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眼睛不禁一亮,称赞道:“这要是真的的话,那可就是好东西了!”
冯雪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废话!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是两毛钱一个的假货呢”
我本来还想给那保洁阿姨一巴掌。让我的虎威印给她身上的鬼镇呼住,不过一用虎威印我就要耗费精气催动,代价有点大,对付这种没什么道行,就是有点邪性的东西有点大材小用。正愁着呢。冯雪用一枚大钱儿就给镇住了,这简直太好了!
看那保洁阿姨已经被完全镇住。我好奇的问冯雪:“这大钱儿真没接触过阴气啊”其实大钱这东西就是古代的钱,钱经万人手,沾染上的阳气自然很多。而且万只是个概述,从乾隆爷登基算起,到现在多少年了,这得沾上多少阳气最为难得的就是冯雪说的没下过水,没埋过土。那就相当于没接触过阴气,上面的阳气攒了这小三百年呢!
冯雪点点头,跟我说:“放心,这绝对是真货!是上梁钱儿j上御赐下来的,代代相传,最后让我弄到了一枚!”
“很贵吧”我羡慕的问道。
“白送她的!”在一旁一直没开口的辫姐忽然说道:“你要想要我再给你一个,看你哈喇子都快淌下来了!”
我一惊,瞪大了眼睛问辫姐:“这是你给的”
“废话!”辫姐说道:“除了我谁还能对她这么好你没看见我鼓上那些大钱儿啊全都是真货!”
我靠,我还真没注意,我说辫姐怎么那么厉害。不说别的,就她鼓上那些铜钱要全是上梁的,没见过阴气的大钱儿,那就是个无价宝啊!对别人可能没什么用,对我们来说这东西简直太实用了!辫姐那神鼓不叫神鼓,叫神器呀!
我转头看着这个被定住,一脸翠绿的保洁大妈问冯雪:“她怎么整这是撞邪了吧怎么这色啊”
冯雪点点头,跟我说:“那张符肯定有问题,现在上身这位已经毫无理性可言了,你看怎么办”
“为啥问我啊”我不解的问冯雪,“你制住的你说的算!”
“像这种一时半会都超度不了,我总不能为了它啥都不干吧我又不杀生。你让我怎么整”冯雪对我一摊手:“我没招!”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那算了,还是交给我吧!”
“你怎么整”冯雪问道。
“不知道,问问仙吧!”我对冯雪说:“看看是送阴曹地府去,还是给它指条明路,送哪儿修炼去!”说完,我就让辫姐帮我请我的仙家过来,辫姐从包里掏出来三根手指头长的香递给我:“你自己来吧,我今天不想唱!”
好吧,我点着香。不一会,白莲花。胡泽天还有魏煜巍就来了。我把事情一说,顺便让他们帮我看看那个符到底是什么符,这里面就魏煜巍算是见多识广的,他盯着那张细碎的符看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说:“这是不是让人给嚼了咋整这样呢根本看不出来啊!”
“那算了,别看那符了!你们帮我想个招,是谁跑一趟腿。给它送阴曹地府去,还是看看哪里能收留它,送那儿修行去,别让它在这儿吓唬人了!”我跟他们三个说:“赶紧处理,完事儿我还回家!”
魏煜巍一听我这么说,立刻来了精神,跟我说:“这事儿你不用管了。交给我就行!我收留它!”
“大山,你没病吧一个老太太的鬼魂你收留它干嘛我可跟你说明白了,这老太太可是不简单,还有一张纸符还没整明白咋回事呢!”我警告魏煜巍说:“有可能牵连得
“不怕,我跟你出来修行,家里没个看家的还真不行。万一碰上不开眼的给我祸祸了呢我那么多宝贝呢!我真不放心,”魏煜巍跟我说:“这老太太给我当保姆去吧!不是我说,就这纸符也就能欺负欺负这种好答对的鬼,你让他挑个横死的试试就算是婴灵都容易整扎约了!”
听魏煜巍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看着他把老太太的鬼魂从保洁阿姨的身子里面薅出来。然后长袍一甩就给包了进去,接着魏煜巍对我诡异的笑了一下:“我先走了!处理完我就回来!”
我忽然有一种当人贩子的荒诞感觉。我转过身。对早就百无聊赖的冯雪说:“你看今天这事儿,还白麻烦你俩一趟!”
