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不耐烦的冲陈蕊摆摆手:“找你姐玩儿去,我没跟你说话!”
宛儿此时才反应过来,泪眼婆娑的走了过来,摸摸陈蕊的脸。一句话没说,就先成了个泪人儿。
陈蕊一看宛儿哭了,她眼圈也有点泛红,不过女汉子流血不流泪,陈蕊有泪不轻弹,立刻安慰起宛儿来。
我让黄天酬赶紧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黄天酬笑着说:“昨天晚上我没在这儿守着简直太遗憾了!”黄天酬上来先是一句抱怨。紧接着就听他说:“昨天晚上这儿可真热闹死了,丰屹元神出窍来的,同来的还有王鼎以及王鼎的那些仙家,居然连蛇赛花都来了。”
“你等会儿!”我立刻叫停黄天酬,不解的问他:“你说什么意思?什么王鼎?王鼎不是死了吗?”
“对啊!”黄天酬点点头,跟我说:“昨天晚上丰屹带着的王鼎就是个清风啊!而且据说还很厉害。已经在一个人的堂子上面当了清风教主!”
“不会吧?!”我惊讶的问黄天酬:“王鼎就算横死之后去枉死城或者九返地狱修行,也没有这么速度啊?凭啥他就能上堂口,还能当清风教主?我靠,那人的堂子得多小啊?”
“那你就说错了,”黄天酬撇着嘴跟我说:“据我刚才打听了那么一句。王鼎的本事可是不弱,比咱家于副教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皱着眉头听黄天酬说:“王鼎不单不是小虾米。而且还是一条大鱼,他身边的仙家一位不少,反而还多了不少厉害的家伙。蛇赛花昨天也亲自出手了。”
我听的心惊肉跳,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黄哥,那咱们堂口有什么损伤没有?那谁、那、那常云龙他怎么样?昨天没出问题吧?”
黄天酬摇摇头,忽然换到心里,跟我说:“这就不好说了,昨天那阵仗,别说常云龙了,不是我二大爷和大老爷亲临,谁都守不住。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点点头,在心里轻声说了一句:“所以昨天压根就没能看出来常云龙到底放没放水!”
黄天酬点点头,跟我说:“不过听说他负伤了,蛇赛花拼命的时候受的伤!”
“啊?”我惊呼一声:“严重吗?蛇赛花怎么还拼命了?”
“王鼎又一次失手被擒,蛇赛花能不拼命么?”黄天酬笑着跟我说:“上一次咱们都饶他一次,这回他死性不改,还敢跟咱们叫板,你说咱们堂口还能留他了吗?”
“不会真给王鼎整没了吧?”我皱着眉头问道。
黄天酬摇摇头,跟我说:“王鼎还在,你姑奶奶亲自出手把王鼎给擒了,你说王鼎的面子有多大吧?交给常云龙收押,蛇赛花就拼命了,结果他们两个就拼了个两败俱伤!”
我听了黄天酬的话,忽然觉得这里面有意思,我笑着问黄天酬:“那王鼎一定是被救出去了?”
黄天酬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跟我说:“必须救出去,要不然不就白受伤了吗?”
黄天酬没挑明到底是谁白白受伤,但是这事儿却让人玩味。姑奶奶把王鼎交给领兵王收押,这个无可厚非。但是领兵王本就跟蛇赛花不清不楚的,蛇赛花是不是真的拼命,常云龙是不是借此机会退出战场,这都不好说,而且当我听黄天酬说,王鼎落在常云龙手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的猜到了王鼎最后的结局,肯定不会留在我们手里,果不其然,真让我给猜对了。
我摇了摇头,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我问黄天酬:“那你还没说小蕊是怎么回事儿呢?”
“人家丰屹是两手准备来的!”黄天酬笑着跟我说:“打得过就打,营救那妖物,打不过就换,两厢交换,谁都不吃亏!”(未完待续。。。)
第二一七章 不省人事
我听了黄天酬的话,抓住点儿重点,我问黄天酬:“这么说,丰屹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交换了?”
