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你知道红军指挥部在哪一带吗?”老蒋摊开地形图,摆在他面前。
封天恒瞧见这份画了密密麻麻符号的图纸时,登时脸色变绿,他敬畏道:“大块头,你上的哪所军校,我想拜你为师。”
“家穷,没上过学。”老蒋淳朴的道,“回答我的问题。”
“我区区一个团长,能知道那等机密?”封天恒苦涩的笑了笑,“起码得是师以上的存在才能给你答案。”
“那……留着你也没用了,再见。”蒋天赐憨声道,他的大手重重击在了封天恒的感应装置,对方身上冒起一股烟,宣告阵亡,脱离了战斗。
封天恒自此成为与这次军演无关的角色,临走前留了老蒋的手机号。
军演的第三天,d.i.e三人小队潜行过d3、d4点,经过d3的时候,前脚刚发生过战斗,我们后脚就到了,扑了个空。待到了d4点,我们险些被埋伏已久的红军堵个正着,所幸老蒋当机立断,与宁疏影歼灭了近二十人的红军小队,突围而出。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在d区徘徊,宁疏影抓了2个团长和4个营长,大多数被老蒋以“枯叶配嫩枝”的方法致使对方折服,但有一个例外,二十九师第四旅一团的团长胡大力,极有血型,差点咬舌自尽,老蒋一看快闹出人命了,赶紧触发胡大力的感应装置。
审问过其它五人,得知d区没有红军指挥部,“杀”掉所有俘虏后,我们便只身前往c区这片高地区域。
此次军演已然过去了三分之一,由于宁疏影俘虏的均是团营级别的头头,致使红军3个团部和4个下辖营瘫痪,故而d.i.e立功不小。裴奚贞给出了消息,说蓝军已有2.5万人脱离战斗,而红军却阵亡了3万,比我方多了近百分之20。
我有些错愕,这就是战争吗?五天时间,参加军演的10万人骤减到4.5万人,倘若在真正的战场,得逝去多少鲜活的生命……
蒋天赐淡定的指点道:“凌宇,别想太多,瞻前顾后、束手束脚,只会成为短命鬼。”
劳逸要结合,我脚上磨了好几个大水泡,体力耗尽,宁疏影也不好过。所以第六日,老蒋决定在c1处整军休息,先养好了精神,才能展开在c区的行动。晚上睡觉时,宁疏影这个暗夜收割者又去抓舌头,将近凌晨四点时,他悄然返回,带回了红军二十九师三旅的旅长,卢锋。
多日来,老蒋未曾好好睡过,此时熟睡的他像一个孩子。
宁疏影将我弄醒,我俩没打算喊醒老蒋,如法炮制,再度以“枯叶加嫩枝”撬开了卢锋的嘴。
据卢峰交待,红军的装甲师为第二十八师,其师部竟然在c区2点处!卢锋虽然隶属第二十九步战师,但他带领的三旅主要任务是为装甲师护航。红军与蓝军将于明日中午发生规模最大的战斗,双方参站人数多万余人。
早上九点时,裴奚贞用无线电联系到了我,他笑得嘴快咧到了后脑勺,“哈哈……宁疏影简直快成为了红军的噩梦,专门猎捕营、团级干部,这次丧心病狂的冲旅长下手。现在又有一个护航旅直接瘫痪。蓝军指挥部决定c区提前对红军的装甲师发动攻击,你们自己看着行动。”
他以打牌为由,结束了通讯。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也没料到宁疏影掳走卢锋导致了战斗提前,我叫醒了蒋天赐把此时的战场形势一说,他摩拳擦掌的干掉了卢锋,然后我们四个吃过早饭,卢锋离去后,d.i.e小队准备前往c2点的战场捡漏。
头一次赶上大规模的战斗,炮火连天,震耳欲聋。
老蒋选的潜伏地位于较高点,所以我们的视野很开阔,能够纵观全局。
我和宁疏影拿着望远镜饶有兴致的观战,随着时间的流逝,红军方面渐渐的失去了大势,开始向后缩。这个时候,该轮到宁疏影上场了,我脱掉身上的红军服饰,他换上以后便小心翼翼的避开炮火,奔赴向红军装甲师。
透过望远镜,我瞧见宁疏影如一道穿梭的利刃,混入了红军装甲师,消失在视线中。
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红军装甲师溃败连连。
此刻,宁疏影再度出现,我情绪激动的握紧望远镜,发现他与另外五名红军兵护送着一名军官,七人进入一辆装甲车准备逃离战场,这货还冲我们这边摆了摆手。
“那人估计是第二十八师的师长。”老蒋放下望远镜,憨态毕露。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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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牛犊对决老双虎
