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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节

血一下子就渗进了墨斗线里,就有一阵红光顺着墨斗线闪了过去。
“将血滴进墨斗里!”师父的声音更沉的说到。
我终于听到那附合的歌声来自于哪里了,就是长生身下的那一具石棺,心里猛的就是一慌,听着师父的话,心里忙念着大力金刚咒,单手拉着墨斗线,飞快将另一只手伸到墨斗旁,想将血滴进去。
可用了两下力去握,明明刚才被划开了的掌心硬是没有血。又握了两下才发现是左手,拉回来一看。
我靠!
厉蛊整个都钻到伤口里面去了,在心里暗骂一声,忙换了只手,可又用力一握,妈蛋!
还是没血,就见那厉蛊又慢幽幽的从右手伤口里面钻了出来,舔着血。
“阳妹仔,怎么了?”师父手指极有频率的弹着那些墨斗线,听着我这边不对,沉声问道。
我忙说厉蛊不让我放血,他脸色倒是一松道:“无妨!拉住线!”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听见石棺里面的歌声附合得更大了,而且那石棺的棺盖已经被顶起了不少,里面已然渗出了荧荧的绿光。
“田大收!”胖妞趁着田大收不能动,左右手飞快的将她的血朝田大心的脸上,胳膊上涂去。
我手里的墨斗受力越发的大,勒得手火辣辣的痛,却怎么也不会再出血了。
“咯!咯!”
墨斗线被拉得笔直,连下面的墨斗都动了起来,我忙一脚踩住,扭头一看,却见师父十指已经鲜血淋漓,却依旧不停的朝那墨斗线上去弹。
“妹佗!让开!”
苗老汉不知道从哪里要了一件半襟子衣服围在腰间,边系边朝我跑道:“你去拔了长生胸口那把木剑,他还有得救!”
说着就伸手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线头,跟着就用身子碰了我一下催我道。
听说可以救长生,我看着苗老汉握住了线头,就忙松了手想去看长生。
刚一松手,就听到苗老汉惨叫一声,跟着一道热血就甩到了我脸上,眼里就是一痛,还没来得急擦,就见强烈的荧光从那具石棺里面冒了出来,棺材盖完全就被顶开了,几条带着荧光的藤子一下子就把绑在反面的长生飞快拉进了棺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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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相吞
???????我忙伸手想去拉住长生,却发现地上有着半截半截断了的手指,忙扭过头一看。就见苗老汉握着一只光光的手掌朝上面扔着白白的虫子。
看那样子明显就是肉蛊,就在这一愣神,长生已经整个被拉了进去,我还想去踩黑蛇的尾巴就只听见“唰唰”两声,黑蛇的尾巴飞快的缩了进去,跟着石棺的棺盖也被拉着自己盖上了。
“阳妹仔!”师父十根手指全是血,朝我道:“你刚才拉线时手有没有事?”
“没有啊?”我看着手上已经愈合了的伤口,老实的应道。
“苗老汉你还好吧?”师父沉着脸朝一边的苗老汉喊道。
“怎么了?”突然师叔一下子就跑了过来,拉过苗老汉的手一看道:“没事,谁叫他皮还有没有阳妹仔厚!”
听他这么一说,我眼里就是一愣,忙低头看了看我的手心。刚开始还出血了,可后面却只感觉到痛,连破皮都没有,可苗老汉的手指就整根被割了下来。
真想叫师叔,脑中猛的就是一闪,却见袁仕平已经用东西将柳娃子四脚朝天的捆了起来,扔到一边。纵节岛号。
而胖妞疯了一样的朝田大收脸上涂着血,可田大收除了唱那个歌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让那个妹仔不要涂了,她那点血又没什么用,还能恶心死田大收啊!把刀给我!”
师叔将手朝我一伸,接着道:“师叔我就算杀了人也没多大事。袁威会罩着我!”
我忙将匆匆塞到背包外侧的小刀递给了师叔,可这货在手里掂了掂又笑了笑不说话了。
“你们他妈的有空看热闹,就没空帮我救救有徒弟吗!”苗老汉吹了吹还在朝手里爬的一根肉蛊,朝我们大吼道。
我心里就是一慌,刚才被师叔这么一闹我都忘了长生这回事了,忙回头去看那石棺,却见棺材盖又盖得好好的了。
“快!开棺啊!开棺!”我一把打落师叔手里的刀,拉着他到棺材边道。
师叔脸上一沉,朝我摇了摇头,我忙又看了看苗老汉,却见他吹着伤口,脸色极为深沉,这会却又不说话了。
我用力的去推了下那石棺盖却是纹丝不动,而师父却只是沉着脸将手上的血甩了甩。
“师父!救长生啊!师父!”我边推边朝师父喊道。
“嘿!嘿!嘿!”突然田大收大笑声在洞里回荡。胖妞挫败的坐在地上,脸上全是死灰色,也不知道是没用血恶心死田大收的所以挫败成这样了呢,还是失血过多。
元辰夕终于把手里的柳条放下了,走到石棺前坐下拍了拍旁边的石朝我道:“现在已经打不开了的,要等里面完事了才行!”
“什么事?”我头昏得厉害却又不敢离元辰夕太近,这货一直没有出手,现在余有全力的就只有他了,万一他还想吞了我,连手指头都不要动,就会有无数的柳条朝我涌来。
元辰夕瞄了瞄我身后的那具石棺。又指了指田大收道:“元翎还没来,而这些看热闹的人都是在等这里面出结果!或者说他们一直不知道这具石棺能不能打开!”
“嘿!嘿!”田大收嘿嘿的笑了笑,慢慢的朝元辰夕挪了挪脚道:“还是你明白啊,元翎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却被你伤了!”
元辰夕的脸竟然有点激动的抽了抽,似乎在害怕什么,张着嘴又不说话了。
“张阳!”胖妞瞄了一眼田大收,用四脚爬地的姿式爬到我旁边道:“等下如果石棺自己开了,你就不用管田大收,专心对付元辰夕吧!”
她这话说得毫不避讳,元辰夕听着扭过来看了一眼,眼里有什么转了转。却又将头低了下去。
我心里担心长生,几乎盯着那具石棺不敢移眼,师叔正给师父缠着手指,一边的袁仕平也是一身的伤,重重的喘着气?更不用说断了四根手指的苗老汉了。
可那些老头老太太们却极其的安静,一直坐在那里连屁股都没挪一下。
“张阳是吧?”田大收突然瞄了瞄我,似乎极为高兴的道:“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娘的模样,你长得跟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