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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白法海指着一具尸体:“你们看,他的左手明显比右手大,而且四指基本平整,这位应该是练习过铁砂掌一类硬功夫的,而且功力相当深。他们既然同时遇害,说明对手武功之高出乎意料,而路处长他们还活着,还能有功夫埋人,写字,这说明当时路处长一行打败了日本忍者,否则以日本忍者不死不休的性格,他们一定不能在这里埋葬。”
事实证明白法海分析的有道理。我们很快在附近找到了一具日本忍者的尸体,或者说除了装束以外这并不是日本忍者,而是一头怪物,手脚比例明显不协调他的身上被子弹打了十几个洞,头部已经被石头砸碎,周围的石头上布满了弹痕和搏斗留下的痕迹,表明了当时的战斗有多么激烈。
奇怪的是,这具尸体虽然有十几个洞,但身上并没有明显的血凝结形成的暗黑色血块,而他的臂,腿脚多处受伤,手指长而有力,象在抓住什么。其他并没有什么新的有用的发现。
陈头的脸色越发凝重,他把情况向徐教导员他们做了简单通报,认为由于时间耽误过多,大家体力超支严重,要求我们大家尽快会合,找一块安全地方休息。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们找到了一处相对完整的建筑物,这个建筑物顶部只有两个说不清是门是窗的外出通道,居高临下,有利于防守。里面有三十多个平方左右,而且相对干燥而干静,是个不错的休息场所。
徐教导员他们却姗姗来迟,个人通信系统上只是简单的回答遇到了一些情况,便保持了静默,中间还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急的陈头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宁,我们也十分担心,只是不知道如何行动。一个多小时候以后,他们才赶了过来。
他们每个人都满声泥泞,连薛宏和方原两人也满脸污泥,但每个人脸上挂满了笑意,肌肉宋身上多了个大背包,已经分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了。
陈头顾不得责怪他们,急忙询问怎么回事,徐教导和骆驼两人都没有说话,骆驼抹去背包上的污泥,那应该是个黑色的防水背包,材料是特制的,上面有一幅绣线,虽然已经破损,但还是能看出这依稀是一朵花的形状。
“山百合”陈头他们都满脸惊讶。又是山百合。这个神秘的日本组织怎么对这海底古城有这么大兴趣。
在李金钢大哥研究背包上的锁扣的时候,我们好奇的听苏原讲事情的经过,小妮子声音很好听,是个当播音员的料,不知怎么进了探险队。原来他们路上除遭遇了一次猴子的骚扰外,一直风平浪静,远不如我们这里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但就在往这赶时,走在最前面的薛宏突然发现了异常,一个人,说是人吧,他手脚并用,象一只猴子一样,但他身上还挂着布缕,在废墟上找着什么。
他们不想惊动他,便埋伏起来,发现这东西用后脚抓住一个背包,用两个前爪在废墟里翻找东西。
那个东西既勇猛又灵活,从废墟里抓出了一条一米多长的蛇,那蛇花花绿绿,一看就是剧毒蛇,但那怪物就象玩杂技一样,抓住扭掉头狂吃乱咬,象是美味大餐。
看他的样子实在太恶心,苏原不小心动了一下,那怪物非常警觉,立马抬起头来,那真是一张人脸,似笑非笑,面目扭曲。
我心里一动,想起了在水库洞里那黑夜中微弱亮光下俞海扭曲的脸。
苏原并没有看出我异常,仍在兴奋顾讲述,徐教官下令开火,怪物很灵敏,迅速隐没在废墟深处。只留下这个背包,徐教官认为很有用,就让我们带了回来。
背包打开,里面有一些奇怪的工具,李大哥说那是日本忍者的工具,还有一把生锈的手枪,已经锈的不能使用,但在后面却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红本,一个有着毛主席语录的小日记本,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石头,其中一些上面还有花纹和类似于文字的东西。
陈头打开日记本,一张纸片状的东西从日记本里飘落,那是一张古老的纸片,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应该是磨薄了的牛皮或羊皮,上面曲曲折折画着直线、曲线、园点、方块,显得非常抽象。
第十九章猎捕变异者
这是一张地图,骆驼很少说话,但他的每一句话都不容置疑。
地图我们看不明白,但日记是一位叫田华的同志的,他记述了他们接到任务,潜入古城的经过。日记很简单,每次只有瘳瘳数语。由于保密的需要,没有具体日期,有些已经破损,模糊不清,但入洞后艰难险阻却跃然纸上。
如,写到入洞第七天,搜索三号区域,遇巨章,二人受伤;第十五天水断,找一淡水点,无毒;第十七天,三组搜索,遇难,击毙一怪物;二十一天,仍然没有发现,大家开始得病;三十二,木同志发病,自杀;后面的字迹更加潦草,写得近似胡话,而且无法辨认。
