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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节

  可是呼唤喊不醒已经痴迷的我,我依旧要挣扎着扑过去,惹得花娟娟怒火上涌,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即便是场面很乱,但是也是听得很清楚,我的一边脸登时肿了起来,很明显的五个手指头印,花娟娟这一巴掌打得不轻,将我直接掀了个跟头,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一时间眼冒金星,耳中隆隆作响,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花娟娟一呆,刚才急切间出手实在是太重了,心中一震,赶忙闪到我身边,将我扶起来,脸上有一丝不舍和羞赫,焦声道:“刘刚,你没事吧?”
  不过花娟娟也在想,这一巴掌应该能把我打醒了吧,但是看着我晕头晕脑的样子,心中着实不忍,心里是又急又气,急的是自己出手太重,气的是我竟然刚才那样丢人,但是下意识的还是帮我揉着那张已经肿起来的脸,到底是愧疚多余怒火。
  只是如何也想不到,我只是晕了一小会,就在花娟娟担心我的时候,我竟突然一把抱住花娟娟,将一张臭脸贴了上去,一双魔手还不安分的将花娟娟抱在怀里,是又亲又摸,在敏感处狠狠地捏了一把,让花娟娟身子一颤,不由得惊呼了一声,本能的一把推开我,远远地闪到一边,不管心里怎么想,但是不可能再有外人的时候让我过分,那一张脸上的惊恐却不知装出来的。
  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依旧朝黄静怡扑去,依然是一双通红的眼,依旧是赫赫作响,那个光头都变得通红,只是那五个指头印却很明显,让黄静怡一阵苦笑,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不管她是不是在意,但是毕竟不可能让我在这何种场合得手,轻轻叹了口气,身形一下子闪开。
  我几次扑过去,都被黄静怡闪开,耳听花娟娟在一旁气的大骂:“你个贱人,这都是你还得,要是刘刚有点意外,我非杀了你不可。”
  黄静怡心中也很郁闷,却有无话可说,虽然施展了狐媚之术,但是想着我也不该这样脆弱吧,但是眼前的情况又由不得她说什么,只能在心里苦笑连连,只是看着店子里的桌椅被我弄得四处乱飞,不免有些心痛,可是又不敢让我靠近,这才叫自作自受呢,内敛了一切气息,生怕会伤到此时的我,却有无法阻止我,除非强行制住我,但是解不去我的浴火,那还是件麻烦事。
  “怎么了,搞这么大动静,你们是想把店子拆了呀。”那个叫燕子的姑娘揉着昏睡的双眼,从里屋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着声音的来源,三个人一起望向那燕子,只是三个人的脸色不尽相同,花娟娟脸色一变,不由得心中一惊,而黄静怡却是脸色大变,这时候可出来的不是时候,我这正乱着呢,而我却一脸的通红,然后猛地扑了过去,一双魔爪已经抓向那个燕子,黄静怡与花娟娟连同那个燕子一起惊呼出声,只是燕子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但是黄静怡与花娟娟却知道如果她们不阻拦,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然不可能眼看着悲剧发生,一时间两人身形一起抢出。
  黄静怡一把将燕子推开来,一下子推得燕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燕子还一脸惊骇的望向我,看着我那怕人的摸样,心里朦朦的猜到我想做什么,一时间给吓得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自己改做些什么,不过她不用在担心自己,因为黄静怡已经被我抱住了,而且顺势被我压在地上,偏偏黄静怡心有愧疚,不敢用力挣脱,一时间滚作一团。
  “黄姐——”燕子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摸起一把椅子,直接朝我砸来,要阻止我对黄静怡施暴。