冯雪笑着跟我说:“你就算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可别这么好奇了!”冯雪边说边从保洁阿姨的脑门上取下铜钱,扔给我,说:“这个给你,要不你一会就回家了,该拿不到了。”说完,冯雪把陷入昏迷的保洁阿姨扶到床上。又转头跟辫姐说了一句:“小敏,回去别忘了给我再找一枚啊!”
“知道了!”辫姐站起身,问我:“大哥,没事儿我俩送送你去呗”
“不用不用,你们有事儿就去忙,我出门就是车站,自己回去就行!”看辫姐那意思就是有事儿,要不然不能坐立不安的!
辫姐一听我这么说,这才给我露个笑脸:“那就不客气了!冯鸯走,一会来不及了!”
冯雪掏出她那个大太阳镜戴上,跟我说:“你别生辫姐气啊!辫姐今天真有事儿!不送你了啊!”说完她俩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保洁阿姨,问白莲花:“她没事吧刚才上那东西给冲身了,不能落下残疾吧”
白莲花手泛白光的在那阿姨身上来回摸了两圈,然后跟我说:“她身上窍都没开,被那老太太的鬼魂一冲,所有的窍都冲偏了,我刚才帮着归拢归拢,但是效果只是暂时的,她这就留下隐患了,指不定啥时候可能就瘫了!要是邪风入脑,就是中风。”
我皱着眉头,没想到这保洁阿姨平白多了个无妄之灾。我让白莲花给她叫醒,要不然没法退房,这要是过来服务员一检查发现她躺在我床上上昏迷,不报警才怪。
白莲花伸手在她眉心一点,保洁阿姨幽幽转醒,看见我的时候她还愣了半天,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她是来打扫卫生的,看见自己躺在床上,阿姨问我:“我这是怎么了”
我说:“可能有点中暑吧!刚才我就听到噗通一声,出去一看,就看到你倒在门口,我就赶紧扶你躺下休息了!”
阿姨还跟我连说谢谢,我真有点于心不忍,什么都是命,如果她那时候没进来,不就没这事儿了。我想起蛇赛花还玉蝴蝶的时候,王鼎伸手阻拦,她跟王鼎说的那句话:“这是天意,逆不得!”
看来阿姨这无妄之灾也是天意了,我只能祝福阿姨永远不要中风,不要瘫痪。我跟阿姨告了个别,下楼退房。然后去车站买了车票,正好赶上刚要发车这班,一路疯跑上了客车,直到坐下的那一刹那,我才彻底送了一口气。
坐在车上,我还是在琢磨今天这事儿,总觉得哪里隐隐不对劲儿,好像有一条线,明明可以串联起来,可我就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环节,让我总有一种零碎的感觉。到底我忽略了什么呢
坐车本来就容易犯困,尤其是我的思维还陷入了死胡同,不一会,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车已经开进了县城,就要到家了。太不容易了!我甩甩头,让自己清醒清醒。
车停下的时候,我没急着走,等人下差不多了我才下的车,不知道是我一路上一指保持一个姿势导致肌肉轻微抽搐还是太过激动了,我居然隐隐发抖。
我不知道我是该先去银行还是先回家。最终我还是决定去银行,我爸我妈未必认得支票这东西,还是先换成钱再说,弄个存折,让他们一目了然!
从银行走出来,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原来我觉得很遥远的东西,现在我都可以触手可及。这种感觉,纯纯的雹户啊!
我打车,打最贵的车。到了家门口我不进去,我站在门口琢磨先迈左腿还是右腿,进屋第一句话是我回来了还是我有钱了!
我正在门口纠结呢,就听见有人上楼,一回头,发现是我妈,我妈感觉前面有人,抬头发现是我,有点惊讶:“你回来咋不说一声呢宛儿挺好的啊”
我当初走的时候就给我妈留个条,说去看宛儿。我对她点点头:“挺好,张罗结婚呢!”
“啊”我妈大吃一惊:“跟谁”
我一脑袋黑线,“我啊!”
我妈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真的假的去几天把宛儿给骗回来了也好,我跟你爸出去租个车库住,咱把这房子重新装修一边!”
我对我妈笑了笑,掏出钥匙把门打开,我妈进屋,回手关门的时候跟我说:“我看咱家挺好,刮个大白就行!”
“妈,我赚钱了!”我笑着把存折递了过去。
我妈“哟”了一声,并没有太过惊讶,也没着急打开存折,笑着跟我说:“你不在这几天我天天替你烧香,就让堂子上的仙家保佑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没想到你去看宛儿还能赚到钱,赚多少啊这是”我妈打开存折一下子懵了,不是她不识数,零太多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