陈头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要求大家吃喝后休息,并一定要休息够8个小时,在通道外面用红外线设置了两个报警器,然后陈头、肌肉宋、薛宏、和部队的联络官吴斌,他们四个人值前四个小时的班,骆驼、白法海、我、瘳然值后四个小时的班,其它同志不参与值班,但徐教导员坚持要值,就把我替换出来。
陈头要求,休息后大家上厕所也要在屋里,把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单列成厕所,大家虽不情愿,但他强调那是命令,大家只好服从。
应该说每个人都很累,睡得很香,只到枪声把我们惊醒。
大家纷纷操起家伙做战斗状,外面一片沉寂,却什么也没有,枪是瘳然打的,他说他看见一个东西试图破坏红外线报戒器,却看不清什么,只感觉是一个扭曲变形的东西。
我心里暗暗骂这小子神经过敏,但没人指责他,便又去睡了。而陈头放心不下,便和值班的人员一起去检查。
等我们休息完了,精神饱满。陈头告诉我们,瘳昨天真的击中了什么东西,对方可能试图袭击我们,但是发现没机可乘便放弃了。
陈头他们几个不得不说是天才,依靠田同志留下的那份地图,竟然估摸出了我们的大概位置。
按照徐教导员的解释,田华同志是当时全国少有的生物病理学家,也是目前红电2队伍中少有的有资料记载的人之一,他出生于1941年,1975年时刚刚34岁,由于那个年代很多老学术权威被打倒,出生革命家庭,后留学苏联的他迅速成长为生物病理学权威,是当时很接近高层的学者,颇受器重。75年夏天宣告失踪,实际上是参加了红电2的行动。
但那个笔记中,通篇简单记载,并没有生物病理学的学术记载。
只是不知道,他的日记怎么会落入那些日本山百合组织的工具袋,那个奇怪的类人生物到底是山百合的人,还是红电2的人,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们出发后,仍然是分两路行进,以扩大搜索面积,同时速度明显加快了。
前进的路上,我们发现后面有东西在跟踪我们,但却保持相当远的距离。虽然不明白他的意图,但他始终是个威胁,陈头决定诱捕他。
我们加速前进,进入一处建筑群,白法海组迅速隐藏起来,而我们组则轻装穿越,绕到后面进行夹击,同时让徐教导员两组向我们靠拢。
那是个类人生物,他两腿直立,身高目测约有1米6左右,身上毛茸茸的,他很警觉,并没有进入建筑群白法海他们的伏击圈,似乎在犹豫什么。
陈头我们悄悄靠近,陈头枪里装的是高效麻醉剂,我们来时,只有陈头和骆驼各自携带了四枝麻醉剂,做为不时之需要。
我们越靠越近,距离从200米缩短到100米,再缩短到50米。而那个生物很警觉,不停的四处观察。
眼看就要接近那个生物,我的脚似乎踩到什么,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那家伙扭过脸来,我们四目相对,那是一张人的面孔,一张扭曲变形的脸,一双空洞绝望的眼。
我们两个都愣了一下,陈头反应奇快,一枪打在生物背上,那东西手足并用,想拔下来,却够不到,发出悲惨的哀号。
那生物很敏捷,在废墟上如履平地,可平常见效很快,轻易麻翻一头大象药剂,对他好象效果并不明显。
我们紧追不舍,这时严格训练的结果就见到了成效,那个生物始终没把我们拉开,慢慢的他的速度慢了下来,跌跌撞撞,麻醉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但他仍然十分凶悍,不住的发出低吼,对不断靠近的我们进行威胁。这时我才能仔细观察,他们身上具有人和猿的双重性质,他身上的毛应该是一种兽皮缝制的衣服,他的脸明显呈黄种人的面孔,但鼻子较阔,脸因浮肿显得畸形的白,但他的脚赤踝,并能自由弯曲。
他的叫声渐渐弱了下来,无力地倒在地上,我们松了一口气,放松警惕围上前去,白法海他们也走了过来。
那个家伙象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我们绑缚住他,害怕他伤人,麻醉药时间过长容易让人心脏停止跳动,小吴连忙向他注射一剂解毒针。可是过了几分钟似乎没什么效果,他还是一动不动。
这家伙不是死了吧,白法海踢了一脚,他还是没有动。
小吴用手按下他的颈部,还热着呢,跳得很有力。我突然发现,那家伙的脸上露出一丝诡笑,我本能的用手护住小吴,这鬼东西竟然一口咬在我的小手臂上,疼痛难忍。
那个东西身子一曲一扭,象全身无骨一样,竟然挣脱了束缚,躲开白法海的飞脚,身子腾空,竟然冲破了包围圈。
我们几个猝不及放,慌乱中又挡住了后面人的视线,不能射击。
小吴他们害怕那家伙口里有毒液或是滋生某种细菌,身忙脚乱的帮我清洗伤口,实际伤口并不深,只是扯下一块皮来,确实很痛。但看到美女为了我焦急的表情,竟然忘了疼痛,反而有点希望自己伤重些的想法。
那个东西跑了没多远,迎面碰上徐教官他们,被肌肉宋一把抓住,摔了个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