  只是这变化我也没有预料到,将黄静怡压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尽管凸起定在黄静怡的小腹上,那种感觉很舒爽,真的恨不得此时将黄静怡就地正法,但是一双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我根本就没有失去理智,刚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只是因为心中愤怒黄静怡竟然敢算计我,不过心中念头转得快,瞬间已经有了计较,这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不过此时目的已经达到,在装下去就是故意占便宜了,那可是有损人格的事情,就在黄静怡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却猛地一拳砸在黄静怡脸上,发出一声如击败革的声音,当时黄静怡就懵了,尽管并不是很痛,这样的攻击也不可能伤害到她,甚至留不下一点痕迹,但是却没想到我会出手,这一拳与其说是打懵了,不如说是反应不过来,怎么也没想到我要做的不是猴急的又摸又亲的,更不是直接将她就地正法,如果是那样做的话,黄静怡还能接受,偏偏就是给了一拳,然后接着又是一拳,黄静怡都反应不过来,只是呆呆的挨着。
  只是我第三拳却没有砸下去,因为身后燕子姑娘抡起凳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后背上,把我也给砸懵了,一时没注意,猛地一下子扑了下去,然后就狠狠地磕在黄静怡的脑袋上,只感觉脑袋像是撞在了一块铁头上,一时间脑海里嗡嗡作响,旁边花娟娟被眼前发生的一切给弄的迷糊了,竟然没有来得及阻止燕子抡起凳子砸我。

第三百八十一章 一样的风情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在场的四个人都傻了,花娟娟莫名其妙的看着趴在黄静怡身上的我,黄静怡却是不知所措的看着脸挨着脸的我,而燕子却是傻啦吧唧的看着如此暧昧的我和黄静怡,本来以为我要对黄静怡施暴,准确的说应该是想那啥,结果施暴是施暴了,不过暴力不一样,这样的暴力也还是能接受的,如果刚才就看到这一幕,估计着燕子也不会抡起凳子砸我,那也是为了解救黄静怡一时间急的才会如此,至于打两拳显然都还能接受。
  我被砸懵了,趴在黄静怡身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呼呼的喘着粗气,就像是刚刚做完事的样子,不过这一折腾,本来一柱擎天,此时也已经消停下去,这倒是意外之得,一时间四个人都反应不过来,便保持着这种古怪的场面。
  半晌,我才清醒过来,动了动身子,感觉背后火辣辣的,这燕子姑娘下手够狠的,我可没有黄静怡那样的钢筋铁骨,叹了口气,正要从黄静怡身上爬起来,却忽然听黄静怡关切的道:“刘刚,你没事吧,真对不起,燕子也是担心我,你别生她的气。”
  我呆呆的看着黄静怡,脸上羞怒气恼的神情闪过,轻哼了一声:“我自然不会生那姑娘的气,不过告诉你,你要是在想算计我,以后就别想我帮你什么事情,刚才那两拳我就算是先收回点利息,那笔帐将来再算,我最恨人家算计我。”
  黄静怡一呆,却忽然笑了,刚才被打了也不觉得疼,就这一副身体用刀砍都留不下一点痕迹,这两拳就像是在挠痒痒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于我的话,黄静怡心中却还是高兴地,最少没有随时找她拼命地摸样了,心中对宋姐的愧疚,对于我的愧疚,黄静怡一直没有想过对我怎么样,一直都在退让,另一方面也是有绝对的信心我根本就伤害不了她,不过此时的话有所松动,更要紧的是我的意思好像是打算帮她了,毕竟现在除了我也没有人能够请动至尊帮她,黄静怡双眼一亮,一声轻笑:“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帮我了。”
  我冷哼了一声,只是将头别过去,可惜没等黄静怡在说话,我就忽然感觉屁股上一疼,却是被人踹了一脚,心中一怒,猛地扭头望去,却是花娟娟正一脸冷然的瞪着我,见我回过头来,不由得冷哼道:“怎么着,还没在这狐媚子身上爬够呀,是不是挺舒服,舍不得起来了,要不然让你爬一辈子好了。”
  脸上抽搐了一下,我老脸一红,便要赶忙爬起来,的确有点不像话,哪知道身子才起来,却忽然被黄静怡抓住衣领子,眉目流转的看着我:“你还没说是不是要帮我呀?”
