨帮你,以后可千万不要不爱说话了,你就把他们当成是我一样,遇见人多笑一下,这样别人的今后就不会为难你,我说的话,你都要记住。还有翁浩正,他对你是真的好,你今后要是害怕或者是有什么危险,可以找他,他现在中了阴气,因为他学会了假死,在他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昏迷就被假死给代替了,所以这些阴气无法融入他的五脏六腑,我刚已经将翁浩正身体里的阴气全都的吸了出来,他明天早上就能好了。”柳元宗说这么多,将我的脸从他怀里抬了起来,在我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了一个唇印子,我刚想问他他是要去哪里?但是我的话还没说出口,柳元宗捂住了我的嘴,轻声对我说:“我会在我们家,布一个无人能破的结界,今后只要你有危险,就藏在家里,没谁能进来欺负你,只要是没经过你同意的妖邪鬼怪,都进不来了,要是想我的时候,就拿你以前送我的那个状元瓷娃娃来出来看看,我就能感觉到你想我了,我会帮着你守住五通的,你想干什么,我都会一直看着你。”柳元宗像是很急,在和我说完这些话后,叫我带着翁浩正赶紧回去,说真他的身体从翁浩正体内跳出来,向着一直都跟着我们飞过来的朱莲香扑了过去,我刚想喊住他,可是鬼车跑的实在是太快,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我看见无数黑气,像是条条粗壮的巨蛇,向着柳元宗的身体里翻涌进去,他在吸纳阴气,柳元宗在吸纳他之前散去的所有阴气,怪不得柳元宗刚才和我说这么多,原来他是想拿回以前所有的力量,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柳元宗吸食了我的阴气,而我之前的阴气又与我身上的阳气相克,恐怕以后我们都不能像以前那般嬉闹都在一块了,或许今后近距离的见上一面,按着柳元宗的性子,也是无比的艰难。我顿时还没反应过来这将意味着些什么,默默的坐再轿子里,任由几个纸人将轿子抬到我家的楼顶上,我将翁浩正慢慢的扶进客房,看着黑乎乎的房子只回荡在我一个人的脚步与**的声音,我心里顿时就想哭,柳元宗这次与我分开,恐怕是要封开永远了吧,我没成正果之前,他身上的阴气和我相克,成了正果,便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若是没成,我便是灰飞烟灭,而柳元宗还有一个永远的灵魂。我不明白佛祖撮合了我和柳元宗,又让我们的跟本就不能在同一根起跑线上奔跑是什么意思?既然是要我让我修佛,你为什么又要安拍一个我如此喜欢的人在我身边?我一个晚上,就坐在大厅里,希望能听见柳元宗忽然叫我开门的声音,但是到天明的时候,那个声音还是没有出现,在晨曦时,我仰着头看着我家上空飘落下来的一点点的白色光点,那些光点就均匀的落在我家周围的每个地方,就如一颗颗的小雪花,而这小雪花在地上铸造起来一道透明玻璃般的墙,将我家全部围住。柳元宗说的没错,他真的要走了,来的这么忽然,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心里准备,柳元宗就不见了,并且要与我相隔甚远,我抬头看着早晨灰白色的天空,一抹淡色的红艳,向着远处飘散去了。翁浩正从楼上下来,看见了我站在门外一直都仰头看着天,便问我怎么了?然后环顾了一周,问我怎么不见柳状元?说到柳元宗,我眼泪顿时就忍不住流了下来,难过的不想去上课,什么都不想干。翁浩正见我哭成这样,赶紧的扶着我进大厅,问我昨晚上他被朱莲香抓了昏迷了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柳状元怎么了?“柳元宗他,柳元宗他走了。”“走了?”翁浩正惊疑的看着我:“为什么?你们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嘛?”这种时候,我连呼吸都感觉心痛,翁浩正则个憨呆,还使劲的问,所以我根本就不想理他了,正想一个人上楼,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伸手一接,问是谁?“请问你是白良善家吗?”一个戴着哭腔的老妇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因为哭的音很重,用力的嗯了一声。“我家老爷子刚起床的时候,忽然断气了,我没有浩正老师的号码,只能打给你了,你能转告一下我家浩正回来吗?他爷爷死了。”
第两百零六章有毒的酒