黄天酬点点头,说:“要不然你哪能看到这么活蹦乱跳的小姨子?”
“那陈蕊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儿?”我皱着眉头问黄天酬:“她原来可是阴阳眼,现在她怎么看不见你们了呢?”
黄天酬点点头,跟我说:“不知道,她回魂的时候我二大爷就发现了。但是他没说什么,就是告诉胡青璇一声,这丫头的阴阳眼被摘了!”
“靠,”我皱着眉头跟黄天酬说:“说的怎么那么瘆人呢?还被摘了,那她眼睛没毛病吧?”
“那你放心!”黄天酬跟我说:“跟眼睛没有关系,就是取走了她的这个能力,真他***是雁过拔毛,什么都不放过!”
“没了也好,那东西给小蕊留着反而是个负担。不过,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呢?”我轻声问黄天酬:“她没留下啥后遗症吧?我怎么觉得跟以前比有点怔的呵的呢?”
“那是离魂时间太久了,她自己的魂魄都有点不适应自己的身体了!”黄天酬笑着跟我说:“昨天晚上胡青璇差点被宛儿念叨得烦死了!”
“为什么啊?”我纳闷儿的问黄天酬:“那时候应该还没交换呢吧?”
“是没交换啊!但是陈蕊身体里面那个妖物感应到援兵来了,冲破禁制了!”黄天酬跟我说:“胡青璇在保护陈蕊的肉身不被破坏。这也多亏是胡青璇,胡堂的副教主。要是别的堂口的副教主,估计就不能保护得这么周全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都替宛儿脸红,她不但没帮上忙,还起了反作用,我跟黄天酬说:“有机会要跟青璇大姐说声谢谢!”
“胡青璇才不在意这个,”黄天酬跟我说:“胡青璇性子随和平淡,不喜欢闹闹吵吵,也不喜欢虚头巴脑。所以你心里有就得了。别整的太见外了,胡青璇反而觉得不舒服!”
“哦。好!我知道了!”我连忙答应下来。
知道陈蕊获救的消息真的让我喜出望外,不过也肯定了另外一点让我着急上火的事儿。丰屹果然跟我们不是一路子了。
“天哥!”宛儿忽然招呼我一声,我循声望去,看宛儿正在对我摆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宛儿跟我说:“天哥。刚才小蕊跟我说的太玄乎了,你赶紧过来听听。小蕊,再跟天哥说一遍!”
“说不了了!”陈蕊没好气儿的跟我说:“我饿了,我想吃饭!”
我汗了一个,陈蕊这是身魂不和的症状吗?比气血不和严重多了!
我冲陈蕊皮笑肉不笑的说:“饿了好说,我带你吃好吃的去。想吃酱猪蹄还是红烧肉?没走油的走油肉吃不吃?”
宛儿瞪了我一眼:“小蕊刚醒过来,你就不能说点儿清淡的吗?你馋什么说什么啊?”
陈蕊伸手打断了宛儿的话,跟我说:“姐夫还真了解我,我现在别的不馋,我就馋肉。”
“馋肉往舌头上咬。那都是瘦肉!”我跟陈蕊说:“你要是能找到一家大早上就能给你做这些大油腻的菜,我就请你吃!”
我本以为我这么一说陈蕊就放弃了。没想到她还真就打车带我们去了一家饭店,饭店的名字有点酸,叫什么望月楼。
装修不错,是个二层楼的饭店。一大早上哪有人吃饭,谁吃早餐上这种大饭店啊,所以我们三个一进去,格外的扎眼,就连服务员都是打着哈欠出来迎接的。
陈蕊挑了个最里面的位置,我们坐下之后我问服务员:“你们厨子起来没呢?我们想吃点午饭的东西,能成不?”
我没想到服务员也挺贫,估计看出我们都比较好说话,服务员笑着跟我说:“晚饭都没问题啊!”