  心中一抽,我有些无可奈何,使劲挣了一下,有些恼火的恶狠狠地瞪了黄静怡一眼:“放开,再不放开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别把我惹毛了。”
  可惜我错了,这样的威胁对于黄静怡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作用,先不说我又没有力量能压制黄静怡,本身黄静怡就是那个时代的女人,不管她喜不喜欢的男人,只要是强势而来的,只要是无可奈何地,黄静怡从内心中本能的不会反抗,真的要就地正法,此时黄静怡感觉有求于我,而且心中对我还有一点好感的情况下,如果我真敢做,黄静怡只怕还真不会反抗。
  听到我的威胁,黄静怡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有些笑意,一时间娇颜似火,眉目留情,轻笑道:“那行呀,只要你帮我就行,你不怕那女人吃醋,我倒是没什么,你可是我第一个有好感的男人。”
  没等我在说话,一股大力便将我撞开,凶猛的甚至因为黄静怡抓着我的衣服,整件体恤都被撕破了,我就赤裸着上身,尽管我不在意,但是也很别扭出手的自然是花娟娟,眼见着黄静怡越说越露骨,心中大怒,这才将我一脚踢开,冲着黄静怡啐了一口:“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害臊的人,刘刚可是我们彭祖一脉的人,我们彭祖一脉也是名门正宗,容不得你沾污。”
  话音落下,花娟娟怒气冲冲的上前将我拉了起来,扯着我就往外走,此时天色将亮,外面已经偶尔有早起的人,让我感觉自己有些难看,毕竟在这时候光着膀子实在有些古怪,清晨的时候,从屋里一出来,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只是看花娟娟一脸的怒气,我没敢说话而已。
  看着我被花娟娟拉出去,黄静怡轻笑了一声,并不在意,我既然想帮她,这就够了,毕竟她还没想和花娟娟动粗,毕竟这地方不适合,感觉着刚才花娟娟是真的动怒了,黄静怡想一想就像笑,看得出我和花娟娟的关系很不一般,里面总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不过这样的心情黄静怡没有保持多久,轻轻从地上站起来,环顾了一下自己的米线馆,却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脸上现出一丝苦笑,轻轻叹了口气:“哎,这一下最少两个月白干,我攒这么一点家当容易吗,这女人一吃醋就不可理喻。”
  话音方落,一旁的燕子姑娘此时也醒转过来,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别扭,终于还是忍不住道:“黄姐,你该不会真的对那家伙动心了吧?”
  黄静怡一呆,脸上鲜有的闪过一抹羞红,眼光一转,一边开始收拾店子,一边却轻笑道:“怎么,不行吗?其实那个刘刚真的挺不错,要是有可能我倒是不反对,关键是人家还不愿意呢,你刚才又不是没看见,那家伙可有女人缘了,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一些误会,他现在心里可是很恨我的。”
  黄静怡话中有那么一点萧瑟,好像很惆怅的样子,听上去就像很幽怨,让一旁的燕子很是鸣不平,嘟着嘴哼了一声:“黄姐,不是我说你,就黄姐这摸样,这身段子,这脸盘子,又温柔贤淑,多少男人排着队等着呢,有的是好男人等着你呢,就那小子长的那癞蛤蟆样,他还不愿意,你能看上他是他几辈子的福分,美得他呢,有别的女人还敢来招惹你,要我说呀,黄姐,你就应该找个更好地,我看那小子也不想什么好东西,还打女人呢,我就看不起这男人。”
  燕子的话让黄静怡有些哭笑不得,这都哪的事情,还真以为有些什么呀,看了燕子一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道:“你呀,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打我那也是应该的,他要是能打我一顿就不恨我了,我倒是还欢喜呢,这个男人挺不错的,那个女人找了他是个福气,不过谁找了他也不省心,现在就算我倒贴,人家也不会要我,哪有你说的那样不堪。”
  眼见燕子还想说话,黄静怡轻嘿了一声,斜了燕子一眼:“行了,别再说了,还是快点吧店子收拾一下吧,赶天亮了,我再去置办一些桌椅,争取到中午在正常营业,可惜早上却不行了。”
  听黄静怡说起店子,燕子也是一脸的无奈,一边收拾一边却恨得不行,到底愤愤的道:“黄姐,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打坏了这么多东西,你就该让他们赔偿,哪能让他们就那样走了。”
  正说着,慢慢的天色已经放亮,店子还没有收拾好,就已经有人推门进来了,此时来的当然是熟人,是店里的老主顾,在西郊一家工厂上班的小王,平时就是爱来这里吃碗米线,不过早上很少能赶过来,因为平时这时候都还没有开门呢,不想今早上下班准备回家,却猛然间看到这米线馆的门敞开着,不由得一阵大喜,说是喜欢吃米线倒是假的,再好吃的东西吃上几个月也吃腻了,不过为了能和黄静怡套点近乎,这种牺牲还是必须的,每天只要有空,就会拽着朋友一起来吃,当然对别人说,那就是最爱吃米线了,其实自己却知道,每次吃碗米线,自己都有种要吐得感觉。
  但是今早晨一见到灯亮了,小王还是快步走了进来,不过眼前见到的情形却是大吃一惊,这都怎么了,难道是被人抢劫了,屋里就像是一个战场,桌椅板凳全都乱七八糟的,有很多已经不能用了,小王一呆,不由得惊呼道:“静怡,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要不要报警?”