“死了?”我惊讶的小声重复了一句,翁浩正就站在我身边垂头看我。“他就在我身边,你和他说吧。”我把电话拿给翁浩正。翁浩正犹豫的看了我一眼,但还是接过电话,放在耳边。我看着他的脸色在接到电话后的几秒,瞬间白的就像是张白纸,电话从他手心里直接掉落在了地上!翁浩正的眼睛盯着眼前的空气发愣,然后匆匆的跟我说了一声他先回去了,然后连洗漱都来不及了,匆匆的往门外面跑。看着翁浩正的背影,真是好事不成双,祸不单行。我去学校帮我和翁浩正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柳元宗不在,我感觉心都像是被掏空了。柳元宗他走了,那百分之九十去狮子山了。可是就算我知道柳元宗在哪里,按着柳元宗的性子,他也不会见我的,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去看看他,但是现在可不能去。柳元宗刚拿回他自己的所有阴气,他怕害了我,这两天去,他一定会克制住不见我的,到不如过几天,等他实在是想我的时候,我再去,指不定还能见上他一面。心里有了这个打算,我的心情也稍微的明朗起来了一些,既然都请了假,就也不想去学校了,就在家里喂鸭子。这鸭子都吃了这么多尸体,柳元宗说这鸭子全身都是阴气,就能活一百岁呢,这鸭子玉鯥和我在一起都没什么很大的影响,而柳元宗却不能与我在一块。我真的不敢想象,他身上的阴气,是有多么的强盛,强盛到会与我相克。在家休息了几天,也不知道翁浩正他爷爷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正想去他家看看,毕竟也是同学一场,他爷爷也还请我吃过饭。我不能就这么不闻不问一句,正好回我们自己县城,看完他爷爷,我正好就去狮子山看柳元宗。这么几天过去了,我不相信他就不想我。正打算收拾下屋子就出门,我家的电话响起来,我家号码就白水英和翁老爷子家里有,的纳闷是不是白水英打过来的,可是伸手一接,喂了一句,却没人接电话。我又问了两声是谁,但还是没有人吱声,我正想把电话给挂了,电话里头忽然传来了翁浩正的声音:“良善别挂!”听见是翁浩正的声音,我想到他爷爷毕竟刚过世,于是语气也稍微的平和下来了一些,问翁浩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家没什么亲戚,我爷爷下葬,没几个人送葬祭拜,我想请你来祭拜一下我爷爷好吗?”之前就听翁浩正他爷爷讲他们家在七十年前左右就去了台湾,这几天的时间,估计也来不了,不过很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有翁浩正和他爷爷回来,而翁浩正的父母亲都还没回来呢?我觉的好奇,但是在电话里也没有多问,立马答应了他,随便收拾了点东西坐车去他家了。到翁浩正家里时,虽然他家看起来很大,可是也是这么大的房子显得他们家异常的空旷,家里除了几个打下手的,几乎就没什么外人了,一个看起来快五十的女人在帮着翁浩正打点,那女人见我来了,问我说是不是她家少爷的白良善同学?这女人的声音和之前打电话来给我说翁老爷子过世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虽然声音有些老态,但说的是他们台湾调调,软声软语的,听起来倒是舒服的很。我点了点头,心想着这该不会就是翁浩正的妈吧?这也太老了些。妇人转身走进屋里,朝着屋里喊了一声翁浩正,说我来了。翁浩正的脸色并没有我想像中的这么难受,见了我,反倒是将头低了下去,问了句我怎么来的这么快?我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他叫我来的吗?怎么我来却还嫌我来的太早,但是因为他爷爷过世了,我也没说什么。老妇人对我介绍说她是翁浩正的奶妈,前些天特地来大陆看看翁浩正,可是没想到一来还没几天,翁老爷子就过世了……。奶妈说不下去了,低着头小声的抽噎了起来,我觉的她一个老太太挺可怜的,于是上前去安慰她翁老爷子在填之灵,一定都希望他们开开心心的。奶妈点了点头,带我去翁老爷子的灵堂,对我说翁老爷子已经火化了,这几天都不适合下葬,还要等上两天才能入土,家里的人少,老爷子的灵堂摆了很久,都没几个人来祭拜,这奶妈似乎很喜欢哭,说着说着,便又哭了,这老是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翁浩正的也站在他奶妈的旁边,像是有什么心事,一句话也不说。翁老叶子的棺木还在灵堂里面,已经合上了盖,看着一行巨大的棺木就放在我的面前,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想着我死了以后也要被困在一副这样毫无生气的棺材里头,想想都有些憋的难受的慌,奶妈给我点好几支缭绕着淡淡烟气的香,意示我拜拜翁老爷子。就在不久前翁老爷子还请我吃过饭,现在说死就死了,虽然之前对他映像不是特别的好,但是这会死了,倒也觉的他是个好人,起码医生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在他灵前跪在地上磕了几个三下,正要去上香时,奶妈走到我身前来,端了一杯浑浊的黄酒给我,对我说:“这是我们台湾的习俗,在给死者敬香前要喝一杯给死者送行的浊酒,我看着这酒,有点恶心,很浑浊,虽然有黄酒的味道,但是看起来,就像是发酵了一两个月的老尿,但十里不同风百里不通俗的道理我是知道的,我也没到过台湾,或许人家这边就有这个风俗也说不定。从奶妈的手里端过这浑浊的酒,看着有点恶心,但还是慢慢的凑向唇边,打算喝下去……。“良善!”翁浩正忽然叫住了我,我扭头看了一眼翁浩正,问他怎么了?