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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节


  好在赵继佑说话的时候还知道回头看看我,但是他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也不能收回。
  “你昨晚没有休息?”梓依在开车,江冰理所应当的坐在我身边,听得赵继佑那么一说她立即转过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赵继佑无奈的解释道:“昨天睡得太多,所以就不怎么困,从医院回来就和佑子呆在会议室里看着关于案子的资料。”
  “你是低血糖,医生特地嘱咐要让你多休息少操劳,你怎么就不听呢?”江冰有些责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有心想要反驳却无力说出口,江冰是关心我我要是反驳她那就成了没良心,只好敷衍着点头说一定会注意休息。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爱惜,还想让别人帮你爱惜?”江冰从后座拿出一瓶奶茶拧开递到我面前道:“真不知道当初让你进入龙局是对的还是错的。”
  我苦笑着将奶茶接过来喝了一口,我现在倒是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而江冰则是充当着慈母的角色。
  “你刚刚说什么?继续说啊。”梓依从后视镜看了我们俩一眼,憋着笑拉回话题问向赵继佑。
  赵继佑尴尬的挠了挠头说:“凌晨的时候我和准正找仇睿德质问他关于候才良身上纹身的问题时,仇睿德直言不讳的告诉我们说候才良身上同样有纹身。”
  “是的。”我将奶茶拧上一本正经的道:“张阳荣和候才良的事情都发生的毫无预兆,所以我怀疑之后还会有人遇害,所以在我问仇睿德以后还会不会有人遇害的时候仇睿德的回答则是说有,但是他却记不清是谁,只能凭借着直觉告诉我说还会有人遇害。”
  “而且……而且凶手的最终目的就是纹身!”
  “凶手的最终目的是纹身这件事情能够肯定么?”梓依边开车边疑惑的问我们。
  我沉吟了一下说:“仇睿德在回答是否还会有人被杀的时候说的话是凭借着直觉说的,至于凶手最终的目的是否为了纹身一事他却回答的很肯定。”
  “既然这样的话我想我们的搜索范围似乎又小了许多。”江冰会心的一笑。
  我不明白的看着江冰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抛开仇睿德是真是假不谈,仇睿德是孤儿而且是卧龙孤儿院的孤儿,那张阳荣呢?”
  “张阳荣也是孤儿!”
  “候才良呢?”
  “候才良也是孤儿。”
  我恍然大悟,舔着嘴唇面色有些欣喜。案件发展到现在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和卧龙孤儿院有着密不可少的关系。案件起初的发生来自于仇睿德,仇睿德是真是假抛开不谈,但是不管他是真是假至少一个身份他没有去掩饰,那就是他是孤儿院的孤儿。张阳荣虽说有意要隐瞒,但是到了最后还是发现他是孤儿院的孤儿,还有就是候才良,候才良同样是卧龙孤儿院的孤儿!
  “没错。”梓依兴奋的开口说:“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从卧龙孤儿院下手调查。”
  “卧龙孤儿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每年领养走的孩子不知道有多少,更何况我们也不知道从何时查起,要真是查的话谁知道会查到猴年马月?”赵继佑有些沮丧的摇了摇头。
  梓依撇嘴说:“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好。”
  “不对。”我摇了摇头眼神坚定的道:“或许我们还可以缩小搜查范围。”

第023章 死亡许愿树
  仇睿德十年前因为坠崖身亡,而张阳荣被领养走的时间也恰好就是十年前。
  不管这两个人有没有实际性的联系,我们都大可从十年前被领养走的孤儿身上开始调查,如果真是找到了身上有纹身的孤儿,我们大可以将他们保护起来,这样的话凶手的阴谋诡计就不会得逞。
  “那候才良呢?候才良可不是被领养走的。”梓依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冷静的回答说:“不管候才良是如何,但至少仇睿德出事和张阳荣被领养是在十年前。我们缩小范围从十年前的时候开始调查,一定会有结果!”
  “孩子被领养走会有孤儿院的证明,等会见到秋院长找她要一份十年来被领养孩子的证明信息就清楚了。”江冰沉稳的说。
  车子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到了卧龙孤儿院所在的山脚下。
  我们如同上次那般顺着台阶一层一层的往上攀爬着,江冰生怕我身体有样特地让赵继佑搀扶着我。
  事实上我真的没有感觉到不适,如果不是突然会感觉到阵阵头晕、骨酥,我完全就像是一位正常人一样。
  但,这也是事实上。
  一路上我就宛如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一般被赵继佑持续搀扶着,他的小心翼翼被我看成了好笑,他那般模样就像是一不小心我就会化为一摊水流下去一般。
  上次来的时候我们还有心情欣赏远处朦胧的山脉,而如今却提不起半点兴趣。
  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张阳荣的命案只是一个开始,但绝对不会是一个结束。
  虽然被赵继佑搀扶着但是等我爬到了孤儿院山门前还是累的气喘吁吁,我发现自己不光时不时头晕眼花体力还比以前差了许多。
  这个时候我终于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倘若有一日我真的出了问题,还会有谁比我更在意自己?
  我心里暗想这次案子结束后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看看到底有什么毛病。
  卧龙孤儿院一如既往,因为我们到的时间是八点多钟,孤儿院里的孩子早已经起床。一排排的孩童蹲在围绕着院子流淌的小水沟前拿着牙刷牙缸唰唰的刷着牙,他们有的还在攀比着谁刷的干净,刷的快。
  看门的老王头今年六十多岁,他安详的坐在孤儿院的大门前满脸笑容的看着院子里格外懂事的孩子。
  这种景色虽说不美,但是却绝对安详。
  安详到我们都不敢去贸然的打扰,生怕将这一片和祥给干扰到。
  发现我们的应该是孤儿院里的一位老师,她端着水走到门前正想将脏水泼到外面的路上一抬头便是发现我们四个正站在孤儿院外。
  坐在门旁的老王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了我们一眼,看到是我们老王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我们面前。
  “你们来找院长?”老王单刀直入的问向我们。
  我点了点头客气的说:“有些事想要找秋院长了解情况。”
  “院长昨天从警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面,一整天都不吃不喝。”倒水的女老师小心翼翼的开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