  说着,就伸手去帮黄静怡收拾,不过真心确实想去套近乎,可惜黄静怡不着痕迹的与小王拉开了距离,却让小王心中嘘嘘不已,不过小王坚定地认为,越是在黄静怡困难的时候,自己就越应该站出来帮她,再苦再累也在所不惜,但是却听黄静怡轻声道:“不用了,我一朋友给打的,没什么大事,你刚下班,还是回去早点歇着吧。”
  小王心中一动,黄静怡第一次说出关心自己的话,这人就是这样,又是走火入魔了,本来一具撵人的话,却硬是给听出来关心的味道,却也不容易,一想到关心,小王心中活络起来,不但干活更轻快了,而且也不自困倦,全身都有力气,怪不得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旁燕子都在为小王叹息,这人要是不识时务也真没办法。

第三百八十二章 造型
  被花娟娟拉着走了很远,我才想起要给韩涛打个电话,不然还不知道韩涛他们怎么担心我呢,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不过天已经亮了,应该都已经起来了吧,我挣脱开花娟娟的手,有些无奈的道:“你生这闲气干嘛,你还以为我真的会对那个黄静怡有想法呀,有想法我还想揍她一顿呀,你就是想得多,行了,别生气了。”
  看着花娟娟气咻咻的样子,我就一阵好笑,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可理喻,明明没有的事却还是大张旗鼓的发脾气,偏偏还觉得有理,看着花娟娟气呼呼的样子我反而笑了:“其实这样的你才更像一个女人,整天板着一张脸谁会喜欢呀。”
  花娟娟脸色一沉,斜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谁让你喜欢了,以后少给我胡说八道,我生气你以为是因为你呀,那是因为怕你给彭祖一脉丢人现眼,瞧你那德行,见了女人就拔不动腿,整天就知道缠着女人,今天是这个,明天是哪个,你——”
  “我那个了我,你别乱说行不行——”我不甘心的和花娟娟争执,把我说的好像个流氓似的。
  花娟娟一撇嘴,一脸的鄙视:“你自己什么德行还非让我说出来呀,还怨我说错了你了,你有女朋友,不是还和那个舒雨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要不是我拦着你,你和舒雨不早就滚到一起去了,就今天我要是不在,你和那个狐媚子还指不定弄出点什么事情来呢。”
  我一阵羞愧,自己的确和舒雨不清不楚,就差那么一点就成了好事,被花娟娟一说,自然脸上挂不住,有些恼羞成怒,脸色一变,愤愤的道:“我和舒雨那是你情我愿,谁让你拦着来着,我愿意,谁让你管我了——”
  花娟娟一呆,脸上阴晴不定,哪知道我还有过分的事,竟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一张臭嘴凑上去,嘴里还哼哼着:“我就是流氓了,你还想怎么着吧。”
  其实我和花娟娟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的关系一直很不正常,许是有过一次,在心里面少了很多在意,有时候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两个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像是现在,被我偷袭亲了一口,花娟娟虽然恼怒,但是却没有真的生气,只是狠狠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掐的我疼哼了一声,花娟娟咬着嘴唇怒冲冲的道:“我以后不管你了,你个臭流氓。”
  说完,重重的踩了我的脚一下,然后一转身,便已经消失在虚空之中,恼怒鬼恼怒,却还是不离不弃的在我身边保护着我,好像已经成为惯例,成为一种习惯,我习惯于花娟娟在我身边,做起事情来少了很多顾忌,因为知道关键的时候她会出手,不管在危险也会保护我,而花娟娟根本就没有想过什么,只感觉保护我天经地义,一切都归咎于我是彭祖一脉的希望,却不肯在多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