翁浩正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又是激动又是纠结的,奶吗转头看了翁浩正一眼,然后向我转过头来,对我说:“我家少爷怕你不会喝酒,可是这敬香前喝酒是我们的习俗,我们也不好改,要不这样吧,你能来我们老爷叶子就心满意足了,你就用蠢沾一点点,也恶不要吞下肚子里,遮掩的话,也不算为难你了。”奶妈这具话说的好,我点了点头,准备照着奶娘说话的意思去做,翁浩正在一边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看,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焦急,在当我快要将酒向着唇瓣倒下去时,翁浩正忽然伸手往我手里的酒杯上狠狠的用手一拍,我手里的被子顿时就从我手里掉了下来,“哐啷!”一声杯子碎裂的响声,只见被子里浑浊的酒洒在地面上顿时翻滚起一个个的的白色泡沫,一只只我半个小指甲壳这么大的肥硕小虫子在这些泡沫里翻涌,奶妈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恨恨的瞪向翁浩正,翁浩正的立即拉住我的手将我往外拉,一路奔跑,我一点都不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翁浩正将我拉到河堤边上,对我说:“我爷爷临死的时候,叫我们把这个东西灌给你吃,想让你永远都不能动弹,然后好交给五通神灵。”我果然猜的没错,这翁老爷子,根本就不想和我们和好!我问翁浩正这是怎么回事?翁浩正深深的叹了口气,对我说:“我爷爷说你是大魔王,现在我们不对付你,以后恐怕就没谁能对付你了。”
第二百零七章连锁反应
我顿时睁大的眼睛看着翁浩正:“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我是阴胎,但是我得阴气已经没了,我怎么可能是什么大魔王?”“我也不相信,我不想害了你,所以我不想害了你。
那杯酒里,放了蛊虫,你身体里有正魂,爷爷杀不了你,所以就想用蛊毒压制你,让你不能动弹,等过了25岁,等着诅咒应验,然后是死亡。
”我听着翁浩正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翁老爷子想必还不知道我有玉鯥的事情吧,玉鯥是万毒之首,他几条小小的蛆虫,怎么可能毒我。
翁浩正见我忽然笑的诡异,脸上忽然有些僵硬,问我笑什么?我转头看了翁浩正一眼。
说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件好玩的事情了。
这么紧要的关头,翁浩正听我语气这么轻松,眉色一皱,想对我说什么,但是看着我一点也不担心的表情,将他想说的话收了回去。
“话说你爷爷都死了,我怎么就没看见你的爸爸妈妈呢?”我问翁浩正。
翁浩正脸上露出了点难色,忽然低下头对我说他爸爸妈妈他出生后不久就死了,他爷爷告诉他爸爸妈妈是出的车祸,没抢救及时,死在了医院里。
翁浩正说着大概是怕我安慰他。
赶紧的对我说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长大后也不怎么想念了。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看淡点就好了,说着问他要不要回去?他奶妈一定知道翁老爷子想害我的事情吧,如果他回去。
那他奶妈会不会责备他?“不会的,我奶妈从小就宠我,我爷爷他早就料到了他自己的死期,所以将我奶妈接了过来照顾我,我回去和她说说就没事了。
”翁浩正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想,现在天色还早,还够我去石莲洞。
我叫翁浩正先回去,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原本来想来追悼一下翁老爷子,可是那老头到死也不放过我。
我对他也没什么好留念的,走就走了吧,不关我什么事情。
翁浩正和我啰嗦了几句希望我能原谅他爷爷,我都没翁老爷子的这档子事情放心上,也没什么好原谅的,于是对翁浩正胡乱的点了下头,急着坐车去石莲洞了。
石莲洞还是和以前一般,风景明媚,只是石莲洞小学却比之前破旧了些,副校长也换成了一个精瘦的老头子。
狮子山离石莲洞不远,两座狮子山是座阳山,而阳山之下却是阴气四溢的墓地,当年我想柳元宗的父亲费了这么大精力给柳元宗厚葬,他的墓地,一定是有高人指点的,而将一座阴墓埋葬在阳气极盛的地方,难道他就不怕太过强大的阳气会把柳元宗压的永世不得超生吗?这种千年前的事情,只有他们千年前的人知道,我一个后人,无论怎么猜也是猜不到的。
