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长生手指中间捏着的那一只食尸虫尸体。竟然感觉到无比的心寒。估史女亡。
就在刚才,我体内还有食尸虫活动的迹象,可在那些什么所谓的蚩尤之骨融入我身体之后,那只长生种在我体内用来抑制师萃灵体的食尸虫就已经损命了,幸好师萃这时好像被蚩尤之骨压制住了不敢出来。
“你们俩还在看什么!”元辰夕将伤员搬员,站在门口盯着我和长生道:“有什么情话等会再说,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下建木好不好?”
我一听到建木就立马感觉到头大,将长生手里的食尸虫一拍道:“等王婉柔过来你再问问她吧,这地府的东西还是找她比较靠谱!”
长生也朝我耸了耸肩膀,确实只能这样了。
师公他们都没有醒过来,我拿回建木就朝元辰夕扔去。可他忙冷着脸朝后退了两步。盯着我道:“你知道这建木里面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厉蛊进去过,出来之后就吓得连胆子都小了,王婉柔头进去了,却只是说里面可能是上古的大神和大魔,搞得跟神话一样一样的。根本就没有可信度。
这会子元辰夕一问,我还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吧!”苗老汉重重的抽了一口烟,看着我手里的建木道:“你们就没想过要先救人吗?”
我瞄了一眼嘴角还带着血迹的师公,再看看晕迷不醒的大红和魏厨子以及胖妞,还有同样虚脱得不能动的师叔和小白。
好像我们这样不管这些伤员就在这里讨论着建木是有点不道德啊,可看着有人受伤我们都感觉很正常了啊?
想想这一路过来,没有哪一天不带伤的吧?
我看了看外面冻着一层透明冰霜的建木,想着那红布包里的魇,心里就一阵烦燥,这魇如果不想要建木多好啊?
这样我就直接将这两样东西装一块,然后找一个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将红布包给埋进去,让这两货一块不见天日,我就跟长生他们乐呵呵的可以不用担心其他事情了。谁爱管谁管去!
只可惜以前我没想过试试红布能不能扯开做两块,如果可以的话估计也成,现在魇在里面,我连将她放出来的心思都不敢动,那家伙瞪着空洞流血的眼珠子,张着已经割下来的嘴唇跟我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太恐怖了。
可现在山神说这建木外面的冰冻只能保持三天,我们从青海回来已经过了一天了,那就只有两天了。
如果这两天里找不到消除魇的办法的话,那建木外面的冰就会化掉,到时又不知道惹出多少事端。
虽说这怀化不是昆仑之颠,但估计想要建木的也不在少数吧?
“现在没办法就收起来吧!”苗老汉瞄了一眼建木,十分认命的道:“反正建木对你也不会有影响,吸进去的也不会是你!”
“现在就对她一个人有影响了!”元辰夕看着我冷冷一笑,伸着一根修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胳膊道:“现在我们体内的蚩尤之骨都到了你体内,这会子估计建木一出来都直接认准了你!”
我死瞪了他一眼,感觉自己蛮亏的,那龙鳞外面包围着的近万童子的血和灵体,对于养蛊的人来说是大补,可我却没和得到,反倒是里面需要压制的蚩尤之骨全部进了我的身体,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蚩尤?
我双眼一瞪,忙拉着长生,将我的想法跟他说了。
如果我体内真的有了完整的蚩尤之骨的话,那么我会不会成为传说中的蚩尤转世啊?
我的想法一落,长生也是一愣,忙盯着元辰夕道:“我们体内的龙鳞并不齐全?那个假元翎身上也有?还有哪里有?”
“你们是想说阳妹仔如果再有蚩尤之血身体就会被成蚩尤?”苗老汉也惊得连旱烟都忘了抽了,两眼恐怖的盯着我道:“你这妹佗,真的除了败家就是闯祸啊!我们幸幸苦苦不想让蚩尤复活,怎么一下子碰到你就成了蚩尤了呢?”
手一摊,我也下分痛苦啊?
这事谁想?
我忙伸手去推大红,可一推就见她嘴里流出了两大一口子黑血,吓了一跳,忙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脉。
我去!
这回伤得挺重的,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都养不回来,长生不是说我刚才只是轻轻的一挥手吗?
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瞄着苗老汉气急的样子,拉着长生瞪了他一眼,然后掏出手机开机,我叫救护车还不行吗?
可手机一开机短信都跟要爆一样的跳出来,全是座机和高局还有展队他们的手机。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理都没理,直接拨了120,然后就将建木塞给苗老汉道:“这样的话你看着建木吧,我可不想被建木吼了一声之后全身软骨!”
“唉!”苗老汉拿着建木就好像烫手山芋一样,还想扔给我,长生就笑着接了过去。
我瞄了一眼长生,然后将红布包递给他道:“这里面是魇,你想想你们有没有办法解决吧!”
“魇?”元辰夕脸也一下子就绿了,看着我手里的红布用力的摇头道:“魇是有实体的,你这个不是吧?”
“我确定是魇,但实体却是没有,是从展队他们的梦里捉来的!”说着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突然发现好像事情的开头就是在卢家那栋房子里面,当时我们将卢家那些种了阴虱的尸体解决了之后,看着房子倒了还以为是那墙受力不好。
可从魇的话语中,却可以得知是她从卢家出来了,那到是谁将她封在了卢家那栋楼下面,又是什么东西在压着她呢?
“那些符文!”长生,元辰夕和我三人几乎同时的想了起来。
卢家那些符文卢总一直都没有发挥过作用,一直到最后我们都以为那些符文只是在压制一些东西,师公已经从神村那些壁画中分析出来,那些符文可以跟壁画结合组成古老的苗文。
我们也曾猜测那些符文是用来压制三头犬的,可现在看来,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魇而存在的。
那些冰冻的人血,草娃娃,还有墙里的尸体,都是形成魇的条件,有人在养着魇的同时又用符文在控制着她,而且时间还不会太久。
至少从我们上次去卢家也不过是那么几年的时间。
“我们现在就去卢家那栋再看看,师父跟丁先生带着他们去医院!”长生脸上立马就是喜,将我手里的红布包接过去放进背包道:“处理魇要从源头入手,怨气一消什么就没有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知道这魇是怎么产生的就成了!”
我也用力的点了点头,可心里总是隔应着那个“阿落”的事情,从魇的语气中可以听出魇是一个男的,还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但为什么我明明一张这么女性化的脸会让魇认错?
大红说她只会闻气味,那我身上有男人味?
还是又指的是我血的味道?
师叔脱力的点了点头,朝我嘶哑的道:“你去叫我家老爷子过来,然后你们还是先洗个澡再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