这他娘的……我目瞪口呆,哪会料到连军演都能碰到与零院相关的线索。一提到零院,就想起瘦猴摊主被害成那副德行,我气不打一出来,管对方是师长还是军长,直接冲到车尾,拽住邓浩的头发,致使睡梦中的他硬生生地坐了起来,他满脸茫然道:“小娃娃,我得罪你了?这般莽撞。”
“老杂毛,你闭嘴!”我另一手捏着零院的病危通知书,递到他眼前:“你给我能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耶,你个倚小卖小的娃娃,等出了军演,看我怎么治你。”邓浩气得那叫脸红脖子粗,“乱窥视上级的**,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脑热的我回击道:“军事法庭就军事法庭,我不屑于与你这种人同流合污。”
“说话要负责任。”邓浩呸了口吐沫,“我邓浩这一生,行的正,坐的端,你少污蔑我,毛叫同流合污?”
“那你倒是给个合理的解释。”我冰冷地指着病危通知书。
蒋天赐驾驶着装甲车,边要看路边要避开危险路线,已然是一心三用,他不清楚这边发生了啥情况,便劝阻道:“小宇,冷静点,别对师长无理。”
“行,冷静可以。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同流合污。”
我把这些天搜集到关于天南零院的事情,统统地对邓浩说完,这老家伙越听越愣,他沉默了许久道:“此事当真?说话要负责任。”
“千真万确。”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装的,或许对零院的恶行并不知情,我心中怒火消褪大半,与此同时,开启了和裴奚贞的通讯设备。
邓浩回忆了一会,思索道:“三十年前的旧事了,一切都恍如隔日。犹记得我刚入伍的第二年,意外受了伤,左腿以下全然轰没,我陷入了绝望。当时的班长老楚,也就是现在红军的总指挥官楚天昊,我和他之所以有过命的交情,就是那次断腿伤,是我在临危之际推开了他,救了老楚一命。缺了左腿之后,我下半身可想而知,无尽的灰暗。我在医院养伤时,忽然有天老楚找到了我,问我想要回失去左腿不?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在开玩笑,然而他却说,重新拥有左腿,有很大几率会失去生命。老楚给了我一个月时间考虑,他离开了医院。我日夜辗转反侧,起初不可能相信他所言。但老楚对我说的话总是浮现在脑海中,他绝不会特意跑来打趣救命恩人便回复老楚,我想了想,哪怕有一丝希望,也愿意,即便付出生命。”
“邓师长,明知是天方夜谭,甚至拼着性命,还要去尝试?”此时对于邓浩,我一点火也没了,原来他并不知情。
邓浩神色毅然道:“没有腿的士兵,哪还有生命可言。”
“好!”
蒋天赐突然爆喝一声,如惊雷般,他冲邓浩递出大拇指。听到这位老师长道出这句话,我立即肃然起敬,连连道歉说:“对不起,我先前鲁莽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处理我都毫无怨言。”
“你也是为了社会的安宁,哪会怪你。”邓浩豁达的笑了笑,他接着道:“老楚趁夜为我办理好出院手续,奔赴天南市,好像先去了趟解放军医院,给伤口长出的新肉切割掉,我签好病危通知书,然后就被麻醉了。醒来时在一家荒弃的医院,老楚也没在。共有3名医生在病床前交头接耳,说什么这次实验很顺利,那会我意识还不清晰,模糊的瞧见其中一个戴着狗面具。我迷迷糊糊地睡去,彻底醒转时,人又回到了解放军医院,老楚让我动动左腿试试。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开玩笑,情不自禁的动了下,竟然传来痛感,再一摸,左腿失而复得,很快我就发现,这条腿似乎比我的右腿短了一厘米,毛也多了点。我没想太多,当作是上天的眷顾,便始终将我亲自签好的病危通知书随身珍藏。”
我倒吸了口凉气,零院不仅做动物肢体或器官移植,连人体也能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