狮子山这么大,柳元宗又在地底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进去找他,也怕柳元宗不知道我来了,于是拿着摇铃在狮子山脚下摇动,将我身上的气散发出去,也能听见周围的那些东灵物的声音,手上的铃一开始摇晃,顿时就一阵无比砸噪的声音从摇铃里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来,像是这狮子山里那些精怪的声音,那些精怪有的就藏在我得身后,有些就匍匐在我的脚下,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叫声,现在是傍晚,我也不怕,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个劲的晃着铃,铃声清脆,在秋日枯黄的林子里飘散的特别的远。
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我身边的那些精怪都开始现现形了,一道道黑色的气在我身边穿来飘去。
我摇铃是手也是累的不停的更换,可是到天上都出现星星了,我还是感觉不到一丝柳元宗的气息。
他把他自己隐藏起来了,他在躲着我,可是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我不甘心的继续摇着铃,我就不相信柳元宗他不来见我。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依旧是没有感觉到柳元宗的一丝气息,我身边的精怪不断的在嚎叫,我等急了,甚至想去扑那些精怪,但是那些精怪见我就像是在躲瘟神一般,我往哪扑就往哪散,根本就不想缠着我。
秋天山林里还是很冷的,我身上就穿了一件很薄的衬衫,这会冷的都快要哭了,摇铃的手几乎就不是我自己在摇了,山上风扑在我的身上,冷的我不断的在发抖,那铃声因为我身体的抖动而在摇的。
我又气又难受,便开口骂柳元宗为什么我都不介意他会伤我了,他为什么还不来见我,我每天都在想他,都自己送到他家门口来了,忍饥挨饿又受冻,就为了想看看他一眼,可是他都不出来见,家里的下水道被堵死了,锅被我不小心弄坏了我都好几天都没饭吃了……。
反正我就是怎么悲惨怎么说,哦相信柳元宗一定会听见的,他平时就是受不了我这也毛手毛脚那也毛手毛脚,可是现在我都说了这么多,还时没有柳元宗的一丝气息。
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崩塌的大河堤坝,汹涌的流了下来,我不知道我该恨谁,也不知道我该怪谁,命运让我是这样,我就该这样,命运让我该那样,我就那样,我就像是一只被牵着往过独木桥的牛,只有跟着我面前的这根绳子走,我会有生的希望,如果不跟着这绳子走,我就会葬身在波涛汹涌的水里。
就在我哭的最惨烈的时候,我看见了一道红色的光像着我飘了过来,是几个纸人,这几个纸人嘴里衔着一大块毯子向我飘了过来,将毯子丢在我身上,一个红色的状元帽从毯子里滑落了下来,我伸手捡这帽子,这是柳元宗给我的,我就知道,他一定听的见我在这里等他的,他一定听的见的,可是他还是不肯出来见我,我在这里等了他这么久,他还是不见我。
这种痛苦,没办法形容,我紧紧握着柳元宗让纸人带给我的帽子,这会又几个纸人扛着辆纸车从我脚下的土里钻了出来,送我回去。
我才不听他的话,我拨开了所有的纸人,继续摇铃等,可是直到天亮,也没有柳元宗的任何影子。
风吹干了我眼睛里所有的眼泪,我就算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手里的铃也不想要了,慢慢的转身回家,忽然觉的整片天都要塌下来了,压得我连呼吸都觉的异常的困难。
在家休息了三天,星期一上午,我拖着沉重的心情去上学,翁浩正也来了,脸色还和之前一样好,但是一连几天,都没有看见朱莲香,听林志霞说朱莲香已经退学了,不会来学校上课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不知道是好是坏,朱莲香平白无故的退学,不可能是家里同意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受那个那天附在她身体里的那个黑影指使,那个黑影是谁?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并不知道。
因为我和翁浩正表演的那个节目是大家都没看过的,所以学校的老师同意了我和翁浩正一起表演这个节目。
再上台排练的时后,翁浩正的脸色异常的差,这几天没见他,竟然瘦了很多!我上台前问翁浩正他行不行?翁浩正虚弱的点了下头,说可以。
我看着他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有点担心他,所以他去换衣服的时候,我特别的小心他,可是再怎么小心还是没用的,翁浩正在跨过门坎时,脑袋一摇晃,整个身体顿时向着地面倒下去,我刚想扶助他,可是在他到下去的那一瞬间,我脑袋忽然炸裂般的疼,随着翁浩正,向着地上倒了下去。

第二百零八章血味牛奶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我自己家了,身边的坐着白水英。
白水英见我醒来了,赶紧的问我怎么样了?休息了几天有没有感觉好点?我想起身,可是意外的大发现浑身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