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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嘿嘿,这只是个比喻嘛,来喝水。”韩大伟一边把水递给我一边说道。
我接过水杯,不紧不慢地说:“哼,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说吧,你有什么事求我?”
他似乎早就知道我能问,挺起腰板,拍了拍胸脯说:“那个,组织上想交给你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不知道你能不能完成。”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复习功课了,无聊!”我把水杯又递给他说道。
“哎,别啊!你看你这小气,嘿嘿,我想让你上我家住几天。”韩大伟猥琐地说。
我听完一皱眉,不是因为他让我去他家住惊讶,而是为难。我从小到大除了去师父那就没去过外人家住,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略有为难地说:“大伟,不是我不帮你,我怕我妈不同意啊,再说,怎么告诉她我不回去了啊?”
“天佑,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我自己在家害怕...你让同学给你妈妈捎信呗”韩大伟接近哀求地说道。
我只好说:“我考虑考虑吧。”
在接下来的一天,他可忙活坏了,不是给我倒水,就是给我捶背,给我弄的哭笑不得。
后来他说了让我去他家住几天的原因。
他家在离学校大约七里远的于家屯,还有一个姐姐叫韩雪,一家四口过得很幸福。
女大不中留,韩雪已经到了十八岁,该谈婚论嫁了。农村结婚是比较早的,一般都是十八就结婚,如果到了二十三还嫁不出去就会被嘲笑是老姑娘了。
经人介绍,与一个叫王龙的小伙子相亲,两人一见便相互爱慕,于是便当天订下婚约,半年后结婚缔结连理。
王龙家住四海屯,离于家屯有五十多里,不算远也不算近。一晃就到了结婚的rì子,很早新郎就坐着婚车来迎娶韩雪,一家人都很高兴,同时也避免不了一阵哭泣,哪有妈妈舍得把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年的女儿送出去的。
本以为这一对新人会幸福恩爱美满,可谁知结婚的当天就出事了。
当接新娘子的婚车到了王龙家,王龙把新娘子抱下车,直接送到新房。一路上王龙就感觉韩雪不对劲,一向活泼爱说爱笑的她都在沉默。
刚开始王龙以为她是因为想父母难过,后来发现不对,但就是找不出哪里不对,王龙想可能是韩雪哪有不满意的了,耍耍小脾气就没太放在心上。
当夜已深,亲戚朋友都已经走了,王龙兴奋地往新房走去,准备入洞房。
正所谓“大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人生四大幸事,而洞房花烛夜更是四者之最,激动的心情不言而喻。
当王龙掀开新娘红盖头时,可给他吓了一跳,脊梁骨阵阵冒冷汗。
韩雪此时呆如木鸡,脸sè苍白,满脸都是汗水,已经把早上化的妆弄花了。再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牙齿紧咬下嘴唇,由于用力过大,鲜血从嘴角滴滴滑落,滴在下面的腿和手上,再看她的双手紧紧握住,手指甲已经嵌入手掌的肉里,鲜血流淌不断。
王龙已经吓傻了,只觉头皮发麻,好像头发都竖了起来,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此时的韩雪对着他开始笑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凄厉和幽怨!
王龙这才反应过来,妈呀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出屋子,这时王龙的父母也被这声音惊动了,大着胆子走进婚房想看个究竟。
纵然王龙父母已经奔四十的人了,看到这个场景也是吓的半死,王龙的母亲直接就吓昏了过去。
因为新娘身上都是鲜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王龙的爸爸只好去小卖店打电话先叫了120,然后抢救老伴,又是掐人中又是呼喊的,费了半天劲才醒过来。
此时王龙也是缓了过来,看着自己的老婆,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带着哭腔问:“小雪,你咋了?说话啊?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后来也顾不得害怕,冲过去把韩雪抱在怀中,生怕她再做出什么傻事。而韩雪仿佛没有听到自己丈夫的呼喊,在王龙怀里自顾自的冷笑着,笑声是那样的毛骨悚人。
对于王龙来说,时间仿佛静止一般缓慢,看着嘴角还在滴血的媳妇,简直心急如焚。期盼着急救车早点到来,想着这半年来两人的幸福甜蜜,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此时他已经不再害怕,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老婆更重要,抱起韩雪就往外跑去。他已经等不及救护车了,把韩雪放在拖拉机的车斗上,然后用被子把韩雪盖地严严实实的。
他抱了抱韩雪,然后温柔地说:“老婆,不要害怕,咱们这就去医院,答应我,你要好好的!”说完往韩雪额头上亲一口便本拖拉机的车头而去。
他用出生平最大的力气几下就把拖拉机打着,奔着市里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十九章邪病久治不愈要饭老太显能
120救护车来的很快,王龙开着拖拉机刚上公路就碰到了,马上把韩雪转到救护车上,而王龙也不管拖拉机了,坐着急救车向市医院驶去。
韩家人知道信儿已经是第二天了,许多亲戚朋友都来到医院看韩雪,但韩雪的病情却让人捉摸不透,医院给出的诊断是jīng神分裂症。
“患者的认识、意志、情感、动作行为等心理活动出现持久的明显异常,初步诊断为jīng神分裂症,在这种病态心理支配下,有自虐、自杀或攻击、伤害他人的可能。”医生见家属来到医院便说道。
韩家人听完就傻了,活蹦乱跳的女儿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成jīng神病了,搞谁也承受不了这个打击,韩雪的妈妈直接晕倒,好不容易救醒就开始大哭起来。
而韩雪的爸爸一脸悲愤地找王家人理论,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老王家给我解释清楚,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走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在你家就疯了!?”
此时王家人都无言以对,王龙也在一旁哭泣。
“你个不成器的玩意,哭有什么用?想办法救你媳妇才是真格的!”王龙的爸爸骂道,然后接着对韩雪爸爸说:“亲家,你消消气,咱们都是庄家本分人,咋能做出对不起孩子的事,我也不想让我儿子娶个疯子不是,咱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想办法给孩子看病。”
韩雪的爸爸也是明事理的人,听完这话也不再责怪王家人,两家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把韩雪的病治好。
为了能有更好的治疗环境和条件,把韩雪转到了běijīng一家世界有名的jīng神病医院,那家医院的诊断结果是一样的,只好住院治疗。
住院后,韩雪的病情没有得到明显的好转,还是那样偷偷地冷笑,有时还自虐,而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治病用的钱越来越多,农村种地哪有那么多钱,都是两家东拼西凑借来的,很快就花光了。
没办法,只好把韩雪接到家中慢慢休养。
要说这王龙真是个男子汉、真男人,非得把韩雪接到王家休养,说韩雪生是王家人死是王家鬼。大家都知道韩雪治好的可能xìng微乎其微,而又能有几人会情愿接个疯子回家呢?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在我看来那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农村没有时尚的恋爱,但却有着淳朴踏实的情意。
一晃就是半年过去了,韩雪的病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消磨而好转,反而更加疯癫,总乱说胡话。当医学治疗不了的时候,人们就开始求助那些未知领域的方法。
在村里老人的劝说下,王家人开始认为韩雪是撞邪了,因为结婚当天没有人刺激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疯了,而且韩雪说的胡话有时挺玄乎“你们这帮无情无义的东西,连我都不拜祭,我折磨死你们!”
这王家人开始到处找能看这种邪病的人,多处打听,说通辽那有个大神跳大神很厉害,王龙便坐车花重金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